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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恩怨的真相(6000+重要!)

    “你……别这样了,像小孩子一样!”靖琪推他,却被他更紧地揽住,身下缓缓动起来,扶着她的腰上下有致地动,配合着他的节奏。

    “因为你是甜的,像渍了蜂蜜一样,还有点淡淡的奶油香!”

    “哪有啊,胡说!”靖琪微赧地嗔道,她做西点蛋糕之后都会好好洗手。

    “谁知道是不是你做蛋糕做太多,那些奶油糖霜都浸透皮肉钻到你骨头和筋络里去了,整个人都是那种香甜味,只是你自己察觉不到!”

    苍溟的声音有点不稳,她面对面地坐在他身上,玲珑曲线的每一处美景都那么立体生动,让他的唇不自觉在她颈间和饱满的胸前流连,气息就越来越重,身下膨胀得厉害,又被她诱人的温暖蛊惑得一直往最深处钻,所有的力量都用来拥抱她,侵入她汊。

    “那你一定很讨厌我了,你不是最讨厌吃西点了?”

    靖琪的大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湿漉漉的,像无辜的小动物,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灵魂,怎么会有人讨厌?

    靖琪见他不说话,就知道又问到了他心中隐秘的疼痛,有点心疼,也不想逼他太紧朕。

    “没关系,不喜欢吃的东西,也不可以强求的!比如像我就不喜欢吃苦瓜和青椒啊,虽然都说那是清火又富含维生素的蔬菜,可受不了那个味道有什么办法呢!我以后会多跟湘湘、秋婶学做菜,还有牛排,他们说你爱吃这个!”

    苍溟抱着她,安静地听她讲,手抚着她的腰背,硬实的掌心恨不能将掌下温软滚烫的肌肤全然融化。身下动的更快了,昂扬剖开更多的温柔包裹,给两人更多的快慰。

    他不知该怎么表达心里的感受,这种眷恋这么深,想每天都能这样抱着她,听她说这些话……

    这就是爱了吗?

    是吗?

    “我不是不喜欢吃蛋糕,以前……我妈妈常常做给我吃!”

    他心上的堤坝像是开了一个口,有蓄积了好久的往事洪流一点点往那里涌动,他是需要这个出口的,只是没有想过打开这个出口的人,会是荣靖琪。

    靖琪也在静静的听,甚至身体有点小小的主动,前前后后地轻扭着腰肢,吻他,勾着他,鼓励他,让他把积攒在心底不开心的回忆都倾倒出来。

    难道他不知道吗,悲伤有人分担就会只剩一半的悲伤,而快乐与人共享则会有双倍的快乐!

    他把什么都闷在心里,悲伤成河,快乐却越来越少,最后对人生都没了新的期待,只剩下复仇和争强斗狠。

    可是苍溟却不再多说了,扣着她的腰大力而沉稳地挺入,吻她最敏感地红蕊和锁骨,手指沿着她的脊线煽情地摩挲,给她最极致的感受后才尽情释放。

    他不是不想跟她沟通,只不过不是现在。

    清晨,陆超来叫门,他有分寸,不敢叩得太重,但苍溟听到很快就起来了,靖琪还没有醒。

    他给她掖了掖被子,这丫头怕冷,晚上总往他怀里钻。

    “什么事?”他披了件衣服出去,陆超一脸促狭地盯着他的脖子和胸口看。

    啧啧,这回不是牙印,改成了吻痕,荣家的丫头还学会在老大身上“种草莓”了,看来老大现在滋润得很,果然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陆超故意探头往房间里看,被苍溟拦住,“别吵醒她!“

    “嘿,大哥,现在就这么护着她了!到时候真结了婚,不就成了妻奴?”

    “你要是太闲了,可以帮我到台湾去看着点,那边生意刚起步!”

    陆超马上堆笑,“老大,我错了,我就在滨海待着挺好的,哪都不想去!”

    外派那么远,他怕是一年也见不上宋影一面。

    “到底什么事?”

    “丁默城来了,今天西山的工程奠基仪式,我们要不要……”

    苍溟抬手打断他,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迁坟的补偿款都到各家各户手里了吗?”

    “嗯,据说都收到了,一个坟头五千!不接受也得接受,镇上的人都把坟迁走了,就在你们海上失踪的那几天,算是尘埃落定!”

    苍溟冷笑,丁默城的调虎离山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既然钱到了,就让他们去奠基,我倒是要看看丁默城这个工程是不是屹立百年,赚得盆满钵满!”

    “大哥,我们真的不用去给他点颜色看看吗?”陆超仍不甘心,老大的妈妈就葬在那山上,他会咽的下这口气吗?

    “前两天你们不是都劝我不要冲动?”

    陆超语塞,是这样没错,但那是大家怕他会一时冲动跟丁默城同归于尽,结果他反倒很平静,平静得过了头,反而更让人心里没底。

    “让几个属下兄弟准备一下,我会到我妈的新坟去看看!”

    苍溟扔下这句话就回房关上了门,走回床边发现靖琪还没醒。

    她脸颊睡得有些红红的,眼睫又黑又长,大概还是有些冷,身子蜷起来,像个熟透的小虾子。

    他觉得她看起来很可爱无害,忍不住拿出手机来拍她,远远地拍了轮廓还不尽兴,又凑过去给她吹弹可破的皮肤拍了个特写。

    靖琪翻了个身,手挣脱被子搭到外边,苍溟给她放回去,她又搭出来,他有些无奈,嘴角却是宠溺的笑,手里的手机切换到拍摄视频的模式,想把她的睡相给拍下来。

    靖琪就在这个时候醒了,睡眼惺忪地看了看苍溟,见他手里握着手机,却并没联想到他在拍她。

    “有什么事吗?我好像听到有人敲门,你……怎么起这么早?”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

    “没什么事,怎么不再睡会儿?”苍溟揉了揉她的发心。

    “有点冷,你起来了我就不太睡得久了,脚和后背都很冷!”靖琪有点不好意思,虽然是实话,但是这么说好像是撒娇的意思。

    苍溟一笑,一条腿跪到床上压住她的被子,“那要不我再上来陪你睡会儿?”

    “不用了,我也睡饱了,早点起来吧!咦,你在拍什么……啊,你怎么可以拍我!我我……我还没起床,没洗漱,头发乱糟糟的……快点拿来删掉!”

    靖琪反应过来,大大地表示了一下不满,但是更像小女孩的娇嗔,顾不得衣衫不整,伸手就扑过去抢苍溟手里的手机,他不给,把手藏到身后或者举的高高的故意让她够不着来气她,看她上窜下跳地没了淑女形象不由心情大好,两个人在床上打闹,最后靖琪终于把苍溟扑倒压在身下了手机却没拿到,气得去挠他痒,却没想到他好像根本就不怕痒的,戳哪里的痒肉都没反应,不由大感挫败。

    “你怎么都不怕痒的?”

    “疼都不怕了还会怕痒?”苍溟不屑地反问。

    “那不一样啊……哎呀,反正你快把手机交给我啦,把视频删了,好难看!”

    “我都不觉得难看了,你怕什么?不过你再这么压着我,我不介意跟你做点别的晨间运动!”

    靖琪无奈地赶快放开他,他翻身坐起来,抱住她亲吻,“快点穿衣服,带你去一个地方!”

    靖琪没想到苍溟会带她去到他妈妈的新坟所在。

    新修葺的墓碑,比以前更庄重大气,中间镌刻着慈母闫翠宁的字样,配上一张年轻时候的黑白照片,看不出年岁,好像时光的脚步没有动过,逝去的人一直是相片上稚气俏丽的模样。

    墓碑周围摆了不少黄白色的花束,陆超阿山他们之前都带着属下的弟兄们来拜祭过了,苍溟倒仿佛是第一次来。

    “弟兄们怕我心烦,打点好一切才敢叫我来看,大概都是被我第一次给我妈立碑时候的情形吓到了!”

    靖琪好奇,“那时发生了什么吗?”

    苍溟淡淡地撇唇,“是不是觉得以前那个墓地很简陋?因为那是我一个人造的,不让一个人帮忙,用手一捧一捧挖出来的坑,石碑是后来请工人拉过来的,铭文什么的都没有刻,就怕连这么一方安身的地方都保不住!虽然这里只是个衣冠冢!”

    靖琪惊讶地掩唇,“怎么会?伯母她……”

    “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到我手里的时候就只剩下一抔骨灰而已。我不知道她死的时候是痛苦还是安详,但她在海边出生、长大、嫁人生子,一辈子虽然短,终归是喜欢大海多一些。她在世的时候已经吃了很多苦,去世后一定希望自由洒脱一点,所以我把她的骨灰撒入大海,葬在这里的只是她的衣服和用过的镜子、梳子,我每一样都保存得好好的,没让人动过!”

    靖琪听到这番话,眼眶都热热的,她没见过那个时候的苍溟,但是可以想象得到,他独自一个人把母亲的骨灰撒入大海,再抱着她的遗物爬上西山,用十个手指挖出一个给母亲安身的墓穴,一定是伤心欲绝,从手指到心口都在滴血。

    可是无人倾诉。

    “苍溟……你别难过了,你妈妈她一定懂得你的孝心,在天之灵会很欣慰的!”

    她把小手滑入他的掌心,尝试着安抚他。

    她跟阿山陆超他们有同样的担心,怕他会意气用事,为了迁坟的事去找丁默城拼命。

    毕竟丁默城的挑衅已经够直白了,就是因为苍溟的妈妈葬在这里,就是为了踩住他心底这难得柔软的一点狠狠地重击,丁默城才会对西山的项目志在必得。

    “你是不是也以为我要去找丁默城的麻烦,跟他火拼一场,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靖琪默认,看来并不是她一个人这样想了吧!

    苍溟笑笑,“那样的话,不是正中丁默城的下怀?还有潜伏在我们身边的内鬼,等着看我失控痛苦,因小失大,暴跳如雷的场景,应该已经等了很久了!”

    靖琪点头,“最重要的是,我想你妈妈也一定不希望看到你受伤流血!恩怨能够解决,并不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对不对?”

    苍溟偏过头去看她,“有时候我觉得你说话的方式还真的挺像我妈的!”

    靖琪骄傲地扬起下巴,“你不知道吗?女孩子都比较早熟,我年纪虽然比你小,可说不定心理年龄大过你许多呢!”

    “不觉得!”

    苍溟爱怜地拥住她,拉着她半蹲在墓碑前说:“今天我特意带你来,就是让我妈看看你,如果她还在世,应该会很喜欢你,她以前以手巧出名,女人家会的织毛衣、做菜她都精通,甚至跟着桐叔学了点做小饰物的手艺。后来嫁给我爸去美国待了一段日子,又学会了做西餐,做蛋糕。我以前吃的、穿的,都是我妈亲自张罗,甚至我们其他兄弟几个的生活,都只有我妈懂得体恤。她做的蛋糕面包很好吃,还有过节的时候烤的派,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味道。”

    靖琪依偎在他身侧,“后来呢?”

    “我爸不是个懂得珍惜的人,他只信奉享乐和打打杀杀,野心不断膨胀,外面也有很多女人。我们兄弟几个常年跟着我爸打拼、受训、完成任务,难得陪在我妈身边,所以她很孤独。我希望自己能尽快掌权强大起来,这样我妈可以跟在我身边,日子没那么难熬。黑色生意做到足够大就想漂白,我爸金盆洗手的时候,被仇家报复,在金三角被围,我妈去看他,那时也恰好在云南境内,竟然傻得帮他去顶罪……”

    苍溟情绪有点激动,靖琪心里也咯噔一下。

    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也许跟她父亲有关,因为当初正是因为金三角的一个大案子才让她爸爸一战成名,仕途一帆风顺。

    “苍溟……”

    “我妈揽下所有罪名,她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不可能不知道我爸做的什么营生。她见不得那些打打杀杀的事,也怕我以后走我爸的老路,觉得漂白是条正道,我还小,生意离不开我爸,所以如果一定要有人牺牲,那就让她来。我爸竟然也同意……他就去看过我妈一回,回来还说她是个傻子,都是她心甘情愿做的!警方花了那么多功夫收网,不可能一无所获没法交差,没有新证据,居然也就接受了我妈的认罪!你知不知道……当时负责这个案子的检察官是谁?”

    苍溟的眼里多了几分恨和痛,就像受伤的孤狼舔舐伤口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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