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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0章:兄妹**

    在维清寒找寻名楼的同时,白岚在严世贤安排的地方安静地养伤,她不想让维清寒看到她的痛苦与难过,所以情愿先躲起來。

    入夜,房间里灯火辉煌,白岚诧然地走进去,发现一片明亮的灯光之下,严世贤安静地坐在矮塌上,在他身旁的桌子上,放着一只白色毛茸茸的小狗,看到白岚走进來,严世贤抬眼看她。

    “你在等我。”白岚说着,走到他身旁,伸手摸摸那小狗的小脑袋。

    “送给你的。”严世贤指了指小狗,说道:“天天呆在房间里也够闷的了,解解闷。”

    “谢谢。”白岚笑着,她曾想着维清寒给她买上一只的,但是自从念归回來便忘记了此事,现在严世贤倒满足了她的愿望了。

    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抱起小狗放在自己腿上,捏着它软软的四肢,“很可爱”

    “你不想他吗?”严世贤问道。

    “想。”很香,白岚直言不讳地回答。

    “过两天伤好了,就回去吧。”严世贤继续说着。

    “恩,这些日子真是谢谢你,若不是你,我怕是见不到他了呢。”白岚的眼睛沒有离开过在她怀里缩成一团的小狗,一边抚着它的脊梁,却万分真挚地说着。

    “不必在意。”

    “我也不需要在意你的----呃,用心吗?”她突然抬眸,看向他。

    “岚儿想说什么呢?”严世贤靠在矮塌背上,望着她专注的眸子回问。

    “呵,我开玩笑啦,只是每次我危难之时总会遇见你,让我觉得你是上天派下來守护我的人一样。”白岚笑着回应,语气里透着一丝心虚。

    白岚抱着小狗提了两下,然后站起來,“我要休息了呢。”

    “恩,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严世贤也不再说什么,起身离了房间。

    房间外,一个黑色的影子闪了闪,终究隐沒在黑暗里去了。

    房间的灯熄灭了有一会儿了,白岚躺下后很久都沒有睡得着。

    又过了很久,白岚听到有人进來的声音,那个人开了门再关上,小心翼翼,隐约嗅见一股香甜的气息,而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呢。

    第二天清晨,白岚早早地醒來,借着昏暗灯光扫视着房间,这不是她的房间了。

    她立刻起身,也沒见着服侍的人进來,隐约觉得有些不妙了,她摸着身上昨日未退下的衣服,赤着脚出了房间。

    天色还是昏暗,蒙着一层白雾迷茫,门口沒有任何守卫,但是风景已经不是严世贤的居所了。她错愕地看着这一切,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呢。

    她不敢轻举妄动,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处,只能顺着走廊一个劲地奔跑着,偌大的宅院里竟然一个人都沒有。

    “听说了吗?我们主人昨日绑來了一个女子。”

    “什么样的女子?竟让主人亲自动手。”

    “我也不太清楚呢,反正主人要我们过去守着那个女子醒來,千万别把人弄丢了才好。”

    “不知道我们名楼会不会多一个女主人啊。”

    “别瞎想,你猜得透主人想什么吗?”

    白岚从角落的花丛里闪身出來,看着越來越远的声音逐渐觉得心寒。

    名楼,那个江湖上的杀手组织,她不记得他们有仇啊,为什么会被名楼的主人绑來呢?

    白岚小心的避开守卫,向着偏远的地方躲去,她躲避的技巧越來越好了呢。走着走着,突然听见了人声,碰巧一个微启的门便钻了进去。

    “有沒有瞧见一个女子过來?”一个焦急地声音嚷着,问得更是胆战心惊。

    “沒有,这里一个人都不曾來过呢?什么样的女子?要不要去别的地方搜一下。”

    “你们也别守着了,还不快去找,应该还在名楼里,跑不了多远的。”

    声音又渐渐地远去了,白岚想要躲起來,却不知道该躲去哪里。

    这是一个诺大的书房,她站起身略略地扫了两眼,除了书还有一些古玩珍品,可是令她意外的不是珍品古玩,而是一个熟悉的木箱。

    她大步垮了过去,轻轻摸着那个木箱,似乎是被人打开了。

    白岚心底猛跳了一下,心底不安的情绪越发紧绷起來了,这里是一个什么样的秘密呢!

    羊皮卷翻开,果然,清晰的字迹透着一些昏黄,应该也是在火上烧烤过了,那墨色的笔墨似乎勾勒着一个久远的故事,果然与维家夫妇有关呢。

    白岚心底一阵刺痛,羊皮卷悠忽落到了地上,此时,门被砰然地打开了。

    “她在这里?”一些声音嚷起來,但是白岚却觉得那些声音越來越远了,逐渐的消失在了脑海里,世界变得漆黑一片。

    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安静地立在白岚的床边,眼中透着一抹凄凉的透彻。

    这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又何必如此勉强呢。

    马车里光线极为黯淡,面具男子无奈地叹口气,伸手掀开窗帘,看着车外的街道,已经有少许的人家开门营业,烟囱里云烟袅袅,好不惬意,虽然只是平凡的景色,但是对他而言,却宛如自己永远触及不到的仙境。

    整日里的挣扎已经令他太过疲惫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支撑多久。

    马车行至郊外,突然停下,面具男人从车上走下來。

    马车前,是许久不曾出现的银面郎君----君一。

    “主人,你要带岚儿去哪里?”他妖娆地脸此时显得无比的冷漠,尤其在他的面前。

    “你以为我会带她去哪里?”面具男子冷声问,眼角勾起,露出一抹高深。

    君一不语,看着马车眼角透着不明的情绪,“主人,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为何要如此的帮她?”

    “为何?”面具男子抚摸了一下脸颊,眼神变得悠远而沉寂。

    “找到他了吗?”他突然冷声地问,敛尽了眉宇的一丝丝的情绪。

    “恩,他去了赤炎。”果然如他所料,看來他心底还是留着那个女子。

    “岚儿就交给你了,等她醒來,你知道该怎么做。”面具男子离开马车,身形一闪,瞬间便消失在了郊外的空气里。

    此时,天气微冷,透着薄薄窒息的东西。

    君一驾着马车一直走,一直到了一处小庄子,而后找了个客栈住了下來。

    灯烛燃着,噼噼啪啪怕的响着,白岚安静地沉睡着,还沒有醒來。

    “爷,衣服鞋袜都准备了不少,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小二将手上的包袱递给君一,谦卑地问,顾客就是上帝呢。

    “下去吧。”君一关了门,转身又守在了白岚身边。

    那日的桃花开得极艳,维清寒找寻到名楼,却只看见那数株极尽妖娆地盛放着的梅花树。那粉得可以掐出水來的花瓣像白岚脸颊的梅花痣,就这般扑簌簌地飘落下來,落得人满头满脸都是那绛粉的喧嚣。

    “岚儿会不会在这里呢?”维清寒心想,心里乱哄哄的,倒像是烧着了火。

    “清寒,我们分头行动吧,你去找箱子,我们去四边守着。”

    名楼的守卫并不严谨,似乎是受了人的指示般,对周边发生的一切都不曾注意。

    当维清寒轻而易举地见到那个箱子时,他并沒有拿走,而是看着箱子里的一只珠花冷冷出神,那珠花是岚儿的,他认得清清楚楚,岚儿來过这里,并且见过羊皮卷了。

    他迫不及待地翻开羊皮卷,所有的猜疑都变得瞬间了然。

    有人期待着他们发现这个秘密吧,所以他们才不费吹灰之力了解了一切。

    所谓有缘之时便能打开的箱子早已被打开了,故事是一个令人心疼的结局,不,还未结局。

    夜來得幽深了些,维清寒走到窗边,來不及细想便消失在了空气里。

    窗外开始滴答滴答地落起了雨,树叶凌乱得摇摆着,颤抖着,如同凋零的风景,一个人就这般站在雨中,像是在等什么人,又或者只是一个方式。

    一道黑影闪过,雨中的人颤了颤,心底的痛楚依然清晰。

    “清寒,现在是不是先找到岚儿再说!”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雨水洗礼的湿润潮气。

    谁会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呢?岚儿竟然是维清寒的同母异父的妹妹,当初族内叛乱,疑是由三个是莫名闯入的年轻人引起的,但是沒有清楚真正的原因。当云凌与其中一个相爱之时,云凌的妹妹云珠也与另一个纠缠不清,二人同时产下两个男婴,而云凌之子一出生便是赤色血眸,灾劫降至,两个孩子被人悄悄带走。

    维清寒怎么也沒想到维忠夫妇竟是将自己带离云族看护长大的恩人。

    那另一个孩子呢?云珠并沒有死,只是不知所踪了?那么人现在在哪里?那个孩子又在哪?

    一些事情开始变得莫名其妙了,不知道什么理由和原因的开始令人迷茫了起來。

    岚儿在哪里?明楼的主人显然是放松了警惕,该是知道他们的到來,却为何要让他知道这一切呢?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终于來了?”一个面具男子悠然地坐在书桌旁,看着桌上的棋谱。

    “你知道我会來?”维清寒疑惑,却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明楼的主人,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他不是太过俊美就是太过丑陋,维清寒已经无法猜测。

    面具男子笑了下,“想來你是为了那个木箱而來的。”毕竟,是他们偷走了属于他们的木箱呢。

    “为何要偷走木箱?莫非,你也是云族之人?”维清寒猜测着,却难懂一二。

    哈哈----面具男子笑了笑,从來沒有人见过明楼真正的主人,更不要替主人真正的面目了,此时维清寒应该感到荣幸才是呢,他却无法感受半分。

    “你知道其中的秘密会不会感到很心疼呢?”他低低地嘲笑着。

    “你是故意的,故意让我知道这一切?”维清寒似乎可以猜想到,只是目的是什么呢?“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要如此做呢?”

    “为什么?”面具男子低低呢喃一般,为了什么,这跟君一问他的问題很像呢,可是有理由吗?即使有他也不会说的。“以后你自会知道了。”

    “若是我现在就要知道呢?”维清寒握紧了手中的云晶剑,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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