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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入狱!

    抱歉哈,今天小区的网有点问题,故延迟了两个小时更新,各位亲爱的见谅!

    李响到底动用了他的权力将宋端午给彻彻底底的阴了一把,虽然为其网罗的罪名无外乎还是那几项,可是仅仅凭借这几个疑点模糊理由牵强的条条框框,就已然够让宋端午多在这种地方待上一阵子了。

    所以说当宋端午在一票人等的目送下,不无悲壮的从候审室转移到拘留所的时候,这犊子就忍不住的想起了历史课本上描述壮士慷慨赴义的场景,若不是时局和原因所限制,他还真就想高声呐喊一句“老子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来以壮声势!

    宋端午幸亏没有喊,可话说回来了他即便真的是胆大包天的喊了,那么也不会有别人在旁喝彩叫好,所以这注定只会落得个颇有阿Q精神的讽刺意味。

    其实宋端午从候审室里出来的时候,就会知道有这么个结局,只不过李响给他看的那张‘行政拘留通知书’更加印证了他的想法而已。所以说当宋端午的手腕上被扣上了一副铮明瓦亮的‘银手镯’的时候,这个犊子表现的没有激动也没有愤怒,有的只是平静。

    这颇有点反常!

    按理说换做一般人等享受到了如此的待遇后,基本都会或多或少的表现出愤怒或者绝望,甚至就连在社会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在这里败走滑铁卢的时候,也会表现出轻蔑或者神伤的感觉。

    可是宋端午却不一样,好似手腕间那冰凉的东西并不存在一样。而他的这种淡定和那副‘山人自有妙计’的自在表情,着实让李响身后的那名送了足足三天餐饮的小女警感到一阵愕然。

    她不是没见过在警局里耍牛逼的人物,可是当他看到此时宋端午的真实表现后,却真的生出点刮目相看的感觉,尤其是在宋端午将她的表情收入目中,并回报以微微一笑后的潇洒,更让其坚定了自己的看法。

    如果说令人敬仰的戊戌六君子的就义,是从容的慷慨悲歌的话,那么此时的宋端午,倒还真有点好似看破红尘的云淡风轻。

    所以当宋端午被两个警员扭送到警车上的时候,这犊子除了朝着车窗外装傻卖呆的灿烂微笑外,眼睛里还有着对李响的强烈不屑。

    这是为何?

    因为就在坐上车的那一刹那间,宋端午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那张‘行政拘留通知书’上所指明的拘留地点和自己即将要去的拘留地点,可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拘留所和看守所虽然在表面上看都是限制人身自由和人身权利的一种地方,但是这两个地方的门槛,却是有着实质的差别。而按理说李响栽赃宋端午的罪名在未真正进入立案调查取证阶段的时候,充其量就是在拘留所里关个几天。

    而此时已经坐在飞驰的车里的宋端午,不用脑袋想都知道自己即将到的是什么地方。其实以李响的权力和人脉,把一个背景稍有不干净的人从拘留所里弄到看守所无外乎就是多费几句话多撒几张大团结的事情,虽然这已经构成了以权谋私和渎职!

    看得出来李响这次倒是真的废了大心思和大气力,否则的话也不会将宋端午弄到这种人人讳莫如深的地方。

    而当这辆载着宋端午的警车,停在了看守所那扇看着就知道沉重非常的黑色大铁门前面时,宋端午的心里就更加印证了李响的想法。

    他俩之间绝对是个鱼死网破或者互相吞并的下场,否则也不会冒着大风险违背法律和流程把他从拘留所转移到看守所。

    宋端午知道自己在这一局里稍微处了下风,因为他确实没有料到李响竟然敢挪用法律赋予给他的权力,而他也同样没有想到一个不入流的纨绔李岩,在李响心目中的地位竟然如此之重。

    所以说这世间的父子关系并不完全像宋端午和宋执钺那样的紧张,但是很可惜的是宋端午和李岩这二人在对待这种至亲关系上却是两个极端,因为一个是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而另一个则是宠怜溺爱非常。

    基于这点,同样也可以看出同样是作为父亲的宋执钺和李响,他们在教育和看待子女问题上的差别也是非同寻常的。就比如自家儿子被打这件小事,宋执钺的表现一般是教育儿子尊严要靠自己的双手找回来,而李响则是恨不得立马的挺身而出为给儿子出气而大杀四方!

    两个极端,也造就了两个发展方向。

    当孩子年幼时,宋端午一个人在外面独立支撑而李岩则窝在父母温暖的翅膀;当长大成人后,宋端午则是站在风口浪尖处打拼奋斗,而李岩在被欺负了之后则只会哭爹喊娘!

    这也就是为什么两个同龄人之间起了冲突,最终却演变成了两代人的恩怨的原因。

    所以说构成现在这种局面的罪魁祸首,不是宋端午的嚣张跋扈,也不是李岩的软弱无能,更不是李响的爱子心切,只是因为这教育的方式和方法不一样所造成的。

    其实这一局宋端午倒不是败给了李响,而是败给了中国千百年传承下来的家庭教育方式而已。

    到了看守所这里,几乎就等于半只脚踏进了所谓的‘世外桃源’,这点宋端午很明白,虽然这是他此生之间第一次有幸进入到这里,但是在江湖上对这里的种种传闻,却也不是少到可怜的一星半点。

    宋端午听过,也思考过,但是却始终没能探索过,而这次倒是圆了他以前在夜深人静时候无聊臆测的梦,所以说当宋端午被两个警员押进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遗憾。

    交接过程很快,看得出来那两个警员是轻车熟路,而看守所这边自然也是流畅非凡。这也难怪,整天的就是这么几桩子事,如果再办不好的话,那可真对不起头顶上的徽章和这一身官衣了。

    可是美中不足的是宋端午此时倒显得有点慢,他不是故意的,而是一来他确实没来过这里,略显生涩这很自然,而二来嘛宋端午也确实像仔细看看这里的每一处地方,毕竟日后没机会进来了,免得遗憾。

    所以宋端午的慢条斯理倒拖慢了整个移交过程的流畅,而那些人倒也不催,想必他们也是理解这进来之人对最后一点自由的渴望吧。他们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他们若是知道了宋端午的真实想法的话,恐怕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和善了。

    其实宋端午的罪名在这里真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从罪名都没有调查清楚就往这里送的情况来看,那些人也知道这十有八-九又是哪个领导耍的小手段。

    可见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办,而宋端午这种倒霉蛋自然也不是第一次见。

    于是当宋端午眼巴巴的看着押送自己而来的那两个警员消失在门外后,他就感觉自己这回真的就跟外面的世界暂时性的一刀两断了,而他在无奈的自嘲一笑过后,换过了衣衫和马甲,就真的从一个清秀潇洒的小生,摇身一变成了面目可憎的囚犯。

    “你,你,就你,来,过来!”当宋端午换好了衣服后,一名胖乎乎的狱警就对宋端午喊道,嘴角边的那颗老鼠痣也因为面部肌肉的动作而立马变得活灵活现。

    宋端午听到叫喊后,期期艾艾的凑到了他的跟前,还未等做出任何的表示,腕间就又感到一阵冰凉,宋端午知道,这‘银手环’又给自己戴上了,至少在进牢房之前,恐怕还得它来陪伴。

    “不管你在外面多大的来头,在我这里,你就得给我老老实实的!是虎你得给我窝着,是龙你得给我盘着!别闹事,否则有你好看!”那胖狱警一见戴上手铐的宋端午嘴角扯起一抹微笑,不禁立即正色提醒道。

    而宋端午也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就在话音刚落之际,宋端午就已然一个靠脚立正,义正言辞的说道:“报告政府,我保证坚决服从政府的领导,服从管教的教育!牢记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八字方针,争取好好改造,重新做人???”

    也不知道宋端午这犊子是从哪听来这一套一套的,反正当他吧嗒吧嗒小嘴赛火车似地说着的时候,那胖狱警就已然一伸手打断了他的言语,调侃道:

    “呦喝?!熟门熟路啊!”

    “报告政府!大姑娘上轿,头一次!”宋端午捎带没正形的答道。

    看来宋端午还是很符合那胖狱警的胃口的,因为从他此时的表现就可以知道。而此时这名胖狱警在押着宋端午走向牢房的时候,还不乏旁敲侧击的询问道:

    “我说老弟,看你的手续就压根不是来这的,估计得罪人了吧,实话跟你说了吧,得罪了上面的人,在这可是不好混啊???”

    胖狱警的话里有话,宋端午也听得很明白,这也就是为什么门里门外的态度和言语反差这么大的原因了,而宋端午在不屑的一笑之后,却没有顺着他的意思表现的识相,反倒装傻充愣道:

    “报告政府!我能吃苦、不怕累,配合管教,好好改造!”

    宋端午这话可算是变相的回绝了胖狱警的意思,而后者在微微一愣的同时,其视线也稍微在宋端午的身上停留了两三秒。

    也许是觉得宋端午长的这么识相但最终却不买账的关系,当他暗自在肚子里腹诽一句“操!”的时候,却已经来到了牢房门口。

    门被打开了,宋端午被揉搡了进去,宋端午当然没忘让胖狱警打开手铐,而胖狱警在这之后,自然也没忘向此间牢房的‘纪律委员’嘱咐了几句‘照顾式’的话语。

    于是这门又轰然的关上了,开开合合的时间不超过六十秒,而在这六十秒之后的时间里,当宋端午面无表情的扫视着那望向自己的一道道的目光时,却突然发现了一个蹲在‘下铺’的英俊男人,正在冲他粲然微笑?!

    那是一个英俊到不像话的男人,江湖人称‘银面少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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