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章 百晓生
“风里刀，我终于找到你了。”韩湘看着眼前身材瘦小、佝偻，头发花白，瑟缩在一边的老乞丐如是道。
那面容严肃、不苟言笑的中年男子正是韩湘所拌，这几天他以各种不同的面孔和身份，游走于岭南古城的各个角落，想要寻找机会出手。
可是，岭南古城中的军备力量显然比以前高出两倍有余。尤其试城主府抵周围，三步一哨五步一岗，昼夜守卫，如临大敌，就算是只苍蝇想要飞进去都难。
而且，几天来韩湘连那木云的面都没有见过，何谈出手之说？不明情况的韩湘也不敢轻易的采取行动，他也不可能傻乎乎的乱来，天知道城主府内是不是还有什么危险的布置呢！
而且韩湘连木云是否在城主府都不能确定，最后只得死心放弃。就算是这样，他也被埋伏在城主府周围的暗哨盯上，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算摆脱。
所以，韩湘只能另做打算，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费尽心机才算是找到了眼前的这名“老乞丐”。
此时韩湘看着脚底的乞丐，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老乞丐，就是大名鼎鼎的江湖百晓生“风里刀”。连他心里都在打鼓，是不是找错了人。
那老乞丐似乎有些耳背，侧耳倾听，眉头紧邹，诚惶诚恐的偷偷瞅了韩湘，又惧怕的朝后缩了缩。他整个人瑟缩的更加瘦小，后背也顶在了背后破旧的墙壁上，似乎非常惧怕韩湘。
“难道真的找错了？”韩湘心底不由的反问自己。
那老乞丐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看着韩湘，见韩湘并没有生气，又颤颤巍巍、小心翼翼的凑了上来，伸出肮脏的双手，颤抖着伸向韩湘。
那样子，让韩湘感到有些心酸，这就是生活在这个世界最底层贫民的真实写照，跟远处这座古老、繁荣的城市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老人的样子实在是可怜，韩湘都忍不住想要施舍于他，不过他还是生生的忍住了。
“是老莫叫我来的，来打听些消息。”韩湘依旧冷着脸，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老乞丐，仔细的观察着他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
老乞丐又侧起了耳朵，讪讪的笑了，笑容枯槁、脸孔肮脏、粗糙、密布着沟壑纵深的皱纹。他似乎真的耳背，没有回答韩湘的话，只是将肮脏的双手又往前伸了伸，嘴唇翕动了几下，没有说出话来。眼角的余光再一次瞟向了韩湘被抓黑的衣摆。
“放心，钱不会少你的……”韩湘依旧自顾自的说话，似乎没有看到老乞丐乞求的目光。
那老乞丐再次侧耳，为难的指了指耳朵，摇了摇右手，又伸出了肮脏、乌黑升满冻疮的右手，摇摇晃晃的朝韩湘伸出。
韩湘皱眉，有些不悦。
江湖传说，无言三挥手，贵客请走好，这是风力刀的规矩。而且线人老莫告诉他，风里刀如果三次无言讨要，就说明他不会出卖消息给来人。
现在那老乞丐已经无言伸了三次手掌，让韩湘有些焦急、不悦。伸手讨要，这是风里刀送客的方式，只有知道底细的人才可以看的出来。
风里刀号称江湖百晓生，靠倒卖情报为生，为人极其小心谨慎，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的人没有几个。指引韩湘的线人老莫，是韩云礼生前好友，才有这层关系，否则一般人是根本不可能找到风里刀的。
而且，他极擅长伪装，老幼妇孺皆可装的，即使是线人也不一定找的到他。
老莫指引韩湘来此地找风里刀，他凭着气机寻来，也不敢确定，现在眼前的这名老乞丐到底是不是风里刀。如果不是，那这一番口舌算是白费了。
“我问完就走，不会有什么麻烦的！”韩湘连忙解释道，双眼微微眯起，甚至运转元力仔细观察起眼前的老乞丐来。
这次，老乞丐没有侧耳，也没有伸手，而是用浑浊的双眼盯着韩湘看了几眼，不解的摇了摇头，失望的转过了头去。
“你号称江湖百晓生，我想要知道的事情也未必知道！”
韩湘仍然不死心，用上了激将法。可是那老乞丐仍旧无动于衷，抬头呆呆的看着阳光。
韩湘顺着他视线的方向望去，由于逆光的原因，视线被阳光照射的有些模糊了起来。就在这时，几道冰冷的银芒，夹杂的逆向的光线里，无声的朝韩湘射来。
等韩湘的双眼适应了强光后，已经有些迟了，那几枚袖箭已经离他不足两米了。而目标不光是他，还有那老乞丐。
他双眼之中的瞳孔猛地一缩，腿部用力，将坑坑洼洼的地面踩出了一个小坑，反作用力抽身后退。情急之下一把抓住老乞丐的衣领，将其拖出了攻击范围。
还没等韩湘松一口气，几支袖箭之上几道光芒连连闪烁，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加速刺向韩湘和老乞丐。速度在短短的一瞬间飙升到比刚才快了两倍不止的程度。
“灵器！”韩湘大惊，后背一阵发冷，那可是灵器级别的袖箭，其穿透力之强，足以射穿千斤巨石。如果被射中，不死也得脱层皮。
对手显然不想给他们活路，让灵器袖箭突然发难，速度快的让人咋舌。
韩湘大惊，一瞬间精气神高度集中，对战化龙强者时那种奇妙的状态又出现，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无比的缓慢，他可以轻易的看穿几支袖箭的轨迹。千钧一发之际，韩湘拿出断魂刀，将断魂刀奋力的舞动，磕飞了几支灵器袖箭。
“咦？”一声惊咦声突然闯入韩湘的耳际，韩湘调转视线，捕捉到了老乞丐那张肮脏的脸庞下惊讶的神色。
“当当……”几支袖箭全都偏离了轨迹，射入了地面、墙壁之中，不见了踪影。
“什么人，给我滚出来！”韩湘大喝，凝神朝逆光的方向看去，看到几个躲在偏僻角落里身影，仓皇的正准备逃走。
韩湘刚想追击，却看到那躲在角落里的几个身影，直挺挺的栽倒在地，口角溢血，抽搐了几下便面目狰狞的死去，涣散的瞳孔之中满是痛苦和恐惧。
“他们的目标是我”陌生声音串入了韩湘的耳中，将其惊醒。
韩湘背后顿冒出一后背的冷汗，能够使用灵器级别的武者，其实力定然不差，可是就这样一瞬间死于非命，怎么能不让韩湘震惊？
这老乞丐能够轻易的杀死几人，就能够轻易的杀死他。而且那几人死的也太诡异、太容易点了，秒杀，真正的秒杀啊。
“想不到，江湖百晓生竟然有如此的实力，恐怕至少是化龙境吧！”韩湘左眉轻挑有些忌惮的道。
老乞丐清了清嗓子，张口发出几声急的鸟鸣声。不一会儿，那几具死尸便被清理掉了。韩湘注意到，负责清理那几具尸体的人之竟然就有他先前施舍过的乞丐。
“好说，好说，不过是为了活命而已，他们盯我时间长了，如果他们不动手我也不会动手的。”
老乞丐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凄惨样儿，虽然形象依旧污秽不堪，但是双却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卑微的气息。那双有些浑浊的双眼之中，偶尔也有道道冷芒吞吐，给他添了几分凌厉的气息。
“说吧！有什么事情要问我，我还赶着去乞讨呢！”
此时，老乞毫无形象的开始抠鼻掏耳、挠起咯吱窝来。让韩有一种跌破眼睛的感觉，分不清哪一个是真正的风里刀。
韩湘轻咳了两声，将巨大断魂刀收起，忍不问到：前辈，你真的是风里刀么？”
“什么前辈不前辈的，我有那么老么？老乞丐瞪着眼睛问到，让韩湘嘴角的肌肉直抽抽。
“你老还不老么皱纹都堆成堆了！”韩湘忍不住腹扉道。
“老莫也真是，尽给我找麻烦”老乞抱怨着，声音从嘶哑、苍老的老翁变成了明快额年轻人。
韩湘惊奇道：“这个才是你的真是的面目？”
这老乞丐很是神秘，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让人很难摸清。
“哪个？全都是，真真假假有什么区别呢？”老乞丐又用苍老的声音调侃道：“你不是也不用真面示人么？我该叫你什么呢？是大人，还是韩湘呢？”
听到老乞丐的话，韩湘身体瞬间一僵，神经顿时紧张了起来。不过他在很短的时内就放松了下来，如果连断魂刀都认不出来，那江湖百晓之名也就是一纸空谈了。
“江湖百晓生果然名不虚传！”韩湘道：“想必我想问的问题，我想要的问题，你也应该知了吧？你放心我知道规矩，不会少你一分钱的！”
“你难道就不怕我抓你去领赏金？”老乞丐玩味的笑到：老实说，你的赏金可高的让很心动呐！”
韩湘摇头，毫不在意的道：“恐怕你抓我回去，木云会把你和我一起擒下吧！而且你风里刀可是做情报生意的，如果你敢将你的雇主抓走的话，恐怕你会在江湖上很难立足吧？”
风里刀是江湖百晓生，可以想象他肯定会出卖过很多不利于高层的情报，恐怕有许多人做梦都想要了他的命，就像刚才的刺杀一样。再加上风里刀的口碑，和他爱财如命的性格，所以韩湘断定风里刀是不会对他下手的。
但是，眼前这老乞丐的实力深不可测，手段更是诡异多端，韩湘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果然是能够走两名化龙强者手下逃命的少年英雄！”老乞丐赞叹道。
他“爽朗”的笑着，乌黑肮脏的手在韩湘的肩头拍着，顿时乌黑的手印就映在了韩湘灰白色的长袍上，让韩湘很是无奈，嘴角的肌肉直抽抽。
那面容严肃、不苟言笑的中年男子正是韩湘所拌，这几天他以各种不同的面孔和身份，游走于岭南古城的各个角落，想要寻找机会出手。
可是，岭南古城中的军备力量显然比以前高出两倍有余。尤其试城主府抵周围，三步一哨五步一岗，昼夜守卫，如临大敌，就算是只苍蝇想要飞进去都难。
而且，几天来韩湘连那木云的面都没有见过，何谈出手之说？不明情况的韩湘也不敢轻易的采取行动，他也不可能傻乎乎的乱来，天知道城主府内是不是还有什么危险的布置呢！
而且韩湘连木云是否在城主府都不能确定，最后只得死心放弃。就算是这样，他也被埋伏在城主府周围的暗哨盯上，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算摆脱。
所以，韩湘只能另做打算，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费尽心机才算是找到了眼前的这名“老乞丐”。
此时韩湘看着脚底的乞丐，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老乞丐，就是大名鼎鼎的江湖百晓生“风里刀”。连他心里都在打鼓，是不是找错了人。
那老乞丐似乎有些耳背，侧耳倾听，眉头紧邹，诚惶诚恐的偷偷瞅了韩湘，又惧怕的朝后缩了缩。他整个人瑟缩的更加瘦小，后背也顶在了背后破旧的墙壁上，似乎非常惧怕韩湘。
“难道真的找错了？”韩湘心底不由的反问自己。
那老乞丐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看着韩湘，见韩湘并没有生气，又颤颤巍巍、小心翼翼的凑了上来，伸出肮脏的双手，颤抖着伸向韩湘。
那样子，让韩湘感到有些心酸，这就是生活在这个世界最底层贫民的真实写照，跟远处这座古老、繁荣的城市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老人的样子实在是可怜，韩湘都忍不住想要施舍于他，不过他还是生生的忍住了。
“是老莫叫我来的，来打听些消息。”韩湘依旧冷着脸，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老乞丐，仔细的观察着他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
老乞丐又侧起了耳朵，讪讪的笑了，笑容枯槁、脸孔肮脏、粗糙、密布着沟壑纵深的皱纹。他似乎真的耳背，没有回答韩湘的话，只是将肮脏的双手又往前伸了伸，嘴唇翕动了几下，没有说出话来。眼角的余光再一次瞟向了韩湘被抓黑的衣摆。
“放心，钱不会少你的……”韩湘依旧自顾自的说话，似乎没有看到老乞丐乞求的目光。
那老乞丐再次侧耳，为难的指了指耳朵，摇了摇右手，又伸出了肮脏、乌黑升满冻疮的右手，摇摇晃晃的朝韩湘伸出。
韩湘皱眉，有些不悦。
江湖传说，无言三挥手，贵客请走好，这是风力刀的规矩。而且线人老莫告诉他，风里刀如果三次无言讨要，就说明他不会出卖消息给来人。
现在那老乞丐已经无言伸了三次手掌，让韩湘有些焦急、不悦。伸手讨要，这是风里刀送客的方式，只有知道底细的人才可以看的出来。
风里刀号称江湖百晓生，靠倒卖情报为生，为人极其小心谨慎，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的人没有几个。指引韩湘的线人老莫，是韩云礼生前好友，才有这层关系，否则一般人是根本不可能找到风里刀的。
而且，他极擅长伪装，老幼妇孺皆可装的，即使是线人也不一定找的到他。
老莫指引韩湘来此地找风里刀，他凭着气机寻来，也不敢确定，现在眼前的这名老乞丐到底是不是风里刀。如果不是，那这一番口舌算是白费了。
“我问完就走，不会有什么麻烦的！”韩湘连忙解释道，双眼微微眯起，甚至运转元力仔细观察起眼前的老乞丐来。
这次，老乞丐没有侧耳，也没有伸手，而是用浑浊的双眼盯着韩湘看了几眼，不解的摇了摇头，失望的转过了头去。
“你号称江湖百晓生，我想要知道的事情也未必知道！”
韩湘仍然不死心，用上了激将法。可是那老乞丐仍旧无动于衷，抬头呆呆的看着阳光。
韩湘顺着他视线的方向望去，由于逆光的原因，视线被阳光照射的有些模糊了起来。就在这时，几道冰冷的银芒，夹杂的逆向的光线里，无声的朝韩湘射来。
等韩湘的双眼适应了强光后，已经有些迟了，那几枚袖箭已经离他不足两米了。而目标不光是他，还有那老乞丐。
他双眼之中的瞳孔猛地一缩，腿部用力，将坑坑洼洼的地面踩出了一个小坑，反作用力抽身后退。情急之下一把抓住老乞丐的衣领，将其拖出了攻击范围。
还没等韩湘松一口气，几支袖箭之上几道光芒连连闪烁，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加速刺向韩湘和老乞丐。速度在短短的一瞬间飙升到比刚才快了两倍不止的程度。
“灵器！”韩湘大惊，后背一阵发冷，那可是灵器级别的袖箭，其穿透力之强，足以射穿千斤巨石。如果被射中，不死也得脱层皮。
对手显然不想给他们活路，让灵器袖箭突然发难，速度快的让人咋舌。
韩湘大惊，一瞬间精气神高度集中，对战化龙强者时那种奇妙的状态又出现，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无比的缓慢，他可以轻易的看穿几支袖箭的轨迹。千钧一发之际，韩湘拿出断魂刀，将断魂刀奋力的舞动，磕飞了几支灵器袖箭。
“咦？”一声惊咦声突然闯入韩湘的耳际，韩湘调转视线，捕捉到了老乞丐那张肮脏的脸庞下惊讶的神色。
“当当……”几支袖箭全都偏离了轨迹，射入了地面、墙壁之中，不见了踪影。
“什么人，给我滚出来！”韩湘大喝，凝神朝逆光的方向看去，看到几个躲在偏僻角落里身影，仓皇的正准备逃走。
韩湘刚想追击，却看到那躲在角落里的几个身影，直挺挺的栽倒在地，口角溢血，抽搐了几下便面目狰狞的死去，涣散的瞳孔之中满是痛苦和恐惧。
“他们的目标是我”陌生声音串入了韩湘的耳中，将其惊醒。
韩湘背后顿冒出一后背的冷汗，能够使用灵器级别的武者，其实力定然不差，可是就这样一瞬间死于非命，怎么能不让韩湘震惊？
这老乞丐能够轻易的杀死几人，就能够轻易的杀死他。而且那几人死的也太诡异、太容易点了，秒杀，真正的秒杀啊。
“想不到，江湖百晓生竟然有如此的实力，恐怕至少是化龙境吧！”韩湘左眉轻挑有些忌惮的道。
老乞丐清了清嗓子，张口发出几声急的鸟鸣声。不一会儿，那几具死尸便被清理掉了。韩湘注意到，负责清理那几具尸体的人之竟然就有他先前施舍过的乞丐。
“好说，好说，不过是为了活命而已，他们盯我时间长了，如果他们不动手我也不会动手的。”
老乞丐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凄惨样儿，虽然形象依旧污秽不堪，但是双却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卑微的气息。那双有些浑浊的双眼之中，偶尔也有道道冷芒吞吐，给他添了几分凌厉的气息。
“说吧！有什么事情要问我，我还赶着去乞讨呢！”
此时，老乞毫无形象的开始抠鼻掏耳、挠起咯吱窝来。让韩有一种跌破眼睛的感觉，分不清哪一个是真正的风里刀。
韩湘轻咳了两声，将巨大断魂刀收起，忍不问到：前辈，你真的是风里刀么？”
“什么前辈不前辈的，我有那么老么？老乞丐瞪着眼睛问到，让韩湘嘴角的肌肉直抽抽。
“你老还不老么皱纹都堆成堆了！”韩湘忍不住腹扉道。
“老莫也真是，尽给我找麻烦”老乞抱怨着，声音从嘶哑、苍老的老翁变成了明快额年轻人。
韩湘惊奇道：“这个才是你的真是的面目？”
这老乞丐很是神秘，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让人很难摸清。
“哪个？全都是，真真假假有什么区别呢？”老乞丐又用苍老的声音调侃道：“你不是也不用真面示人么？我该叫你什么呢？是大人，还是韩湘呢？”
听到老乞丐的话，韩湘身体瞬间一僵，神经顿时紧张了起来。不过他在很短的时内就放松了下来，如果连断魂刀都认不出来，那江湖百晓之名也就是一纸空谈了。
“江湖百晓生果然名不虚传！”韩湘道：“想必我想问的问题，我想要的问题，你也应该知了吧？你放心我知道规矩，不会少你一分钱的！”
“你难道就不怕我抓你去领赏金？”老乞丐玩味的笑到：老实说，你的赏金可高的让很心动呐！”
韩湘摇头，毫不在意的道：“恐怕你抓我回去，木云会把你和我一起擒下吧！而且你风里刀可是做情报生意的，如果你敢将你的雇主抓走的话，恐怕你会在江湖上很难立足吧？”
风里刀是江湖百晓生，可以想象他肯定会出卖过很多不利于高层的情报，恐怕有许多人做梦都想要了他的命，就像刚才的刺杀一样。再加上风里刀的口碑，和他爱财如命的性格，所以韩湘断定风里刀是不会对他下手的。
但是，眼前这老乞丐的实力深不可测，手段更是诡异多端，韩湘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果然是能够走两名化龙强者手下逃命的少年英雄！”老乞丐赞叹道。
他“爽朗”的笑着，乌黑肮脏的手在韩湘的肩头拍着，顿时乌黑的手印就映在了韩湘灰白色的长袍上，让韩湘很是无奈，嘴角的肌肉直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