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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茶树变成枯枝落叶了,掉了满地,像成了一夜衰老的妇人。,很多东西也都变质了。晚安清扫后院,抬头看着天,云凝结成一块。

    她端着一盆清水,走到画室。这里沉睡许久,久到了房间里暗黄色。拉开窗帘,光线射进来,她摸了摸窗户,没有灰尘,推开一扇。乳妈正在后院捣香料,杰夫在擦拭银器,银器反光照到墙上。叽叽喳喳,两母子正在谈心,虽然比不上拉斐尔笔下的圣母画。

    “萨斯比琪家的养女艾玛也会来吗?”

    乳妈敲杰夫的脑袋:“住嘴。”

    外面的声音变小了,她掀开画架的遮布,在光线中欣赏自己的画作,实际离完成还差很多。可是茶树枯竭了,她觉得自己的灵感也枯竭了。她坐在椅子上,思绪飘到很远的地方:关于她那个酒鬼父亲,把她心爱的画廉价卖给了一个英国商人。于是,她也成了枯竭的茶树。

    “为什么不接着画下去。”

    晚安被吓到,她转过头,惊恐地看见一个清秀的少年,穿着军装,带着笑容。她的胸起伏不定。

    “你好像不是暮烈的姨妈?”莫兰看见她的衣着。

    晚安有些不知所措,低下头:“我只是佣人。”她站起来,看见一位穿着洋装的少女站在门外,长得很甜美。

    乳妈在楼下喊她:“晚安,下来。”

    “哦。”晚安应声,面前是比自己小的男孩子,没什么可怕的。她拘谨地走出去,走到门口,对女孩点点头。旁边的房间射出阳光,晚安看到里面还有五位军装少年,她的脚步放慢,这些少年泛着青春的色彩与活跃,有些趴在沙发上,有些坐在地毯上,全神贯注地干自己的事。恰好其中一位看到她:“暮烈,乳妈减肥了,怎么几日不见,这么苗条。”

    晚安轻笑地走开,杜丽斯转着笔:“是修诺晒黑了吧。”修诺进来,丢给他一条领带,瞪了他一眼。

    “真好,各色人种的美女都到这里了。”

    艾玛臭着脸进来:“你们连女佣都调戏。”

    “艾玛,长高了,怎么裙子变短了?”格格帝奇叼着搅拌勺。

    波唐摸着猫:“她刚刚过了十四岁生日,就好像变成一个女人了。”

    “波唐。”艾玛掐他的脸。

    申城拦腰托起艾玛,艾玛捶他的手,申城笑着:“波唐,你说错了,她压根就不是女的。”

    “费蓝格这次又要怎么折磨我们,把我们放在森林里自生自灭?还是放在牢笼里?在冬天里与鲸鱼洗鸳鸯浴?他实在是太无聊了,暮烈,你父亲为什么要把我们托付给他训练,难道他不知道费蓝格是他的情敌吗?这个家伙失恋后就成了酒鬼,发起疯来拿我们出气。”杜丽斯拿咖啡喂猫,那只猫噔地跑到暮烈的头上。格格帝奇笑起来:“揣摩他的心思就好比预测暮烈的初吻对象是谁一样难。”

    “闭嘴。”暮烈把脑袋上的猫抱下来。艾玛收拢裙子站到一旁:“你们真是。。。。。。”

    乳妈叩门,她的手指甲被菜汁染成绿色,脸上一副无奈的样子:“孩子们,用餐了,记得不要乱来,还有抱过猫把手给我洗干净。你们总是这么不听话。”

    “乳妈还是这么唠叨。”

    、、、、、、、、、

    晚安倒着酒,她的小麦色脸蛋有些红彤彤,每走几步,粘在酒瓶的小指不自觉地抖动,微厚的嘴唇抳了抳,双目虽然莹澈,却多了几分羞涩,身子不像是戈壁里枯木,干瘪瘪,而如今她成了有血有肉的躯干了。一个男孩对她笑着。

    坐在主座的男人,虽然没有迷人的蓝眼珠,却也透着一股美魅力,他与暮烈拥有一样的轮廓,锥形的下巴,身材高大,就像遮风挡雨的保护伞,身上有些懒散,嘴角含着笑,看起来似乎有些薄情,男人总是不易那么老,他看着莎婷望着外面,问:“有谁要来吗?”

    莎婷转头:“我妹妹。”

    “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有个妹妹。”萨斯比琪拿起酒杯,似笑非笑,一旁的罗绮有些尴尬,放下叉子,她试着转移话题:“暮烈,打算成为像他父亲那样的人?”

    暮烈没有回应,靠着椅背,罗绮的脸色不大自然,萨斯比琪无奈地笑:“我弟弟把我 的儿子与女儿都给拐走了。”

    “生意还好吗?”莎婷看向罗绮。罗绮恢复脸色:“很好。”

    少年们讨论着,女人拥有自己的话题,萨斯比琪摇着酒杯,视线里出现一位曼妙的身影,手停下来,觉得她似曾相识,开口:“她是你妹妹?”

    “对,怎么了?”莎婷疑惑地看着他。“没什么,很像你。”

    艾玛看向母亲,发现她的脸色有些青,一时间桌上的气氛有不怎么好,申城他们其实有些清楚,但还没遇见这种状况。莫兰感到暮烈带着鄙夷的目光。 他们的目光在碧曼身上打转,在某个人的眼里,她美丽,年轻,迷人,像夏桑倩一样高贵,然后某人便陷入她的蓝眼。

    “法国女人都很漂亮,不是吗?伯父”暮烈开口。

    、、、

    罗绮把包扔在床上,脸色铁青:“你为什么总是要说这些话。”

    萨斯比琪解着纽扣:“说什么?”

    “我无法容忍你把我当成傻瓜,可是现在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话,真是太疯狂了,你还有精力想着你弟弟的女人。”

    萨斯比琪疲惫地样子:“我不想跟你吵。”

    “哼,你的眼珠子都钉在她的身上了,你真恶心、、、、、、”

    父母的吵闹声传到艾玛的耳里,艾玛的眼眶微红,她看着莫兰:“他们会分开吗?”

    莫兰擦着她眼角的泪:“最多分居几个月,或者,爸爸会找理由离家躲避几天。”

    艾玛垂下眼,生命的终结好像就在此时,活活地剥掉一层希望。

    希望各位有耐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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