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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5,我的助手肖燕

    年轻人没有资本,但有一个没有框的头脑,可以异想天开,用天下的钱办天下的事。世界很大,也很小,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关系网,抓一串朋友,该办的事总是在那里面,要办的事,也就畅通无阻了。

    这是亿万富翁卢俊雄说的话,我觉得这句确实经典,仿佛正是为我而说。

    两会的献酒说到就到,12名礼仪小姐齐刷刷往台上一站,那风景甚是煞人。一样的高度,一样的宽度,一样的三围,一样的外型,清一色的蓝色筒裙,清一色的白色衬底,清一色的黑色领带,清一色的红底绶带,每人手中托一只茶盘,盘中置一金色瓶子,十个绘着金龙图案的酒杯,在镁光灯的照耀下闪闪发光,雄壮而庄严。

    随着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军歌奏乐响起,美女们缓缓步入会场:

    各位敬爱的代表们,来宾们,大家辛苦了。

    在江城党委政府的领导下,江东人用清江水酿成佳酿,以慰劳我们日理万机的人民公朴,以表江城人民的深情厚谊,切望各位与会代表笑纳。

    随着银铃般的声音落下,十二名美女齐刷刷地走向十二张桌台……

    肖燕,我的助手, 18岁,1米76的身材,足足高出我一个脑袋,漂亮,高挑,有型。在这帮美人中,她年龄最小。这最小的年龄,却偏偏鹤立鸡群,这不得不让人遐思。

    这段日子,我的确很少去想女人,即便整宿整宿的和张筱翠相拥而卧,也仅仅是相拥而已,我从来没想过要去改变黄花闺女的性质。可人要是到了得意的时候,要是遇到了心怡的家伙,想不遐思都不行。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了,自从胡忆蓉离开之后,一晃数月,我再没碰过一个女人。即便是有人投怀送抱我也不曾。在我传统的观念中,性就代表着一切,代表着归宿与拥有。我从没想过要把感情当游戏。

    正因为这样,日子过的倒也清静,除了上班,下班时间几乎都是自己的。想看书看书,想写字写字,想冥思苦想就冥思苦想。我一向最痛恨那些把情感当儿戏的人,在我看来,那不止是玩人丧德,更是劳命伤财。

    在餐厅看了一会,我便悄悄退了出来。我知道,我越是在那盯着,她们越是放不开。冬天的寒气甚重、而我也没钱买什么保暖内衣,因此,大老早跑来受这份活罪大可不必。所以,除了进场的第一天之外,我几乎都是等到差不多打烊的时候才会过来。

    我在等着肖燕,等着这个领班出身的助手。我需要随时掌握礼仪小姐的培训状况,为只为,这次投入已倾其所有,万不可出现任何差错。否则,鸡既无法生蛋,蛋也无法生鸡。

    零点左右,女兵们陆陆续续走出,等到金陵十二钗完全亮相之后,肖燕的倩影才压轴似地遁出。因为她是领导,走时还得跟酒店打声招呼,随便了解了解领导的态度。

    “辛苦了,肖燕。”远远地,我便向肖燕扬了扬手。

    “主任——都几点了,你不用休息啊?明早再向你汇报不行吗?”

    “别抬举我了,我可没你说的那么敬业。我只是睡不着,出来转转,走着走着就走到这来了。”

    “喔呵,睡不着?怎么会?是不是想嫂子了?”

    “嫂子?什么嫂子?你可别乱说,你是不是希望我每天都是11月11?”

    “11月11?什么意思?——不会吧?你没结婚?难道,那天找你的那个不是你老婆?”

    “哪天?谁找我?”

    “就是那天那个、就是那天那个——”她一边说一边想,把个头昂向天,突然猛地一回:“就是头发长到小腿肚的那个呗。”

    “头发长到小腿肚?有没有搞错,那是我侄女。”

    “侄女?你就蒙吧,你姓林,她姓张,你当我白痴啊?”

    听他这么一说,我大概明白了那天是怎么回事了,话语也略显几分严厉。

    “难道外甥女,表侄女就不是侄女了吗?那天是不是你把她带到我房间去的?”

    “嗯,是我,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她爸妈交待过,叫我一定要管好她。她这个家伙什么都好,就是太贪玩。好了,咱们不说她了,还是说说你吧?——你往哪儿走?”

    “往城南,电厂。”

    “怎么会住到电厂去?这么远,每天上班能赶得上吗?”

    “没办法,赶得上也得赶不上也得赶。”

    “干吗不找个近一点的地方呢?”

    “干吗,这个呗。”她一边说着,一边做了个数钱的姿式:

    “我上个月才从广州回来。是专程回来给我表姐当伴娘的。说起来真是生气,之前就已经跟我们经理请了假了,到时候要耽误几天,经理也答应了。可偏偏到了要走的那天,经理又说不行了,工资不要了都不行。说是什么什么会议要在我们酒店召开,会议期间任何人都不许请假。可我表姐的事又不能推,没办法,只有辞职,你说倒霉不倒霉。”

    别看这家伙人高马大,说起话来还是像个小孩,只管自己滔滔不绝,也不看看别人有无反应。弄的我除了洗耳恭听的份,连说个“嗯”字的空虚也没有。不过声音倒是很好听,听上去就让人舒服:

    “来了之后,又没地方住,只好暂时跟我姨妈家表妹挤挤,但怎么着还是觉得不大方便,她晚上要到夜校上课,白天又要上班。本来就睡得很晚,我老是一两点钟回去,再折腾一阵子,她这觉就没法睡了?本想等工作定下之后就搬出去,可是等工作找到了又没钱了。”

    “这样子啊,那不如搬到公司来?”

    “公司?公司哪有房子?”

    “怎么没有?生产部那间房不是一直空着?”

    “既然是生产部,怎么可以拿来住人?”

    “什么生产部不生产部的,不就是摆摆样子而已。咱们弄的这个生产部,目的只有一个,表明公司七部八室一应俱全。生产部是不可能将搬到咱们这边来生产的,生产部的人也不会跑到这边来办公。”

    “就算是这样,我进去住也不合适呀?”

    “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反正空着也是空着,再说了,房子是我租的,各部门的布置也是我安排的,这点主想必应该还能做吧?”

    “是吗,主任?我说的可是真格的,不许你拿我开心!”

    “当然是真格的,我什么时候说了假话?”

    “说实在话,实在不想去那住了,可不去哪儿住又能去哪里?我又没钱,要是有钱的话我肯定自己租一间,才不会去受那种窝囊气。我昨天晚上回去,光敲门就敲了十多分钟,她才很不耐烦地起来开门。今天晚上又是这么晚,还不知道要敲多久呢?唉,这世界上的倒霉事,怎么就全让我一个人汤到了呢?”

    什么叫度日如年?那就叫度日如年!那种感觉我懂!确实,这寄人篱下的感受我也曾有过,这种走投无路孤苦无依的感觉比被人家追债还要烦人。追债不可能是天天,这寄人篱下少一天都不行。也罢,那就发扬发扬风格,做个顺水人情呗。

    “我当是什么大事,不就是个住的地方吗?搬过去住不就得了?”

    “可是——”

    “可是什么——你是不是信不过我?”

    “怎么信不过?谁不知道你林大主任是个大好人?如果连你的话都信不过,这个世界还有谁的话能信得过?”

    “如果信得过,那就搬吧。”

    她停下了脚步,转头望我:“这寄人篱下的感觉,莫非你也有过?”

    “当然了,我读书的时候,也是住在一个亲戚家,回来在街上找事做,也是经常住在亲戚家。而且我那个时候面对的还不仅仅是一张苦瓜脸呢!”

    “看来我是遇到了知音,遇到了贵人。”

    “什么?知音?贵人?凭什么?难道就凭这个,我就成了知音贵人了?”

    “当然也不全是。”

    “那是什么?”

    “女人特有的第六感觉呗!”

    “什么感觉?”

    “我也说不清,我就是觉得,你是个好人,是个好男人,又有能力对人又好!谁个要是嫁给你,肯定有享不尽福。”

    “你就别拿我开心了,要真是这样,我今天还会孤苦伶仃?”

    “不是我夸你,我说的可是真心话。”

    “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你住的问题吧,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过去?”

    “我今晚就搬过去,成不?”

    “今晚?”

    “嗯,今晚。是不是怕了?”

    “怕了?我的字典里可没有这个字。”

    真是心直口快,即便是心里答应,也不能这么爽快啊!看来我这个人还是缺乏历练,话都这么说了,想不乐意都不行了。于是,我俩立马打了个的士,风风火火地向电厂开去。一路上,我们又开始聊起彼此的经历,从她的滔滔不绝中,我大抵明白了她的身世。

    她说她原本有个美满的家庭,有爷爷奶奶,有爸爸妈妈,有弟弟妹妹。可是,几乎是在两年之内,一切的一切便全变了,先是妈妈在地里干活,被人害死在山顶洞中;再是奶奶为了保护自己,被歹徒扔下山崖;三是爷爷为讨回公道,在回家的路上被车碾死;四是爸爸在窑洞里挖煤,不幸又遇到了瓦斯爆炸……一个小小女孩,那该是怎样的痛?

    说罢,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好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这下,是该轮到我沉重,我真怀疑,这个肖燕是不是真的是个女人,是不是只有十八岁?她在叙说自己身世的时候,那种口沫飞溅,那种眉飞色舞,那种滔滔不绝,不能不让我怀疑,她口中的那个人真的是她吗?那可是怎样一段天怒人怨的运命啊!

    <!-- 作者有话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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