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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武灵觉醒】——你是在玩火

    那天,乾灵和塔塔在屋子里究竟谈了些什么,倾歌压根就一点儿也不知道。只是被那莫名其妙的一吻弄的心慌意乱,直到去参加武灵觉醒都还迷迷糊糊,但一路上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远离乾灵,但凡他稍有一丁点儿想要靠过来的迹象倾歌便立时会躲出去老远。

    萧司炀和塔塔在一旁看着好笑,而霸占了倾歌前襟的钱快来则是吮着手指满是好奇的想着,妈妈的脸到底会变几种颜色。

    一如塔塔之前所言,武灵觉醒的浩大规模不是启灵仪式可以比的,还没有到会场,倾歌几人便被挤的几乎找不到北,塔塔早已安逸的进入了万宝神环,钱快来也钻进了倾歌的衣裳里,萧司炀原本是拉着倾歌的手的,可却被人群一次次的挤开。倾歌一脸的郁闷,以她现在这小身板儿,在人群里挤无疑是最吃亏的,谁一个不小心没注意,一脚便会踩到她。

    可这却又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被封印成这个样子,也只能悲催的接受现实。在周围找了半天也没见萧司炀的人影,倾歌咬了咬牙,握紧了小拳头正要往前挤,腰却猛然被人扣住,紧接着,整个身子便被人紧紧拥进了怀里。坚实有力的胸膛,带着略高的体温,以及那有些熟悉的清冷的男性体香让倾歌的脑子里再度一阵轰然。

    她僵硬的转过头,却正对上乾灵带了些怒气的眸,

    “歌儿,躲我。”

    一句话,满是不满的控诉意味。

    倾歌无语凝噎,脸上带着微红,挣扎着想要推开他,这次乾灵却是抱得死紧丝毫不肯松开,

    “那个……我不是说了,不让你碰我的吗!”

    倾歌懊恼的皱着眉,自己都觉得自己矫情了,可……他妹夫的,她就是受不了啊!只要被乾灵抱着她就克制不住的想到那个吻!!她的初吻啊!悲催的初吻啊!

    乾灵听到倾歌这话,眸中闪过了一抹受伤,

    “歌儿,不想我碰?”

    倾歌拼命点头,

    “是!你快点儿放我下来!”

    倾歌这激烈的反应却是将乾灵的脾气彻底挑了起来,一路上他已经忍了很久了,她不和他说话,不让他靠近,甚至一直握着萧司炀的手却不愿意让他近她的身,是不是她觉得,那个萧司炀比他好?所以才不让他碰她,她却自己去碰萧司炀?!

    灿黑的眸如同翻倒的砚墨,一层层浓重的暗黑色在眸底翻涌开来,乾灵的唇紧抿着,箍住倾歌的手愈发的收紧,一道劲气自身上辐射出去,拥挤的人群竟都被轰出了老远,以他为中心三米范围内清出了一片无人的空地,周围则是一层层的人群,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包围圈将他们围在其中。

    乾灵一手托着倾歌的身子,一手抬起,温润的指腹带着灼烫的温度,刷过倾歌的唇,一字一句霸道的宣告,

    “歌儿,是我的!”

    他指腹的皮肤柔软,不似萧司炀的手上因为经年握着剑已有了一层的薄茧,当他的指腹刷过她的唇,倾歌只觉得如同光滑的绸在她的唇上抚慰而过。却又有些不同,被他触过的地方,一点点的,像是被燃起了火,烧灼着,带着些微的麻,和刺痒的感觉。

    她的目光怔怔的落在他渐渐朝她靠近的唇上,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她的双眸蓦然瞠大,倒不是惊讶于乾灵的举动,而是诧异于自己的反应……

    一张小脸儿上的薄红褪去,原本热烫的温度也变得冰凉,倾歌捂着自己唇,满眼的惊骇……她……是疯了吗?明明知道乾灵想要吻她,她却没有要躲的意思,甚至……她是在期待着他的吻吗?!

    冰凉的小手捧住乾灵渐渐朝她靠近的俊脸,倾歌的眸中有着一种莫名的坚定和郑重,一字一句缓声道,

    “乾灵,我说了你不能碰我。”

    乾灵的身子陡然一僵,一张脸霎时退去了血色,倾歌的唇角却缓缓勾起了一抹笑,微微倾了身,脸颊紧紧的贴在他的颊侧,附在他耳边沉声道,

    “这里不行,我现在要去参加武灵觉醒,等这里的事情都结束了,我们再谈,好不好?”

    待到倾歌退开身子,却见乾灵一双眸子正死死的凝在她的身上,带了些迫切的开口,

    “等到回去,就可以?”

    声音潮哑,似乎急切的想要得到倾歌的保证。

    倾歌敛眸点了点头,抬手勾住他的脖颈,

    “我不会骗你,话说……你还想在这儿让别人看到什么时候?!既然是你要抱我,那就快走!一会儿武灵觉醒都要开始了!”

    乾灵的唇角这才有了笑意,也不顾一众观众惊讶纠结的表情,紧抱着倾歌快步朝着武灵觉醒的会场走去。

    被挤在人群里的萧司炀无力的抚了抚额,在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就……乾灵不谙世事也就算了,那小丫头才那么大点儿,怎么就这么……

    看来他要负起做大哥的责任,回去好好的教育教育她才行!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来不伦恋,真是……萧司炀刷开扇子掩着脸,在心里不停的念叨,我不认识那俩二货,我不认识,不认识!

    武灵觉醒的的会场是一个高台,作为贵宾,夜无殇早已坐在了那高台之上,也因此,把人群中发生的一切都看了一个仔细。当看到乾灵和倾歌亲昵的举动之时,他不自觉的眯起了眸,连唇角那一贯伪装的慵懒笑意都敛了去,自己却似还没有察觉。

    “楚倾歌……你是在玩火。”

    他低低喃喃的说了这么一句,声音很低,却带着明显的冷峭,扣在扶手上的手收紧,白玉雕凿而成的玉椅上多出了几道细纹,似一道道暗伤,无声处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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