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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二章:忠诚太傅

    “朝中,有能力和你争夺皇位的人,非四皇子铁木玉箫莫属,他作风节俭,文韬武略,性子温,深的皇上朝臣们的拥戴,只是因为他比你晚生几个月,太子之位历來是长子居之,所以,这太子之位,便是神落在了你的手上,先才朝堂之中,共分三派,其一,为左相,也就是你太子妃的父亲,自然是支持你的,另一派,便是右相,他与左相历來不合,是支持四皇子的,剩下的一派,便是中立之派,以大将军李奎,吏部,兵部侍郎为主,我说的可对?”

    “不错,的确是这样,父皇就是害怕我们之间因争夺皇位而手足相残,二弟被父皇从小就送到了他国做质子,三弟也是被父皇送到了边疆,这宫中,与我一般大的,剩下的便只有四弟,你这样分析,应该是要跟我说,可是要我争取那中立之派?若是这样的话,我还是劝你熄了这念头吧。”

    朝堂之上,形式分析,雨桃缓缓道來,五日之中,雨桃细细的查看了铁木玉郎给自己的所有资料,看到雨桃能够总结出这番结论,铁木玉郎的心中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只是听雨桃分析,铁木玉郎便是猜到雨桃要做的,应该便就是争取那中立之派,这方法,他早就和左相商量了,也是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依旧沒有一丝的效果,好在,那些人也沒有被四皇子拉拢了去,他才能稍微轻松了一点。

    “这是最好,也是最有效的办法,不过……你不觉得你遗漏掉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吗?”

    “什么人?”

    “太傅李忠诚。”

    听到铁木玉郎的话,雨桃并沒有任何的不满,她的方法,也正是他所说的,争取那中立之派,只是他说错了的是,这中立之派,不是拉拢不了,只是沒有用对地方,这些人的举动,不但在太子和四皇子的眼里,更加是在皇上的眼中,这让他们行事不得不小心谨慎,对于这种势力的拉拢更是不敢轻易应承,只是,雨桃相信一句话,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什么坚持,都是枉然的,太子和四皇子都沒有成功拉拢,只是因为,他们不知道,那些人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不过……在拉拢那些中立之人前,她似乎还有一个更好的人选,果然,那铁木玉郎一听雨桃的话,更是愣住了,在听到雨桃说出那名字之后,更是脸色大变。

    “李太傅?桃儿你这是在跟我说笑呢?这朝堂之中,谁人不知这太傅的忠诚之名,身为父皇的老师,深受父皇的尊敬,而他,也只是忠诚于父皇一人,所以先皇赐予他忠诚为名,他如今退居宅院,以享天伦,从來不参与这些朝堂之间的事情,更别人还是党派之争!”

    “正是因为他忠诚之名,才让我们有了机会不是吗?”

    “什么?你……你有良策?若是真能拉拢了李太傅,可是堪比十万大军啊!”

    铁木玉郎脸色渐渐的阴沉了下去,那狭长的桃花眼中染上一抹的阴霾,强忍着胸中的怒意冷冷到,刚才升起的那一丝丝的希望,也是缓缓的散了去,可是雨桃接下來的话,却是将铁木玉郎狠狠的震住了,醒悟过來之后,脸上顿时有些疯狂了起來,看着雨桃,着急的问道。

    “良策有一计,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做了,即使失败了,你在这太傅心中的形象,也会转好不少,你可愿意一试?”

    “真的?好,我愿意,即使只能得到太傅的好感,那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了,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计谋?”

    看着往日里那风流淡然的铁木玉郎此时脸色忽而阴沉,忽然惊喜,雨桃嘴角淡上了一抹浅笑,带着点点魅惑的嗓道,铁木玉郎的脸上顿时惊喜了起來,好不犹豫的答应了下來,此时,怕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他都愿意去闯,看到这里雨桃也是明白了他眉宇中的焦躁了,看來,那四皇子,最近应该有些动作了。

    “苦肉计。”

    “苦肉计?这……你详细说來……”

    雨桃缓缓道出三个字,这三个字看似简单,却有着很大的深意,这计谋,即使是女人之间的争宠,也是常有用的,不过,不同的人,不同的用法,现在就是看雨桃要怎么用了,这铁木玉郎一听雨桃的计谋,也是微微一愣,但是看着雨桃那满眼自信的模样,也就沒有说什么不行的话,而是一脸期望的看着雨桃,激动的问道。

    微风徐徐,在大禹国皇城的郊区,有着一栋极为宽广的府邸,府邸之中,沒有任何金银等奢华的装饰,整个府邸都极为的朴素,雅致,透露着一股儒生之气,一看便是那种书香门第,而在那府门上高高悬挂的“忠诚府”三个字,显示了这府邸的身份,这府邸,正是帝师李太傅,李忠诚的府邸。

    李太傅退居于此,平日里,來往的都是一些文人雅士,但因着太傅喜爱清净,來访的人并不多,而今日,在这府邸前,却是來了一辆较为奢华的马车,看的那门人一阵的疑惑,世人都知道李太傅讨厌奢华之物,來人都是二袖清风之人,今日,却是奇怪了。

    “你们是什么人?”

    “麻烦你们通知太傅,太子前來拜见。”

    “太……太子?是,请稍等,我马上进去禀报。”

    看着那赶车之人,在府前停了下來,走了过來,那守门的侍卫,一脸不快的呵斥道,那领车的人也不生气,拱了拱手,笑呵呵的说道,一听到这马车里面坐的是太子,那二名守门的侍卫,脸色顿时大变,赶紧说道,说完,其中一名侍卫,立即跑进了府邸,前去禀报。

    华丽的马车,帘子轻轻的撩开,一身锦府的太子铁木玉郎,缓缓的走了下來,知道了铁木玉郎的身份,那守门的侍卫,再也不敢造次,低头行礼,铁木玉郎微微点头,轻摇薄扇,一名风流之士皆然而生。

    “启禀太子……太傅请您进去。”

    很快,那侍卫就跑了回來,禀告道,听到侍卫的话,铁木玉郎摇了摇了扇子,跟着侍卫,缓缓的走了进去,一路走过,皆是一些花草树木,虽然普通,倒也是生机勃勃,亭台楼阁,更是沒有丝毫奢华的装饰。

    “拜见忠诚太傅……”

    “太子殿下不必多礼,不知道太子殿下來找老朽所谓何事?老朽地方简陋,怕是失了殿下的身份。”

    “前些日子,学生从别处听到一首词,有些疑惑,特來向先生请教。”

    见了太傅,铁木玉郎一副恭敬的模样,只是那太傅在太子身上一扫,言语间,却是一点也也不留情面,他平日里就不喜那些奢华之物,他也知道,这太子,正是这奢侈之人,铁木玉郎听到太傅不快的话语,心中一阵的苦涩,依旧满脸笑意缓缓道。

    “哦?太子竟然要向老朽请教?难道左相大人也不知道?那我倒是好奇了,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词,这般的深奥了?”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什么?这……这……这是何人所词?快告诉于我。”

    太傅有些带着些许讥讽之意缓缓到,左相是太子的谋臣,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这太傅自然不另外,铁木玉郎听到太傅的讥讽,只是微微一笑,缓缓的诵出了一首词,词一出,太傅顿时脸色大变,脸上的讥讽之色,全然散去,瞪大着双眼,激动的看着铁木玉郎,花白的胡须,伴随着嘴唇颤抖着。

    “这……学生也是不知,不过……我倒是得到消息,要是能将这词解的透彻,便能见到那著词之人,学生不才,无法解的透彻,于是便想來请教老师,这词,我已撰写了一份……”

    “快,拿來与我。”

    看到太傅满面的激动,铁木玉郎,眼中眼中也是染上了一抹的惊喜,从袖中掏出了一张锦帕,话还未说完,太傅便是站了起來,激动道,脸上说不清是惊骇还是欣喜,急急忙忙从铁木玉郎手中接过锦帕,便是沉醉在了那锦帕的诗词之中,完全忘却了铁木玉郎的存在。

    “好,好好好!”

    “这锦书就留于太傅,学生就先行回府了,若是解得透彻了,还请太傅派人告知一声。”

    “好,管家,管家……送太子回府。”

    一连四个好,太傅越看,脸上越是激动,铁木玉郎微微一笑,轻声道,此时的太傅哪还有半点对太子不满的一丝,赶忙大声叫道,管家应声赶來,疑惑的看了太傅一眼,给太子行了一礼,领着太子走出了厅堂,一路上,婢女小厮门无不好奇的看着管家和太子,能够让管家相送的宾客,实在是太过少见了。

    “老管家请留步……我自己行车回去便行了。”

    “殿下不必多礼,老爷说了,让我送您回府,要是不送到您府上,老爷知道了,是要责罚的。”

    “既然是这样……就劳烦老管家了。”

    出了府门,铁木玉郎停了下來,缓缓道,知道太傅的人,都知道这太傅的管家,这管家跟随了太傅一辈子,比亲人还要亲,所有,人人都是以礼相待,这管家也是不亢不卑,最后,铁木玉郎还得点了点头,登上了马车,管家则是跟随在马车之侧,向着太子府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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