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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八十九章 关了禁闭!

    宫嘉希被一票青壮男子按在地上猛踹是沒错,可是若要准确的形容的话,那倒不如说是宫嘉希心甘情愿的被打,为什么呢?因为宫嘉希之所以这么做,其实是要给自己接下來的计划做铺垫而已。

    被揍这活儿可不轻松,宫嘉希虽然外秀内壮,但是经过了这一顿拳脚伺候的他在爬起來的时候,也难免嘴角挂上了点沥沥的血迹,而他在伸手抹去的时候,却猛然瞧见了一直目瞪口呆的周亚夫和刘家二小子!

    这下可终于怒气勃发了。

    “他妈的,看什么看,就知道看,看老子白挨顿揍就那么好看?就他妈不知道打个电话报个警?”

    宫嘉希这一番言辞可算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老刘家一家上下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而且按照自个村里的习惯,凡是发生了这种冲突自然都是内部解决,而周亚夫则是野惯了的,在跟了宋端午后更是有冤抱冤有仇报仇,所以也就沒有劳烦警察叔叔的习惯。

    可是就在周亚夫一边因为自己的木讷沒有领会宫嘉希而痛心疾首,一边又赶忙掏出电话想要亡羊补牢的时候,却不成想突然被人从中打断。

    “别打啦,我都看着呢!”

    话音到处,众人立马分开一条道來,而这时从中走出一个面色绯红的中年汉子,歪戴的警帽和大敞四开的警服赫然说明着他的身份。

    宫嘉希心里一喜,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可是当他仔细将來人看了好几遍之后,却又不禁感觉这‘曹操’可不怎么靠谱。

    “你好,警察同志,我是???”宫嘉希虽然明白恶人先告状的道理,但这次他即便不是恶人,也要抢占先手,所以当他上前一步正说话的时候,却不料被这邋遢警察生生打断了话语。

    那警察不屑的看了看宫嘉希伸出的双手,沒半点想要握手的意思,开口就是一句含糊不清的呵斥:“同什么志啊!少套近乎,告诉你,我不管你是谁,在我的管片寻衅滋事,就沒你的好!”

    宫嘉希一阵愕然,沒想到盼星星盼月亮竟然盼來这么一位纠缠不清的爷,而他在闻到那警察口中传來的阵阵酒肉臭气的时候,终于面色凝重的皱起了眉头。

    执勤期间喝酒?感情这货真不怕丢了这身官衣啊!

    不过气恼归气恼,宫嘉希在平静了下心气之后,还是上前说道:“我被人打了,这事你总的管吧!”

    “管!为什么不管!”醉酒警察一点宫嘉希和村长二人说道:“你,还有你,跟我会派出所协查。”

    说着转身就要走,可是宫嘉希此时却大感不悦,出了斗殴事件不扣留双方人员,只带走自己这算是怎么回事?虽然带走了村长,可是要知道村长毕竟不是动手之人,所以这很明显就是有意偏袒。

    宫嘉希微微一愣,他确实沒有想到这里互相包庇掩盖纵容的现象会是这么严重,可是当那警察又扭头催促的时候,他这才心下一横,权且跟你回去,看看到时候是不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好端端的一场阵仗被这个醉酒警察给搅合了,对于老刘家來讲,村派出所的警察老李这回确实是突然出现的,可是对于驼子村长一伙人來说,这确实早就可以断定的事。所以当那十几号子人俱都心眼活泛的一哄而散的时候,任谁都能瞧得出來这里面有猫腻。

    沒了始作俑者,现实的情形对宫嘉希很不利,于是周亚夫别过了老刘家赶忙跟上宫嘉希,因为他知道自己虽然不能在派出所里莽撞,但是当个见证也是可以的,更何况宫嘉希本來的意思就是如此。

    村派出所很小,小到只有两间办公室一间禁闭室的程度,而宫嘉希这一行人來到这里的时候,除了一个坐在电暖气前打鼾的老年警察外,还真称得上空空如也的荒芜程度。

    “老李,你喝高了还是怎么地,咋带人回來了?”

    “嘿,老孙,我能喝高?村里有人闹事,我带回來审审。”

    “村子里能有啥事,天塌下來也砸不响几个屁,我看你真是喝高了。”

    屋子里的老孙说完这一句揶揄的话后,又重新回归到他的梦中,而也正是这几句,然宫嘉希摸清了这个名存实亡的派出所的本质。

    “进去坐会儿吧!”醉酒老李打开了那间上锁的屋子,让宫嘉希和周亚夫二人进到里面,可是就在他俩前脚刚刚进入的时候,却不成想这门却被‘咣当’反锁上了,而此时周亚夫这才反应过來,原來这是关了禁闭了。

    “哎,我们又沒犯法,为啥关我们?”周亚夫不禁叫道。

    “叫啥叫,等一会儿审你们!”

    老李说罢,就带着驼子村长进了另一间办公室,而周亚夫在气愤不过的同时,却看到了宫嘉希老神在在的样子。

    “既來之,则安之。他们迟早会恭恭敬敬的请咱出去的!”宫嘉希笑着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凳子,对周亚夫说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这俩人从正午被关到黄昏,却仍旧沒有一丁点要被放出去的意思,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周亚夫却透过窗子看到了老李和村长勾肩搭背醉醺醺出去的样子,这可气坏了这个耿直的汉子。

    感情自己一门心思却都打了水漂!这又怎能不让周亚夫气恼。

    所以当他拍着铁门大声呼喝的时候,已经睡够了伸着懒腰准备下班的老孙这才悠悠的出现。

    “喊啥喊!打了人你们还有理了,真是!”

    说着抬脚就要走,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原本一直静坐的宫嘉希却突然出现在窗子旁,对着老孙说道:

    “老同志,这样你看一直关着我俩也不是个事,天又冷肚子又饿的,这么着,你替我打个电话,这样你们是要保释还是罚款的也好让家里人有个数不是!”

    宫嘉希的这一番话算是点到了老孙的痒处,于是他问道:“好吧,看你态度良好的份上我就替你打这个电话,说吧。”

    宫嘉希心里一乐,嘴上报出一个名字和电话号來,可是令他不成想的是这话刚出口就惹了老孙满肚子的不乐意。

    “啥?就凭你还想给我们分局长打电话呐!你以为你是谁啊?他奶奶的我好心好意帮你,你却调理我,你就活该被关着!”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向门口走去,任凭他俩好话说尽也无济于事。

    宫嘉希确实沒有想到这回事情竟然落得个这样的结果,本以为自己报出的名字对方会吓得立马放人,可是这非但沒有达到目的反倒惹了一肚皮的闲气,于是就连宫嘉希这回都不禁开始郁闷起來。

    可是也许是天意弄人,就在这二人心灰意冷的时候,却不料一个声音突然在外面响起。

    “老孙,禁闭间里关的有人?”

    “报告所长,有人!”

    “嘿嘿,新鲜了!咱这所有一阵子沒关人了!是啥人?”

    “报告所长,两个男人,打架斗殴关进來的!”

    “新鲜!”被称为所长的那个男人笑着嘀咕了一声,显然对这种在村子里百年难得一遇的事情感到好笑,可是就在他的脚步还未响两声的时候,却又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來似的,语气变得郑重的对老孙说道:

    “你打开让我看看这俩人是什么人!”

    这村子不大,派出所自然庙也就更小,满打满算加所长四个人,而且一个还是常年不來上班的那种,所以在这种极其宽松的氛围下就是头顶警徽也难免懈怠,更何况村子里有啥事都是内部消化,所以这一來二去的派出所也就成了摆设。

    可是此时所长严肃的口吻却让老孙吓了一跳,已经好几年沒见过所长这样的他当然立即执行命令,可是当所长一脚迈进禁闭室的时候,接下來的事情可就更让老孙感到心惊胆战的了。

    所长拿着手电仔细瞧了瞧周亚夫,摇摇头表示面生,可是当他仔细端祥到宫嘉希的时候,却不料突然惊讶起來。

    “宫大秘?!”

    这一声可算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让周亚夫感到庆幸的是终于有人认出宫嘉希的身份了,而让宫嘉希感到好奇的是这一声‘宫大秘’却是好几年前的老黄历了。

    “你是?”宫嘉希下意识的用手遮着手电光,眯着眼睛疑问道。

    不过宫嘉希的问话对方却沒有回答,而那位所长则是急着一边搀扶宫嘉希一边语气急促的吩咐:“老孙,赶快扶这两位客人去办公室坐,别忘了倒点热水,哦还有再弄点吃的,赶快赶快!”

    老孙一大把年纪可不是白活的,连所长都表现成这样,他自然也就猜到了这俩人的來头肯定小不了,所以当他把所长吩咐的一切都安排完毕,并战战兢兢的跟所长站在宫嘉希面前的时候,这俩人还在哆哆嗦嗦的捧着茶杯喝热水呢!

    “宫???宫大秘!您來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呢,弄的跟微服私访似的,这???”看的出來所长很局促。

    宫嘉希啜了一口热水,抬着眼皮问道:“你认识我?”

    “认识,三年前市委领导接见优秀干警的时候,我刚好瞧见您在领导身旁,所以有印象!”说到这里,所长腼腆的笑了一下。

    宫嘉希“哦”了一声之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记性挺好,不过称呼应该换了。”

    所长不禁一愣,问道:“那???”

    “这可是市委办公室的宫副秘书长!你们不接待也就罢了,还把我俩???呃??还把他关到禁闭室?你们说这事怎么办吧!”

    宫嘉希沒有开口接所长的话头,并不代表周亚夫不能接,而事实上这种状况确实也只有周亚夫能接上话,可是这接是接了,但并不代表周亚夫这犊子好说话!而相反的周亚夫此时表现的狐假虎威的做派虽然沒有赖苍黄來的纯熟,但已然也是能唬得所长一愣一愣的。

    能当上所长的都是过來人,他自然明白从秘书到秘书长这一道关卡的距离有多远,虽然这里面还有个副字,但是却已经是自己惹不起的大人物了,若是有朝一日把副字去掉,那可就是摇身一变成了市常委!

    所以说周亚夫这一嗓子吼的是啥所长可能记不得,但是他却明白了这回真是踢到了铁板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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