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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见到师娘

    乌鸦山里,刘昂与宁静在这荒芜的丛林中激情相拥之后,突然面色黯然轻轻说道:"走吧!"

    "去那里?"宁静簇眉,觉得刘昂神情不对劲小心的问道.

    "回去吧!"刘昂望着那飞镖消失的地方,一种无力感油然升起.

    "你不去见见师傅师娘吗?"

    "师傅师娘?"刘昂口中默念,目光变的呆滞,如刀削般的脸上升起一抹苦涩:"恐怕他们不愿在见到我这个忤逆不孝的徒儿了."

    “忤逆不孝?”在宁静的脑海里,刘昂一提到师傅师娘就紧张的要死,怎么会更忤逆不孝扯上关系了?

    刘昂叹了口气却没有说话,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茫然中的宁静,而那双眼睛里仿佛隐藏了许多心事。

    “既然你不想说就不说了,回去也好,也不知道爸妈气成什么样子了”宁静苦恼的笑了笑,心里不禁想到:自己这个是那辈子造的孽啊!

    两人正欲沿着来时的路回去,忽然一个略显颤抖又生涩的女性声音在一片茂密的树林后传来:“小虎子.是...是你吗?”

    刘昂一征,抬起的右腿放回地上,这道声音既熟悉又陌生令他心中升起一股沧海桑田的忧愁,他转过身突然双膝跪地大喊道:“逆徒....”徒子刚说出口忽然脑海里闪过师傅当年在雪地里拿着擀面杖一边追打自己一边骂着“别叫老子师傅,老子也没你这个徒弟!”所以最终还是没有说下去,只是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沾上一层厚厚的泥土。

    “哎,小虎子,看来当年的事在你心里还是有疙瘩啊!”那声音长长的忧叹。

    刘昂双眼微眯,眼角皱起几道余尾纹:“没有!”

    “你不愿意承认就算了,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见一面呢?”

    刘昂顿时呆了呆,眼睛向那片茂密的树林后看去却只能看到青绿的树叶,自嘲的道:“算了吧!我这个逆徒没脸见您们!”

    “过来吧,你师傅想见见你!”那声音隔了片刻才又从树林后面传来,只是多了一份无奈和凄凉!

    “真的?”刘昂喜出望外,他猛的站起身来拉住宁静的双手,就象一个得到糖果的孩子一般兴奋的喊道:“老婆,你听见了吗?师傅想见我了 ,师傅想见了!哈哈...”

    宁静望着高兴的泛起点点泪花的刘昂笑道:“好了,知道了,知道了,看把你乐成什么样子!”其实宁静还是第一次看到刘昂高兴成这样,虽说两人是合法夫妻但真正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超过半年,如果说以前宁静是被刘昂独有的气质给吸引的话,那么现在眼前的男人更象一个饱食人间烟火有血有肉的男人。

    刘昂擦了擦脸,拉着宁静的手道:“走!我带你见师傅师娘去!”说着就向树林深处跑去,完全不顾泥土如何难行。

    宁静穿着一双黑色皮靴,低部镶了两公分高的鞋跟,脚早已经酸痛难忍了,现在又被刘昂拉着猛跑,不禁心中暗暗叫苦但还是为刘昂感到高兴!

    茂密的树林深处是一个天然形成的山洞,洞口很窄但却深不见低,洞外搭起两间简易的茅草房,一蓬头散发浑身布满灰尘的老妇正用双手在地上使劲的爬着,而她的双腿赫然不见了,只留下松软的裤脚被打上了两个死结,其模样活想一个生活在森林里的野人。

    见到这一幕兴奋中的刘昂立刻呆若木鸡,愣在当场脑子里轰的有下全懵了,堪比五雷轰顶,而在他身后的宁静也吓的紧紧抓住刘昂的手臂尖叫起来:“啊...........”

    “你...你..你的腿呢?”刘昂好一阵之后才反映过来,眼珠子都睁的老大,能够看见眼白上的血丝象随时都会掉下来一样子,连声音都开始结巴了!

    那老妇双手撑在地面,将干瘪的脸露了出来,苦涩的笑了笑道:“人世无常,你不用太惊讶!”随后老妇的眼睛落在惊魂未定的宁静脚上已踩断了的鞋根,露出几份欣赏的眼光赞道:“真是好女人啊!”

    刘昂右手颤抖着从兜里掏出香烟叼在嘴上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呛人的烟草努力使自己情绪镇定,他走上前搀扶着老妇脸上满是痛苦问道:“师..师娘,是谁能把你伤成这样!”

    老妇脸上始终保持着自然的笑容,由于长期用双手爬地所以手上长满老茧,颤微的抚摩刘昂的脸庞:“长大了啊!以前你还是个清涩的孩子,做什么事都要你师傅给你擦屁股!”

    刘昂在也忍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大声吼道:“师娘到底是谁把你害成这样,师傅呢?师傅在那里!”,想着师娘年轻时候的样子刘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现在的眼睛,师娘出生唐门,乃是极少数的嫡传弟子,名为唐俏,刘昂在小的时候见过师娘年轻时的黑白照片,清秀.可人.浑身带着潇洒的劲儿,而师娘又对自己如春风一般温暖,让刘昂这个从小没爹没娘的孤儿享受到了家的温馨,反正在刘昂心中就象观音娘娘一样慈祥的师娘变成眼前这般模样,叫他怎么能忍住心痛的泪水。

    老妇摇了摇头,手指了指茅草屋后面的一个连丝毫杂草都找不出的小土包道:“你师傅就在那里,去给他说说话吧!”

    “什么?哈哈哈哈”刘昂突然哈哈狂笑,脖子粗红,两颗眼睛如野兽一般狰狞:“师..师娘..哈哈哈,师傅是不是又偷着喝酒去了?你在生他气吧?啊?”

    老妇默默不出声,脏乱的脸上平添几分痛苦,浑浊的双眼却变的腥红!

    刘昂突然貌若癫狂,一双手下意识的乱舞,猛的奔到那个小土包前脚跟擦起几快泥土,闭上双眼将脸贴到了上面嚎啕大哭起来:"师傅!师傅,徒儿不孝啊!师傅.....'刘昂一边呼喊一边大哭,直到后来连声音都哭的嘶哑起来,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一但男人的泪泉撅堤了便向洪灾泛滥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宁静在一旁看着事态的突发,此时知道她能做的只有默默陪伴着刘昂,不言.不语.没有呼吸没有存在,心中只有眼前象孩子一样无助的男人,一颗芳心在度没揉碎挤压.

    而此时的天空仿佛在为刘昂心中无尽的悲苦默默哭泣,"啪啦.啪啦"的雨滴打落下来,砸在地上,砸在落叶上,砸在刘昂的身上却没有丝毫感觉,浑然不知.

    只见刘昂哭累了,疯倦了,他便呆呆的跪在那矮小的土包前,仿佛一个没有魂魄的稻草人,而妻子宁静不知从那里摘来一片芭蕉叶,和刘昂一同站立雨中,默默的为他遮风挡雨!

    这两天接了个大单,忙死了!昨天只更了一章,今天坚持两章,不过上下眼皮打架了,我去买包烟在继续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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