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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从虎门往回返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陈公跟肥佬都带了十足的酒气,跟八分的醉意,他们说话的方式试图调整到没喝酒之前,但在我跟沉静看来那是徒劳的,话多且没什么逻辑的两个老男人,年龄相仿,口音不同,一个杭州加山东口音混杂,一个地道的粤语,外紧内松的性格是他们的共性,一脸严肃做为永久的表情给人,不外露的温和藏在里面,总能恰到好处的给他愿意给的人一点点,但就这一点点也能让人有如浴春风的感觉,我把这种人视为我的追捧,看的出他俩经常以这种方式来消遣,或者我不清楚他们凑一块那叫什么?两个单身男人在一起,两种思想跟文化,就因为无聊让他们寻找喝酒这种唯一的消遣方式,可能就剩下喝酒了。他们在说着什么!酒话,是酒话,我确定。这使我跟陈静无从插嘴,酒可以让他们无视我们的存在,不用顾忌到我们的感受。我确信我喜欢这种无视。我看着车窗外,让我有看窗外的欲望是因为有雨在落下,这里的雨总能跟人相处的融洽,没人因为它的到来而慌乱,没人因为它的坠落而躲藏,因为它不恶毒,也因为已经彼此习惯了。四十分钟的车程随着厂门口的邻近而结束。司机把我送到公寓门口,雨还在下,我也学会漠视这样的雨。我跟陈静约好明早六点半们口集合。明天在我们约好的时间地点由厂里面的车送我们去广州坐火车,厂里派车送那是我绝对没想到的,我也确信这些都是来自陈公跟梁肥老的人情,跟影响力。

    回到公寓时阿联们也是刚回来,酒气冲天醉意十足,感觉比陈公跟肥佬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不知道他们是在装,还是在扮演他们的真。用肚脐眼都能看得到尽兴不是他们这样。今晚他们的聚餐到底是什么情景我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而我认为只要不让他们掏腰包,即便一块钱都能让他们玩出高兴的花样,我又确信他们是快乐的,这种快乐建立在我一百元的基础上。一群你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什么,而能保证他们什么都想,你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而确信他们什么都想要的家伙。我只能说那管我什么事啊!那不管我的事。在我看来跟他们寒暄几句都没有的必要中,我决定进我的卧室,今天我还有的忙,而阿联们也学会了无视我,或对领导地位威望产生的抵触情绪而不过多过问我的事,我说那样最好,我既然把自己看成另类那么在他们的眼里指不定把我看成什么!

    他们无视我,我无视他们,也许昏噩的我们本来就是煮在一个锅里的,是我非得不与为伍,就像大米、红薯秧,南瓜滕煮一锅,那叫杂粮饭,他们不喜欢我也是,可就这一锅,必须缠一起,搅在一块,别想玩你的另类,即便玩了,另不另类的起来又是另一回事。唯一不同的是我的阿联们继续着每天的吃饭、上班、睡觉、斗嘴打架,睡觉、吃饭、打架、斗嘴、上班。而我除此之外还做比他们更龌龊的事,也就是说我比他们更不要脸。有一个不要脸的家伙进了自己的卧室,他今天很多事要做,那包括睡前的胡思乱想,可在这之前,要收拾出行的东西--旅行包,随身物品,好多都是现成的,一个月前裹挟着我的一应俱全来到这里,既是一应俱全,就没什么好收拾。我拿上了我的微录,拿了很多卡带,虽然一路上不用考虑有多闷,有个美女陪伴着,但我还是拿上了它。一切在我看来都已在就绪中整装待发时,我轻松的抒了口气,我关上灯,拉开窗帘,我看外面的雨,借着街灯看它们坠落的很纷乱,它也给了我些许的纷乱,纷乱使我分出思想想我该想的人,那是我的家,我的妻子,跟女儿。我不得不阻止这种正确的想念,那会使我内疚,那会给我带来一丝的罪恶感。尽管未来即将做的这件事大过了所有我的愧疚跟罪恶,但我还是想她们,在我决定睡觉之前,我定上了可以按时叫醒我的闹钟。

    早上五点四十闹钟准时的把我叫醒,没做一秒钟的停留我起床,第一件事是看外面的雨是否还再继续,我无疑是喜欢这里的像鬼一样的天气,神出鬼没。它总是在没任何前奏中来临,也会在你没任何准备中离开。可今天我不想它在我旅程的开始再增添些许的点缀,因为有美女陪着,任何以前我认为惬意的事现在来看都是对我们的打扰。所以我看外面,幸好的是它停止了,在深夜,午夜,子夜,在我没必要知道的某个时间段里。现在应该是天光微泛亮的时间,但厚重的云层把此时拉回了黎明前的黑暗,只有街灯还在显现它的威力,并行使着它亮的权利,但我确信它并没有多少时间了。有美女陪着的未来几天旅程就要开始,我却很难分清到底是谁在陪着谁,这是个简单自问,行同一加一等于几,也是个复杂的设问,好比两个未知的数字相加得不出有效的答案一样,毫无意义的一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我不再浪费接下来几十分钟的洗漱时间。我开门,我去洗澡,阿联们能把老鼠、蟑螂、蚊子、臭虫和我全部整死的鼾声还在此起彼伏,他们持续了整个夜晚,但他们还会持续多少个整个夜晚,只有他们知道,或者他们也无从知道。那关我什么事啊!。

    今天我穿便装,因为陈静远没有那些行李需要我,更有陈公临行托孤一样的把行李托付给我,在他看来帮啊静拿行李是这次旅程唯一可以用官方言辞来解释的借口,在无法求正第二个合理借口的现在,我所扮演的角色也只能是当一个拥人监保镖。因为我要拿太多啊静的东西,所以我的东西就少的可怜,一个背包,几件内衣仅此而已,六点二十我出了公寓的门,渐亮的天空云还是那么厚重,十一月的气温没低到无法忍受的地步,因为这是在南方,因为它是广东。

    车已经停在厂门口,司机总是最准时的一个,然后是我,然后是陈静,今天她穿的很时尚,深筒靴,浅杯裤,一件长款毛衣,裹了一件非常大的披肩,因为没冷到穿外套的地步所以…,她背着的拎着的两个包,那绝对不是全部,我确定车的后背箱里还有两个,那两个将集合这次路程的近乎所有重量。对于她今天的时尚我道有些不适应,而我想我应该可以…也时尚点,我是说我也能更好一点,那样会让别人看上去跟她接近般配一点,可我没有,只是怎么随便怎么穿,在她面前我到真像个佣人。我又不自信了,不用夸奖她的美,我有多不自信,她就有多美。陈静看我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异样,便说:“你看什么啊!怎么这样看着我,快上车吧!”。我回过神,一点点尴尬过后我接受了她的提议,我上车。

    东莞到杭州没有直达车,所以阿静选择广州到杭州,中间不用倒车,火车票早就买好了,这些事没我去操心的份,虎门到广州有往返邹平至位桥的这么个距离,走高速的话一个小时,我们计划的时间很充足。陈静“你带保暖的衣服了吗?我们将越往北越冷,到杭州后好像要穿棉衣了。“我有带啊!外套内衣裤都有啊!不过只能简单的御寒,实在不行到地我再买点,我到觉得你穿的更单薄些。”“今天你挺时尚的,没见过你这么穿过,所以我有些…总之你今天你挺漂亮,真的。”陈静:“我只是今天漂亮吗?”“不是我是说今天更漂亮。看的出小姑娘今天心情不错,可我没准备她心情好时的说词,我心想还是把话题转开把,不然我会继续磕巴着说话。“哪个…我们几点的车,几点能到杭州?”阿静:“九点多坐车,明天下午或者晚上到杭州东站,要做两天一夜的车,怎么你不会晕车吧!”我:“不可能,我也是走南闯北的人,这样的毛病怎么会发生到我头上,到杭州多少公里?”阿静:“一千五百多公里吧大概,我们坐的是硬座,软卧不好买,我觉得也没必要,沿途看看风景也是不错啊!”我:“是啊没有多远,再说年轻轻的干嘛受那罪啊!”。陈静怕冷了司机的场便对司机说:“杨叔叔,我爸怎么跟你说的啊!送我们到广州还是杭州?”。司机:“你这丫头!当然是广州了”陈静:“干脆把我们送杭州得了,要块的话你明天晚上就赶回来。”我:“你可真能整。”司机笑着说“你想让老板炒我鱿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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