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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谜团重重

    “公子,起床了。夫人在等你啦!”艳秋看着着睡觉连衣服没脱的夏子阳,有点郁闷地说道。“公子怎么越来越懒了!”

    “才几点啊!这么早叫人起床,要不要人活了!”夏子阳坐了起来眼睛眯成一道缝说道。

    “老爷就要回府了,夫人让你收拾一下,免得又挨老爷的骂!”艳秋把毛巾从盆子里拿了出来,轻轻拧了一下说道。

    感觉有冰凉的液体从他的脸上滑过时,夏子阳才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于是有点担心地问道:“艳秋,老爷今天什么回来?”

    “刚听丁旺说,老爷已进宫面见皇上去了。估计用不了多时就回来了。”

    夏子阳听到艳秋这样说,感觉自己很无力,只好不自然地“哦”了一声,长长地出了一声粗气。

    “怎么呢公子?”艳秋看到夏子阳惨白的脸问道。

    “呵呵,好久没见‘爹’了,心里有点激动!”夏子阳忙掩饰道。

    艳秋抿笑了一下,说道:“公子是不是有些害怕?”

    “害怕!?”

    “是啊。老爷对公子一向都很严格,每次回来都要考察公子的功课,公子是不是担心这次又要挨老爷的批评啊?”

    “谁说的?我会是那样的人吗!?我才不害怕那老~爷爹的,再说他也不敢把我怎样!”夏子阳本来想说“那老东西”,可话到嘴边忽觉得不妥忙改口道。

    艳秋听到这话只是笑笑也没有说些什么,认认真真给夏子阳梳起了头发。

    刚梳好,就看见秋霞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说道:“公子,艳秋姐,快!夫人已经在门口等你们了!”

    夏子阳、艳秋听罢,匆匆向门口奔去。

    远远看见一顶大红轿子缓缓走来,前面一人威风凛凛,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两面跟随好多身穿盔甲的士兵,不一会儿,就已到了门口。

    只听一声“落轿”,便见一个莫约四十出头,面留一寸来长的髭须,浓眉大眼的,头带一顶紫蓝色的八宝方圆帽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看此人倒有点绅士风度,。

    只见那男子身穿一身藏青色的缎子长袍,宽大的袖子上纹着几条暗红色的条纹,一直延伸到肩头。又见他的胸前绣着几条蓝紫色的图案,腰上束着一圈青紫色的腰带,脚上踏着一双青色绸缎长靴,靴面也绣着暗红色的条纹,不仔细观察的话很难看出来。

    夏子阳傻愣愣地看着自己所谓的爹,前两天听艳秋说这位大人爹很是称职,是京城远近闻名的清官,今天一看他的样子也不觉肃然起敬,心里既替宋承感到骄傲,又感到可惜。

    “唉,只可惜宋承这家伙没有这么好的福气!呵呵,那就让我弥补他的遗憾吧!”夏子阳还在沉思当中,忽觉有人碰了他一下,忙回头,看见艳秋示意他向前看,他抬起头来看见宋夫人已走了过去,大人爹微微一笑,点了一下头。

    夏子阳也赶紧走了过去,礼貌地说道:“孩儿在这给爹请安了!”

    宋至宇看见自己的儿子走过来主动给他请安,脸上不觉显得有点吃惊。“他们父子两已经好几年没说过几句话了吧!想起以前自己动不动就批评他,开始他还顶嘴一下,说点不成理由的理由,到后来了,就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简直能气死人。唉,说到底自己也是恨铁不成钢才责骂他的,他不思进取也就算了,谁知却视自己的爹如仇人一般。慢慢的他的事不让自己的爹知道,爹的事他也懒得管。就连府里发生那么大的事,他也能逍遥自在地过他的神仙生活,从不知帮他的爹一点忙。唉,难道真的是‘子不教,父之过’吗?我这个做爹的还能怎么教育他呀?总不能天天打他骂他……”

    “老爷,老爷~”夫人轻轻拉了一下宋至宇的衣袖,宋至宇才从沉思中醒了过来,看着自己的儿子对自己如此虔诚的态度,他笑了,轻轻拍了夏子阳的肩,说道:“我儿终于长大了…”

    夏子阳心里暗笑道:“那是当然。也不看看你儿现在是谁?”

    夫人忙说道:“承儿最近懂事多了,这都是你的功劳啊!这几天肯定忙坏了吧,赶快进屋歇息一下!”

    宋至宇听了,深情地看了夫人一眼,又向四周望了望,有点失望地轻声问道:“她怎么没出来?”

    夫人有点不高兴,冷冷地说道:“今天一大早让秋霞唤她,谁知她不在后院,找了一通,又在那儿听见她的哭喊声……”

    宋至宇听到这,摆了摆衣袖,示意夫人不要讲下去。自己黑着一张脸直接走了进去。众人也都一一跟了进去。

    夏子阳跟在宋至宇的身后,心里想到:“想不到这位官爹大人也有自己的苦恼啊?‘她’是不是那个疯了的妾呢?”

    “承儿,你也进来!”夏子阳看见宋至宇已进了房间,忙跟了进去。

    “爹,是不是要检查我的功课?我已经写好了,爹如果要的话,那我现在就取去…”

    “承儿——”宋至宇打断夏子阳的话语,说道:“以前都怪爹对你太严格了!唉,爹其实一直都相信你,你就不要怪爹了。这次就不检查你的功课了。我给你说一事——”

    夏子阳听见宋至宇长长的一声叹气,问道:“爹,是不是承儿哪儿做错呢?又让爹操心?”

    宋至宇听到眉头微微舒展开了,说道:“今天面圣,听皇上说公主这两天要选附马…”

    “爹不会让我也去参加吧?”夏子阳纳闷地问道。

    “承儿,你听爹说,爹说完了你再考虑。这次选驸马非同一般,任何臣子都可参加。皇上说李大人儿子也要参加。李大人此人掌握朝中大权,拉帮接派,皇上又不敢对他怎么样,也拿他没办法。他儿子李图依靠自己父亲的势力,也飞扬跋扈,抢劫民女,无恶不作,人人闻而丧胆。皇上不愿她唯一的妹妹嫁给这样一个人,所以召集还没有娶正房和家里有十七八岁男孩的臣子必须参加。我们为人臣子,皇上要我们怎样做,我们必须怎样做。”

    “爹,孩儿有点不明白。”

    “怎么?”宋至宇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这样说,诧异地问道。

    “难道公主没有喜欢的人吗?”

    夏子阳其实很反感通过权利和金钱换来的爱情。他认为爱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婚姻是爱情的升华,只有两个相亲相爱的才可以踏入婚姻的殿堂。虽然他到现在还没有谈过恋爱,但俗话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

    “公主冰雪聪明,古怪机灵,自然有好多臣子喜欢,李图就是其中之一。可是公主有她自己的想法,对他们都置之不理。太后年世以高,最近又染了一点风寒。太后害怕自己的病治不好,所以央求皇上替公主选附马。皇上不敢违背太后的旨意,所以召集群臣…”

    “哦,要我们去相亲去?”夏子阳支吾道。

    “什么?”宋至宇听到夏子阳含糊的话语,吃惊地问道。

    “爹,没什么。那~那个公主长相如何?”夏子阳真害怕公主是个丑八怪,或者有什么病,说不准还是个脑残也。要不然那么好的条件怎么没人去追呢?

    “公主金枝玉叶,美如天仙。长的很像她,只是没有她那样冰冷……”夏子阳吃了一惊,

    “长的像她,没有她冰冷,那她是谁呢?”他看到宋至宇陷入了沉思,眉头紧锁在一起,想问又不敢问。

    正好此时,宋夫人亲自端了一碗人生汤走了进来,夏子阳看见,觉得自己不好意思打扰他们夫妻俩说话,忙推辞自己有事,赶快走了出去。

    “她是谁呢?难道真的是哪个疯婆子?”夏子阳一边思考一边走路,一想起宋志宇说起她时的神情,那种苦闷、忧郁、无奈的眼神只有亲身体会才能表现的如此精致。

    “难道说这位大人爹是个痴情郎,很喜欢这位疯婆子?,额,不会吧,可——不过有可能,感情这种事谁能说明白呢?”夏子阳其实真的有点想知道宋志宇口中的她,他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子可以使风度翩翩的宋志宇牵肠挂肚。对他来说,如果不再弄清楚,这个她就像谜一样缠着他,让他的心里总有一块石头压着,好不舒服!

    他记得先前的路,走过湖边,绕过杏园,又到那间让他充满恐怖房间的外面。

    “进不进去?”他犹豫了一下,想起夫人的话,想到宋志宇的眼神,眉头一皱,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还是和那天一样:发霉、潮湿、阴暗。不过他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他是专门来的,所以感觉不到晦气,也不像上一次恐怖,话说回来,倒有点亲近感。

    “嘿嘿,我是不是有毛病啊?“夏子阳对自己有这种感觉有点羞愧,挠了挠头,环顾四周道。却在这时,他看见一双脚,一双穿着精美绸缎的鞋子,鞋子是枫红色的,看那样子十有八九是个女子。

    “谁——在、在后面?“夏子阳以为撞鬼了,有点害怕,结结巴巴地说道。

    他等了一会,也不见那女子说话。这下弄的他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了,也有点生气。

    他向前走了一步,说道:“这位小姐,我已看见你了,你就出来吧!何必在这装神弄鬼呢?”

    一片死寂,还是没人说话。

    “咳咳,既然你不出来,就不要怪我无理了。”只听一声急促的出气声,夏子阳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走上去。可等了半天,又没有了一点动静。里面还是死一样的静。

    “我说小姐啊,躲在那好玩不?好玩的话,我也试试——”夏子阳心里毛毛的,又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话,只好耍起无赖起来了。

    可就在此时,他听见外面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忙躲在了门后。

    进来的不是别人,真是宋承的爹——宋至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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