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雄霸战国

正文 第66章 白荷的服侍

    张佑一听这冯无忌的女儿要看这香皂,立即打蛇随棍上道:“好的,我立即打开。”说罢便要动手打开箱子。

    这时,冯无忌大概对张佑如此急切地想要卖弄,居然如此无视他的存在而心存不满,便说道:“慢着。我这个一家之主还没发话呢,谁准许你打开的?”

    张佑绝对没想这个冯无忌身为一国相邦,居然会在这样的小事上也十分地计较,这一被他喝止,便有些手足无措,吃吃地说道:“刚才,令千金不是想看看的嘛?”

    冯无忌哼了一声,说道:“可是我还没发话呢,我才是一家之主。”

    张佑顿时被郁闷得不行,心想谁都知道你是一家之主啊。可是你也不必时时不断地挂在嘴上向别人强调吧?

    其实张佑这么想,实在是没了解冯无忌这种人长期当官形成了一种根深蒂固的习惯,或者说思维定势。那是无时无刻不在强调权威,并全深入骨髓。

    有时候,这种人也会作作亲民秀之类的,但是绝对不能容忍自己的权威被忽视。刚才张佑一听到他女儿说想看看,就立即动手想要打开,没有先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在他眼里,那就是忽视他的权威了。所以,冯无忌便要为难张佑了。

    张佑神情尴尬,心念电转,正想着应当说些什么好把这场面应对过去,那冯无忌之女已经缠住了冯无忌撒娇道:“父亲,女儿想看看那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你就让他打开给女儿看看嘛。”

    冯无忌平日显然也有些娇纵自己这个女儿,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喝斥道:“胡闹!”

    这时,张佑突然福至心灵,对冯无忌和他女儿两个人说道:“相邦,我这箱东西本来就是送给你老人家的。你可以让冯姬拿到后院,打开了仔细看个够。”

    冯无忌又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道:“我家不需要。”

    这话让张佑还是有点儿尴尬。这时,那个冯姬抱着冯无忌的手臂说道:“父亲,你是庙堂重臣,何苦还要跟一个才二十岁不到的小领主计较争闲气?那箱东西,他既然说送给我们家了,那就让我拿到后宅去让大家看看嘛。”

    冯姬这么一说,却越发让冯无忌脸面上挂不住了,心想我怎么了?居然跟这么小的一个人物计较起来?于是,有点儿恼羞成怒地说道:“好了,你既然说送东西。那东西已经送进来了,那就放下,赶紧离去吧。难不成,还想让我留你晚饭不成?”

    他居然这么撵客,张佑不得站不起身来,向外面走去。今天在这冯府,实在有点莫明其妙,受了一点闲气。开始他还想着籍此拉近一点和冯无忌的关系呢,这一下好了,两家的关系,不是更紧了,而是更远了。想到这儿,张佑不由得有些沮丧。

    回到在会稽临时的住处,天已经黑了。吃过晚饭,张佑突然想起了白荷。心想,可不要让她在拉拉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于是,便趁计姬,丁香,白荷都在的时候,对她说道:“今天晚上,让丁香服侍夫人,你来服侍我好了。”

    丁香没心没肺地说道:“好啊,好啊。白荷早就该服侍夫主了嘛。”

    白荷却脸色一下变得苍白,连连摇头道:“不……不……不行。”

    张佑沉下脸来,问道:“为什么不行?”

    白荷期期艾艾地说道:“我也……我也很讨厌男人的。”

    这时,计姬也沉下脸来说道:“什么你也讨厌男人?你怎么也能讨厌男人?就算你讨厌其他男人,也不能讨厌夫主。赶紧去服侍夫主。”

    白荷万分无奈,心想就你能讨厌男人,而我就不能讨厌男人?可是,这个时代,许多方面,还就是这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张佑带着白荷,进了卧室,先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再把缩在角落里的白荷,提了出来,也把她剥得像是一只小绵羊,放在了床上。

    白荷平时虽然嘴尖牙尖,有时甚至能够惹得张佑十分恼火。但是,此时她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十分无助地躺在床上,好像受了很大的惊吓,满面惊悸,浑身发抖。

    张佑本来已经准备好了霸王硬上弓,破了她的处,然后多干几次,让她尽快怀孕。女人怀了孕,生了孩子,应当会激发女人天性当中的母性,总不会再拉拉了吧?

    这时,箭已在弦上,张佑看到白荷那惊悸的面容,突然心生不忍。毕竟是在那个时代,受过相当的文明教育,对女人用强这种事,从心里上无法接受。

    于是,张佑便问道:“白荷,你非常害怕?”

    这一问,麻烦来了。白荷突然稀里哗啦地哭起来,呜呜呜地好不凄惨,边哭边说道:“夫主,我知道该服侍你的。可是我真的害怕,也讨厌。”

    张佑连忙哄她说道:“好了好了,你别哭了。你去睡吧,我不要你服侍了。这种事情本来应当两厢情愿,一齐快乐的。像你这样,可不成。我没有兴趣。”

    白荷抽抽答答地好一会儿,方才停止哭泣。然后对张佑说道:“夫主,让我就这样在你身边睡吧?”

    张佑差点晕了。你又不想和我那啥,却又要这样赤身裸体在躺在我身边睡觉,这是考验哥们的定力么?我可没兴趣接受这种考验。于是,他很坚决地说道:“不行。你既然讨厌,害怕了,为什么还要躺在我身边睡觉?”

    白荷却又哀求道:“夫主,你就让我睡吧。说不定,在你身边睡一段时间,我就不害怕,不讨厌了。那时,就可能好好的服侍你了。”

    白荷哀求了几下,张佑很郁闷地发现,自己的心肠又软了,不忍心赶她走了,这叫啥事啊?最后,两个赤身裸体的青年男女,没有那啥,却抱在一齐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大越国越王无僵继位二十周年庆的大龙舟竞渡正式开赛。整个会稽,就像是一只发了情的大公鸡,一大早就喧闹不休。大多数人,都起了一个大早,赶到后海岸边。只为争相目睹一场百舟竞渡的盛况而抢占一个好一点的位置。

    所有的人当中,只有张佑算是一个异类,当所有的人都起床之后,他仍然没有半点起床的意思。丁香也起了一个大早,打扮地花枝招展,蹦蹦跳跳地进来,看了一眼床上,说道:“夫主,你怎么还没起床?今天是大龙舟竞渡啊。至少有上百枝龙舟队一起比赛竞渡的,去的迟了,就没好位置了。倒时候就看不成了。”

    张佑躺在床上,一个指头都懒得动一下,说道:“那有什么好看的,比这热闹十分的场面,我都看过。我不去,你和计姬去吧。”

    丁香说道:“夫主,计姬不能去的。到时候那里人挤人的,男人气味很重,计姬受不了的。你起来陪我去吧!”

    张佑还是拒绝道:“不行,我没兴趣,不想去。你要去的话,自己去吧。”

    丁香一听,脸色便垮了下来,说道:“夫主,你不去,叫我一个人怎么去啊?那里人挤人的,你不怕我丢了啊?”

    张佑说道:“你要是害怕出事的话,可以找几个人同你一齐去。”

    这时,早已起来,穿着打扮停当的白荷,从外面拿了早餐进来,放在几上,对张佑说道:“夫主,你不想起来,也随便你。但是这早饭总得吃了吧,人的身体可饿不得。”

    看到这个情况,丁香眼睛滴溜溜一转,嘻嘻笑着问道:“夫主不想起来,是不是昨晚被白荷姐榨得太干了?啧,啧,啧。没想到白荷姐这么厉害啊,夫主居然招架不住,吃不消。记得你一直都说这事很讨厌,很害怕的,原来是装的啊。”

    白荷怒道:“你乱说什么啊?我和夫主没干那不要脸的事。”

    丁香仍然笑嘻嘻地说道:“嘿,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要不然,谁相信啊?”

    白荷哼了一声,往前走了三步,转个身,又走了三步,再转个身,以丁香说道:“你看,我一定都跟原来一样,像是昨晚破了身,做了那事的样子么?”

    丁香笑道:“那说不定你以前就已经破了。所以昨晚做了没什么不适也未可知。”

    白荷大怒:“你这相贱婢骚妇,我们自小一齐长大,我们有什么事情,彼此不知道么?这么乱说,看我不撕烂你的这张臭嘴。”

    随即,白荷扑上来,和丁香打闹在一齐。两人缠在一齐一阵乱扭乱拍之后,最后,居然打闹到床上,倒在张佑床上滚来滚去,闹得张佑想多睡一会儿也不成了。

    张佑只好起床,非常郁闷地说道:“看来,我以前对你们太过纵容了。居然在我面前都如此胡闹。”

    两女哼了一声,看张佑要起床,连忙拿过衣服,一起服侍他穿起衣服来,随便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地揩油。这让张佑大为感叹阴盛阳哀,夫纲不振。

    起床之后,吃过早餐之后,没事的张佑,被两女软磨硬泡地终于拉出去看大龙舟竞渡。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