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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遇险

    凌晨,一辆吉普车不紧不慢的,在前往勐腊县磨憨边境贸易区的路上开着。一直沉默的阿沙,终于忍不住对欧阳宁和刘海波说:“哥,我们到底在干嘛,需要这么狠吗?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太残忍了?有这个必要吗?”

    刘海波听了,看了看阿宇。把车靠边停了下来,三人下车在路边坐了下来。阿海说:“阿沙,记得出村之前我们说过的话吗?”

    阿沙说:“我当然记得,只是我们杀了他就是了,没有必要那么残忍。”

    刘海说:“我们的目的不是杀人,而是要肃清这个社会。你一生又能杀多少人?杀人,不是我们的目的,它只是一个手段。可是如果被杀的恶人,都让他们整洁、完整、体面的死去。那就起不到威慑的效果。那什我们就要多,杀很多的人。因为他们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他们不怕死。刚才,你不是也看见了,那个猴子不是要咬舌自尽吗?”

    阿沙点了点头,刘海接着说:“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时等待死亡的过程。而比这个过程更可怕的是,在身心都倍受摧残的过程中,想死也死不了的那份无助与恐惧。残缺、狰狞的尸体,才会给他们那些人,传递那份恐惧,这就是我们所要的效果。所以我们要把自己变成,他们心中的梦魇。只有这样的效果,他们才会害怕,才会收敛,才会不敢害人。”

    阿宇说:“阿沙,我们以暴制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法律的流程和漏洞太多,而且不排除他们官匪勾结。不错。国家的确是正在努力改进,但这需要很长的时间。而犯罪不会停止,最终受害的还是百姓。有些事以后你会明白的。最后还有一点,你一定要永远记住: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对战友甚至是对无辜百姓的残忍。现在打起精神来,走了!”他站起身来,拍拍阿沙的肩膀,三人向车上走去。

    中午他们三个回到了磨憨边境贸易区,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后就去旅馆把房退了,然后就向丧彪的老巢出发了,在行驶了一个多小时,他们下车,把车藏好后,步行了半小时后,来到了猴子说的地点。只见在丛林的深处,隐约的有十几栋竹楼,竹楼前后有三个呈品字形摆开的瞭望塔,每个塔高近十米,在塔的中间和顶上各有两个岗哨,都配有重机机,探照灯。环顾四周只有一条羊肠小道,穿过一条光秃秃的丘地,迂回的通向里面。

    刘海波拿出望远镜开始仔细观察地形。过了一会他丧气的说:“纵向有近一千一百米,横向也有近八百米。所有建筑都压缩在,五百米以后的中间部位,三个岗亭形成的交叉视角,想要潜入,同时不被三个岗亭发现,几乎不可能。而且里面还有三个机械化流动岗,每组五个人两只狗的配制。兄弟如果没有重武器,我们很难拿下这里的工事。而且枪一响,会惊了丧彪,如果他在那个时候逃跑,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拦他。”说着他看着欧阳宇说:“要不,用你的慑魂术试试?”

    欧阳宇看了看距离说:“不行太远了,起不了作用。”

    阿沙指着树林说:“我们从那穿过丛林,绕到后面过去,”

    “不行,太危险”两人共时说。

    接着欧阳宇解释说:“他们在这里盘踞多年,从他们的工事结构上来看,他们一定早在四周布好了陷阱机关。只怕你进去了,就别想再活着出不来。”

    三人最后决定:先在中途伏击丧彪,抓住丧彪后,再清剿他的老巢,于是他们返回到,吉普车附近的路边埋伏起来。因为时间尚早,三人一边轮流着休息,一边等待丧彪的出现。

    等待,永远是漫长的过程。太阳,渐渐退去,最后的一抹晚霞,逐渐淡却了它的光与色。余辉,掠过树稍,消失不见, 最后,只剩下被囚禁在夜空背面的天蓝色 。它依然希望在黑夜来临之前,试图证明,白昼曾经给光明的自由。“孤村落日残霞,轻烟老树寒鸦。一点飞鸿影下,青山绿水,白草红叶黄花。”欧阳宇不禁轻轻的念到。

    夜色中,两点亮光向他们过来,欧阳宇立即叫醒刘海波他们,开始按计划行动:刘海波,负责把车开到路中间,枪响之后,阻击匪巢出来增援的敌人;在发现丧彪之后。阿沙打爆丧彪所乘车辆的油箱,并掩护欧阳宇的行动;欧阳宇,负责击杀车上的司机,然后劫持丧彪 。

    两辆车缓缓的向他们开过来,透过狙击镜,在第二辆车上副驾驶上坐着一个,油满脑肥的刀疤脸,后面坐着一个小孩,一个中年女子和一个老男人。车近了,欧阳宇托起枪锁定了司机;阿沙看着,车内的老人和孩子他却犹豫不决了。

    “开枪”欧阳宇低声喊到,同时扣动扳机“砰”的一声枪响,子弹穿过车子前面的挡风玻璃,射入了司机的头部,欧阳宇迅速向着丧彪的车子冲过去。飞身踢破玻璃,跃身进入失控车内。瞬间就点了丧彪的昏穴,一把抓住昏迷的丧彪向车外跳去。突然一阵急骤然的枪声,在欧阳宇的背后响起。两支轻机枪,喷出的子弹夹着火花,结结实实的打在欧阳宇的背上。他拖着丧彪从车头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倒在了阿沙的眼前。

    “宇哥”阿沙被眼前的情境从犹豫中唤醒,他疯狂的冲出掩体。丝毫不去理会,前面车上的敌人。怒吼着提起冲锋枪,朝丧彪的车内一顿猛射。愤怒的子弹终于爆发!而丧彪前面车辆上的手下,这时也反应过。车内的四个立即向阿沙开枪还击,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欧阳宇强堤一口真气,向阿沙飞扑过去,将他扑倒在地上,敌人的子弹再次打在阿宇的背上。

    听到阿沙的歇斯底里般的叫喊,刘海波的心猛的一沉,顾不上匪巢冲出来的敌人。把一枚炸弹,扔在自己的车下后,急忙向欧阳宇奔去。向前面一辆车上的敌发起攻击,敌人在前、后的夹击中,很快就被阿海和阿沙消灭。

    刘海波迅速集结到了欧阳宇的身旁,他们来不及查看欧阳宇的伤势,就抱上他;提起丧彪,跳上丧彪的车,急速后退,一个一百八十度调头急驰而去,消失在爆炸的火光中。

    朝阳燃烧着晨雾,为天地披上一片血红色的光。 林丛里,哪些湿润的秃枝和暗绿色的叶子挂着晶莹的露珠,在秋风中颤抖,仿佛在为哪些逝去的,与即将逝去的生命而哭泣。阳光艰难的升起,晨雾降落下来,渗透到泥土里,地面到处冒起阵阵湿气。

    一辆伤痕累累的黑色小车,在一个简陋的小竹楼旁停了下来,车门打开后,阿沙浑身是血的,抱着同样浑身也是血的欧阳宇,小心翼翼的从车上下来。刘海波冲向竹楼,敲了敲门,见没人应,一脚把门踹开。

    阿沙抱着欧阳宇直奔二楼,把他轻轻的趴着放在了床上。阿沙含着泪,小心的用军刀,切断他背上,背包的背带。拿下他背上那还在滴着血的背包,然后划开他的衣物。欧阳宇那被,子弹打得满目疮痍的背,呈现在阿沙的面前。他再也忍不住,跪在床边忏悔的痛哭起来。

    刘海波关好丧彪以后,又将车子藏了起。返回竹楼就听到阿沙的哭声,惊慌的跑上楼,来到床前。看到欧阳宇的样子,颤抖着把手伸向他苍白的脸,还有呼吸!刘海波用点穴为欧阳宇止血后,急忙拨通了王振的电话,说明了现在的情况。王振一听也急了,问清楚他们的坐标和欧阳宇的血型后,要刘海波用信号标明准确位置。然后急匆匆的出了办公室。

    刘海波看着还跪在地上哭泣的阿沙,轻轻的把他扶起来说:“兄弟,现在不是自责伤心的时候,快出烧两个火盘过来,他冷。再去烧些开水,等会就要用的。我现在去门外办一点事,有事叫我。”阿海说完向楼下走去。

    刘海波在离竹楼不远的空地上,用枯枝和青竹烧起信号烟。而阿沙因为找不到火盘,就挖来起担土铺在竹楼的地上,很快燃起一团熊熊的篝火。还在拿着一小块布浸湿后,把水一滴滴的滴在阿宇的嘴唇上。

    一个小时后,一架战斗机飞到了阿海他们竹楼的上空。盘旋一会后一个俯冲,一个人从机仓跳了出来,驾着降落伞稳稳的落在了阿海的前方。

    只见他二十岁左右, 一身野战军的装备,蓄著一头短发,麦色的皮肤,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嘴唇性感,尤其是搭配在一起之后,更是犹如上帝手下巧夺天工的作品 。 他跑步来到刘海波面前,敬了一个军礼“报告中校,中尉周涛奉命前来报到,请指示。”

    刘海波回礼:“马上救人,快”话还没说完,他拖着周涛向竹楼奔去。

    两人到了阿宇的床边,周涛迅速取下背包,拿出一堆手术用的工具。先拿出几袋血,开做血溶合试验,并将血袋放入温水中泡了起来。然后拿起几根银针,正准备扎的时候。他似乎发现了什么,突然停了下来,只见他右手飞快的在欧阳宇的背上点了几下,解开了阿海封住的穴道。左手一扬五支银就插入了欧阳宇的背上。开始消毒……

    阿沙和刘海波则着急的在一边看着他。周涛看了看试验的结果,拿起一袋血给欧阳宇输上血后就开始手术。好在子弹大部份都是穿过背包后才打入体内的,加上欧阳宇本来就是身怀绝世神功的高手。因而没伤及内脏,很快二十七粒子弹就都被取了出。然后给他清理完伤口后,拿出一些药末在欧阳宇的背上,洒了厚厚的一层。最后只见他将右手,隔空放在欧阳宇的命门穴上,不一会儿,欧阳宇苍白的脸色开始渐渐的变得红润,呼吸也均匀起来!周涛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微笑的看着刘海波和阿沙疲惫的说:“放心!首长天赋异秉现在没事了!估计明天就会醒过来。”

    阿沙激动跪在了周涛面前,感激的说:“谢谢你,谢谢你,我给你磕头了。”说着他双手往地上一撑,头就向地上磕去。

    周涛一把把他托住说:“快起来,你是布朗阿吧?德昂族第一勇士,”阿沙惭愧的说:“什么勇士,宇哥要不是因为我,他根本不会受伤。……”

    刘海波打断了阿沙说:“阿沙行了,你让周涛休息一下吧。”

    阿沙连忙不好意思的说:“是、是……”说着就给周涛搬来椅子让他坐下。

    周涛接过椅子说:“不用客气,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这次是奉命参加青风行动,王震首长说了:除非你们看不上我,不然,行动结束之前,死也要和你们死在一起!”

    阿沙听了周涛的话,愣在那里半才反应过来:“周涛、海哥你们等一下,什么首长,什么青风行动,谁可以给我解释一下?”

    刘海波想了想:周涛既然知道了阿沙,又没有避开他谈及了青风行动,那就是表示,阿沙的政治审核通过了!于是他冲看阿沙笑了笑,然后说:“阿沙,恭喜你,通过了政治审核!现在正式邀请你参加青风行动组!你愿不愿意?”

    阿沙有些迷惑,但他还是坚定的说:“只要不离开你和宇哥,我什么都参加!死都行!”于是阿海把有关青风行动的事项人员身份,都告诉了阿沙。

    阿沙听完了以后豁然开朗,他笑着说:“那就是说,我现在也是国家安全局的人了!原以为要混黑社会,做流氓呢呵呵”

    刘海波认真的对阿沙说:“阿沙,你错了,我们不属于任何部门,但我们要对几个部门负责。”、

    阿沙说:“哦,那我们现在算什么?”

    周涛笑着说:“这还用问,当然是流氓,还要做流氓中的流氓。”

    阿沙抓了抓脑袋一脸不舍的说:我说怎么,听你们说了半天,咋就还是个流氓呢?唉!流氓就流氓吧!“

    他滑稽的言行,逗得阿海他们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闲聊一阵后,阿海准备中饭去了。周涛则开始收拾手术工具。阿沙把从阿宇身上,取出来的血淋淋的子弹,一粒粒的在火上烤干。使得每颗铜黄色的子弹上都布满了,暗褐色的斑斑血迹,然后小心的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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