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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她的裙子

    夏桑倩看向那些如饥似渴的女人们,她挪着身子步向那位男士,像是宣告些什么,男士先开口了:“抱歉,夫人,只有我一个人来,柯达夫的太太怀孕了,克里没有假期。就我碌碌无为。”

    夏桑倩不以为然地问:“你没有带女伴来。”

    男士低头轻笑:“我没有女伴。”

    “哦,那可不太好,不过。”她环视周围:“这里有很多名门闺秀,还有名媛,许许多多的姑娘们都还是单身,你可要看好了。”

    “夫人这是再开我玩笑吗?”文森特举起酒杯。有一个极瘦的年轻男子走过来,手里抓着酒杯,五块骨头扒在上面,走路似乎不是很稳,嘴里挂着戏谑,就像是一头瘸腿的猎狗,嗅着食物的气味,他张口时,便是满嘴的酒味:“夏桑倩夫人,好久不见。”

    “你喝了很多酒了,本福尔。”夏桑倩平静地看他。

    “没办法,您家的调酒师太好了。我常常被自己灌醉。呵呵。”

    “那还真是谢谢夸奖了。”夏桑倩回应。

    “不仅如此,劳埃德那老家伙特别喜欢你家那个小妖精做的芝士焗薯泥、脆糖布丁。他似乎什么女人都沾一口。”本福尔喝着酒,酒水滴在他的衬衫上,他拂了拂。

    “你太放肆。”夏桑倩冷冷地望他,脸色没有温度,“他可是你叔叔。”

    “他。”本福尔指向一边,又指向自己,嘲笑道:“我叔叔?不是的。”本福尔露出狰狞地牙齿,像一头吸血鬼般:“他是我妹夫,别忘了。”说完,又像疯子般手舞足蹈地朝一边呐喊:“妹夫,过来。”

    周围停下动作,目光探过来,有的是想看好戏,有的是脸上露出惊讶,有的面目冰冷,他们在玩木头人的游戏,一声令下,他们玩得比谁都好“本福尔,你想要掀了我的聚会吗?”夏桑倩不急不慢地说。

    劳埃德带着怒意走过来,头上都是白发,脑袋上顶着几根皱纹,看起来一位有魅力的老男士。本福尔指着他:“也不知道我妹妹看上他那一点了。跟自己叔叔结婚,哼。”

    夏桑倩喝着酒,慢悠悠地提醒他:“你有今天,不是你妹妹的功劳。”

    “哼哼,没错,这都是我卖妹妹得来的。”本福尔扯着自己的名牌西装。

    劳埃德俯视他,他多麽弱小:“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我妹妹没来,太可惜了。”本福尔笑着、笑着。

    劳埃德,与夏桑倩一般像带着面具的脸,没有任何表情,体会不到人间的疾苦一样冷血,他轻笑:“你放心,她与朋友出去玩了。”

    “所以你在这里寻找艳遇吗?”

    “你最好闭嘴。”劳埃德凑近。

    “会的,叔叔。”本福尔静静地挑衅。文森特感到浸在冰窖里,周围都是树立的冰人,或是“病人”。本福尔任然调笑与讽刺劳埃德的背影:“乱伦真是可怕。”他看向夏桑倩身边的男士:“他是谁?你的老相好。”

    “你的嘴真臭。”夏桑倩漠视他,“他是文森特,在伦敦当教授。”

    “哦,呵,你给你女儿找了个不错的男人。”本福尔舔舔酒杯,“为什么不把你女儿交给我呢,她如此美丽动人。”

    文森特轻笑,思绪飘到那位女郎身上了。“她还太小了。”

    “那就让她下来给我们瞧瞧吧。”

    夏桑倩微微一笑,招了招手。有些人和事,或许都记不太清楚了,但这一幕还是铭留的,她是一种糕点-----松露巧克力:65%的黑巧100G;125G糖粉;1勺百利甜酒;50ML鲜奶油;50G无糖可可粉;2个蛋黄;100G室温黄油。她是一杯酒------蓝色玛格丽:如同马尔代夫般湛蓝的海洋。她是一份下午茶-------玻璃房的下午茶:女子的秘密花园,春日里,怎可少了一杯沁满芬芳的下午茶?

    但愿这一切都不要失去,紫色的细纱慢慢飘落,回荡在这座冰冷的地窖。她站在宽大的楼梯那里,文森特明白,不能让她与下面的人相提并论,她其实是躲在大树后面的林中仙子。

    所有人掩饰着自己的惊叹,丑陋的男士却在心里窥视,女人们心里慢慢地系上嫉妒的丝带。这杯“酒”会被谁喝下去呢?呼声一片,他们举起酒杯,互相干下。下面是淤泥与瘴气,每个人扎下的根无法通到她那里。

    女人的胸有多大,爱情就会有多高大。

    男人的包有多鼓,爱情就会有多深情。

    女人的腿有多长,爱情就会有多长久。

    男人的嘴有多贱,爱情就会有多美好。

    不过马上他们静下来了,女人们又有新话题,交头接耳,像一群乌鸦,互相啄食:“好像是莎婷回来了。”

    “她有多久没回来了。”

    “夏桑倩不是与她断了关系吗?”

    “哎,她长得很漂亮。听说嫁的不好,生了个没用的儿子。”

    “真的?”

    “桑纳比曾听夏桑倩说,那孩子有小儿麻痹症,根本不能见人。”

    文森特听着笑道,好像与蒙达斯说得不一样呀。终究还是女人的嘴狠毒。

    婀尔法走过来,还是那么美丽,她高兴地说:“诺厄回来了,很久不见。”

    夏桑倩放下酒杯,面上没有表情。唯一的外孙了,周围都是好奇。

    文森特问蒙达斯:“那个高傲的孩子?”

    “哦,暮烈。神修诺厄。菲尔柏比。”

    这时外面有了脚步声,很有威严。

    回忆起第一次见面,他站在楼梯那里,头发滴着水,眼里的蓝光。

    希望各位有耐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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