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爱上有着西湖灵气的女孩

    我不喜欢马蜂在我的地盘繁衍声息，就像不喜欢别人入我的寝室，卧我的床。尽管那样会让人把我看作另类。但我从来不管别人怎么说。每每他们这样，我都会履行我的爱憎分明。所以我招惹了好多用自己的标准，衡量别人后发现别人不正常的人。我没有用我自己的喜好去衡量他们，是我觉得那样做即无聊，又没意思。尽管那些事现在看起来是鸡毛蒜皮般的微不足道。尽管那只是棵树，尽管那只是普通人的普通卧房中的床而已。                                                                陈，没有打断我，对于我另类的语气她仍然保持微笑，我继续：“于是我看着日益增多，并加大的蜂巢寝食不安。我想尽办法破坏它们在这里继续下去的信念，我让它们意识到在这里安家，就是与麻烦做对。我锲而不舍的破坏，只要有空我就去伤害它们，我想培养它们的放弃意识。                                                          然而我换来的是锲而不舍的还击。在这寡不敌众的悬殊兵力下，我败的到理直气壮。也是从那时起我发现我有短跑天赋…。而在这样焦灼十几天后我不但没赶走他们，还居然把家园竣工。这使我更加气结。                                                  我停下我的讲述，“我对陈说“这是否是你想聊的聊天话题”，如果你不喜欢我们换一个”。她：哎呀！你继续啊！最精彩的应该在后面”。“只是我想不通，大自然的事你干嘛那么执着去破坏它们啊”！我：“你不了解，那时是八十年代中期，精神物质双重贫乏。我只能说特殊社会性质，造就特殊的思维方式，当然也是对我而言，你没发现我挺另类吗？”。我反问她，她没有回答我。我又说“我们应该年纪相差不大？”她：我七八年，我：“我七五年，我大你三岁，有关你小时候的事你也得讲一些给我听。“好，我一定，你继续说”她讲。                                                                                  我确信我的故事陈感兴趣。于是我继续“人万一钻牛角尖那他必须把想要做的事做完，不然…我没有经历过那种“不然”我只知道毁掉那个马蜂窝是相当然。于是我选择了一个没风没火的星期六的中午，我进行自杀式报复。类似于美国九一一恐怖袭击。我选择火攻，我从家里偷了瓶煤油，火柴，我脱光衣服，用泥巴把全身盖住，据说那样能阻止马蜂与我产生肢体的接触。我上树，那是在我看来最微不足道的事，事实也是那样。树上的很顺利。但泥巴因我的动作幅度过大脱落了不少，而且它见风后干的太迅速。我没意识到这个隐患对一分钟后所发生的事故是致命的。我接近目标一且顺利，我没开始攻击它们，它们没有出来还击我，甚至连个放哨的都懒得设，蜂巢外面更别提巡逻的斥侯。我锁定目标。我开始行凶。我把半瓶煤油倒在一个主巢上点然，然后迅速倒在第二第三侧巢。我承认我很迅速。但不妨碍它们的迅速。我开始被攻击。                                                      这是后果，我早在预料之中。它严不严重------------它既然是后果，那就是再往后的事，不是现在或以前，我管它后果。我成功做完这些事。它们的家园在燃烧，而且没有任何扑救措施。我看着兹兹的火伴着马蜂坠落的身体，我笑了。                                                                  我觉得我身体舒服起来，我在变的轻松------------因为那些泥巴在脱落。那不是什么好现象，它的后果将会和这蜂巢烧着的火，没有任何补救措施。当我有感觉时，是刺痛，一下两下，这是我起初的理智的计算。再后来就乱了、慌乱，混乱、纷乱、杂乱。最终的乱成一团。我想往上但我不知道往上去的路。往下它们堵住了路。不得不承认我的自杀式袭击是确实是在自杀。它们死了一多半，可总有蜂活下来，用活下来的它们对付我已是绰绰有余。                                                            我被打断了，我确信是被她的笑声打断的。我停下来，说：“你还笑啊！接下来你就该替我哭了，不许笑听我讲完。你看屋里的人都看你哪”。我制止了我认为不是很好笑的她的笑声。接着说“我当时确实有失计议，泥巴见风就干，本来不干都能脱落，何况…紧接着它们袭击我的脸，我痛苦加丰富的表情加剧了泥巴的脱落。我的皮肤引导着它们的进攻。此时我想不出如何脱身--------我仅用一秒钟考虑，跟本找不到什么叫有效。然后我不在给自己时间，没看我的着陆点是怎样一种情况就直接落下来。是摔下来的。后来我回忆那个落下，是潇洒多还是狼狈多一点，想来想去，觉得没什么意义那样的状况下能有什么好。管它哪！---------。                            于是我把我裤子撩起让陈看我的小腿上的伤疤。那是穿透性的伤疤。被一根成人手指粗细的树枝穿透了小腿。而且右胳膊脱疚，满身是马蜂蜇的包。我醒来时已是在医院，树枝还没被拔出来。说到此时我停下来，笑着看她。她确骤起眉头。&#172；；

    在我将来的多少年里，与我有接触的任何的人们。都或多或少感受到来自我的糊涂和范傻。那种傻也并非全部装出来的。虽然我是装傻充愣的高手。而我总是把那些傻归结于这次摔伤。比如考不上学我会说，小时候上树摔坏了头，才这样，不然肯定是名牌大学。工作了难免范糊涂，领导会骂，我会说谁大头朝下从几米高的树上扎下来还会那么聪明。对于这样的借口我找的乐此不疲。好像我所有的无能都是它的错。                             我看着她看我的表情，微笑被惊讶慢慢代替。我说，对于我的伤你害怕还是可怜，你们医生…不，你是护士有同情心，但绝对不怕这个，解刨死人那应该是你们的必修课”。她：“我不是怕，我想像不到那到底有多惨，你怎么这样啊！你也太调皮了吧！”。我：事实上家人也这么说，“我到没觉得我有多调皮，只是当时的家长跟本不了解孩子。或者根本不想去了解。那个年代的我们，被关注程度没有现在孩子的十分之一”。我不知道我那叫什么，我不希望我的喜好被别人分享，即便是现在也是这样”。她：“那根树枝是怎么插进腿里的”？“我：“我后来去过现场，是在我受伤一个月以后，马蜂成功被我赶走，蜂巢近乎全毁。我欣慰着我的成果，我认为鸟窝能得以保存，是我的自杀式袭击换来的。几年后我明白了，那样的捍卫，算是一种态度，未经世事的态度，那是对自己不负责任的自杀。仅此而已。只是如此大的代价用一个顽皮替了罪，我着实的不甘心，我有权利澄清事实，就像家长有权利漠视这样的事实一样。                           “我在那棵柳树下，发现了我把它砸断，它把我刺伤的枯树干，就是它的一跟树枝让我轻伤升级到重伤   。                 我昏迷后有人及时发现了我，并通知了我的家人，把我送到医院时我才醒过来。那是我有生以来受的最严重的伤。也是最痛苦的一次，马蜂的蜇伤十几处，它的遍布是全身的。右臂脱疚有一块苹果大小的擦破在往外渗着血水。最严重的是小腿的穿刺。但它并不是最痛的，医生给我麻醉后取出那截树枝，因为有医生照顾！才让我免受了本来应该比其他伤更疼的疼痛。我打那起，尊敬并感激医生。所以病人没有好坏之分，如果有，我一定是最好的病人”。因为我认为医生都是最好的。所以我想做到最好。她：“本来挺好笑的一件事，可结局却有些残酷，那次事故真的影响到你什么吗？。我影响什么啊！。关于智商吗？那到真没受影响，我是跟人开玩笑瞎掰的。只是从那以后，我凡是受伤绝对不会是一处。比如昨天我拿刀的右手把左手割伤，莫名其妙的是右手又把它的三个手指割伤。如果在别人看那是太不可思意，可这些事故结束后，其结果我认为都是理所当然接受，其中原因各占三分，自己、外界、跟天意。这三点让我心服口服的接受我的受伤过程跟结果。我用这样的解释好像不是很准确，再通俗点就是报应，惩罚，你明白了吗？她：“好像有点，可为什么？”。“我也说不好为什么，我嘴有点损，而这些事总会伴随我损人之后或之间制造出来。但总是防不胜防”。她：“那么昨天的伤造成的也有原因了？你究竟损了谁才导致你成为这样啊”！。我：“跟你讲可以，但别告诉别人，也不准笑我。你老是在笑我，不知道你在取笑我，还是我讲的确实好笑”。她：你啊！我发现你是一没有自信的人，本来吗你讲的挺好笑，即便我取笑你那又怎样？跟你没关系啊！你只要把你的故事说出来，别人看法不重要，再说是我要你讲的。什么叫取笑啊！在我词典里没又这个词”。我：“好我说，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讲显得我小气”。                                                 事情是这样的，“你们老板给了我一把刀，据说是瞧得起我才给我的。我还找了浆纱那边的副主管小梁给我磨的，很锋利。其实我们来这里后老梁师傅开过会，不允许我们随便处理问题。这使我很不爽，你不知道吧！我们做这一行也很久了。自认没什么我干不了的，设备虽不一样，但操作起来大同小异。昨天恰巧经轴上出了个割刀，那对我实在是太小的问题”。我向她比划着，讲述着当时的情景，我的心理和情绪波动。我毫无顾忌的讲给她听，包括那些带着山东口音的，跳着脚的谩骂，那些我失去理智时思想的空白导致的傻，直到理智恢复后我的清醒。最后我说“我的伤跟梁师傅有关系，也可以说是拜他所赐，虽然他对我什么都没做”。她又在笑，我好象习惯了这样的笑声，那确实好听极了。我再次确信那不是嘲笑取笑，那是我制造的笑料让她才这样，我也在窃喜，最起码我能带给她笑声，证明我可以接近她，并经常开展这种方式的谈话。我看着她有些肆无忌惮，我看着别人投来异样的目光，我假装不懈的说，“别笑了，是不我用鲜血才能换来你的笑啊！她笑着说“不是啊！你讲什么我都觉得好笑！你们山东人挺懂幽默啊！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笑的山东人，我：有那么好笑吗？我只是把事实讲出来啊！我到有些气极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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