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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刻骨相思知不知(6000+小狼吃掉小兔!)

    苍溟的确是咬了她,挑在她颈侧最敏感的区域,咬下去,不轻不重的力道,没有流血,却足以让她感到疼。

    他就是要让她疼,让她在这一刻感觉到自己跟她在一起。

    靖琪穿了一件很宽松的蝙蝠袖毛衣,大大的一字领,在和他的纠缠摩擦中被拉开去,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

    他吻过去,唇舌还是那么烫,她瑟缩了一下,手拍打着他的肩膀,好不容易得了自由的嘴巴愤恨地喊叫着,“苍溟,你住手!放开我,不然你会后悔的……嗯~”

    她只顾着被他侵犯的上半身,却没防着他的手从她长裙的腰身处伸进去,长指挑开她纤小的内库摁在了她的花核上逦。

    他灼烫的吻和带给她凌虐般的痛竟让她久未经情事的身体瞬间润泽起来,他的指便就着那润泽的汁液直接滑入了她的身体。

    只是手指而已,那种久违的饱胀感却让靖琪一下子呼出声来,身体也不由绷紧了。

    “放松一点……琪琪,放松,你太紧了!疠”

    苍溟的呼吸不稳,吻得有些狂乱,手指慢慢滑动起来。

    四年不见,她为他生了一个可爱的孩子,身体的反应和触感仍像少女一般迷人。

    他快要把持不住,全身血液往腰腹处奔流而去,胀得像要爆裂开一样。

    “你无耻!不要这样……我不要跟你做这种事,放开啊……”靖琪还在挣扎,苍溟俯身过去,唇舌重新回到她的唇上,堵住她要说的话。

    老房子的隔音不是很好,门外楼道传来大人和刚刚放学的孩子们的说笑声,靖琪听得一惊,这才意识到已经到点去接糯米团儿放学。

    看她的眼神,苍溟就知道她想到了什么,稍稍放开她的唇,喘息道,“别紧张,阿山今天去接小杰会顺便把糯米团儿带回来,我们还有时间!”

    靖琪又羞又气,谁跟他有时间!有时间就是做这个的吗?

    “琪琪,我想要你!我受不了……给我,快点!”他灼灼目光中带着一丝痛楚的渴望,像一个被下了禁令不能吃糖的孩子抱着一个糖罐的委屈表情。

    靖琪咬紧下唇推他,“我不要你!放开我,我跟你不可能了……我要离开这儿!”

    苍溟瞠目盯着她,眼里的欲念蓬勃招摇。

    她偏过头去不看他,他也不去掰她的下巴,只是在她身下作祟的手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飞快地顺着滑液动了两下。

    已然有些陌生的快慰激烈地侵袭着敏感的神经,靖琪身体倏然后仰,无助地喘息,控诉地望着他。

    “我要你看着我琪琪!”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紧绷得难受,他的眼眸深暗如不见底的深潭,“看着我怎么爱你,看我有多想你,你竟然还是只想着走……”

    靖琪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声音嘶哑得几乎哽咽,那不止是因为求爱,更多的是反反复复的刻骨相思。

    他撤出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动作极快地扯掉了她的衣裙,一把抱起她,将她带进卧室扔在床上。

    靖琪被震得头晕,刚刚用手肘撑起身体,他却已覆上了她的身体,同样褪去了衣裤,只有肌肤相亲。

    他衔住她的唇瓣激烈地吻她,身体重量压迫着她的呼吸,像是要将她胸腔里的空气全都挤出去。

    傍晚时分,屋内的日照光线不算好,拉上了窗帘更是晦暗模糊。两个纠缠的身影像是影子,无声地融入那金沙金粉掩埋的光影之中,像舞动的皮影戏。

    “苍溟,别这样……求你……”她呜咽地哭,他却怎么也舍不得放手。

    唇贴在她的眼睑吮去她的泪水,手臂紧紧环着她,低声道,“那你说你再也不走了,说你是我的,永远跟我在一起。”

    靖琪抿紧了唇不说,这样的承诺,时过境迁,她早已不知该如何出口。

    苍溟的手指仍在她体内作乱,汁液比刚才更为丰沛,他滑动极快,两个手指已不尽兴,得不到她的承诺,硬是挤进了第三个手指,将她逼到极致,指腹从不同方向刮擦着她最柔嫩的部分。

    “说你不走,说啊!”

    靖琪的吟声变得有些尖利,仰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就是不肯遂他心愿。

    最长的手指总是碰到某个让她战栗的点,苍溟硬是将爱抚变作甜蜜的刑罚,不断地摁在那点上施力,她喊的弓起身子,花液四涌,将他的长指冲刷湿透。

    他对欲念这困兽再也无能为力,撤出手指,半跪起身,拉开她的长腿,直直闯入。

    四年相思,他终于又与她合而为一!

    他其实已经非常谨慎,但积蓄体内的欲火爆炸肆虐,理智全然迷失,他几乎要走火入魔,还是难免让她感到不适。

    “痛……你出去,出去啊!”

    “忍一忍,琪琪,你太紧张了,放松一点,适应一下,让我动!”

    他制住她胡乱挥动的双手,她胸口娇艳含羞的红蕊便只能用唇舌去膜拜,诱导着她慢慢放松去适应这久违的欢情。

    她的香味仍然是他熟悉的奶油香甜,不同的是多了一股自然的乳香,像是孩子身上会有的那种。

    那是她作了母亲之后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温暖气味吗?

    他不经意地被撩动起深层的骄傲,这个小女人跟他的羁绊越来越深,今生都是属于他的!

    “琪琪,我好想你!你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是怎么过的……我不让你走,你要什么我都答应,就是别再离开了!”

    他承受不起。

    她再带着孩子离开一次,他可能撑不过另外一个四年了……

    靖琪有些木然地承受着他的撞击,她已适应了他的存在,他在她身体里进出、旋扭、研磨,逼着她迎合,水泽声声,暧昧得让人脸红。

    他俯低的俊颜,足以让世上所有女人迷醉的眼神和喘息,和他的声音一起诉说着对她的眷恋。

    可她却不敢去相信了。

    世上最美好的爱情,就是两情相悦,这么简单,他们也曾一起感受过,可如今为什么感觉不一样了?

    他们……明明还爱着对方的吧?

    “嗯……”她的神思被他一记深顶给拉回来,迎上他的目光,忍不住吟出声来。

    “在想什么?不专心……你真的一点都不想我吗?”

    他动的很快,她的身体已足够湿润,完全绽放,潮水般的快慰一拍打着他们,他可以大幅度地动作,猛地深入到花蕊深处,又蓦然抽拉到桃源入口,堪堪抵在那里,自在控制她的饱胀和空虚。

    可这样还不够,他还想要她灵魂的契合,内心的回应。

    他不信这四年的刻骨铭心只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可靖琪铁了心地不回应他,腿心的酥麻让她纤弱的神经紧绷到极点,随时都有可能断掉,她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把那些到了嘴边的吟哦和央求都给咽回去。

    她绞得越来越紧,苍溟只觉得身下也有了生命力一般,好像要被她的紧致给吮得窒息了。

    他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明明还有宽裕的时光,他不愿就这样交付四年来守住的精华,只得退出来,平复了一下呼吸,又埋头在她胸口细细地舔吻着那对久违的小白兔。

    他灼热的气息很快让小兔染上一层动人樱粉,空泛着的娇柔身体轻扭着,换了一种方式控诉他。

    他咬了她的锁骨,重新回到她的唇,挑动她的舌深浅不一地舞着。

    “你……放开……快点儿……”时间流逝,靖琪紧张得心都砰砰直跳,生怕糯米团儿回来,撞见这样尴尬的情形。

    她什么都不想,他贪恋她的身子,反正只是皮囊一副,拗不过就给他罢,但怎么也不能被其他人看到。

    她还有最基本的羞耻和自尊,尤其是小小的女儿,她要怎么跟她解释跟这个男人的纠缠?

    怎么解释她生父就在眼前,却不能相认?

    苍溟一笑,凑近她耳边,词句都氤氲着潮湿热烈,“着急了?很馋?”

    靖琪瞪他一眼,撑着想要起身,被他压回床上。

    他的手不知怎么就扣在她的腿心,掌心湿滑一片。他手指掬起一点,哑声道,“果然馋了!”

    说完手指放入口中,啧啧有声地吮去,像是吃到上好的蜜糖。

    靖琪胸口起伏着,抓起旁边的枕头朝他扔过去,他却接过来塞到她腰下,垫高她的臀,拉开她的右腿,从她身侧再度侵入。

    “嗯呃……苍溟你混蛋!”她咬着唇斥他,声音绵软中透着娇媚,听在苍溟耳中是锦上添花的天籁。

    “是你让我快点的,这样够不够快?还受得住吗?”

    他侧躺在她身后,暧昧地吻着她的耳垂。

    她的腿窝搭在他的臂弯处,身体最大限度地容纳着他,可她却看不到他的脸,只能感觉到他的气息拂在脸颊,亲吻落在她的颈侧和发间。

    他强健的腰身动的很快,像装了永动机的马达,永远都不想停下来,直想把这四年缺失的欢情时光都补回来

    这样似乎还不够尽兴,苍溟索性将她整个旋身转过去,在她身后冲击着她的神智。

    靖琪脸颊埋在床褥之中,眼角有湿润的痕迹没入纯棉的布料,分不清那是汗水还是泪水。

    “慢一点,轻点……”她的声音被撞的支离破碎的,这样子的角度,她是真的有些承受不了了。

    偏偏苍溟快到极致,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的后颈和雪白的脊背上,“慢不下来,琪琪,我想再进去一点,我还想要更多!”

    他一手扶在她的腰腹撑高她的身子,一手从她身体与床铺的空隙间钻进去,贴在她一侧的小兔上,略显粗暴的揉着。

    他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力度,她那么柔软可爱的一团落在他的掌心,随他捏揉成什么样的形状,白腻香甜,从指缝间流泻出温柔缱绻。

    “琪琪,这几年,我见到你好多次……在梦里,你会跟我说话,会靠在我怀里,但从不让我碰你。我都不知道,你比以前更美了,这里,好像长大了些,我都握不住了。”

    苍溟看似调情的话,却说的那么认真,没有一点轻鄙和亵渎的味道。

    不知为什么,靖琪听着总觉有些心酸。

    他说的对,这四年的分离,他一个人是怎么过的,她确实不够了解。

    他好像还有很多事没有跟她细说,也不愿让她知道。

    她胸口有点窒息般的痛楚,她张嘴呼吸,双腿有些撑不住,被他强搂在怀里,后背贴着他的胸膛。

    两人的气息都潮湿沉重,她能感觉到他快要濒临决堤,手臂扭到身后去推他。

    “你出去,别这样弄……”

    男人的野性到了这时早已是极致,何况他根本就没打算出去。

    他箍住她的腰身,身下一旋一送,逼着她跟他一起攀上云端,抵在她娇气的最深处尽情挥洒。

    “琪琪……我爱你,再给我生个孩子,不要走!”

    他的愿望简单直白,似乎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能留住她。

    他自己也觉得深深无力。

    靖琪被他烫得一颤,咬紧了牙等着那种噬骨的麻痒和脑中闪电一般的白光赶紧过去。

    身体却还是留恋的,一紧一缩之间让那种久违的欢愉无限延长着……

    可惜饕餮盛宴也总有尽头,激情燃尽就只剩下灰烬,平息的吟喘和冷却的汗水背后是两个人的沉默。

    没有什么,比一场欢愉过后的沉默更加伤人了。

    苍溟覆在她白软娇柔的背上,撑起双臂避免压到她,很久才开口道,“我抱你去冲洗一下?”

    靖琪没有回应。

    “对不起!”他说的很轻,但还是说出口了。

    以往他强取豪夺,很少真的开口对她说句抱歉。

    感觉到身下的人儿肩膀微微抖动,鼻子一吸一吸的,他赶紧重新抱住她,“别哭,你别哭了,是我不好!”

    他的劝慰是雪上加霜,靖琪哭声收不住,眼泪浸湿了枕头,苍溟手足无措。

    “琪琪……”

    “你滚!只会欺负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滚呐!”

    她伤心欲绝的模样撞疼了他的心,更糟的是这个时候门外传来钥匙开门的声响。

    是田凯璇,这屋子只有她还有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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