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1章 她的宽容
震耳欲聋的声响在大厅里震荡着，几乎要掀起屋顶了。
梅姨左右看了看他们两人，在看着阳曦的时候，只能摇头叹息。
然而，毕竟是自己疼爱的外甥女，而且这么追究下去，王也会受伤的，多年来，王都把阳曦当成亲人一样，被亲人背叛，是王从小到大的最痛。
想罢，梅姨于是和蔼地对傲宸夜说道：“王，您先别急，要不我们问问可儿姑娘，看看她有没有记得什么线索？”
话一说完，傲宸夜生气地又是低吼：“梅姨！够了！”
梅姨被吼得一愣，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能怔怔地看着他布满怒色的脸上混杂着失望的神态，是对她的失望。
这样的失望，仿佛一把锐利的刀割着她的心。
傲宸夜深深吸一口气，不想让愤怒的情绪转嫁到不相关的人身上，只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失望<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49799792590/12786725/-8526215512011233262.png)'></span><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49799792590/12786725/-8526215512011233262.png)'></span>
“梅姨，你知不知道可儿昨晚……差点被人**，那样可怕的经历你怎么忍心让她再次去回忆，为了你的外甥女，你要去伤害另外一个人吗，我……真是失望。”
“什……什么？！怎么会这样……阳曦！你……”梅姨在一阵震骇之后，痛心疾首地看着阳曦，失望得说不出话来。
同为女子，阳曦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怎么能……
阳曦眼泪扑哧扑哧地流下，看到姨妈对自己那么失望地摇着头，她的眼泪掉得更慌。
不能失去最后的依靠……
她犹如抓住救命浮草一般紧紧揪着梅姨的袖角，啜泣不已：“姨妈，你听我说，我没有，真的没有，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怎么能够绑架得了她，姨妈你要相信我。”
“阳曦……”梅姨无可奈何地叹气着，看她泪流满面地求诉，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摇头叹气。
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她这个姨妈也没有脸面跟王求情啊。
事到如今还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吗？！
傲宸夜冷冷地开口，打断她的哭诉<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49799792590/12786725/-8526215512011233262.png)'></span><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49799792590/12786725/-8526215512011233262.png)'></span>
“来人，传冷云。”
“是。”立即地，大门外便有了回应，然后就听到有侍卫快速离去的脚步声。
冷云？
阳曦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冷不防地一震，脸上掠过明显的慌张无错。
昨晚，她来宸宫的时候，刚好冷云在值班，但是后来她已经把冷云遣走了啊，难道他躲在暗处看到了什么吗？
对于她的心慌，傲宸夜看得一清二楚，他心冷地抿着唇，看着她的目光已然不再带有半点情感。
那么伤害他的小可爱的人，他……不能原谅！
不一会儿，冷云便走了进来。
他先是看了看阳曦公主，目光里似乎蕴藏着什么，然后他又看了看傲宸夜，见傲宸夜面带怒色，眼前的情况让他似乎领略到了什么。
有些惭愧地低垂下头：“王。”
傲宸夜冷冷地扫视他一眼，眸底蕴着知晓了什么般的锐利：“冷云，昨晚你负责宸宫的安全，为何中途离去？本王要听实话，懂了吗？”
严厉的话语当头落下，压得冷云浑身一绷。
他不敢有隐瞒地低头如实回答道；“属下守卫不周，属下该死……”
“说重点！”傲宸夜冷冷地打断他的话。
于是，冷云只好将前面的请罪之词都暂时略去，说出傲宸夜想要听的部分<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49799792590/12786725/-8526215512011233262.png)'></span><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49799792590/12786725/-8526215512011233262.png)'></span>
“是因为……因为阳曦公主到访，她命属下去为她请梅姑姑过来宸宫一聚，只不过属下才跟梅姑姑走到一半路程的时候，阳曦公主就折回来了，她跟属下说……说可儿小姐已经睡下了，所以就不打扰了。”
待冷云说完的时候，阳曦也脚软地瘫坐在凳子上，双眼无神地看着不知名的前方，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
“阳曦公主！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傲宸夜冰冷的话语，阴寒地直射阳曦的脑海，让她缓慢地回神，将目光的焦点重新注视在他的脸上。
看着他绝冷质问的表情，夹杂着要将她绳之以法的无情，阳曦只觉得心一点一点地发冷。
幽幽地看着他，好一会儿，她才说出话来：“夜哥哥，你……当真这么在乎白可儿吗？为了她，你是不是……会杀了我给她报仇？”
她的声音很低很低，几近无力地喃喃着，泪干的眼眶里满是无法接受现实的不甘，还有凄怆。
傲宸夜的眉心不着痕迹地皱了皱，他撇开脸，紧握的十指用力得连手背都开始冒起了青筋，好一会儿的压抑之后，他闭了闭眼，暗暗地深呼吸了一大口冰冷的空气。
尔后，他的眼眸睁开，眼里，不再有犹豫<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49799792590/12786725/-8526215512011233262.png)'></span><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49799792590/12786725/-8526215512011233262.png)'></span>
“如果罪魁祸首是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这就是他的回答……不会放过她，即使她跟他从小认识，即使，她那么爱他……
阳曦忽然觉得一阵悲哀，却又悲哀得想笑。
仰首，想要放声大笑，却发现，张开口，喉咙却干得发不出一丁点笑声。
看着屋顶那琉璃镶金的辉煌，看着横梁上那雕刻威武的龙纹，看着那翱翔的凤在龙纹周围盘旋着，看着横梁壁画上的这一幅鸾凤和鸣的景象，尊贵得足以俯视天下，也幸福得羡煞旁人……
不，这样的尊贵不该舒服一个那么平凡无奇的卑贱女子，不该只属于白可儿，这一切，原本都是属于她的！
心潮慢慢地开始澎湃，凄怆悲凉的情绪逐渐被仇恨的怒火给吞噬，她的目光变得清明，情绪开始恢复自控。
闭上眼睛，将所有的情绪都整理好，然后，睁开眼睛，平静而理智地看向傲宸夜。
“夜哥哥，捉贼要拿赃，你说我绑架了白可儿，难道就凭我来过宸宫这一点就可以定我的罪吗？有没有证据？难道说冷云的这一些说辞就是证据吗？那也只证明我来过这里而已，不能证明我绑架了她。”
她思考清晰，思路清晰，话语也更加清晰地为自己辩解着，丝毫不再作任何软弱的哭诉。
傲宸夜的俊庞紧绷得几近扭曲，目光纠葛着即将爆发的愤怒，如果不是他的自制力过人，此刻他已经捏住阳曦仰起的脖子，粉碎她的“言辞凿凿”。
他以为，冷云这些说辞会让她自己反省，主动认错。
却想不到……她最终还是让他失望了。
薄唇紧紧地抿住，牙根紧咬着，静静地瞪着阳曦，深邃的黑眸在一阵翻涌之后，逐渐恢复了冰冷的静然之色。
看着她的目光，也不再愤怒，而是充满着冷酷无情的冷静：“……既然你想要证据，那么，我会如你所愿，拿出证据！来人，送阳曦公主回去。”
说完，他一甩衣袖，背过身去，不再看她和梅姨一眼。
看着他绷直的背影，梅姨张了张口，欲说些什么，最后却只化作一声愧歉的轻叹，然后默默地带着阳曦一起离开了宸宫。
随后，外厅里只剩下他和冷云两人。
傲宸夜只是背对着冷云，一声不吭，而冷云也一直跪着，没有傲宸夜的命令不敢起身。
气氛，安静得诡异。
许久，冷云终于憋不住这样的沉默，磕头请罪道：“王，属下保护可儿小姐不力，请王责罚。”
傲宸夜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才缓慢而冷硬地开口：“你是该罚！本王现在不想看到你，自己去刑房领刑吧！”
闻言，冷云低垂的脑袋更加垂下了几分，默默地做好受罚的准备。
没有人发现，可儿一直站在通向外厅的内侧里门的后面，将外面所发生的一切都听得一清二楚。
原本，她还没有想好该不该出来，也没有想好要怎么做。
然而，当她听到傲宸夜要重罚冷云的时候，她便顾不得其他了，冲动地推门出来<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49799792590/12786725/-8526215512011233262.png)'></span><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49799792590/12786725/-8526215512011233262.png)'></span>
“傲宸夜，这不关冷云的事，你干嘛罚他。”
傲宸夜立即转身过来，看到她一脸的不赞同，他皱了皱眉。
这小妮子一直都躲在那里吗？这么说方才他们的话她都听到了？
“小可爱，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不是叫你不要插手这些事情吗。”
他很想责备，然而说出来的嗓音却始终无法苛责。
“这是关于我的事情耶，我这个当事人怎么能够置之事外。”可儿理直气壮地回他一句，然后便转而面向冷云。
“冷云，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去忙你的吧，我有悄悄话要跟傲宸夜说，你留在这里不方便。”
她一边说，一边悄悄地对冷云挤眉弄眼，希望他明白自己的意思，然后抓住机会赶紧落跑。
冷云岂会看不出她的意思，他无法自己地感动着，心，在煎熬，为什么可儿小姐一直都对他那么好，他甚至都不信任她了。
她这样的宽容，他承受不起啊。
“小可爱，你想跟我说什么？”傲宸夜却是首先按耐不住地开口问道。
“是悄悄话，现在不能说，有个碍眼的人在呢。”可儿故意把话说得难听一点，目光还顺带嫌弃地瞄了瞄冷云。
她知道，如果傲宸夜不开口下令，冷云是跪死也不会离开半步的。
所以，只能让傲宸夜先开金口了。
梅姨左右看了看他们两人，在看着阳曦的时候，只能摇头叹息。
然而，毕竟是自己疼爱的外甥女，而且这么追究下去，王也会受伤的，多年来，王都把阳曦当成亲人一样，被亲人背叛，是王从小到大的最痛。
想罢，梅姨于是和蔼地对傲宸夜说道：“王，您先别急，要不我们问问可儿姑娘，看看她有没有记得什么线索？”
话一说完，傲宸夜生气地又是低吼：“梅姨！够了！”
梅姨被吼得一愣，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能怔怔地看着他布满怒色的脸上混杂着失望的神态，是对她的失望。
这样的失望，仿佛一把锐利的刀割着她的心。
傲宸夜深深吸一口气，不想让愤怒的情绪转嫁到不相关的人身上，只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失望<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49799792590/12786725/-8526215512011233262.png)'></span><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49799792590/12786725/-8526215512011233262.png)'></span>
“梅姨，你知不知道可儿昨晚……差点被人**，那样可怕的经历你怎么忍心让她再次去回忆，为了你的外甥女，你要去伤害另外一个人吗，我……真是失望。”
“什……什么？！怎么会这样……阳曦！你……”梅姨在一阵震骇之后，痛心疾首地看着阳曦，失望得说不出话来。
同为女子，阳曦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怎么能……
阳曦眼泪扑哧扑哧地流下，看到姨妈对自己那么失望地摇着头，她的眼泪掉得更慌。
不能失去最后的依靠……
她犹如抓住救命浮草一般紧紧揪着梅姨的袖角，啜泣不已：“姨妈，你听我说，我没有，真的没有，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怎么能够绑架得了她，姨妈你要相信我。”
“阳曦……”梅姨无可奈何地叹气着，看她泪流满面地求诉，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摇头叹气。
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她这个姨妈也没有脸面跟王求情啊。
事到如今还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吗？！
傲宸夜冷冷地开口，打断她的哭诉<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49799792590/12786725/-8526215512011233262.png)'></span><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49799792590/12786725/-8526215512011233262.png)'></span>
“来人，传冷云。”
“是。”立即地，大门外便有了回应，然后就听到有侍卫快速离去的脚步声。
冷云？
阳曦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冷不防地一震，脸上掠过明显的慌张无错。
昨晚，她来宸宫的时候，刚好冷云在值班，但是后来她已经把冷云遣走了啊，难道他躲在暗处看到了什么吗？
对于她的心慌，傲宸夜看得一清二楚，他心冷地抿着唇，看着她的目光已然不再带有半点情感。
那么伤害他的小可爱的人，他……不能原谅！
不一会儿，冷云便走了进来。
他先是看了看阳曦公主，目光里似乎蕴藏着什么，然后他又看了看傲宸夜，见傲宸夜面带怒色，眼前的情况让他似乎领略到了什么。
有些惭愧地低垂下头：“王。”
傲宸夜冷冷地扫视他一眼，眸底蕴着知晓了什么般的锐利：“冷云，昨晚你负责宸宫的安全，为何中途离去？本王要听实话，懂了吗？”
严厉的话语当头落下，压得冷云浑身一绷。
他不敢有隐瞒地低头如实回答道；“属下守卫不周，属下该死……”
“说重点！”傲宸夜冷冷地打断他的话。
于是，冷云只好将前面的请罪之词都暂时略去，说出傲宸夜想要听的部分<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49799792590/12786725/-8526215512011233262.png)'></span><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49799792590/12786725/-8526215512011233262.png)'></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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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冷云说完的时候，阳曦也脚软地瘫坐在凳子上，双眼无神地看着不知名的前方，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
“阳曦公主！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傲宸夜冰冷的话语，阴寒地直射阳曦的脑海，让她缓慢地回神，将目光的焦点重新注视在他的脸上。
看着他绝冷质问的表情，夹杂着要将她绳之以法的无情，阳曦只觉得心一点一点地发冷。
幽幽地看着他，好一会儿，她才说出话来：“夜哥哥，你……当真这么在乎白可儿吗？为了她，你是不是……会杀了我给她报仇？”
她的声音很低很低，几近无力地喃喃着，泪干的眼眶里满是无法接受现实的不甘，还有凄怆。
傲宸夜的眉心不着痕迹地皱了皱，他撇开脸，紧握的十指用力得连手背都开始冒起了青筋，好一会儿的压抑之后，他闭了闭眼，暗暗地深呼吸了一大口冰冷的空气。
尔后，他的眼眸睁开，眼里，不再有犹豫<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49799792590/12786725/-8526215512011233262.png)'></span><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49799792590/12786725/-8526215512011233262.png)'></span>
“如果罪魁祸首是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这就是他的回答……不会放过她，即使她跟他从小认识，即使，她那么爱他……
阳曦忽然觉得一阵悲哀，却又悲哀得想笑。
仰首，想要放声大笑，却发现，张开口，喉咙却干得发不出一丁点笑声。
看着屋顶那琉璃镶金的辉煌，看着横梁上那雕刻威武的龙纹，看着那翱翔的凤在龙纹周围盘旋着，看着横梁壁画上的这一幅鸾凤和鸣的景象，尊贵得足以俯视天下，也幸福得羡煞旁人……
不，这样的尊贵不该舒服一个那么平凡无奇的卑贱女子，不该只属于白可儿，这一切，原本都是属于她的！
心潮慢慢地开始澎湃，凄怆悲凉的情绪逐渐被仇恨的怒火给吞噬，她的目光变得清明，情绪开始恢复自控。
闭上眼睛，将所有的情绪都整理好，然后，睁开眼睛，平静而理智地看向傲宸夜。
“夜哥哥，捉贼要拿赃，你说我绑架了白可儿，难道就凭我来过宸宫这一点就可以定我的罪吗？有没有证据？难道说冷云的这一些说辞就是证据吗？那也只证明我来过这里而已，不能证明我绑架了她。”
她思考清晰，思路清晰，话语也更加清晰地为自己辩解着，丝毫不再作任何软弱的哭诉。
傲宸夜的俊庞紧绷得几近扭曲，目光纠葛着即将爆发的愤怒，如果不是他的自制力过人，此刻他已经捏住阳曦仰起的脖子，粉碎她的“言辞凿凿”。
他以为，冷云这些说辞会让她自己反省，主动认错。
却想不到……她最终还是让他失望了。
薄唇紧紧地抿住，牙根紧咬着，静静地瞪着阳曦，深邃的黑眸在一阵翻涌之后，逐渐恢复了冰冷的静然之色。
看着她的目光，也不再愤怒，而是充满着冷酷无情的冷静：“……既然你想要证据，那么，我会如你所愿，拿出证据！来人，送阳曦公主回去。”
说完，他一甩衣袖，背过身去，不再看她和梅姨一眼。
看着他绷直的背影，梅姨张了张口，欲说些什么，最后却只化作一声愧歉的轻叹，然后默默地带着阳曦一起离开了宸宫。
随后，外厅里只剩下他和冷云两人。
傲宸夜只是背对着冷云，一声不吭，而冷云也一直跪着，没有傲宸夜的命令不敢起身。
气氛，安静得诡异。
许久，冷云终于憋不住这样的沉默，磕头请罪道：“王，属下保护可儿小姐不力，请王责罚。”
傲宸夜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才缓慢而冷硬地开口：“你是该罚！本王现在不想看到你，自己去刑房领刑吧！”
闻言，冷云低垂的脑袋更加垂下了几分，默默地做好受罚的准备。
没有人发现，可儿一直站在通向外厅的内侧里门的后面，将外面所发生的一切都听得一清二楚。
原本，她还没有想好该不该出来，也没有想好要怎么做。
然而，当她听到傲宸夜要重罚冷云的时候，她便顾不得其他了，冲动地推门出来<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49799792590/12786725/-8526215512011233262.png)'></span><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49799792590/12786725/-8526215512011233262.png)'></span>
“傲宸夜，这不关冷云的事，你干嘛罚他。”
傲宸夜立即转身过来，看到她一脸的不赞同，他皱了皱眉。
这小妮子一直都躲在那里吗？这么说方才他们的话她都听到了？
“小可爱，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不是叫你不要插手这些事情吗。”
他很想责备，然而说出来的嗓音却始终无法苛责。
“这是关于我的事情耶，我这个当事人怎么能够置之事外。”可儿理直气壮地回他一句，然后便转而面向冷云。
“冷云，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去忙你的吧，我有悄悄话要跟傲宸夜说，你留在这里不方便。”
她一边说，一边悄悄地对冷云挤眉弄眼，希望他明白自己的意思，然后抓住机会赶紧落跑。
冷云岂会看不出她的意思，他无法自己地感动着，心，在煎熬，为什么可儿小姐一直都对他那么好，他甚至都不信任她了。
她这样的宽容，他承受不起啊。
“小可爱，你想跟我说什么？”傲宸夜却是首先按耐不住地开口问道。
“是悄悄话，现在不能说，有个碍眼的人在呢。”可儿故意把话说得难听一点，目光还顺带嫌弃地瞄了瞄冷云。
她知道，如果傲宸夜不开口下令，冷云是跪死也不会离开半步的。
所以，只能让傲宸夜先开金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