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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香艳献祭

    颤抖的指抚上胸前的纽扣,指尖骤然迎上刺痛,纽扣中间似乎藏着银针,她咬着唇解下第一个纽扣之后,长长地吸了口气,鼻腔内满是咸涩的湖水味道。

    一声窸窣的响声,浅咖色外套被扔到了地板上。

    如心将头埋得很低,脱去银白色高跟鞋,目光死死盯着自己那双玉白的脚趾,仿佛在嘲笑自己的下作,泪水应和着屋内那首哀伤又绮丽的小提琴曲涌出,一颗一颗滴落在了她的脚上。

    等到她身上只余下单薄的内衣裤时,如心的脸早已被泪水淋湿。

    四月的巴黎,吹过她身体的风竟然这么冷冽,却不及周墨云寒霜般的声音。

    “你便是这样取悦男人的?像块石头一般杵在那里做什么,如果你是白痴的话,我想这场交易就此结束。”周墨云双腿交叠翘起二郎腿,目光狠厉地从她身上划过,带着一番狩猎的兴味。

    女人娇美的身体如同一幅油画,雪白的身体如月色皎洁,修长的双腿在风中颤抖,秀发盘起,锁骨凸出如同奔涌的河流,叫人情*欲泛滥。

    “我……”

    如心抚住了胸口左边的那处地方,用力压迫,以至于不会被疼痛击溃。

    重重咬着唇,她迈开双腿,一步一步向男人走去,地毯柔软而温暖,此刻却似踩在流沙上,她的自尊,她的眼泪,统统深陷其中。

    她看着周墨云,曾经在梦中描摹过那么多次的脸,此刻是那般鲜明而清晰,清晰到每一寸线条都是锋利地刀刻,叫人不敢逼视。

    与她的距离越来越近,呼吸也几近窒息,终于在他面前站定,却也在踌躇。

    周墨云目光炙热,冷不防一双手抚上了她的大腿,那修长美丽如同竹般地指,带着厚厚的茧,却轻而易举地撩拨起了她心中的欲望。

    她一声轻颤的呻吟,与那小提琴曲中的变调相得益彰,愉悦了男人。

    但是,周墨云却仍旧一副悠然的情态,眼中似乎在压抑着,却又似很享受,那嘴角浮起薄薄的笑,似是享受祭品时的得意。

    他的指,一寸一寸,从大腿的肌肤往上抚去,来到腰际,指法细腻,如同拨动琴弦般地熟稔与悠游。

    如心全身都紧绷着,一张脸因为恐惧而惨白,紧紧咬住牙齿,身体却因为周墨云玩弄的轻抚而颤抖,带着献祭前的惊惧。

    她心中躁乱如龙卷风,无法抑制地羞耻感,融合着抚摸所带来的快感,几乎要将她逼疯,她屏住呼吸,双手握拳,才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天知道,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渴望着他的触碰,她竟然可耻地发现自己是那么希望献给他。

    忽然,腰上猛然受力,她被周墨云强健的臂涌入怀中,臀抵在了男人的敏感的地界,她顿时一声轻轻地哼叫,全身瑟缩。

    耳畔是周墨云的笑,而后变成那软滑濡湿的舌,舔舐着她的耳蜗。

    如同有一条浑身灼热的蛇般钻进了她的耳中,那股酥麻痛痒交织的燥热如同浪潮席卷耳骨,以至于顺着神经,充斥脑中。

    男人手指的指腹抚上了她蜿蜒曼妙的腰际,掌心在她的柔软的腹部慢慢揉搓,那股让人羞耻的热流竟从腹下蔓延。

    仅仅是简单的抚摸,便让如心浑身燥热,如同火烧。喉咙里压抑着的呻吟,却在不停地窜动。

    男人的声音透过耳膜递进,炙热的鼻息喷薄在她雪白的颈上,“如心,你该放松。”

    周墨云的手滑进了她的柔软之中,轻轻的拨弄着她胸前的樱桃,那酥麻的战栗感让人浑身瘫软,如心却双手紧握成拳,却难以压抑浑身粗重的燥热。

    她浑身僵硬,脖子上却是酥麻入骨,满脸的绯色,呼吸慢慢急促。

    然而,胸前遽然凉意袭来,腰上着了些力道,周墨云双手将她托起扔到到了沙发另一边,如心一惊,睁开眸子,怔怔地望着他,喉间的燥热还未退却,却被他眼里的寒霜惊颤了满心的不解。

    “莫小姐,如果这就是你的诚意的话——就给我滚!”一双厉眸拢着浓烈的怒色,洁白的手迫近,用力扣压在她尖削单薄的下巴上,手上的力道将他的厌恶昭示,疼的她牙齿轻颤。

    周墨云忽的甩手,将她的脸挥落,如心立时身子歪倒在一侧,虚空中,颗颗泪珠如线跌落。

    心中的沉凝愈来愈重,她颔首垂眸,手抚在另一只垂落的手臂上,沙哑的声音在哀伤的大提琴声里清晰起来,“对不起,周先生,你想我怎么做你才满意?”

    男子凉薄的气息拢着全身,他沉默了片刻,而后淡淡笑了出来,声音带了几分玩味,“吻我。”

    惊颤的心,

    真是可笑,她拼尽一切从顾城枫手里守护的东西,却被眼前的男人当做泥土一般践踏。曾经那位温润如玉的周郎,是否早已无迹可寻?

    “周先生,何必呢,和一个不爱的人接吻,承受那人的唾液,不嫌污秽吗?”

    尤其是一个曾经背叛了他的女人,如心心里涩然。

    男子火热的掌,从她的脖子后面卡住,将她的脑袋狠狠扳过去,“你以为你是谁?”

    “我很脏,我知道,在你眼中,我不过是一个玩物,我不配和你说这些。只是不想脏了你而已。”

    她又何尝不想去吻他,那是蕴藉了多久的想念,每每夜幕降临之际,裹在身上的被虽然温暖,思念却让人浑身冷的颤抖。她多么渴望,能与他相拥而眠,可是现在,她觉得自己很脏,怕玷污了他。

    男人忽然轻笑出声,手掌拍落在自己的膝盖,眼眸锐利,叫人不可逼视,“不要跟我玩激将法,再者,你很脏是吗,我比你更脏。”

    那样的笑,唇角那抹绝艳的红,妖媚而诡谲,如同厉鬼。

    如心诧然,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自己,这世界谁不在文过饰非,他却笑得这么洒脱,他在说自己的时候眼角闪过的竟是决绝的狠辣,似乎是对自己的裁决,甚至,他厌恶自己?

    如心的嘴角也簪出了残忍而落寞的笑,双眸紧闭,发丝从耳畔垂落,她娇软的唇,覆上了他的。

    房间,沙发,音乐,帘幕,湖水,薄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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