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直破苍穹
按照课程安排，第一次训练课只让学生初步掌握控制护航战机起降。但路易可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老师。他并没有给学生讲明，而是让他们自由发挥。
他看看大家，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指着战机说道：“你们上了战机以后，可以试着把队友击落。”
听到路易老师这话，大家不禁惊讶地在心里暗自说道：“什么！把队友击落？这老师是不是疯了！”
看着大家疑惑而惊恐的表情，路易用右手长袖遮着他的樱桃小嘴，笑道：“呵呵，现在的孩子还真单纯。放心吧，战机上配备的武器都不是实弹。”说着，他走到艾晨面前，伸出他那纤细的手指，撩拨着艾晨的发根，温柔地说道：“我可舍不得让我亲爱的学生就这样白白地死去。”
看到这个场景，同学们都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艾晨到好像没感觉一样，看着眼前的战机发起了呆。
全班刚好被分为十二组。艾晨、花继扬、若兰、埃尔斯、钢牙妹学习委员被分在第一组。当自己被点到和艾晨分在同一组时，花继扬先是“哼”了一声，继而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他的模样好像在对艾晨说：“哼，终于等到这天了，我们天上见！”
而艾晨因能和若兰分在一组，心里到泛起一丝涟漪。他偷偷往若兰的方向看去，她正微笑着和钢牙妹说着什么。艾晨看她的样子好像并没有因为能和自己分在一起而有什么不一样。正当艾晨觉得些许失落的时候，他忽然注意到若兰旁边的埃尔斯正用凌厉的眼神盯着自己。艾晨慌忙地移开了自己的视线，转向木一略带遗憾地说道：“真想和你一起见证你的第一次飞行。”木一微笑着说：“没关系，以后一起飞行的机会还很多。”
艾晨坐进驾驶舱，关上雷达罩，面前玲琅满目的仪表便自动亮了起来，仪表里的指针也离开了“0”的位置。第一次驾驶真实的战机，艾晨本以为自己会很激动，但上了战机他发现自己没有一点感觉。看着眼前的操作杆，他竟发起了呆。
花继扬倒和艾晨刚好相反。他一坐进驾驶舱心里便装满了激动，嘴角也自信的微微上扬。他按下动力按钮，双手握着操作杆，慢慢地把它往前移，战机便开始往前滑行。滑行不到百米，战机便提升到足以起飞的速度。花继扬向后拉起操作杆，战机便飞了起来。离开地面的同时，战机的轮子也自动收了起来。
同学们看着一辆辆战机先后起飞，眼里满是钦羡。特别是花帮那群少年，看着自己老大第一个帅气地起飞，都欢呼着拍起手来。只有路易老师和木一安静地望向那架一直停留在原地的战机里那个低着头的少年。
木一是知道的，艾晨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他还没有说服自己。艾晨是个执着的孩子，没弄清楚做一件事情的意义时，他是不会去做的。当初他是为了能够为共和国提供水资源，为了花源村的花儿们才来到克瑞斯学院的。但是至从他知道这不过是农业部和军部为政治斗争而布的棋局，知道自己不过是棋子，知道他们将要进入军部驾驶军部战斗机时，他早已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
这时的艾晨在心里不断问自己：“我为什么会坐在这里？我为什么会坐在这里…”
他打开雷达罩，刚想解开安全带，忽然感觉一丝微风吹拂着自己的脸庞。他低声自言自语道：“风！怎么会有风？”他急切地望望四周。四周空旷而平静。
他缓慢地低下了头，一股莫名的兴奋从心底油然而生。半晌，他突然自言自语道：“去你MD军部！”
艾晨关上了雷达罩，打开动力系统，双手紧握操作杆，把它缓缓向前推动。他动作是那么的熟练，一点也不像是初次驾驶战机。
看着艾晨驾驶战机冲上天空，木一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路易老师打开手腕上的多功能电脑，一个立体屏幕出现在他面前。看到屏幕分五格显示出的正在空中飞行的五架战机，大家都围了过来。
木一注意到，屏幕里艾晨正驾驶着战机在麦海上空飞行。他心想：我就知道他会去那里。虽然只是农业部护航用的战机，这速度还真不赖，一眨眼就到了。“怎么回事？艾晨驾驶的战机的雷达罩是打开的。”忽然有人说道。
透过视频，木一细看艾晨脑后。还真是，艾晨没有关闭驾驶舱的雷达罩。可是刚才他明明是关上了的啊，难道他飞上天空又把它打开了？
“艾晨，你在干嘛？快关上你的雷达罩。”木一对着艾晨那格屏幕说道。
艾晨看看位于操作杆正前方的屏幕，对木一笑了笑，而后突然推动加速拉杆，战机高速飞行起来。由于速度的关系，艾晨的头发被风吹了起来。
看着风中的艾晨，木一没有再说话。而此时的路易老师，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正当艾晨享受风吹的时候，“嘣”的一声，战机开始抖动起来。艾晨赶紧扶好操作杆，调整了一下战机，使其能稳定飞行。他看看后面，一架护航战机正紧跟着自己。而屏幕里的木一也满脸焦急地对自己说道：“艾晨，是埃尔斯。他正在攻击你！”
艾晨刚关上雷达罩，一枚导弹“嗖”的一声又从后面追了上来。快要打到自己的时候，艾晨忽然往后猛拉操作杆，战机便垂直往上飞了起来。护航战机配备的是“绝对毁灭跟踪导弹”。这种导弹一旦锁定目标便会穷追不舍。除非把它击落，不然它是不会停止跟踪的。所以，艾晨驾驶的战机刚调转方向往上，导弹便跟着往上飞去。
看着导弹即将再次打到艾晨，屏幕旁的同学们都为他捏了一把汗。艾晨到显得很冷静。他看看雷达上显示的导弹离自己的距离，双手紧握操作杆。突然，他一手猛推加速拉杆，一手将操作杆猛往右推。战机便猛地往右边飞去。
导弹还来不及调转方向，艾晨又猛地把操作杆往下拉。战机调转方向往下飞的同时，艾晨按下了操作杆上的红色按钮。一枚导弹从机翼下方飞了出去。“嘣”的一声巨响，两枚导弹相撞，同时陨灭。
“好样的。”看到这一幕的同学们都围着屏幕拍起手来。而路易老师则满脸惊讶。其实在他的眼里，这样的飞行技术根本是小儿科。他所惊讶的是十五岁第一次操作战机便达到这种水准，整个共和国除了他自己，艾晨是第一个。
艾晨干掉埃尔斯发射的导弹以后，再次推动加速拉杆，往东边儿飞去。
艾晨看看速度仪，上面指针指着4M。而埃尔斯早已被甩掉了。他轻轻拉回加速拉杆，战机便放慢了速度。
正当他准备再次打开雷达罩的时候，花继扬出现在了屏幕上。他对艾晨说道：“嘿，我想你暂时没时间吹风吧。我在你后面。”艾晨往后看去，花继扬果真在自己后面不远处跟着。
艾晨对他说道：“我没工夫陪你。”艾晨准备关掉屏幕。
花继扬对他说道：“你听我把话说完。我可不像那个叫埃尔斯的小屁孩儿这么冲动。我不会攻击你，我只想和你来场比赛。”
听花继扬这么一说，艾晨收回了准备关掉屏幕的手。
花继扬继续说道：“现在我们离地面的高度一样，距离也差不多。我们就比谁先到达天空之极，然后再安全降落到训练场。”
艾晨看着屏幕中的花继扬，心想：难道这就是他来克瑞斯学院的目的？为了在我最喜欢和擅长的飞行上打败我？这就是他所说的把失去的从我这里拿回去？
看着艾晨半天没有回复，花继扬忽然一脸严肃地挑衅道：“怎么，你怕了？”
艾晨微微笑了笑，说道：“好吧，比就比。”
无间城天空的高度只有一千米。对于一架超音速战机来说，这个距离也就几十秒的时间。
围观在屏幕周围的同学们听到两人要比赛，都饶有兴趣的把视线定格在两人身上。花帮的少年们更是激动地替他们的老大加油助威，都在兴奋地叫喊着：“老大加油，老大加油…”
艾晨和花继扬紧紧地握着操作杆。忽然，两人同时往后猛拉操作杆，两架战机突然垂直向上飞去。
一秒、两秒…时间像小溪里的流水一点一点流过。随着高度的上升，天空中的太阳也变得越来越大。当两架仪表上的高度显示仪几乎同时显示H990的时候，两人突然拉转操作杆，两架战机同时调转方向往训练场飞去。
当艾晨透过雷达罩看到远处微小的克瑞斯学院时，他猛地推动加速杆，速度仪表上的指针立刻指向10M。
正当这时，一枚导弹“嘣”的一声打在了艾晨驾驶的战机上。战机立刻抖动起来。艾晨立马拉回加速杆，双手紧握操作杆，使得战机恢复稳定。
花继扬安全的降落到了训练场上。他打开雷达罩，迅速地从战机里跳了出来，脸上满是愤怒。
艾晨看看四周，埃尔斯正驾驶着战机在不远处盯着自己，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正当这时，另外一架战机飞了过来，停在了艾晨和埃尔斯中间。艾晨往那架战机看去。驾驶舱里，一张美丽的脸庞出现在他眼里。
是若兰！
他看看大家，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指着战机说道：“你们上了战机以后，可以试着把队友击落。”
听到路易老师这话，大家不禁惊讶地在心里暗自说道：“什么！把队友击落？这老师是不是疯了！”
看着大家疑惑而惊恐的表情，路易用右手长袖遮着他的樱桃小嘴，笑道：“呵呵，现在的孩子还真单纯。放心吧，战机上配备的武器都不是实弹。”说着，他走到艾晨面前，伸出他那纤细的手指，撩拨着艾晨的发根，温柔地说道：“我可舍不得让我亲爱的学生就这样白白地死去。”
看到这个场景，同学们都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艾晨到好像没感觉一样，看着眼前的战机发起了呆。
全班刚好被分为十二组。艾晨、花继扬、若兰、埃尔斯、钢牙妹学习委员被分在第一组。当自己被点到和艾晨分在同一组时，花继扬先是“哼”了一声，继而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他的模样好像在对艾晨说：“哼，终于等到这天了，我们天上见！”
而艾晨因能和若兰分在一组，心里到泛起一丝涟漪。他偷偷往若兰的方向看去，她正微笑着和钢牙妹说着什么。艾晨看她的样子好像并没有因为能和自己分在一起而有什么不一样。正当艾晨觉得些许失落的时候，他忽然注意到若兰旁边的埃尔斯正用凌厉的眼神盯着自己。艾晨慌忙地移开了自己的视线，转向木一略带遗憾地说道：“真想和你一起见证你的第一次飞行。”木一微笑着说：“没关系，以后一起飞行的机会还很多。”
艾晨坐进驾驶舱，关上雷达罩，面前玲琅满目的仪表便自动亮了起来，仪表里的指针也离开了“0”的位置。第一次驾驶真实的战机，艾晨本以为自己会很激动，但上了战机他发现自己没有一点感觉。看着眼前的操作杆，他竟发起了呆。
花继扬倒和艾晨刚好相反。他一坐进驾驶舱心里便装满了激动，嘴角也自信的微微上扬。他按下动力按钮，双手握着操作杆，慢慢地把它往前移，战机便开始往前滑行。滑行不到百米，战机便提升到足以起飞的速度。花继扬向后拉起操作杆，战机便飞了起来。离开地面的同时，战机的轮子也自动收了起来。
同学们看着一辆辆战机先后起飞，眼里满是钦羡。特别是花帮那群少年，看着自己老大第一个帅气地起飞，都欢呼着拍起手来。只有路易老师和木一安静地望向那架一直停留在原地的战机里那个低着头的少年。
木一是知道的，艾晨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他还没有说服自己。艾晨是个执着的孩子，没弄清楚做一件事情的意义时，他是不会去做的。当初他是为了能够为共和国提供水资源，为了花源村的花儿们才来到克瑞斯学院的。但是至从他知道这不过是农业部和军部为政治斗争而布的棋局，知道自己不过是棋子，知道他们将要进入军部驾驶军部战斗机时，他早已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
这时的艾晨在心里不断问自己：“我为什么会坐在这里？我为什么会坐在这里…”
他打开雷达罩，刚想解开安全带，忽然感觉一丝微风吹拂着自己的脸庞。他低声自言自语道：“风！怎么会有风？”他急切地望望四周。四周空旷而平静。
他缓慢地低下了头，一股莫名的兴奋从心底油然而生。半晌，他突然自言自语道：“去你MD军部！”
艾晨关上了雷达罩，打开动力系统，双手紧握操作杆，把它缓缓向前推动。他动作是那么的熟练，一点也不像是初次驾驶战机。
看着艾晨驾驶战机冲上天空，木一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路易老师打开手腕上的多功能电脑，一个立体屏幕出现在他面前。看到屏幕分五格显示出的正在空中飞行的五架战机，大家都围了过来。
木一注意到，屏幕里艾晨正驾驶着战机在麦海上空飞行。他心想：我就知道他会去那里。虽然只是农业部护航用的战机，这速度还真不赖，一眨眼就到了。“怎么回事？艾晨驾驶的战机的雷达罩是打开的。”忽然有人说道。
透过视频，木一细看艾晨脑后。还真是，艾晨没有关闭驾驶舱的雷达罩。可是刚才他明明是关上了的啊，难道他飞上天空又把它打开了？
“艾晨，你在干嘛？快关上你的雷达罩。”木一对着艾晨那格屏幕说道。
艾晨看看位于操作杆正前方的屏幕，对木一笑了笑，而后突然推动加速拉杆，战机高速飞行起来。由于速度的关系，艾晨的头发被风吹了起来。
看着风中的艾晨，木一没有再说话。而此时的路易老师，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正当艾晨享受风吹的时候，“嘣”的一声，战机开始抖动起来。艾晨赶紧扶好操作杆，调整了一下战机，使其能稳定飞行。他看看后面，一架护航战机正紧跟着自己。而屏幕里的木一也满脸焦急地对自己说道：“艾晨，是埃尔斯。他正在攻击你！”
艾晨刚关上雷达罩，一枚导弹“嗖”的一声又从后面追了上来。快要打到自己的时候，艾晨忽然往后猛拉操作杆，战机便垂直往上飞了起来。护航战机配备的是“绝对毁灭跟踪导弹”。这种导弹一旦锁定目标便会穷追不舍。除非把它击落，不然它是不会停止跟踪的。所以，艾晨驾驶的战机刚调转方向往上，导弹便跟着往上飞去。
看着导弹即将再次打到艾晨，屏幕旁的同学们都为他捏了一把汗。艾晨到显得很冷静。他看看雷达上显示的导弹离自己的距离，双手紧握操作杆。突然，他一手猛推加速拉杆，一手将操作杆猛往右推。战机便猛地往右边飞去。
导弹还来不及调转方向，艾晨又猛地把操作杆往下拉。战机调转方向往下飞的同时，艾晨按下了操作杆上的红色按钮。一枚导弹从机翼下方飞了出去。“嘣”的一声巨响，两枚导弹相撞，同时陨灭。
“好样的。”看到这一幕的同学们都围着屏幕拍起手来。而路易老师则满脸惊讶。其实在他的眼里，这样的飞行技术根本是小儿科。他所惊讶的是十五岁第一次操作战机便达到这种水准，整个共和国除了他自己，艾晨是第一个。
艾晨干掉埃尔斯发射的导弹以后，再次推动加速拉杆，往东边儿飞去。
艾晨看看速度仪，上面指针指着4M。而埃尔斯早已被甩掉了。他轻轻拉回加速拉杆，战机便放慢了速度。
正当他准备再次打开雷达罩的时候，花继扬出现在了屏幕上。他对艾晨说道：“嘿，我想你暂时没时间吹风吧。我在你后面。”艾晨往后看去，花继扬果真在自己后面不远处跟着。
艾晨对他说道：“我没工夫陪你。”艾晨准备关掉屏幕。
花继扬对他说道：“你听我把话说完。我可不像那个叫埃尔斯的小屁孩儿这么冲动。我不会攻击你，我只想和你来场比赛。”
听花继扬这么一说，艾晨收回了准备关掉屏幕的手。
花继扬继续说道：“现在我们离地面的高度一样，距离也差不多。我们就比谁先到达天空之极，然后再安全降落到训练场。”
艾晨看着屏幕中的花继扬，心想：难道这就是他来克瑞斯学院的目的？为了在我最喜欢和擅长的飞行上打败我？这就是他所说的把失去的从我这里拿回去？
看着艾晨半天没有回复，花继扬忽然一脸严肃地挑衅道：“怎么，你怕了？”
艾晨微微笑了笑，说道：“好吧，比就比。”
无间城天空的高度只有一千米。对于一架超音速战机来说，这个距离也就几十秒的时间。
围观在屏幕周围的同学们听到两人要比赛，都饶有兴趣的把视线定格在两人身上。花帮的少年们更是激动地替他们的老大加油助威，都在兴奋地叫喊着：“老大加油，老大加油…”
艾晨和花继扬紧紧地握着操作杆。忽然，两人同时往后猛拉操作杆，两架战机突然垂直向上飞去。
一秒、两秒…时间像小溪里的流水一点一点流过。随着高度的上升，天空中的太阳也变得越来越大。当两架仪表上的高度显示仪几乎同时显示H990的时候，两人突然拉转操作杆，两架战机同时调转方向往训练场飞去。
当艾晨透过雷达罩看到远处微小的克瑞斯学院时，他猛地推动加速杆，速度仪表上的指针立刻指向10M。
正当这时，一枚导弹“嘣”的一声打在了艾晨驾驶的战机上。战机立刻抖动起来。艾晨立马拉回加速杆，双手紧握操作杆，使得战机恢复稳定。
花继扬安全的降落到了训练场上。他打开雷达罩，迅速地从战机里跳了出来，脸上满是愤怒。
艾晨看看四周，埃尔斯正驾驶着战机在不远处盯着自己，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正当这时，另外一架战机飞了过来，停在了艾晨和埃尔斯中间。艾晨往那架战机看去。驾驶舱里，一张美丽的脸庞出现在他眼里。
是若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