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门后偷听
晚上回到家，刘威的心里一直在想着李程碑写的那张“处分申请”，处分是正常的，直接上报就可以了，怎么还要申请呢？难道申请领导处分自己？这是什么逻辑啊？刘威头都想得有些晕了，但是也多少有些明白了，李程碑不敢直接处分小孙，只好向领导自处，反正事故不是太大，领导也不会太较真，这样事情就过去了。刘威想到这儿突然觉得可笑，李程碑一脸的正义，看来也不能免这个俗啊，不用说，小孙有背景，而且还不小。
想明白了，刘威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了，现在这社会，关系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关系是万万不能的。难怪今天小孙跟自己说话的语气那么盛气凌人，原来如此。明天还要补镜头，到时候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面啊？想到这儿，刘威突然想起还有一些问题没有梳理，操，上班第一天就碰见录制事故，弄得自己都有些迷糊了，算了，还是先回单位把东西弄完吧，不然明天可就抓瞎了。
车刚开到电视台门口，电话响了，是莫小滢。
“喂，老婆，怎么啦？”
“谁是你老婆啊？”莫小滢在电话那头嗔了一句。
“那你要不愿意的话，俺也不敢高攀龙，不好意思啊！”刘威这混蛋，明知道莫小滢把第一次都给了他，还故意这样气人家姑娘。
“你……你……”莫小滢气得呼呼的。
“呵呵，老婆，俺错了，逗你玩的。有什么指示，你老公我绝对照办。”
“你在哪儿啊？我在单位加班呢，有些饿了。”
“我就在单位门口呢，刚到，那你等着啊，我这就去给你买吃的去。”
“我想吃泡芙。”
“泡芙？啥叫泡芙啊？”刘威还真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叫做泡芙。
“你……成心的是吧？”
“不是，我真的不知道，这样老婆，你就告诉我在哪儿可以买到，我就直接奔那儿去了，正好见识见识什么叫泡芙。”
按着莫小滢发来的地址，刘威在一家糕点店买了点泡芙，又买了点别的乱七八糟的就赶紧往回赶来。以前在大学虽然也处过一个女朋友，但是这样伺候人的经历还真的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呢。
到了办公室，就莫小滢一个人在，戴着耳机在看电视。
“仙姑，真忙哈！”刘威故意在忙字上加高了音调。
“刚才真的忙，不过你去买东西的时候我就忙完了，现在开始欣赏欣赏电视剧，这叫做劳逸结合。”莫小滢见刘威那么说只好狡辩了一句。
陪莫小滢算便吃了点糕点，这泡芙真他妈的难吃，刘威平时还是比较爱吃奶油的，但是今天吃的这个泡芙让他决定彻底跟奶油说拜拜了。莫小滢问他这么晚了怎么想起来到单位来了，刘威就把白天的事情跟她说了，莫小滢听来好像没有感觉似的，笑了笑，让他注意点，可别出错，刘威点了点头。
“对了，老婆，我今晚去你那儿住吧？”
“你不回家吗？”莫小滢脸上一红。
“你那儿不也是我的家嘛！”刘威厚着脸皮说道。
“嗯。”莫小滢轻声点了点头。
“那行，我先过去忙，一会儿过来接你哈。”刘威说完亲了莫小滢一下，莫小滢低着头，红着脸，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办公室内一个人都没有，刘威开了灯，开始整理明天需要的相关材料，这些事情不是太难，但是很锻炼人，所有新人在刚刚走上工作岗位的时候都要做这件事，这样不仅可以对采访活动有准备，还可以养成好的习惯，在以后的工作中事半功倍。
整理完了材料，刘威看来看表，一共用了二十分钟，这会儿估计莫小滢一集电视都没有看完呢，这会儿要是过去喊她估计也得等她，干脆在办公室待会儿吧，刘威心里想着。起身倒了一杯水，刘威又想起来白天发生的事情，不知道领导会怎么做。领导？刘威心里突然想起，这会儿领导估计还没有下班吧？是不是正在研究这个事情呢？这小子突然萌生了去领导办公室偷听一番的念头。
喝了口水，刘威关掉办公室的门往领导那儿走去，当然，顺手关掉了走廊里面的灯。下午那会儿李程碑好像是往老秦的办公室去的，刘威慢慢走到老秦办公室附近，里面有光亮，果然还没有下班。老秦的办公室在装修的过程中是把一间大屋子改成两间小的，所以门口有点空余的地方，正好能够站下一个人，刘威放轻脚步，躲了进去。
刘威把耳朵贴在门上听来一会儿，操！没什么动静，这时候刘威开始对自己的这一冲动行为有些懊丧，怎么想起来的我这是，刘威觉得自己有些好笑。算了，还是回去吧，一会儿再让谁给看见了不好，自己这毕竟才第一天上班。刘威刚抬脚准备走，屋里传来老秦那道貌岸然的声音。
“行，领导给准备的这些材料我已经看完了，精神已经领悟了，怎么做我会好好斟酌一下的。”老秦带着官腔说道。
“秦主任，孩子不懂事，工作的过程中难免会出一些纰漏，还请秦主任多关照关照，有些事情孩子他爸不太好出面，我就代为转达了，还请秦主任多海涵啊。”这女的说话倒是软硬兼施，很得当。
“这个自然，毕竟事情可大可小，不过要是一点儿都不处理的话，还是有写说不过去的，我这个副主任虽然负责这个栏目，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对上面的领导有个交代。这样，我酌情减轻处罚的力度，如何？”看来老秦是听出来那女人话中硬的那一部分，语气顿时就有所好转。
“秦主任，要我说呢，你就不如好人做到底，干脆不处分算了。”女人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开始多了一些妖娆的感觉。操！这女的看来要换攻击思路了，也对，像老秦这模样的，一看就知道他吃哪套。
“呵呵，这个……有些难度啊？我得服众嘛毕竟。”老秦这孙子真虚伪。
“那是自然的，我怎么会舍得让秦主任难办呢！我倒是有个好主意，就是不知道秦主任同意不同意。”话音刚落，脚步声就响了起来。不用说，这是要开始投怀送抱了。这个时候刘威开始有些迷糊，这女的究竟是个什么角色呢？小孙的妈妈？肯定不是，有北京的人不会吃这亏，那就是小孙爸爸的姘头？这个可能行估计要大一些，老孙要是位置高一些的话，姘头估计也不止这一个，平时有个什么事情安排她出来牺牲一下色相，也不算吃亏。想到这儿，刘威后脊梁都开始发毛，手段，什么叫手段，这就是。
不一会儿，屋里面就开始传来女人的阵阵娇喘声。老秦这孙子真禽兽，在办公室就直接上手了，刘威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对了，刚才那女的说有个好主意，什么主意？刘威想走开，但是听了半天最重要的还没有听到，妈的，九十九拜都拜了，也不差这最后一哆嗦。想到这儿，刘威又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一分钟之后，声音停了，刘威觉得好笑，老秦这孙子原来这么没用啊，这才一分钟，就是他妈的前戏也不够啊，这样的能耐居然还天天吵着要出去潇洒，唉，哪位小姐碰见他那真是应该烧香了，为啥？省事呗！机器损耗低！
“秦主任，那这事情就这么说定了啊！行，您先忙吧，我就先回去了，不打扰，静候你的佳音哦！”这话说得，听得刘威都有些酥了。
“那行，我就不远送了，明天有结果了我给你打电话。”老秦有些意犹未尽地说道。
刘威赶紧躲了出来，妈的，刚才刚顾着什么地方可以偷听，忘记看哪儿可以藏身了，没办法，只好先去厕所藏一下了，操！真他妈的糗！刘威害怕被发现，赶紧溜进了旁边的厕所，刚一进去，心里就直叫苦，电视台这大楼是你妈那个孙子设计的，男女厕所都不在一起，一头是男厕所，一头是女厕所，不用说，刘威钻进女厕所里面去了。算了，还是先躲一阵子再说吧，反正走廊里面的灯已经被关了，只要没人，就不会有人发现。
刘威刚闪进厕所，就听见老秦办公室的门被人打开的声音。
“那行，我就不送了。”老秦说。
“秦主任客气了，您回！”
之后就是关门声，皮鞋走路的声音。刘威嘘了一声，总算没被发现，咦？不对啊，电梯在那边，这走路的声音怎么是往厕所这个方向来的？声音越来越响，刘威暗暗叫苦，操！这女人什么毛病啊？好好的你直接走就得了，上什么厕所啊？无奈之下，刘威只好躲进了其中的一个隔间里面。
开门进来、放下皮包、走进隔间一连串的动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刘威连大气都不敢出，这要是被抓住了可就麻烦大了。那女人走进隔间之后，抽了点纸，应该是在擦着什么，刘威想着，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就是一傻逼，她还能擦什么，刚跟老秦嘿咻完，肯定是清理战场啊。操！自己这脑袋让门挤了似的。
“老混蛋！”隔壁那女人突然冒出了这么句话来。刘威不敢出声，想听听她接下来还会说些什么，谁知道半天也没个动静。这怎么个意思啊？撒尿也应该有点水声啊，怎么会这么安静呢？
刘威正想着呢，隔壁那女人突然开始低声呻吟起来。不是吧？刘威愣住了，这唱得是哪一出啊？就听隔壁断断续续传来那女人的声音，这老混蛋……一点儿用都没有……嗯……嗯……刚进去……就完事了……真没用……刘威这下明白了，哦，原来这补课呢，刚才没尽兴。
不一会儿，女人完事了，又是抽纸的声音，然后走出隔间/拿起皮包、开门出去，然后就只剩下一阵皮鞋走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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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了，刘威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了，现在这社会，关系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关系是万万不能的。难怪今天小孙跟自己说话的语气那么盛气凌人，原来如此。明天还要补镜头，到时候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面啊？想到这儿，刘威突然想起还有一些问题没有梳理，操，上班第一天就碰见录制事故，弄得自己都有些迷糊了，算了，还是先回单位把东西弄完吧，不然明天可就抓瞎了。
车刚开到电视台门口，电话响了，是莫小滢。
“喂，老婆，怎么啦？”
“谁是你老婆啊？”莫小滢在电话那头嗔了一句。
“那你要不愿意的话，俺也不敢高攀龙，不好意思啊！”刘威这混蛋，明知道莫小滢把第一次都给了他，还故意这样气人家姑娘。
“你……你……”莫小滢气得呼呼的。
“呵呵，老婆，俺错了，逗你玩的。有什么指示，你老公我绝对照办。”
“你在哪儿啊？我在单位加班呢，有些饿了。”
“我就在单位门口呢，刚到，那你等着啊，我这就去给你买吃的去。”
“我想吃泡芙。”
“泡芙？啥叫泡芙啊？”刘威还真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叫做泡芙。
“你……成心的是吧？”
“不是，我真的不知道，这样老婆，你就告诉我在哪儿可以买到，我就直接奔那儿去了，正好见识见识什么叫泡芙。”
按着莫小滢发来的地址，刘威在一家糕点店买了点泡芙，又买了点别的乱七八糟的就赶紧往回赶来。以前在大学虽然也处过一个女朋友，但是这样伺候人的经历还真的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呢。
到了办公室，就莫小滢一个人在，戴着耳机在看电视。
“仙姑，真忙哈！”刘威故意在忙字上加高了音调。
“刚才真的忙，不过你去买东西的时候我就忙完了，现在开始欣赏欣赏电视剧，这叫做劳逸结合。”莫小滢见刘威那么说只好狡辩了一句。
陪莫小滢算便吃了点糕点，这泡芙真他妈的难吃，刘威平时还是比较爱吃奶油的，但是今天吃的这个泡芙让他决定彻底跟奶油说拜拜了。莫小滢问他这么晚了怎么想起来到单位来了，刘威就把白天的事情跟她说了，莫小滢听来好像没有感觉似的，笑了笑，让他注意点，可别出错，刘威点了点头。
“对了，老婆，我今晚去你那儿住吧？”
“你不回家吗？”莫小滢脸上一红。
“你那儿不也是我的家嘛！”刘威厚着脸皮说道。
“嗯。”莫小滢轻声点了点头。
“那行，我先过去忙，一会儿过来接你哈。”刘威说完亲了莫小滢一下，莫小滢低着头，红着脸，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办公室内一个人都没有，刘威开了灯，开始整理明天需要的相关材料，这些事情不是太难，但是很锻炼人，所有新人在刚刚走上工作岗位的时候都要做这件事，这样不仅可以对采访活动有准备，还可以养成好的习惯，在以后的工作中事半功倍。
整理完了材料，刘威看来看表，一共用了二十分钟，这会儿估计莫小滢一集电视都没有看完呢，这会儿要是过去喊她估计也得等她，干脆在办公室待会儿吧，刘威心里想着。起身倒了一杯水，刘威又想起来白天发生的事情，不知道领导会怎么做。领导？刘威心里突然想起，这会儿领导估计还没有下班吧？是不是正在研究这个事情呢？这小子突然萌生了去领导办公室偷听一番的念头。
喝了口水，刘威关掉办公室的门往领导那儿走去，当然，顺手关掉了走廊里面的灯。下午那会儿李程碑好像是往老秦的办公室去的，刘威慢慢走到老秦办公室附近，里面有光亮，果然还没有下班。老秦的办公室在装修的过程中是把一间大屋子改成两间小的，所以门口有点空余的地方，正好能够站下一个人，刘威放轻脚步，躲了进去。
刘威把耳朵贴在门上听来一会儿，操！没什么动静，这时候刘威开始对自己的这一冲动行为有些懊丧，怎么想起来的我这是，刘威觉得自己有些好笑。算了，还是回去吧，一会儿再让谁给看见了不好，自己这毕竟才第一天上班。刘威刚抬脚准备走，屋里传来老秦那道貌岸然的声音。
“行，领导给准备的这些材料我已经看完了，精神已经领悟了，怎么做我会好好斟酌一下的。”老秦带着官腔说道。
“秦主任，孩子不懂事，工作的过程中难免会出一些纰漏，还请秦主任多关照关照，有些事情孩子他爸不太好出面，我就代为转达了，还请秦主任多海涵啊。”这女的说话倒是软硬兼施，很得当。
“这个自然，毕竟事情可大可小，不过要是一点儿都不处理的话，还是有写说不过去的，我这个副主任虽然负责这个栏目，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对上面的领导有个交代。这样，我酌情减轻处罚的力度，如何？”看来老秦是听出来那女人话中硬的那一部分，语气顿时就有所好转。
“秦主任，要我说呢，你就不如好人做到底，干脆不处分算了。”女人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开始多了一些妖娆的感觉。操！这女的看来要换攻击思路了，也对，像老秦这模样的，一看就知道他吃哪套。
“呵呵，这个……有些难度啊？我得服众嘛毕竟。”老秦这孙子真虚伪。
“那是自然的，我怎么会舍得让秦主任难办呢！我倒是有个好主意，就是不知道秦主任同意不同意。”话音刚落，脚步声就响了起来。不用说，这是要开始投怀送抱了。这个时候刘威开始有些迷糊，这女的究竟是个什么角色呢？小孙的妈妈？肯定不是，有北京的人不会吃这亏，那就是小孙爸爸的姘头？这个可能行估计要大一些，老孙要是位置高一些的话，姘头估计也不止这一个，平时有个什么事情安排她出来牺牲一下色相，也不算吃亏。想到这儿，刘威后脊梁都开始发毛，手段，什么叫手段，这就是。
不一会儿，屋里面就开始传来女人的阵阵娇喘声。老秦这孙子真禽兽，在办公室就直接上手了，刘威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对了，刚才那女的说有个好主意，什么主意？刘威想走开，但是听了半天最重要的还没有听到，妈的，九十九拜都拜了，也不差这最后一哆嗦。想到这儿，刘威又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一分钟之后，声音停了，刘威觉得好笑，老秦这孙子原来这么没用啊，这才一分钟，就是他妈的前戏也不够啊，这样的能耐居然还天天吵着要出去潇洒，唉，哪位小姐碰见他那真是应该烧香了，为啥？省事呗！机器损耗低！
“秦主任，那这事情就这么说定了啊！行，您先忙吧，我就先回去了，不打扰，静候你的佳音哦！”这话说得，听得刘威都有些酥了。
“那行，我就不远送了，明天有结果了我给你打电话。”老秦有些意犹未尽地说道。
刘威赶紧躲了出来，妈的，刚才刚顾着什么地方可以偷听，忘记看哪儿可以藏身了，没办法，只好先去厕所藏一下了，操！真他妈的糗！刘威害怕被发现，赶紧溜进了旁边的厕所，刚一进去，心里就直叫苦，电视台这大楼是你妈那个孙子设计的，男女厕所都不在一起，一头是男厕所，一头是女厕所，不用说，刘威钻进女厕所里面去了。算了，还是先躲一阵子再说吧，反正走廊里面的灯已经被关了，只要没人，就不会有人发现。
刘威刚闪进厕所，就听见老秦办公室的门被人打开的声音。
“那行，我就不送了。”老秦说。
“秦主任客气了，您回！”
之后就是关门声，皮鞋走路的声音。刘威嘘了一声，总算没被发现，咦？不对啊，电梯在那边，这走路的声音怎么是往厕所这个方向来的？声音越来越响，刘威暗暗叫苦，操！这女人什么毛病啊？好好的你直接走就得了，上什么厕所啊？无奈之下，刘威只好躲进了其中的一个隔间里面。
开门进来、放下皮包、走进隔间一连串的动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刘威连大气都不敢出，这要是被抓住了可就麻烦大了。那女人走进隔间之后，抽了点纸，应该是在擦着什么，刘威想着，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就是一傻逼，她还能擦什么，刚跟老秦嘿咻完，肯定是清理战场啊。操！自己这脑袋让门挤了似的。
“老混蛋！”隔壁那女人突然冒出了这么句话来。刘威不敢出声，想听听她接下来还会说些什么，谁知道半天也没个动静。这怎么个意思啊？撒尿也应该有点水声啊，怎么会这么安静呢？
刘威正想着呢，隔壁那女人突然开始低声呻吟起来。不是吧？刘威愣住了，这唱得是哪一出啊？就听隔壁断断续续传来那女人的声音，这老混蛋……一点儿用都没有……嗯……嗯……刚进去……就完事了……真没用……刘威这下明白了，哦，原来这补课呢，刚才没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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