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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3章:完美结局

    苏杭郊外,阳光懒懒地洒在土地上,一片翠绿的生机,弥漫着浅浅的花香。

    维清寒看向怀中的白岚,突然想起出嫁的那日,一袭镶金边红色纱衣,红如残阳似血,衣摆如绽放的牡丹花,雍容华贵如翩然的凰凤,碧云髻轻绾,凤冠上缀着两支点翠金凰流苏发簪,嫩白的耳垂上的金耳坠与细白脖项上的红玉珠金项链遥相呼应,光灿耀人。

    如今,却是乖巧的小媳妇,素衣简裙,流云髻簪着木质的梅花簪,面容轻俏,红梅轻绽,端丽出尘,倒是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岚儿,有你真好。”他低低地呢喃一般,赤色的瞳眸闪着光亮。

    “觉得我好,就不要放手了哦,永远不能放手。”白岚靠在他宽阔的胸膛里,被有力的臂膀揽得紧紧的,微微浅笑,随即咬住了下唇,心陡然发疼。

    她抬眸,只觉得眼前明晃晃的日光映在他清隽如刀削般的脸上,一双凤眼含笑,不再是朦朦胧胧,而是清晰道刻入心间。

    想起那日的似笑非笑,她更觉得此时的维清寒饱满而真实。

    说话间,一条长长的队伍朝着郊外走來,吹拉弹奏地好不热闹,像是谁家的新娘要出嫁了。

    维清寒与白岚相似一笑,那年,他们也曾这般。

    “时间眨眼间已过数年了,真快啊----”白岚忍不住地感慨着。

    “是啊,我们都老了,却依然可以执子之手,这感觉还真是美妙----”

    白岚轻笑,“我想起了那日的结发之事,原來以为我和你会形容陌路,倒不曾想过你的步步紧逼成全了我们结发夫妻。”那日,白岚早已在维清寒牵扯到她的头发时醒來,只是不想睁开眼睛,当起了缩头乌龟了。

    “岚儿,你----”维清寒庆幸,只记得当时心底那微微的触动,不曾想过他的岚儿也动了心!

    “都老夫老妻了,那是什么表情啊。”白岚轻侃,却见一个少年朝着这边走來。

    “爹,娘,快些回家,出事了----”

    “寒寒,怎么了?”维清寒看着长得俊俏的少年郎,那是当时的小寒寒呢,在他外公的教导下也长成了翩翩美少年了。

    寒寒脸色略显得急切,嚷着:“爹,路上再说,快走啦----”他拉着白岚就想跑,却被维清寒阻止了。

    “说清楚,这次不会是你外公又骗我们回去吧?”被骗地太多,维清寒已经不信了。

    这话让白岚轻笑,多大的两个人竟然还吃这样的飞醋呢!

    “爹,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外公,不是外公啦,是姐姐----”

    “央央,央央怎么了?”白岚一听央央,倒先开了口。

    “姐姐,姐姐说要出嫁了----”

    “什么?出家----”白岚一听,那还了得,拉着维清寒就想跑。

    “岚儿,别急。”维清寒嚷着,抱起了白岚飞快地离去,向着维府的方向。

    维府大厅里,一个妙龄女子双臂环在胸口,红色的衣袂翩翩飞舞,一脸气愤地站着,“你们干嘛那个表情,被抛弃的又不是你们,你们委屈个什么劲啊?”她冷斥。

    一个比寒寒略大一些的少年坐在对面,轻声回应着:“央姐,你不想想那个郝思幻,你也想想你爹和你娘,他们都那么大把年纪了,你还要惹他们伤心吗!”

    “忆垚,你别多管闲事,管好你自己吧----你连念归都沒看好,还想看着你姐姐我吗?”未央轻斥,让忆垚身后的一个粉色衣衫的女孩一愣,顿时脸色羞红。

    “央姐,你别扯到我和念归身上,你跟幻叔叔的事情怎么可能跟我和念归的事情相比较吗!”忆垚反驳,脸色也微微泛红,他面子薄,跟他娘一样。

    此时,维涟儿走了进來,端着优雅的姿态,却不显得苍老,将念归拉到自己身边來,“念儿,别听忆垚胡说八道,他那个笨样跟他爹一样,脑子不转弯的。”

    身后的林慕源面色纠结,这个小女子越來越不怕他了,已经敢蹬鼻子上眼了呢!

    “央央,那个郝思幻又欺负你了吗?跟叔叔说,我去帮你收拾他。”林慕源插了进來。

    主位上的大家长乐贤宇却悠然地和一个男人下棋,那男人便是严世贤,脸上的刀疤随着岁月的痕迹依然明显,但是他冰冷的性子却变得柔和浅暖,此时嘴角含着笑意,与乐贤宇对弈,对外界的事情不管不问。

    “您又输了呢----”似乎,乐贤宇从來不曾赢过严世贤。

    “又输了,哎,人老了啊,脑袋不中用了----”乐贤宇轻叹,脸上有着白长老那样的温暖。

    严世贤回应一笑,不语,这个父亲,他怕是叫不出口了,就这样陪着其实也好吧!

    这些年,他总是在乐国和北冥两边跑,一是为了生意,二是为了亲情,但是他似乎很久沒有见过云凌了,沒有人知道,云凌早已随着赫亘城陪同白长老去了云雾山庄,那个梦境一般的地方,忘却凡尘,成一对神仙美眷。

    他身边再也沒有一个女子停留,那个叫脆羽的女子也已经被他放走了,就像他过往那些记忆,一同放逐掉了,现在的,他只有他自己,不为任何人停留的自己了。

    “该死的郝思幻,他竟然要娶那个女人,我决定饶不了他。”咦,似乎换目标了。

    “央央,怎么了?怎么要出家了?”白岚的声音从院子里传來,便见一个上了年纪的夫人匆匆奔了进來。

    “嫂子----”维涟儿上前,抓住了白岚的胳膊,“嫂子,什么出家啊?谁要出家?”

    “不是央央要出家吗?”白岚忍不住看着正在生着气,被两个少年架着的央央。

    “娘,是出嫁啦,不是出家,姐姐怎么可能出家嘛!”寒寒反驳,白岚顿囧。

    “死小子,不早说----”白岚白了寒寒一眼。

    “姐姐说要嫁给城西的那个死肥猪,还说要嫁给城东的瘦猴子,还说----”

    “说说说,说什么说啊?这都是什么鬼东西,嫁什么嫁啊,说,郝思幻那个家伙怎么了?”

    “娘----”央央甩开了忆垚和寒寒的手,攀上了白岚的脖子,“娘,郝思幻要娶那个丞相的女儿,说是为了君臣情意,促进国家的发展,还说要娶那个乐国的郡主,说是两国联姻促进和谐发展----”未央忍不住红了眼睛。

    白岚一听,随即想起那个乐思远來,看來他是想害人不偿命啊。

    “别哭了央央,郝思幻娶不了那个丞相的女儿的,丞相的女儿才一丁点----”想想,好像不对啊,那时候一点点的小暖,现在可是跟央央一样大了呢。“咳,央央乖啊,郝思幻不会那么做的。”

    正说着,门外突然想起了吹拉弹奏的声音,还有鞭炮声声响起,好像刚刚迎亲的队伍。

    “老爷夫人,外面说來迎小姐过门了----”老鹤颤着身子,声音也苍老了许多。

    “什么?我们什么时候同意过要嫁女儿了?”白岚茫然地问。

    “我同意的。”未央大声地嚷着,一抬脚就要往外迈,却被白岚拉住了。

    “央央,你什么时候同意的?那是什么人啊?娘不同意?你会后悔的,会受到伤害的----”她怎么忍心随随便便把自己的宝贝女儿给嫁了呢!

    “娘,你就别劝姐姐了,说不准最后姐姐就想通了呢?也许,这就是她想要的。”寒寒不屑地呛声,让未央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沒人当你是哑巴。”

    “我说话更沒有人当我是哑巴了啊。”寒寒轻笑。

    “娘,你放开,我已经决定好了。”未央甩开了白岚地手,大踏步向前,拿着一个尖锐的簪子放到喉管处,沉声道:“谁也别想阻止我,若是有谁想阻止我,我就用簪子捅破郝思幻的喉咙,而后自己捅破自己的喉咙。”终究,她还是放不下郝思幻,就连死也想死在一起呢!

    白岚不禁就要哭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未央上了门外的花轿,花轿一停未停,放着鞭炮奏着节奏走远了----

    未央觉得心有不甘,可是一瞬间觉得手脚都无法动弹了,只能随着轿子到了一个不清楚的地方,然后拜堂成亲成了别人的新娘,她突然感觉周身泛起一阵冷意,。她不想了,不想成为任何一个人的新娘,她想郝思幻了,非常地想他----

    为什么不能动了?被人算计了吗?是谁?那个肥猪头,还是那个瘦猴子?

    都怪她,刚刚那么坚决,爹爹和娘一定不知道她被人算计了,她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

    一想到这里,未央便开始后悔了。

    维府里,当白岚还红着眼睛,想要追去的时候,一个翩然的身影踏进了维府。

    白岚看着郝思幻,心底非常地不爽,因为他,央央竟然选择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了,不禁上前去质问他,“郝思幻,你究竟想央央怎么样啊?她为了你什么都不怕,你却要娶别的女人了?你要她情何以堪----”

    郝思幻眸光微闪,并不阻止白岚一拳一拳地攻击,沉默着。

    良久,维清寒揽着白岚,郝思幻突然道:“我只是娶央央,却并不承认你们。”

    “你什么意思?”白岚不解地问,身后人也是茫然万分。

    “你们会懂得。”郝思幻说完,便转身离开了,那边悠然对弈的两个人不知何时都不见了呢。

    又过了很久,维府來了两个人,一个像猪一样胖,一个像猴子一样瘦,而且二人身上都缠着绷带,似乎受了伤,一副苦哈哈的样子。

    “你们?”是谁?怎么这么个样子呢?

    原來,他们便是未央选中的新郎,而未央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刚走,有人后脚就将那二人收拾了一番,花轿照常准备了,两家准备了一顶,嫁的对象自然不是那两个人了!

    未央全身僵直,猜测着新郎是猪还是猴?她该死地早就想跑的远远地了,却无能为力。

    “你,你别过來----”她冷声阻止那双黑色锦靴的靠近。

    房间地烛火一下子灭了,未央陷入了无比的恐惧中,“你不要过來,我不要----我不要嫁给你了,我要嫁给爹爹,我要爹爹----”

    头上的红纱被除去,面前的黑影却恍恍惚惚瞧不清楚,未央只觉得被推倒,还來不及惊呼嘴巴便被人含住,浓烈地酒味袭來,清洌刺鼻却带着熟悉的齿香----

    “爹爹----”未央怎么认不出那唇是郝思幻呢?是他----

    “央央,自作主张的后果可是非常严重的,从今天起,不准想别人,不准看别人,不准跟任何人说话,只能爱我一个人,能不能做到?”这话听着应该像未央说的,怎么竟从郝思幻都嘴里说了出來,却不觉得怪呢!

    “能,能能能----”未央轻声喊着,声音激动万分。

    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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