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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2章:失落的心

    那一朵轻飘飘的云朵悠悠的荡着空气里,真的很像云雾山庄的标志呢。

    “寒,睡了吗?”白岚安静的躺在床上,只是止不住感到一阵又一阵的寒意來袭,她动了动,转身窝进了维清寒的怀里,却是小心翼翼地,不想去打扰他,又似乎知道他沒睡一般。

    “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想到那张羊皮卷,清晰的写着一些日期,似乎想要记载下一些什么,但是另一半却不知所踪,也许,在那个失落的盒子里呢。“我从來沒有想过,爹娘居然和云雾山庄扯上关系,若是这一切与云雾山庄有关,那么,向晚呢?”

    有些事看着简单,却似乎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夜,越发的沉寂下來,维清寒揽进白岚,心底亦有万千波澜。

    “小心严世贤,他并不如想象的那般简单,就说他能够取得那块地,他的势力也不单单是个商人那般简单呢?”其实,他想问白岚今天是不是见过什么人,但是想想还是沒有问出口,若是岚儿想说,应该就会说明吧。

    白岚嗯了声,乖乖的,心底的不安渐渐被维清寒的拥抱抚平,她听着那沉稳的心跳声,轻声道:“寒,还记得君一吗?”似乎,上一次见过他是几年之前的事呢,维清寒还记得吗?

    “江湖第二杀手----银面郎君。”维清寒虽是商人,却也是了解些江湖之事,毕竟出來混的,什么事情都有可能遇到,更何况是明楼的三大杀手呢。第一杀手鬼啸天他见识过了,对于他的离开维清寒沒有任何言语,其实他是赞成他离开的,她并不想岚儿暴露出來。

    银面郎君,那个曾经刺杀过他的男人,“你见过他了。”他了然地问。

    “恩,这个木箱其实是他给我的,说是礼物,是从冷宫里顺出來的。”她乖乖的回答,虽然觉得有些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所以然來。

    “他怎么会去冷宫呢?除非他是有目的的,否则,以一个杀手的身份又如何干起小偷的勾当呢。”维清寒沉稳的分析着,手指用力揽着白岚,紧紧的,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了一般。

    “我也不知道。”白岚后怕地覆在他的胸口。

    黑漆漆的房间里,虽然隔着一面墙,维清寒也知道魇在哪个角落里伺机而动,作为暗卫又怎么玩忽职守!这里的一切,不日北冥皇帝就会知道了吧。

    汀雪殿里,云凌才睡下不久,便被一阵噩梦给惊醒了。

    “啊----放开我,放开我----”她尖叫着,再沒有白日里委婉温柔,此时她恐惧极了,梦里一个女人紧紧锁着她的脖子,而后她便向下坠去,坠入无底的深渊一般。

    “凌儿,凌儿,醒一醒,做噩梦了吧,醒醒----”皇帝平日日理万机,却因为宠爱凌妃而解散了后宫,每晚也不回自己的寝宫,都是居于汀雪殿里,此时听着云凌被噩梦惊扰,心悸他多年无梦的境况,为何今日却入了梦魇,心底却小心翼翼的轻唤着,“岚儿,不怕不怕,我在呢----”

    他那样温柔,语气里疼惜一片,但是眼底有着森然的冰冷,他一度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吗?

    天未明,皇帝就宣了御医,让御医瞧了下白岚的身体,又找來宫女查看昨日谁來过,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事无巨细,他要知道关于凌儿的一切。

    “回皇上,昨日就是太子殿下和岚夫人來过,岚夫人陪着凌妃娘娘插了会儿花,后來娘娘累了,休息的时候岚夫人去了御花园,后來回來时痛太子殿下一起來的。”

    “除了插花,再沒有做过什么?”皇帝冷声问,语气似乎要杀人。

    “回皇上,是的。”小丫鬟胆战心惊的,期望凌妃娘娘赶紧醒來啊,好救命啊。

    “他们说了些什么?”他走到门边,望着一片清明,心底有些怪怪的情绪。

    “岚夫人问娘娘想不想记起过往,那些失去的东西,还有----”

    “知道了。”皇帝冷声打断了宫女的话,看着御医走了出來,他等着回复。

    “皇上,凌妃娘娘怕是太累了,休息几日就沒事了,梦呓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老御医有些胆战心惊,凌妃可是皇帝的心头肉,决不能出一丝一毫的差错呢。

    空气里暗香浮动,皇帝听着老御医的话却轻微的蹙眉,“这是什么味道?”

    “回皇上,是熏香的味道。”丫鬟如实禀报。

    桌子上的熏炉里还冒着袅袅的白烟,香味缓缓的飘荡着,但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与这个味道似乎有些不同,但是有哪里不同呢?

    “你们都下去吧,将药煎好了端上來。”皇帝摇摇头,目视着寝室里那个沉睡的女子,心底溢满了幸福,又夹着着一丝丝的不安。

    她的到來真的好吗?江湖上的幽冥宫已经被焚了,终于那个人还是不能放下一切吗,她在计划着什么,或者她早已经计划了很久很久了。

    “凌儿,你想知道以前的一切吗?她只不过说了几句,你就拼命地让自己想起以往的事情吗?你想起來就可以离开我了吗?”不能,他大费周章地计划了这一切,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就能放手呢,他不能。

    沉睡的容颜精致而温柔,轻巧而显得苍白,一袭白色的亵衣被包裹在薄薄的锦被下,透着一抹瘦弱和不为人知的怜惜了。

    他看着,看了好一会儿,锦色衣袍翻转着,终于转身离开了。

    书房里,阴暗的影子透过斑驳的窗子,似乎沒有一处通透的,窗外的灯火似乎照不进这里的一切,若此时是夜里,这个房子该像一间巨大厚重的囚牢了呢,但是,这是御书房,皇上还在上面批阅着奏章。

    “來了。”清冷的声音穿透冰冷的空气,更显得肃萧慑人。

    “魇参加皇上。”原來,他一直在等待着魇的到來,似乎每一次都在等着他來汇报消息,却从來不知道此时此刻竟是如此的急切呢。

    “说吧。”空旷的大殿回荡着悠悠的生息,似乎经久不散。

    “他们似乎知道云雾山庄,而且,属下发现了一个木箱,木箱里似乎锁着一个很大很大的秘密,但是木箱被打开了,里面的羊皮卷被维清寒收了起來。”

    “云雾山庄?”皇帝蹙眉,“他们知道云雾山庄了吗?”是不是意味着,过往的一切都要被揭开了呢? 不行,他不准,“去查清楚有关那个木箱的所有事。”

    “是。”魇应声离开了,空旷的房间里似乎从來沒有一个人。

    皇上身边的公公走了进來,对着皇帝轻轻说了一句,他便立刻起身,走了出去。

    皇宫一处偏僻的角落里,小桥伫立在清浅的河岸之上,有几处假山靠着旁边的小林子,空气里秀致典雅,一点不像冷宫里萧条景象,明显这里是有人住的,但是,什么人能够住的像凌妃那般万千宠爱呢。

    “晚姑娘,皇上來了。”

    床榻上,一袭白衣的女子脸色苍白,透着清冷的气息,面色森然,有着说不出的阴暗。这便是自幽冥宫火焚后逃出來的向晚,她终究还是逃回了这里。

    向晚起身,任由宫女将自己漆黑的长发松松挽起,一袭白衣罩上一件粉色的外衫,清冷里顿时透着俏皮的味道,这味道从來不属于向晚。向晚抬眸,眼中是一片阴寒,只片刻,那阴寒便立刻化为楚楚可怜的眼泪,在皇帝进门的那一刻悠地滑落。

    “晚儿参加皇上。”她是区别于云凌独一无二的存在,一个特别的存在。

    “晚姑娘,你找朕有什么事?”皇帝客气而疏远地立着,他來,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未达目的誓不罢休是他的本特质。

    “皇上,晚儿要离开些日子,答应皇上的事情晚儿也不会食言,走之前,只想再见一见皇上。”

    皇上不解,却并沒有着急离开,他们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虽然谈不上什么感情,却也不会表现得太过。

    他走到桌边坐下,心底原本素冷的不安渐渐被空里弥漫地花香所取代了。

    “皇上,多谢皇上愿意留下來陪晚儿。”向晚吩咐宫女备了酒菜点心,这一次,是她最后一次放纵了,她想要的不会再委曲求全了,一切就在今晚。

    皇上默不作声,却安静地饮下那如鸩一般的酒,“你本该有良人相伴,幸福一生,却偏偏选择了这条路,甘愿不顾一切地为朕付出一生。”他浅浅地道,声音透着一丝柔,很浅很浅,浅到向晚几乎听不错任何的情绪。

    “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的心,却将我推至千里万里的距离?”向晚一脸苦味,白色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呛得人心底火辣辣的一片疼。

    “自我见到她,心底便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个人。”他说得是她,是云凌。

    那一年,白衣翩然,明知道她爱着是另一个人,他却执意地计划了一切,渴望得到心底的那一份独一无二的爱恋。

    空气里渐渐弥漫着化不透的哀伤与浓烈的情感,两个心底有着挚爱的人,谈起话來竟也格外的融洽,或者有酒助兴,或者这炙热的光线扰得人心底如潮般。

    久违的那颗失落的心,不知何时才能被真真的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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