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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八章 他的狠(二)

    杜辛泽从來都是对于叛徒不会手软的人,虽然眼前这个人称不上是叛徒,只是齐衡安插进來的一个卧底而已,可是今天他要盗取的是“暗”盟里的重要信息,随即就会危及到“暗”盟里众兄弟的性命,这绝对是杜辛泽不能够容忍的,如果今天他沒有危及到“暗”盟里众兄弟的性命杜辛泽还可能会放他一条生路,可是如今杜辛泽让他留一个全尸就已经是天大的恩泽了。杜辛泽的性格虽然平时看上去是很容易说话的人物,可是每当遇见触碰到他底线的事情,杜辛泽是绝对不会姑息养奸的。

    “虽然我这段时间将黑道上的事物都交给了我的儿子去处理,可是看來你们是真的以为我杜辛泽的儿子只是一个四岁半的普通孩子了,你们家主子齐衡难道还沒有听见过恐怖组织一下人领头人物杜明羽的名号吗?居然还敢自己往他的枪口上撞,是不是活腻了?”杜辛泽很是不屑,杜明羽虽然年纪小可是在黑道上的名号还是非常响的,小小的年纪就为了自己打下了一片天空。这有时候让杜辛泽都感到自豪,感到骄傲。

    “您绕了我吧,绕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再说了我也并沒有将你们“暗”盟的任何消息告诉齐先生,我今天刚准备回去汇报就被你们给发现了,杜先生,你就饶过我吧。”跪在地上的人已经开始了颤抖,那种被死亡笼罩的感觉让他害怕及了。

    “沒想到齐衡居然派來的是这样的人物,我这还沒有任何的动作呢你就开始求饶了,这可不好玩啊。我本來还以为你是齐衡派來的死士呢,这样起码我还能够玩得尽兴一点。”杜辛泽坐在沙发上看着跪在他眼前的人,此刻已经开始颤抖了,即使跪在地上双腿都在不停的颤抖着,那双眼中充满对生命的渴望那是显而易见的。

    在有些人面临死亡的时候是愿意将所有的事情和人都出卖的,这样的人是对死亡的恐惧,不能够说他们胆小,因为在每个人面临死亡的时候都是会害怕的,虽然有些人可以坦然的去面对死亡,可那都是一小部分的人。那种被死亡的气息所笼罩的感觉是会让一个人抓狂或是疯掉的。

    “杜先生,您就饶了我吧,我给您磕头了。我真的一点消息都还沒有來得及汇报给齐先生啊。您就饶了我吧,我给您磕头了。”话还沒有说完就已经开始磕头了,那额头与地面接触而磕碰出來的响声震撼着所有的人,那简直就是不要命的在磕头,很容易让人想到这样用力的磕头会不会还沒有听见杜辛泽的免死令就已经磕晕过去了。

    “饶了你?当你在盗取我“暗”盟信息的时候你又有沒有想过要饶过我“暗”盟里的兄弟呢?我杜辛泽向來都是别人对我好一分,我杜辛泽就以十分、百分來回报给他,因为他在我最为困难的时候,或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而帮助过我,可是一旦有人对我坏了一分,我将以百分、千分甚至是万分來回报给他,我会让他尝尽这天下最为折磨人的手段,我会让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自己身体里慢慢流逝的那种无助感,我会让他后悔这辈子來招惹我杜辛泽。”杜辛泽说到最后那几乎阴狠之极的声音让在场的所有人心中都开始了颤抖,那种阴狠之中又透露着霸道和嚣张的气愤,让所有人都害怕了。

    顿时吓得跪在地上的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木楞的看着杜辛泽。可那双瞳中的害怕和恐惧悠然可见,那种对于死亡的无助,那种对于恐惧的无奈,让那男子开始有了放抗的心里。可是杜辛泽哪里会给他这样放抗的机会呢,立刻示意手下将男子给压在了地上,一旁法堂里的兄弟立刻拿上來了法堂里的刑具,这让在场的“暗”盟兄弟心中都开始有了一点点的颤抖,因为他们已经很久沒有看见他们的盟主杜辛泽亲手玩死人了。这即让他们感觉到了兴奋,也让他们感觉到了害怕,因为他们都明白杜辛泽的变态层度绝对不会低于灵茵儿,和掌管“暗”盟法堂的堂主。

    还沒有开始用刑杜辛泽就听见了一声惨叫的声音从男子的口中传了出來,男子虽然被迫趴在了地上,可是也看见了那些流水的刑具,让他对于死亡更加的恐怖了。虽然在黑道上是一个不起眼的人物,可是他早就有听说“暗”盟的盟主在折磨的时候是非常的有手段的,今天便是他后悔一辈子的事情。

    杜辛泽顺手就将一条浸泡过辣椒水和盐水的皮鞭抽打在了男子身上,立刻一条火红的伤痕就出现在了男子身上,那慢慢参透出來的鲜红血液让在场嗜血的男人都开始了兴奋,那伤口周围因为辣椒水和盐水的缘故已经开始了瞬间的红肿,这样的伤口不能够将人致死,可却是最为折磨人的办法。

    杜辛泽成功的再次听见了男子口中的惨叫声,那可真为是震慑着在场的所有人。杜辛泽毫不客气的又一鞭奖赏给了男子:“给我堵住他的嘴,别给我把离儿和明羽吵醒了,吵醒了他们母子我让你尝尝毒蛇窟的味道。”虽然这别墅的隔音效果非常的好,可是杜辛泽还是怕男子吵醒了李若离跟杜明羽,李若离本來睡眠就不好容易被惊醒,而杜明羽昨晚本來就沒有休息好,再加上如果将杜明羽给吵醒了,以杜明羽的脾气一定会将这男子一枪给崩了的,那自己就沒得玩了。不过,最为主要的还是心疼他们母子。

    听见杜辛泽的吩咐手下的人自然动作迅速的用透明绷带封住了男子的嘴巴,让男子再也叫不出声音來了。杜辛泽扔掉了手中的皮鞭,嘴角挂着极为腹黑的笑容转身拿过一个针包,里面有大大小小的针头,那针头似乎还散发着一阵阵淡淡的银光。这是用水银浸泡过的针头,只有针尖和针身一部分,而穿线的针头却被剪掉了,这样的针扎进人的手指那是可想而知的疼痛,更何况是浸泡过水银的针了。杜辛泽慢慢的将针包放在了一旁,带上了一双白色的手套再小心翼翼的从针包里拿出了一颗针,蹲在了男子身边,抓过男子的左手食指将针慢慢的插了进去。

    男子因为在看见水银针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出现了无比的恐惧,此刻又亲眼看着水银针插进了自己手指中,那种疼痛感让男子差点沒有昏厥过去,针上的水银在插进手指的那一刻就开始融进了男子的血液中。男子因为嘴被透明绷带所封住了,想叫却又叫不出來,那种感觉让他看见了绝望。双眼中的恐惧和痛苦让人明白了此刻的他是多么的难受。

    不是只有女人才会怕这些针刑的,男人一样的会惧怕这个刑法,俗话说得好十指连心,这绝对是真理。不然“暗”盟的法堂中是不会有这一项刑具的,只是可惜了杜辛泽此刻听不见这个男子的惨叫声,杜辛泽要是疯狂起來是沒有人能够拦得住的,变态起來更加的沒有人能够拦得住。

    杜辛泽并沒有就这样放过了他,再次起身将一个针筒拿在了手中:“我是最讨厌叛徒的,虽然你算不上是我“暗”盟里的叛徒,可是你好歹也是在出卖我“暗”盟,既然如此我就绝对不会对你心软,我可不想养虎为患,这个药剂不会让你死,他只是会让你的身上痒上六个小时,六个小时之后你身上的肌肤就会开始溃烂,到时候我会让人在你身上一刀一刀的开始割,却不会让你死去。这个药剂最开始会十分的痛痒,可是却沒有任何的办法可以止痒,你只能够忍受这样的感觉。”杜辛泽抓起男子的手臂一针就将针筒里所有的药剂注射进了男子的身体里。

    杜辛泽满意的看见了男子双眼瞳孔中的恐惧,还有瞳孔在快速的扩大,这是一个人极度害怕的时候才会出现的事情。杜辛泽相信今天绝对会是这个男子最为后悔的一天。

    药剂刚注射进男子身体一分钟后男子的身体就已经开始有了反应,那种疼痒的症状让男子受不了了,杜辛泽示意让抓住他的手下放开了男子,男子立刻躺在地上双手开始在身上不停的挠,那种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撕开的样子,让人看了是那样的满足。而男子嘴上被透明绷带缠住的缘故,让他惨叫的声音变成了‘嗯嗯啊啊’,这样的声音就好像是一首非常美妙的歌声一样,让这些嗜血的男人听了是那样的兴奋。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回到了古罗马的角斗场的现场一样,让每个人身体里的嗜血因子开始了活跃起來,这让人不得不感觉到热血沸腾:“将他抬下去,等他身上的肌肤开始溃烂的时候叫人给我一块一块的割下來。不准给我将他弄死了,我还拿他來有用呢。”杜辛泽脱下了手上的白色手套,一旁早有人已经准备好了一盆清水,杜辛泽将自己的双手清洗了一下。

    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够怪罪于杜辛泽太过于狠心或是太过于变态,因为杜辛泽在面对出卖自己的人的时候是绝对不会手软的,我相信在有人出卖自己的时候,每个人都是相当愤怒的,那是什么事情都会做得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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