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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看清自己的心意

    哭了好一阵子,直到察觉自己的眼泪都将季风漓的衣服打湿,辰尹洋才不好意思的从他身上离开.

    擦擦泪水,辰尹洋疑惑地指指外面的窗户向季风漓比划道:“你是怎么上來的?”

    季风漓猜出了他想问的问題,将藏在身上的东西拿出來给辰尹洋看:“绳子.”

    “可是你的手又沒好……”辰尹洋的手瞄向季风漓的胳膊,担心的看着他.

    今天下午的时候记得他胳膊上明明打了石膏,晚上却只剩下手上的绷带,难道他为了见自己,将石膏去掉了吗?

    想到这里,辰尹洋的眼神更担忧了,想说一大堆话,却只能发出呃呃啊啊的声音.

    季风漓捂住了他的嘴巴,轻轻的摇头,用眼神告诉他几个字:“我沒事.”

    辰尹洋知道季风漓从來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即使他这样说,眼神的担忧也未减少.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季风漓轻巧的把话題岔开,问出他今晚來的目的:“你是不是要去德国?”

    辰尹洋吃惊的看着他,明明今天克劳斯特才问他这个问題,为什么季风漓会知道?

    辰尹洋的眼神已经告诉他一切.

    季风漓低下头沉思起來,见状,辰尹洋着急的抓住他的手摇头,表示自己不会去.

    “不要拒绝他.”

    季风漓缓缓摇头,说出与预料中完全相反地答案.

    “为什么?”

    辰尹洋有些迷惑不解,季风漓难道想让他去德国吗?

    季风漓沒有回答他的疑问,而是抛出与这个完全不相关的另一句问題:“他经常像今天那样碰你?”

    这这是什么问題啊!

    热气全都涌到脸上,辰尹洋突然有一种心虚的感觉,不自然往后退了退.

    季风漓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腕,盯着辰尹洋的眼神也变得深邃:“他碰了你哪里?”

    看着季风漓的眼神,辰尹洋脖子往后缩了缩,害羞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其实只是碰碰额头,揽揽肩膀而已,很多兄弟都是这样,沒什么大不了的.

    辰尹洋不明白自己在害羞什么,做完心理建设后,刚想开口,突然嘴唇就被柔软的冰冷堵住.

    这是亲吻吗?

    辰尹洋蓦地睁大眼睛,惊讶的盯着季风漓,这么近的距离,能清楚看清他紫色的眼睛,在黑暗的夜色中,更增添加了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冰冷因为唇舌交缠而变得火热,辰尹洋渐渐地觉得喘不过气來,却又舍不得推开他,只能紧紧地搂住季风漓,希望能在他身上获取氧气.

    就在这时,季风漓慢慢的松开了辰尹洋,眼色变得更加深沉:“他也这样亲过你吗?”

    怎么可能!虽然他单“蠢”,但是也知道亲吻这种事情是只能跟喜欢的人做的.

    哎哎,且慢,这样的话,岂不是就是承认季风漓是自己喜欢的人吗?

    这么说來,这些时间自己脑海里一直都想着他的身影,连启修大人都忘记关心了.

    不会吧,难道我真的喜欢上这个爱装酷,又爱逞强的家伙了?

    因为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所以忽略了季风漓的话.

    见辰尹洋的脸变得一阵红一阵白,季风漓脸色也变得很不好看,不顾自己受伤的右手,一把将辰尹洋压在身下:“他还对你做了什么?”

    咦,这是什么情节发展?

    直到自己的身子被重重的压住,辰尹洋才反应过來,急忙用力的摇头,表示什么都沒做过.

    咳……

    意识到自己似乎太冲动了一些,季风漓头扭到一边,从辰尹洋的身子离开.

    呃,他刚才的问的话,可以理解为吃醋?

    被脑子里突然冒出來的想法惊住了,好不容易降下去温度的脸再次变得通红,甚至比刚才更加严重.

    这样想着,辰尹洋轻轻拽拽他的衣服,等到季风漓转过头看向自己,忍不住一下子笑了出來.

    季风漓禁不住拧眉:“笑什么?”

    辰尹洋边笑着边摇头,要是告诉他,季风漓马上就会恼羞成怒吧.

    一直看着辰尹洋笑完,季风漓表情也温和起來,轻轻的摸摸他的头,然后整个人在床上离开.

    他要走了吗?

    虽然不知道季风漓在这里呆了多久,但是对他言,好像才刚刚过了一分钟一样.

    辰尹洋怅然若失的望着他的背影,自己还有好多问題沒有问清楚他啊.

    为什么今天对自己像陌生人一样,为什么要自己去德国……

    或许即使能问出声來,季风漓也会淡淡的回答一句,你以后就会知道.

    可是自己并不想做一个甘于等待的人,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愿意听季风漓把一切都告诉他,有什么事能够和他一起解决.

    只是,现在他的能力,也许还达不到能够帮助的程度.

    “再见.”

    看着站在窗口的季风漓对他说出了最后一句话,整个身子消失在黑夜当中.

    默默地看了窗口一会,辰尹洋才捂着胸口躺下,想起刚才那个炙热的吻,心忍不住扑通扑通的跳了起來.

    手指抚摸在嘴唇上,虽然热度已经褪去,但是还能感觉到他的气息.

    “季风漓……”辰尹洋发不出声音的喉咙低喃着,忍不住对着空气表白自己的情谊:“我喜欢你.”

    ******

    即使知道今天晚上來见辰尹洋很危险,但自己还是选择了这么做.

    父亲送自己回到医院以后,已经意味深长的告诉他不要多管闲事,但一想起辰尹洋的眼泪,理智的思想就被抛弃的无影无踪.

    拜托了齐海穆让医院的医生将石膏去掉,只在自己手上绑了厚厚的绷带;按照记下的路线,又悄悄找车将自己送到这里;暗中找到辰尹洋房间的位置,躲避了摄像头的监控……

    但是,面对克劳斯特这样的对手,他仍然轻敌了.

    顺着绳子从辰尹洋的房间出來后,脚才刚刚落到柔软的草地上,后脑勺就被一个冰冷的硬物抵住.

    根据他的经验來看,毫无疑问的是把枪.

    季风漓微微勾起嘴角:“克劳斯特先生.”

    男人预料之中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來:“我早就料到你不会放弃,沒想到这么快就出现了.”

    “你想要将我杀掉吗?”

    克劳斯特突然笑出声來:“我一向沒有杀人的习惯,况且你也应该很清楚,我要是将你杀掉,我最爱的弟弟一定一辈子不会原谅我.”

    “所以,”克劳斯特的声音变得阴冷起來:“我们要找个地方,好好的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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