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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3章 名份与实际

    新婚之夜,搞成这样,张佑弄得心烦意乱。离开了公尚省的屋子后,张佑一个人在村子里一阵乱走,越走越是心烦。这天是农历八月十五,本来张佑在这天结婚,就想取个大团圆的彩头。没想到娶回来的却是一个能看不能用的花瓶儿,这让他心情郁闷得无以复加。

    幸好天上的月亮还是挺给面子的,又大又圆地悬挂在夜空中,清凉如水的月光撒下来,给大地披上了一件朦朦胧胧的轻纱。在这样的月色中行走,倒也不担心会看不见地面情况而出问题。张佑漫无目地的地村中走了一圈,便看到蓉娘急步向他走来,一脸的担忧,口中还焦急地说道:“主上,这么晚了,你还不安寝,在外面乱走什么?”

    张佑一脸烦乱地说道:“你别管我。心里烦着呢。你自己去睡吧。”

    蓉娘说道:“主上,你可知道你是这里的领主。你这样不睡,许多人也不敢睡呢,你还是回去吧。”

    张佑心想确实如此,冷静下来,突然说道:“好吧,我不乱走了。我突然想喝酒了,你陪我喝酒。”

    蓉娘说道:“好好好。先回家吧,我陪你喝酒。”

    张佑重新回去时,果然发现公尚省,文修,武清,杜殿杰,还有计悠兰,白荷,丁香等许多人没睡,都在找他。张佑挥手说道:“你们都去睡吧。我没事,喝点酒也就睡了。”

    众人一看张佑已经平静下来了,便也纷纷去睡觉了。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现在已经相当晚了。张佑跟着蓉娘到了她住的房间,搬来了酒,便开始喝起来。蓉娘倒了一杯又一杯,张佑喝了又喝。张佑很想把自己喝醉,但这个时代的酒,度数实在是低,肚子都喝得有点了涨了,却还是没有太多的醉意。到最后,一坛酒倒出来,张佑一喝,居然全酸的,比前世吃过的醋还酸。

    张佑皱眉道:“你拿错了吧?这酸的,是醋啊。”

    蓉娘哦了一声,才懊恼地说道:“什么醋啊?这坛酒是放得有点儿久,变酸了。不酸的酒没有了。”

    得,这低度酒不是越放越好,放得时间一长,居然会变酸。张佑有点儿沮丧,因为他还没感觉倒自己有太多的醉意,酒居然没了。

    蓉娘说道:“主上,你喝得已经不少了,酒也没了,还是去睡吧。”

    张佑醉眼朦胧地看着她,直直地看了一会儿,看得蓉娘不由得脸红耳赤,手足无措。突然,张佑站起来,一把抱住了身前的蓉娘,说道:“美人儿,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们应该办正事儿。”

    “啊……”蓉娘叫了一声,轻轻地挣扎了一下,说道,“主上,你不嫌我老了?”

    以前蓉娘曾经主动爬上过张佑的床,张佑没碰她。这让她伤心的同时,以为张佑嫌她老了。现在突然被张佑抱在怀里,虽然有点意外惊喜,但还是忍不住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张佑热气喷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道:“你哪里老了。才二十多岁,正值风华正茂嘛。像一颗熟透的果子,正是最可口的时候嘛。”说完,便堵上了她的樱桃小嘴,不再让她有开口的机会。蓉娘娇躯轻轻一颤,接着,便主动迎合张佑,把他抱得更紧,贴得更密。

    不过,他们两个都是菜鸟,都是头一次做这种事,很不精通。因此,他们两人只是紧紧贴在一齐罢了。贴了一会儿,张佑放开蓉娘,说道:“这个接吻,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甜蜜的感觉啊?”

    蓉娘却正激情上涌,正有点晕淘淘地意乱情迷,听了这话,有点儿哭笑不得,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应对。突然咋着胆子,把手伸倒张佑胯下,握住那一枝火热的**儿,娇嗔道:“你没感觉,这个蠢物,干吗翘起来顶着人家啊?”

    张佑要害被一只娇柔的小手一抓,浑身一阵激凌,差一点忍不住,有点手足无措,居然神使鬼差的说道:“你别用手抓我那里啊。接下来应当怎么办?是不是应当脱衣服了?”

    蓉娘被他这么一问,心里居然又升起了一股特别异样的情绪,觉得自己有正在教一个完全不懂事的男孩儿变得懂事,这让她满腔自豪。这股自豪感与心里一股被压抑了二十几年的欲望混杂在一起,让她的情欲一下子扩大了数倍,变得有点儿急不可耐了。热情如火如荼的蓉娘拉着张佑来到床边,一边扯张佑的衣服,一边说道:“你要办这坏事,当然得脱衣服啊,快点。”

    张佑一边脱衣服一本正经地纠正她道:“这怎么能叫坏事呢?这是关乎生儿育女,血脉传承的事,这是正事,是大事。”

    蓉娘自己也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好吧,这是正事,是大事。”脱了衣服蓉娘,在灯光之下,浑身泛着一股柔和白腻的脂光,皮肤由白析开始变为粉红。胸前双峰好像两个又白又嫩的大鸭梨,颤颤巍巍的,顶端还有两颗嫣红的小樱桃,特别的诱人。小腹处一片平坦光滑,只有一点芳草萋萋。臀丘浑圆饱满,双腿纤细修长。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透露着柔美,这是一个柔美到极致的女子。

    张佑欣赏了一会儿蓉娘的胴体后,便抱着她往床上放,蓉娘连忙说道:“慢着,先吹了灯。”

    张佑说道:“吹什么灯?做这事,吹了灯还有什么情趣?你的身上每个地方,你脸上每个表情变化,我都要仔仔细细地好好看看。然后好好的记在心里,待我们年老儿孙满堂的时候,仔细地说给他们听。”

    蓉娘轻骂了一句:“你这说的什么疯话?亏你想得出来。”不过,终究没有再让张佑去灭灯。

    张佑把蓉娘放在床上,便趴在她身上,嘴里含着她胸前一颗小樱桃开始吸吮,一只手捻着她的胸前另一个小樱桃。才一会儿,蓉娘就受不了,双腿张开,臀部不由自主地往上挺,腻声说道:“主上,你快进来吧。”

    美人儿邀请,张佑自然不好再磨蹭从而伤了她的心,便趴到她两腿间,那根**儿对准篷门,整个身子往上一挺,进入了她的体内。接着,居然感觉到一层阻拦,张佑一使劲突破,便感觉身下美人儿身体一僵,“啊”的喊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张佑的背后肌肉。一张小脸也有点儿扭曲变形,变得有点儿苍白。

    接着,蓉娘便说道:“夫主,好痛啊,你先别动。”

    张佑趴着不动,有点意外地说道:“你居然会痛?你怎么还是处女啊?”

    蓉娘翻了一下娇俏的白眼,说道:“我以前在越王宫当宫女时,没人碰我。后来跟杜武时,他没本钱碰我,我不是处女还是什么?”

    接下来,蓉娘疼痛渐渐消散之后,两人自然是一番的翻云覆雨,颠鸾倒凤。最后,两人都爽快得浑身上下都通透,也累得浑身上下都不想再动一根手指头,方才相拥在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张佑醒来时,蓉娘却早已起来了穿着打扮妥当了。一看张佑要起床,便连忙拿来衣服,温柔地服侍他穿上。接着,又亲自打来洗脸水来服侍张佑洗漱。张佑看她走路有些别扭地小心翼翼,便连忙说道:“蓉娘,你别忙活了,坐下好好休息,或者多躺一会儿。”

    蓉娘虽然身体有些不适,但却神情愉悦,一脸幸福的模样,微笑道:“夫主,我没事。服侍你是应该的嘛。”

    她执拗要服侍,张佑也没法,只好由她了。穿戴洗漱完毕后,张佑看着蓉娘,感慨道:“这叫什么事啊?自己昨天和一个女人结婚,结果却和另一个女人上床。这种新婚之夜的经历还真是少有。”

    蓉娘耳朵很灵,张佑这感慨虽然很小声,但她还是听到了,眼圈一红,有点委屈的说道:“夫主,你怎么这么说,嫌我是残花败柳么?”

    张佑连忙把她拉过来,说道:“你想哪儿去了呢?我只是自己感慨一下而已。你昨晚原装正品处子身体给了我,使我昨夜成为名符其实的新婚之夜。谁说你是残花败柳了?”

    蓉娘说道:“可是别人都会这么说的。”

    张佑说道:“你放心,谁要是这么说你,我老大耳廊子扇他。只是,我好像没法给你一个正妻的名份,实在对不住你。”

    蓉娘听了这话,忍不住激动,抱住了张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道:“不要说对不住。男人不要轻易对女人说这种话。至于正妻名份么,我早就已经有了一个,不需要你给我了。只要以后你好好对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出了蓉娘的房间后,发现太阳已经升上了一截,张佑发现自己新婚妻子计悠兰和她的两个侍女也都已经起床了,在院子里练武。没有蒙面,身穿劲装,手拿宝剑的计悠兰这个时候,娇媚中又显示出一种英姿飒爽,完全是另一种风情,让人看了怦然心动。可惜,只能看,不能碰。

    张佑看到她,有一点点不好意思。毕竟,对面可是自己的妻子,但自己昨晚却在跟别的女人上床,心里还是有一点点愧疚的。不管怎么说,对方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啊。

    不过,计悠兰神色却没有任何异样,一看到张佑,便连忙向他施礼打招呼。两个侍女也跟着计悠兰一齐行过礼后,看着他,却有一股不同的神色。丁香一脸羡慕嫉妒恨的神情盯着跟随张佑出来的蓉娘。

    本来,计悠兰不能服侍夫主,丁香以为自己可以代替她服侍张佑,这让她满心惊喜期待。但是希望大,最后失望也挺大。没想到张佑昨晚连带计悠兰和她也一并恼火上了。

    而白荷则仍然是一幅张佑欠她五百万不还的样子,看着张佑说道:“夫主,计姬不管怎么说,都已经是你的正妻,是后院之主了。你是不是该把家里琐碎事务,以及经济财务方面的事情,交给她来掌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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