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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二章 情关难过

    苏抹筝被他吼得一愣,直直的抬眸看向他有些微红的俊脸。她第一次看到他发脾气的样子,眼神无比严肃,好像她是他家不听话的小孩。

    “苏抹筝,你到底是怎么照顾你自己的?”后者微微叹了口气,温润的清眸里,有一瞬而过的怜惜漾过,快的她不易察觉。

    “饿了吧,我去给你煮粥。”他起身,便睥见她蹙眉的神色,不由再次叹了口气,“你昏迷一天一夜了,不适宜吃油腻的食物,清粥比较适合你。”

    她刚想坐起身,肩头已经被他的大掌按上,伴随而来的是他不容拒绝的发令,“躺着!”

    他的声量有些大,她被她吼得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我,我只是想说,你给我煮粥,那我多不好意思!”

    他的眼一横,“苏抹筝,跟我,你还需要这么见外么?”说着便大腿一迈,越过几步出了房间,碰上了房门。

    ‘嘭<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2563224306/12602094/-6948829742208205155.png)'></span><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2563224306/12602094/-6948829742208205155.png)'></span>’的一声,声量很大,示意他的怒气很明显。

    苏抹筝又是一愣,他生气了,为什么生气?难道就因为她刚才说的那句话?

    苏抹筝揉了揉太阳穴,不愿意多想,撑着床铺半坐起身。

    窗帘没有合上,大好的晴天,白云万里无痕。

    她眨了眨眼,眨去眼底的酸涩,按照霍少彦的说法,似乎距离那天,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了。

    那么<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2563224306/12602094/-6948829742208205155.png)'></span><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2563224306/12602094/-6948829742208205155.png)'></span>

    她的眼前再度浮现那天的场景,那把亮光闪闪的水果刀,毫不迟疑的插入靳尊的胸膛,血液汇涌出来,把他的白袍染得通红。最后,他倒在了血泊里,他对她说:这是我欠你的。

    放在被单上的手指攥紧,苏抹筝不愿再想。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变了。靳尊也变了,霍少彦也变了,那么她呢?她也变了吗?她的心中剧烈翻滚,最终得出一个答案。

    她也变了,一切都再回不去,早在她家破人亡的那一刻,她就在心中下了决定!白昕卉欠她的,靳尊欠他们家的,她会一一讨回来!绝不手软,绝对不可以心软!

    手脚动了动,脚掌才伸出被窝,白色的纱布便步入视线当中。

    她微愣,干脆把两只脚都伸了出来。暖暖的阳光照样下,白色的纱布一圈又一圈的缠绕于她的脚背上,两个脚掌都没有例外。

    她困难的微俯下身,轻轻触碰了下脚底,有些刺疼,她的眉心跟着一紧。

    似乎,那天晚上出来,她没有穿鞋,穿着浴袍,脚底应该被石子磕破了。

    那么,霍少彦也应该看见了,她的心中升腾起怪异的感觉,霍少彦他?居然看见了?

    但是,他明明知道,却什么都没有问,从她醒来后到现在,唯独只有无微不至的关心,却是什么都没有问。

    这个男人真的很细心,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会有哪个女人有这样的福气,可以嫁给这个男人。

    她才只想了想,鼻间便有些酸涩,那个女人一定很幸福……

    一天一夜,靳尊终于从死亡线边缘拉回来。所幸,水果刀插入的不是很深,也好在,刀口插偏了,没有中入心脏部位。

    当白昕卉坐在病床边,看到那缓缓睁开的黑眸时,激动的立刻就哭了,“尊,你终于醒过来了!”

    她扑上前抱住后者的身躯,只换来靳尊皱眉的一声,“很疼,”

    白昕卉马上离开靳尊的身子,手足无措的擦眼泪,“对不起,尊我实在是太兴奋太激动了,你终于醒过来了……”她吸了吸鼻子,马上又哭了。

    靳尊终于被打败,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看你,我这不是没出事么?”

    唇瓣被一只手捂住,他对上白昕卉惊慌的眼,“尊,不可以说这个话,你要出事,我跟哲哲,我们怎么办?”

    靳尊叹了口气,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掌,细细摩挲,“放心吧,我醒过来,就表示我没事了。”

    “尊,到底是谁把你害成这样子的!?”白昕卉一想起插入这刀的人,就恨得牙痒痒。

    靳尊敛了敛眸,他想到了苏抹筝灿烂的笑容,妖艳的精致面容,她仇恨的眼,刹那刺入他胸膛的水果刀,利落,干脆,满坏仇恨。

    他又想到了从前的苏抹筝,单纯,快乐,毫无心机。

    薄唇轻启,他侧了个身,淡淡的回答:“没有,我也没有看清楚,她是谁?”

    是的,他不知道她是谁?或者说,是他,一手造就了今天的苏抹筝,她恨他,他只落得一个字,该!

    翻过去的身躯,表明了不想再说半句话,白昕卉的眸光却细微的眯了起来,压抑住满腔的怒气,笑着转身,“好,那你好好休息吧。我等会再来。”

    “嗯,”后者轻应了声,

    白昕卉走出病房门,那眼神马上变得狠戾,哼,不用猜,她也知道那个能够刺伤他的人是谁,不就是苏抹筝那个小狐狸精么?除了她还有谁?

    下午的阳光,暖暖的洒落苏抹筝的肩头。

    她站在窗边,身上只穿着宽大的睡衣,躺了快半天,骨头都快酥软了。

    窗户大开着,所幸风不算烈,她刚紧了紧肩头披着的外套,一把怒音早已从房门口传来,“生病的人,怎么可以吹风呢?难道你还想发烧么!?”

    她刚回头,一条毛毯已经落在了她的身上,霍少彦修长的指尖捻着毯子一角,密密实实的裹紧了她,口中还在无奈数落,“真没见过你这么不听话的病人!”

    “霍少彦,”苏抹筝苍白的唇角微弯,颇有些忍俊不禁,“我没有这么脆弱,好吗?”

    “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后者压根不相信她的说词。

    苏抹筝塌了塌肩膀,还是妥协,“听你的。”

    闻言,他的俊脸上才稍稍露出一丝笑容。

    “对了,我找你问的事情,怎么样了?”她这才想起正经事。

    霍少彦的神色沉了下去,紧紧的锁住她的眼,道出她想要的消息,“靳尊已经脱离危险期,现在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估计再过一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她的神色一僵,继而紧紧的攥紧了指尖。他,还是没有死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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