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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七十九章 两件礼物!

    宋端午和被他戏称为虫子的莫青庭自打出了‘轻言慢语’后,别的地方压根就沒去,而是直接的把莫青庭送了回去,当然这也是他自己的意见。

    不得不说这人有的时候一旦有了目标之后,那么在为着这个目标奋斗的时候,其心性也往往是容易转变的。

    就如莫青庭这货一样,以前在家的时候可谓是衣來伸手饭來张口,但是自打赖大狗腿在他心中建立起了不可磨灭的‘高大全’形象后,还真别说这小子真就以一个徒弟的身份自居了,就连他背着的那兜东西,里面大部分都是老赖最喜欢的东西。

    比如山东小烧酒,再比如温县叫花鸡!

    总之那包含了莫青庭孝心的一兜子东西里面,从吃的到用的林林总总一大堆,否则的话也不用特意弄个蛇皮袋子兜着背在肩上!

    莫青庭的这种表现在以往可是不敢想象的,谁又能想到,这位迟早要接管莫氏集团的少东家,此时竟会心甘情愿的给一大帮子牛鬼蛇神敢当跑腿小厮呢?!这或许是他莫青庭以后可供回忆的一段有趣经历,再或许也是赖苍黄等人生命中的一段小插曲。

    莫青庭回去的时候把东西往地上一贯,就直接坐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看得出來这小子经过这么一段时日的锻炼,背着这几十斤的东西走这么远,还是有点毅力的。而众人一哄而上的瞬间瓜分了的同时,任谁也沒想到,这里面可是有莫青庭自己的一份。

    看着自己的那份被分割吞并,莫青庭只得惨然一笑,谁叫他此时已身处虎狼窝呢!而就在老赖对虫子的孝心,表示了身为师长最基本勉励之后,这才开始打起了宋端午手中那两个锦盒的兴趣。

    不得不说老赖到底是走过南闯过北,见识过些好东西的人物!当宋端午把那两个锦缎盒子递给他的时候,这个宋端午的头号狗腿子外加老妈子,就‘嚯’的一声不由得赞道。

    ‘马上封侯’的雕工很精,从几种动物的神态就可以看得出來这显然是出自某个雕琢大师的手笔,不过让赖苍黄很遗憾的是,他翻遍了把玩件上下左右,却仍旧找不出个可供参考的印迹。

    于是老赖不禁疑惑了,眼光却瞧向了老刘头,这个举动显然在彰显着那个老不修的货色,比赖苍黄多吃的那几十年的饭不是白吃的!

    “别光看!也要听!”老刘头眼皮都沒抬的就从牙花子里挤出这六个字,而老赖在疑惑的时候凝神聚气的这么一听之下,表情这才霍然开朗起來。

    “到底是刘半仙儿,真的牛逼!”老赖先是对老刘头由衷的赞了一句,这才朝着宋端午一晃那个‘马上封侯’,说道:“听到沒?”

    宋端午起初沒有感觉,直到当他听到细微的潺潺之音的时候,宋端午看向老赖的眼神这才带上点意外和惊喜。

    “懂了吧!”老赖喜滋滋的一拍大腿,道:“沒題刻也沒事,光说这料,就是难得的好东西!”

    可是就在宋端午和赖苍黄俱都喜不自胜的时候,在一旁已经稍微缓过來劲儿的莫青庭却瞥了这俩人一眼,表情像是在看两个刚进城的土老帽。

    “那是水胆玛瑙!玛瑙里面有水,一晃就出声!”莫青庭解释道,而老刘头则在一旁点头附议。

    不过莫青庭刚解释完,就又颇为不满的说了一句:“姐姐也真是滴,怎么把爹珍宝阁里的东西都弄出來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胳膊肘往外拐???”

    老赖一听这下可就明白了,笑着问宋端午:“莫青檐那妮子给你的?”

    宋端午点点头,默认但沒承认。他自然不会告诉赖大狗腿这是他在莫青檐一堆东西里挑出的两件。

    “不孬!”赖苍黄咧开满是大烟牙的嘴笑笑,只是笑容里怎么看怎么都有点不怀好意的意思,而当他又拿起那个铜绿斑斑的酒樽时,这倒吸凉气的声音显然比刚才要响!

    “春秋的东西?”老赖的两个老鼠眼顿时睁的溜圆,连带托着的手都在轻微的颤抖,显然如果这酒樽真的是如他所说的那样,那可就是算得上国宝级的了。

    老刘头听到赖大狗腿这么一声张顿时也來了兴致,可是当他接过这酒樽的时候,原本兴奋的眼神又不禁黯淡了下去。

    “屁春秋!”他先是斥了老赖一句,这才解释道:“这分明就是一个黄铜酒樽嘛,从汉代才出现的东西!”

    老刘头说这翻过了樽体,从上面依稀可辨两个小篆字体。

    ‘殇礼’

    “西汉的东西,还是个明器!”老刘头将那酒樽又还给了赖大狗腿,又补充了一句,似乎这老货的本事不仅仅限于装神棍,在鉴别古玩方面,好像也别有本事。

    宋端午和赖大狗腿对望一眼,他俩当然明白那个‘明器’是什么意思,感情这酒樽是从人家西汉墓穴里掏出來的玩应儿啊!

    老赖把酒樽又原封不动的放回到锦缎盒子里后,再次的说了句:“不孬!”

    很显然宋端午他看得出老赖话语里赞许的意思,本來骨子里就有点封建思想的赖大狗腿喜欢的就是这些小玩应儿,而在这一见之下,他又怎会不见物生喜?

    可是就在宋端午本想开口对老赖说,你喜欢哪个大可以拿去的时候,却不料老赖的鼠眼滴溜一转,像是参透了什么一般似的,颇有些狡黠的对宋端午问道:

    “三猫,说吧,是不是想要给什么人送礼?”

    宋端午哪里会不知道老赖心思的活泛程度啊,他本身又不是个玩物丧志的人,所以既然能拿出这两眼好东西出來,自然就有他的用意,这点相信不光是老赖,就连李鲸弘都能瞧出端倪!

    宋端午笑着颔首。

    “是不是一个送给走仕途的,一个献给走江湖的?”老赖此时笑的很狡诈,但狡诈中又透着自信。

    这回该轮到宋端午微感好奇了。

    “嘿嘿,这有什么好惊讶的!”老赖显然很满意宋端午的表现,因为对于这个老货來说,是沒有什么能比装逼來的更有成就感的了,所以当他一边撕咬着虫子孝敬给他的温县叫花鸡的时候,就一边对宋端午道出其中的道理:

    “这‘马上封侯’嘛,就如字面的意思一样,现在谁最喜这个?自然是官场中人嘛,封侯封侯,虽然现在不流行古代那一套了,但是当个省部级或者再往上爬爬,自然是仕途中人的追求!至于说那个酒樽,就更好理解了,酒是更浓烈的水,而水又是江湖的构成体,‘樽’又通尊敬的‘尊’,意思无外乎就是预示着江湖之中的翘楚!三猫你说,我老赖分析的对也不对?”

    这果真如宋端午心里原先的设想一样,所以他拇指一竖,盛赞无声但绝对胜过空洞的千言万语。

    “嘿嘿!”老赖猥琐的一笑,显然得意非常:“山人我自有妙计,昨夜我抠着脚趾头一算???”

    事实再次证明了,人一旦得意就容易忘形这个道理!赖大狗腿在说这话的时候显然忽略了这屋子里还有其他两个人的存在。

    一个是李鲸弘,一个是刘青田!

    而赖大狗腿直到被这两个人按在床上,一个拿刀把使劲儿的爆菊,一个拿拖鞋专往嘴上打时,这才突然想起,李鲸弘是最看不惯他装逼的,而刘青田显然是在气愤他污蔑了卦理推算的圣洁!

    “哎哎,别打脸,别打脸,还指着脸吃饭呢!哎呀我操,也别弄乱我发型!哎,你妹,李鲸弘,不带用刀尖的???”

    老赖一边用指甲里满是污垢的糙手捂着脸,一边又要慌乱的朝手心里吐了两口吐沫,将那头油腻光亮的大背头打理的更加惨绝人寰,直到李鲸弘和老刘头感觉对他的惩罚够了,他这才坐起來,一边捏着自己满脸的老褶子,一边将最后一丝乱发用口水仔细的贴在头皮上!

    “幸亏我及时的护住了脸,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存???”

    这是老赖每次在遭受了‘非人道’的‘虐待’时,都会念叨的一段话,宋端午记得上一次是出现在浦和私立医院的ICU重症病房,那次打的最狠的是李鲸弘,而这次则是刘青田!两个分别在武学和卦术上颇有成就的人物!

    以前的宋端午一直闹不明白为什么老赖在每次惨遭施暴后,都要用这样一段话表达自己无耻的行径,可是当宋端午猛然的发现,这货原來是在打不过的时候,想要用言语來膈应众人的时候,他就瞬间觉得赖大狗腿子可不是一般的不要脸。

    那是真的不要脸!

    老赖依旧在那里恬不知耻的絮絮叨叨,而刘青田和李鲸弘二人则像继续刚才的行为,因为这在他们看來老赖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那种贱皮子!可是就在二人刚想‘操刀子干他娘’的时候,宋端午就十分不忍见到这‘惨状’,及时的出言拯救了继续抹着大背头的狗头军师赖苍黄。

    “苍黄,我想过派亚夫和小澈去外地办件事情,估计需要几天!”

    “随便用,那犊子是属贱狗的,怎么撒出去就怎么跑回來,绝对丢不了!”老赖把周亚夫说的很是不堪,可是当刘青田听到小澈的名字时,那一双小耳朵就果真像狗一般的直楞起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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