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二章 戏弄肥婆桃
时间又过了几天,六年级(一)班这些天都在校长张显海的严格要求下,每天中午提前回学校训练体育各个项目:长跑、短跑、接力跑、跳高、跳远(分急行跳远和立定跳远)、推铅球、掷实心球、跳绳、等一些项目都是田径赛必须考的项目。由于学校在建校,场地不够用,于是到学校外面的田野中去训练。秋收过后,四处的农田放干了水,就再也没有种其他农作物了,等到明年春分的时候再开耕。还好秋天下雨少,农田地面已经是硬邦邦的了,非常适合跑步。在“四人邦”之间,何金银和平常一样和谢晨生、陈大明、谢永生一起开心的过着每一天。每天下午放了学就是他们“四人邦”玩耍的最佳时间,去河里打鱼、网鱼,每天都是全身大湿,太阳下山才回家。之前他们都在灶华老师的监督下才完成了‘勤工俭学’的任务,任务完成了,“四人邦”终于自由了。谢发颁不在家的日子,也许是谢晨生最开心的日子。谢耀桂与何杏又疼爱这孙子,又不加以责骂,任由他放纵。马上就要到冬天了,天气慢慢的转冷,早上上学也不能再穿单衣了。天气冷,又是“四人邦”爱到田野‘焗老鼠’还有到山间或者农田周围放上二十多个捕捉老鼠的笼子。经“四人邦”商量之后,决定以后每天四人放学了就抬着二十多个笼子到山间、农田去捕捉老鼠。捕捉老鼠最好的方法就是把老鼠笼放在老鼠经常出没的地方,用红薯块作为诱饵,将老鼠引进笼子里,老鼠贪吃诱饵就会触动机关,笼子机关阀门就会关闭,把老鼠困在笼子里。捕捉老鼠一般在旁晚就要把老鼠笼放好,老鼠一般夜晚活动,第二天早晨就可以去收捕捉到老鼠的笼子了。山间老鼠是可以吃的,将捕捉到的老鼠用开水烫了,拔去鼠毛,用禾干草烧黄鼠身,开肚砍成一块一块之后,放到锅里用姜葱爆香,那也是一个美味的佳肴。广东人最爱吃野味,视野味为珍品,就连老鼠也不算在其中。所以在官宁镇,每次官宁镇的‘圩日’(就是农村集市贸易,赶集的日子),都会有收购老鼠的商贩在街上大叫收购,收购到的老鼠都运到各大中城市的酒楼、酒店去。‘四人邦’捕捉到的老鼠多了吃也吃不完,剩下的就在星期六、日这两天如果有集市,他们四个就骑着自行车绑着装着老鼠的笼子到官宁镇去,把老鼠卖给那些商贩,当时老鼠的市价是四块钱一斤生。一天傍晚,“四人邦”每两人一组,谢晨生和陈大明,何金银和谢永生抬着老鼠笼走在村西大道,要去往‘风光头’捕捉老鼠,途经上坡河的时候逗留了片刻。看见肥婆桃挑着‘粪水’从来路一直往上坡河的菜园地走来,看样子是来淋菜的。‘四人邦’决定要戏弄她一翻,陈大明从路边搬来了一块石头,放在路中间,然后离开数丈,躲起来观察。结果肥婆桃挑着‘粪水’路过,一个不小心踢着石头摔倒了,全身衣服都被‘粪水’溅湿了,臭气熏天。肥婆桃愤怒的站了起来,指着那块石头破口大骂:“天杀的,敢绊倒老娘,我,我去你的。”说着就搬起了那块石头,跑到河边上,用力一扔,“咚”的一声丢到了河里,河水溅起的水花又淋湿了肥婆桃的脸。肥婆桃想要拿出腰间的毛巾擦拭脸上的水,岂料毛巾也被‘粪水’溅湿了,于是用手在脸上擦了几下,殊不知手又不干净,这一擦就擦成了大花脸。这一切都让‘四人邦’看在眼里,看着肥婆桃那狼狈的样子,四人从隐蔽处走了出来,不由得抱腹大笑:“哈哈!哈哈!啊哈哈!”听到笑声的肥婆桃向‘四人邦’看过来,“原来又是你们四人邦,你们在笑什么?”肥婆桃一见到他们就生气,每次都被这几个小鬼侮辱,肚里大大的气还没来得及发泄,这次又见到这几个人,眼里几乎要冒火了。‘四人邦’听到肥婆桃在问他们笑什么,听这语气显然还不知道是陈大明在作弄她,这下就笑得更大声了!陈大明强忍着大笑,道:“我们在笑你呀!肥婆桃!”肥婆桃两眉一挑,道:“小鬼,老娘有什么好笑的?”四人邦于是边唱边附和着道:“肥婆肥婆肥猪头,踢到石头摔一跤,粪水弄脏了全身,愤怒扔掉了石头。本以为出了气,谁知溅了满脸的水,虽然伸手擦去了,可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把脸擦成了大花脸!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哈哈哈哈!”肥婆桃两眉倒竖,悻悻然道:“还敢取笑老娘,看我不教训一下你们我就不姓李。”看着肥婆桃一身的肥肉,气势汹汹的走过来,“四人邦”凛然一惊,于是不去‘风光头’了,折道去了‘白丝滩’。四人虽然抬着笼子,但还是比肥婆桃跑得更快。肥婆桃肥胖的身材当然跑不过他们,看着“四人邦”远去,心有不甘,知道他们抬着老鼠笼是去往‘白丝滩’捕捉老鼠。冷哼一声,自言自语的道:“等你们放好了老鼠笼,我去把你们的全部收了。”说完,肥婆桃向着‘肩头岸’走去,肩头岸与白丝滩隔河相对,中间就隔了个‘沉人斗’。白丝滩中,谢晨生、陈大明四人走得匆匆,竟有些呼吸急促,把笼子丢在一旁,四人都两腿一伸,双手叉地,也不觉得道路有多脏,半躺在大路中,接连呼吸。路上杂草丛生,树木参天,树上虫子‘吱呀吱呀’。路下河水喘急,水声‘呯砰呯砰’。忽见陈大明道:“你们刚才有没看到肥婆桃那张苦瓜脸,看来都快给我们气到爆炸了,她现在肯定是很气很气。”谢永生道:“我们这么玩她,她会不会实施报复呀?这肥婆桃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恶霸。”何金银脸色一沉,露出了小有的凶相,咬牙切齿的说了句:“她敢?”谢晨生冷哼一声,一脸不屑的道:“她也算恶霸?她只不过是欺软怕硬的三八婆,平时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在村里作威作福,专欺负老人家和小孩。”何金银笑道:“对,她就是三八婆,她要报复就来,我们什么时候怕过她。”何金银说完见陈大明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眼神有点不对,又道:“你看着我干嘛?难道你会觉得我会怕她?”陈大明道:“不是,我只是想不明白,你既然这么讨厌肥婆桃,可是这两天我见你去肥婆桃那里买鸭肉了,她卖的鸭肉你都敢去买?”“我···”何金银一顿语塞,然后苦恼的道:“我没办法呀!那是我奶奶非得要我去买,我已经是硬着头皮,勉为其难的去了。要不是我奶奶喜欢吃,我还不想去呢!”陈大明嘿嘿一笑:“我怎么知道你,反正我就看到你去了。”何金银百口难辩,只得苦笑道:“大明,你讲讲理好不好!这的确是我奶奶非得要我去的。”“好了!别吵了,我相信金银去和肥婆桃做交易也是迫于无奈。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安置了这些笼子,好早点回家。”在肩头岸之中,能清楚的看到白丝滩的情况,‘四人邦’把笼子放在哪一个地方,肥婆桃都能一目了然。为防止被‘四人邦’看见,肥婆桃隐藏在一片木薯地中,一直等到日落时分,终于等到‘四人邦’把所有的笼子安置好了。待‘四人邦’走后,在一片暮色之中,肥婆桃慢慢地摸过了河。这时夜幕来临,白丝滩的大路中,就再也没有人路过了。趁着有点夜黑,肥婆桃去到‘四人邦’安置老鼠笼的各处要点,收集了有十多个笼子,可是肥婆桃就只有两个手,再也拿不了剩下的笼子。反正这二十多个笼子她也拿不完,收了他们几个也不错,拿回家自己也可以去别的地方捕捉老鼠了。肥婆桃得意一笑,拿着这十多个笼子想要回家,可刚走了几步,转而又想:我不能拿走完你们的笼子,也不许你们明天能捕捉到老鼠。于是又放下了笼子,又回到他们安置笼子的地方,把所有的笼子机关阀门都关掉,最后才离开了白丝滩。翌日,中午时分,一无所获的谢晨生、陈大明四人每人都拿了三到四个的空笼子,一脸沮丧的样子。从来不像今天那样一无所获还丢了一半的笼子,四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都觉得不可思议,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丢了东西还被人耍了,在上濂村有谁还敢动‘四人邦’的东西?四人心里自然都会想到一个人,那就是肥婆桃。‘四人邦’纵然心里有气,对肥婆桃那是恨之入骨,巴不得咬牙切齿的去找肥婆桃算账。果然何金银怒叱一声:“一定是肥婆桃那个老妖婆干的,我去找她去,逼她交出我们的笼子。”何金银放下手中的东西,握紧拳头,颇有想打人的意思。结果被谢永生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道:“金银,你这样贸贸然的去找她,她拒不承认,而且还反咬一口怎么办?”这时谢晨生也走了过来,把手搭在何金银的胳膊,淡淡的道:“对啊,金银。我们不能这么贸然的去找她,况且这笼子我们又没有标明是自己的,去了要不回来反而诬陷我们欺负她可怎么办?肥婆桃这个人我们还不是没有领教过,他可是全村最会耍赖而且又毒舌,怪就怪我们不小心,没有防着她。”何金银把手一甩,一股子的冲劲,却又被压了下来,心有不甘的道:“难道我们就自认倒霉了吗?”说完回过头来,看着他们三人,涨红的脸咽不下去这口气。一直沉默着的陈大明冷哼了一声,重而有力的道:“倒霉?嘿嘿!不知是她倒霉还是我们倒霉了!肥婆桃,你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有一天我要你加倍奉还,为今天所做的事付出代价。”年少气盛,被人欺负岂可甘休?在接下的日子了里,‘四人邦’学着肥婆桃的行径,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自己的笼子偷了回来,话说要偷,虽然答应过陈灶华不会再偷东西,但那是自己的东西,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偷东西可是‘四人邦’的强项,肥婆桃想要以偷来报复那真是自取其辱。有的时候,肥婆桃把一大群的鸭子围在了河中,被‘四人邦’掀开她的围栏,放走了她的鸭子,几百的鸭子满全村的跑,让肥婆桃叫苦连天,不得不请村里的人帮她抓鸭子。肥婆桃的自来水可是她自家人在‘山念坑’拉回来的,‘四人邦’路过的时候,有意的把她家的自来水管给切断了。频繁的恶作剧,肥婆桃开始怀疑到了‘四人邦’,有一天特意的在学校门口等他们,首先见到的是谢晨生。气愤的肥婆桃,过去就是一巴掌,打得谢晨生脸上就是一个大红的手掌印。谢晨生对她怒目以视,莫名的怨火涌上心头,他伸手抚摸着脸上的手掌印,“呸”的一声吐出了一些唾液夹着一丝牙血。肥婆桃打完之后,还大骂出口:“野小子,是不是你们‘四人邦’放走了我的鸭子割断我家的自来水管,快说!”人后又是一脚踢在了谢晨生两腿之间。这一举动惹来一群围观的学生和行人,但不知是什么原因,那些人都在一边看着。随着陈大明、何金银、谢永生出来了,又是莫名其妙的每人一巴掌。陈大明等人可不像谢晨生一样被打了还无动于衷,于是耍起了无赖,躺倒在地上,放声大哭着向路人表示肥婆桃欺负小孩,引得路人议论纷纷,对肥婆桃产生了鄙夷的眼光。肥婆桃还想再打,却被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拦着,那中年道:“李大姐,如果是真的是他们搞的恶作剧,你也不能打他们啊!把他们交给学校处理就行了。”肥婆桃指着陈大明他们道:“福哥,你不知道,这几个是学校出了名的坏学生,对付坏的学生,就不能手软,就该打。”那位叫福哥的中年人道:“就算是坏学生,你也不能打他们呀!”肥婆桃道:“我不管,我今天就要打到他们怕为止。”说着见陈大明、何金银躺在地上装死,一下拉起了衣袖,道:“我让你们装死。”正要动手。突然传来一声:“住手。”只见陈灶华紧锁着双眉,大喝一声的从校园里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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