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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7章:宫墙别离

    天空一片晴朗,白云朵朵,微微的阳光从云间射下,给人带來一丝暖意。

    白岚禁不住凌妃的美意留下來吃饭,她的欣喜溢于言表,对岚儿自是关爱有加,时不时给她夹菜,碗里满满如小山一般,吃得却不似那么个滋味,她竟然在想维清寒了。

    “怎么了?岚儿,不合胃口吗?不合胃口的话我让人撤了从新布置?”凌妃浅浅柔柔地道。

    “不<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3769316358/12602094/-6600926669082585895.png)'></span><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3769316358/12602094/-6600926669082585895.png)'></span>”白岚阻止,抬眸看着那温和的女子,心底说不上什么感觉。

    赫连瑾看着各怀心思的两个人,竟也不知该如何劝解,“娘娘,岚儿应该是一时不习惯,过些时日应该就好了。”但是过些时日是过多久呢?谁也沒有说话。

    汀雪殿外,一个尖尖细细的声音喊道:“皇上驾到。”

    凌妃娘娘起身,赫连瑾随着白岚也离了坐席,等待着那个皇上的到來,这样突然,竟然白岚身子微闪了下,更加不知所措的看向赫连瑾,只见他朝着她笑了下,示意沒事,这才稍稍安了心來。

    “臣妾给皇上请安<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3769316358/12602094/-6600926669082585895.png)'></span><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3769316358/12602094/-6600926669082585895.png)'></span>”凌妃欲行礼,却被北冥皇帝上前拦住了。

    他眸光温柔似水,对云凌宠溺有加,已经不在乎什么礼仪了,浅声道:“凌儿,不必多礼。”

    “儿臣(草民)给父皇请安<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3769316358/12602094/-6600926669082585895.png)'></span><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3769316358/12602094/-6600926669082585895.png)'></span>”

    皇帝这才转头,却不是看向赫连瑾,而是看向低垂着头的白岚,“你是岚儿。”虽像一个问句,却又沒有疑问的语气,他知道白岚是自己的女儿呢,百分之一百的确定,怀里的人握了握他的手,示意别吓着了面前的女儿。

    白岚不知如回应,微微抬眸看向那个威严万分的男子,她与自己的父皇想必多了些冷硬的线条,壮硕的身骨,凌厉的味道更甚,父皇透着温文儒雅,面前的男子却是淡漠如鹰,本该不受控制的,却被身边的女子握在了怀中。

    她从那金色的朝靴一直向上,玉色的锦袍,而后威严的脸,微蹙着眉,似有些想不透的神色,白岚轻轻点了点头,低低地应了声,“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回应什么。

    “岚儿,有些事也无需隐瞒,朕知你是北冥的公主,只问你可愿回宫陪伴你的母妃?”北冥王无疑丢出了一个炸弹,炸得白岚浑然不知所措。她是应该如何回答?回答愿意,再被锁在这深宫之中,还是回答不是,永远远离面前那个温柔如水的女子?

    白岚的挣扎被浅浅地映在眸子里,云凌揪着手,她当然希望自己的女儿可以留住自己身边,但是她却不能一心只考虑到自己吧,她的岚儿现在可还有亲人,或者其他。

    “皇上,你不该这样逼岚儿。”凌妃挣开北冥皇帝,走向白岚,这一次轻易的握紧了她的手,低低道:“岚儿,不用急着回答,你应该与你身边的人商量一下,母妃等着你的回答。”凌妃自顾自把自己升级到了白岚母亲的角色了。

    “多谢娘娘。”白岚依然觉得陌生,语气依然疏远。

    一席话说得索然,皇帝示意了下身边的太监,不一会儿,他便领着一个人走了进來。

    “草民参加皇上,参加凌妃娘娘<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3769316358/12602094/-6600926669082585895.png)'></span><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3769316358/12602094/-6600926669082585895.png)'></span>”

    “寒<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3769316358/12602094/-6600926669082585895.png)'></span><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3769316358/12602094/-6600926669082585895.png)'></span>”白岚上前,不理会其他拉住了维清寒的胳膊,生怕皇帝伤害了他哪里。

    “岚儿。”维清寒只拍了拍她的头,眼神温柔,沒有再说什么。

    “这是?”凌妃有些不解地看着维清寒那双赤色的眸子,对着岚儿却是温柔如水,火热的如水的温柔,感觉真的很怪异。

    “娘娘,这是岚儿的夫君。”赫连瑾介绍道,却沒有再点名其他。有些事并不是云凌所知道的,但是今天能见到自己的女儿似乎很难得,并沒有再继续追问,只是看着那对璧人一样的画,觉得般配极了。

    一顿饭吃得索然,白岚并未久留,她不喜欢那样陌生的气氛,尽管那是她的父母,却觉得那么遥远而陌生,维清寒当然知道她的心思,只轻轻地揽着他的岚儿,给予坚实的力量。

    “我是不是做错了?不该带你们回來?”赫连瑾想起维清寒说过的魇,不知他又隐藏在何处了,赫连瑾并沒有见过他,但是听维清寒一说却觉得几分凉意。父皇的心思那么明显,带岚儿回來究竟是对是错呢!

    抬眸间一条柳枝垂了下來,皇宫外,一排排宫墙柳别有滋味在心头。

    “瑾哥哥,怎么这样说呢?岚儿很感谢你带我们回來,可以见到岚儿的亲人,本來,我以为我除了寒便无依无靠了,沒想到还有你们。”白岚眸子安静的看着赫连瑾,溢满流光。她怎么会忘记这些亲人呢,尽管,她并不能实实地依靠着他们,但是她依然感激。

    “对于他们,你是陌生的;同样,对于你,他们也是陌生的,父皇刚刚的那个问題你要好好思量一下,别急着回答,你该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赫连瑾沒有再说话,率先一步离开了。

    白岚若有所思的朝着赫连瑾离开的方向,默默地望着。

    此时,宫门口一顶小轿子停了下來,应该是哪个官员,只见轿门轻轻开启,一个秀气儒雅的男子走了出來,却不是一身官服,只随身一件浅色儒衫,倒是坦坦荡荡,一番风骨。

    “那人是谁?”白岚看着那个人朝着赫连瑾的方向看了两眼,才回过了眸子,抬眼便撞进了白岚的视线里,果然一个清秀美男子。

    “礼部侍郎沈柳沅。”

    “这你也知道。”白岚带着敬佩之意看着维清寒,眼神却止不住又回到了沈柳沅的身上,只见那人眸子温柔,眼神睿智,鼻尖微挺,唇线清晰,这样小小的一个组合竟觉得有些熟悉,还在细想却被维清寒掰回了头。

    “不能看别人。”霸道语气透着薄怒的意味,但是维清寒又怎么可能生她的气呢。

    “好啦,不看不看啊,我们回家吧。”说到家,白岚微怔,那里怎么可能是她的家呢,那里不是她的家啊,她的家只是在维清寒的身边,有他就有家。“我们出去住吧,我不想回太子府了呢。”

    “恩。”维清寒映着,二人一拍即合,其实他也不想寄人篱下。

    “我们出去找个房子,你经商我持家好不好?”白岚越说越有劲头,竟忘记了皇帝给她的问題,似乎那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有维清寒就好了。

    待维清寒与白岚离开,沈柳沅眼神轻灵的看着那两抹背影,尤其刚刚那红色的眸子,他依稀哪里听说过,那双独一无二赤色的瞳眸,还有那女子脸色的梅花痣,他觉得万分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來了。

    看着宫墙柳,眼神变得悠远,似乎那里有着什么人等候着,却不见出现。

    太子府,维清寒与赫连瑾及乐靖宇说起了白岚的想法,几人辗转去了书房,留下白岚一个人回了房间,烛光闪烁,白岚轻轻地走到了案几旁,拿起那张墨迹已干的纸张,独自欣赏,直到感觉维清寒已经回來了,她方才言语道:“真像啊!果然是才色双绝,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维清寒浅笑着,从她手中接过画,放到案几上,端详着白岚:“就就这样吗?这夸赞太沒有实质性的意味了吧。”

    “我本來以为是向晚呢。”白岚平静地说着,接触到维清寒冰冷的视线,笑了下继续道:“想想她那么可恶,怎么可能画得这么美呢。”她安静地摆正了桌上的砚台和笔。

    那画里,是在一片天地山水间独自弹琴的女子,白衣素然,宛若仙人,微微半阖的凤眼似是迷离,表情带着怡然的微笑,十指优雅的在琴弦上拂动,旁边静置着一个冒着袅袅云烟的紫金香炉。

    他画得这么好,以至于让人一眼就认出那画上的女子是白岚,却被白岚恶意曲解着。

    “谈得怎么样?”白岚收起淡笑,把画细细收起,突然发现有些空荡,随即甩甩袖子,又扯了扯外套:“瑾哥哥和靖哥哥怎么说?”

    “他们也同样这么做?”维清寒接过画,又默默的把画卷好,说得轻描淡写。

    “那就好,我们明天就走,若是他们想我肯定会叫我的,对吧。”白岚眼中流露出淡漠的不舍,却是很浅很浅的,一碰就碎。

    日子总是会过去,再任人如何拼命的想挽留,也是无可奈何的。

    貌似浑浑噩噩的挨过了半个月,白岚却并不觉得自己的生活乏味无聊,单调如清水,因为有维清寒的陪伴,宫廷已经完完全全的退出了她的世界。

    那一日北冥皇帝送來宫服,并下旨若她同意便会被封为明珠公主,若是不同意则永远不会得到承认。她突然就心痛了起來,却依然坚决地选择了离开,皇帝如此一來,反倒连最后一丝的困扰也打碎了呢。

    她的日子一直单调的重复着,吃喝拉撒睡,陪维清寒看书,学习,等着他归來,厨艺,茶艺,花艺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自是过得津津有味,倒是靖哥哥与瑾哥哥颇有微词,过得惬意是惬意,却像个小春姑,惹來他们白眼。

    白岚不在乎,早已经不在乎着身外的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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