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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是不是荒谬是用来形容我们的

    萧笑笑见到我慌慌忙忙找到她时,也吓了一跳。我告诉她了莫易是二奶的事,她没有焦点的眼睛穿过我落到了我身后的郁浅然身上。我随着她的目光转过头,看见郁浅然站在那里,乌黑的头发长了一截自然地落在胸前,歪着头冲着我笑,笑容似是秋冬后乌云背后爬出的阳光,暖洋洋地融化在心里。我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这几个月来,郁浅然屡次出现在我的梦里,可是当我睁开眼时一切都只剩一片虚无的空白。而面前的郁浅然真真实实地站在这里,我没有像电影里那样冲过去抱住她,而是慢慢地走过去提起她的行礼温婉地说:“你回来了。”郁浅然去了报到室做手续去了,而我和萧笑笑经过一番讨论一直相信莫易不是当二奶的料。

    我和郁浅然又像以往一样盘坐在宿舍里,叽叽喳喳从天聊到地。当郁浅然向我和萧笑笑问起莫易时,我伴随着重力地作用低下了头,萧笑笑也抿着嘴不知声,郁浅然嘴角的弧度抿成了一条直线,“怎么了?”我努力地不让情绪发涨,萧笑笑揪着自己的衣角说:“学校网站传莫易给人当二奶。”郁浅然没有我想象中的惊奇,而是慢慢地垂下眸子,被阳光打下影子重叠在郁浅然白皙的皮肤上,淡然地说:“看来是真的如此。”我咬着嘴唇看着郁浅然,“莫易她确实是二奶。”

    我以为我已经两眼一黑要倒下的时候,我还是空荡荡得站在原地,一种类似于强力吸尘器的东西将我所有的思绪掠夺地一丝不剩。这比我听见郁浅然有老公时还要疯狂,我以为郁浅然事件已经荒谬的不可思议了,而这次的莫易事件,真他妈的可笑。我感觉中午的阳光分外的热,要蒸干我身上剩余的每一滴水,然后扔在黑色粘稠的液体里,一点点腐烂掉。在那个郁浅然被带走的晚上一把刀子狠狠地从我身上割下去了一道,而今又在快要发黑腐烂的伤口上,一种叫做“蛆”的东西慢慢啃咬。

    郁浅然的回来无疑是一件喜事,可对于已经快要被我遗忘的单乐来说,已经是一件不痛不痒的事了。当单乐手揽着一位风情万种女人扇了郁浅然一耳光然后骂了一句:“贱人。”之后若无其事得离开了的时候,这两个人就已经成不共戴天的仇人,然而只留下发抖的郁浅然和冰晶般的刀子一样的眼泪。

    而莫易从偶尔上课彻底变成了不上课,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当你去问一个人莫易在哪里,换来的只是一句冷冰冰的不知道。

    在这个可怕的充满闹剧的城市中,我们就像是大转盘中的球,或许有人在你身上下了注,或许卡在1或2之间翻牌的就是死。

    我顺理成章的成为了MGR公司的实习员工,虽然学在A大找工作不成问题,可是作为一名新生兼职,就这样轻轻松松占上了一个职位,而且是在MGR这样名声响当当的公司,不知道是说我实力太强好还是风水顺好。因此我彻底成了大四生活的奴隶,被学业的皮鞭抽打的伤痕累累,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印,然后只留我一个人躲在阴冷的角落里舔舐伤口。

    林荫吸溜着固体酸奶,有滋有味地皱着眉,扬着嘴角说:“啧啧,咱们公司董事长薛骏威竟然搞婚外遇这种俗套。”停顿了一下又说,“而且外遇是大学生。”我抱着盒子“噔噔”从围聚在一起的小八卦同志身边走过,还不忘搞好关系说:“大家好。”汇聚在电脑屏幕上的惊讶表情一下转移到了我身上,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我对着一张张目瞪口呆的面孔艰难地抽动了一下嘴角,闷头整理办公用品。仿佛大家被孙悟空解除了定身术般,机械地说:“好好好。”然后目光又移回屏幕当中,依依呀呀地议论起来。忽而一个声音:“诶?安湘梅你是A大的吧,你看这个女人是你们学校的耶,你认不认识。”我眨了眨眼,无所谓地走到电脑前。而面前坐在酒席上,穿着酒红色的晚礼服的女人正是多天不见的莫易。霎时,一种像是浓硫酸的东西狠狠地腐蚀着我的皮肤、肝脏、骨头,直到剩下一堆黑糊糊的碳渣。我咬着牙看着莫易嘴角被利益浸染后的微笑。

    生活不是埃德加·爱伦·坡的推理小说,可是我真正意识到我的职位很有可能和莫易有关,而且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秘密。或许莫易娇嗔在薛骏威怀里,嗲嗲地说:“亲爱的,咱公司不是找了一个叫安湘梅的嘛,一定要让她登个好位子。”可能我应该感谢莫易,可以让我吃喝无忧,可是想到自己的努力根本就没有人看过,只是因为一个女人的一句话决定了我的命运,剩下的只能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在一个瓢泼大雨的晚上,我正在昏悠悠的灯光下编辑一份Excel表格的尾声。门外一阵刺耳的女声钻进我的耳膜,一个类似于台灯的东西朝着门四脚横飞而来。我吞吞口水,小心翼翼的用布盖上电脑,生怕飞来某异物将我半个月工资砸得不翼而飞了。我把着门框看见一个女人像非洲蜥蜴似的伏在地上,脚下瓷砖一滑,我踉踉跄跄地从屋内跌了出来。我抬头发现面前的女人用涂满黑色眼影的眼睛奇大地看着我,脸颊还有残留的眼影花痕。我磕磕巴巴地说:“对、对对不起。”她见我如此深深地低下头笑笑说:“没事,让你见笑了。”我呲呲牙,笑着说:“没事没事,呵呵。”后来我觉得我后面的笑声太不道德了。她哆哆嗦嗦地直起腰,可是嘴角的勾起刺痛了我的眼:“你看不出吧。”我瞪着眼睛说:“什么?”她走近了我,我才发现她真的是个少有的美人,虽然花了妆依然掩不住她骨子里的气质。我欲要转身身后悠悠地飘来一句鬼一般的女声:“哼哼,你们董事长他妈的就是混蛋,他妈的不要脸。”我准备迈下的脚僵硬地停在半空中,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可是她却直接拉着我的手寒虚问暖地说:“你趁早离开这个公司吧,你看你长得这么好看不愁找公司,你要是在这儿早晚有一天会葬身于此的。”看着她一会儿一变的脸色半天我都处在断机状态,她怎么走的都不记得了,后来我才觉得这话怎么听着怎么他妈的这么欠抽呢。我这儿又不是考中戏长相跟找工作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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