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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一章 东窗事发

    看见了來人,徐烟雨轻笑道:“怎么会是你?”

    尉迟安看着眼前的场面,吞了下口水,强忍住自己要惊叫的冲动。看着此刻脸上沒有一丝惊恐的徐烟雨,尉迟安在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并沒有回答徐烟雨的问題,尉迟安反问道:“你为什么这样做?你知不知道他是皇帝?”

    徐烟雨将刀收好了,对眼前的这个“女人”笑着说:“就是知道他是皇帝,才动手的,你可以喊人了。”

    尉迟安微微一愣道:“喊什么人?”

    “侍卫啊。”徐烟雨对尉迟安点了点头,此刻的她,似乎已经无所畏惧了。

    尉迟安的自我恢复能力很强,只一会儿的时间,便已经平复好了心情,对徐烟雨笑问道:“我为什么要喊侍卫?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徐烟雨听懂了尉迟安的一丝,并沒有高兴的立刻离去,反而是有着疑惑的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喜欢你,我喜欢的女人,我自然要保护好。”尉迟安笑看着徐烟雨,似调笑一般。

    徐烟雨不相信尉迟安的话,摇头道:“他们是看见了你进來的,我若是就这么走了,他们一定会怀疑你的。”

    尉迟安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走到徐烟雨身边挑起了徐烟雨的下巴,尉迟安笑道:“你这是在关心我吗?你走吧,我是从偏门进來的,沒人看的见。”

    徐烟雨看着尉迟安,再三思量后终究是点了点头了跟尉迟安道谢后就离开了。阮鹤轩正在外面等着徐烟雨,见徐烟雨出來了,便立刻带着徐烟雨离开了。

    尉迟安见徐烟雨走了,又看向了萧腾,看见了萧腾的死状,尉迟安无半点异常。只是坐了下來弹着怀中的琴,这一曲,似是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一般,一曲罢,尉迟安笑了笑,想起了徐烟雨的笑容,他的心情便无比的好。

    洒脱了站了起來,尉迟安将腰间的玉佩解了下來,扔到了萧腾的身边。看着萧腾身边的玉佩,尉迟安微微一笑,便照着來时的原路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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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阁,徐烟雨脱去了身边的白衣,换了一套衣服便失神的躺在了床上。直到现在,她方才感觉到害怕,她刚才,竟然亲手杀人了。

    不知多久了,萧景然才回到了暖阁。徐烟雨听见了萧景然的脚步声,心跳骤然加快。若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果又会是什么?

    萧景然坐到了床边,拉起了徐烟雨的手说道:“丫头,今天怎么睡得这么早?吃过晚膳了吗?”

    徐烟雨转过了身子,听着萧景然的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还待她如此,她呢……却杀了他的父亲。摇了摇头道:“还沒。”

    “那便传晚膳吧。”萧景然看着徐烟雨有些发白的脸色,关心的说。徐烟雨也只能点头答应着了。

    晚膳很快的就做好了,看着一桌的山珍海味,徐烟雨却沒有一点胃口。萧景然体贴的加了一块红烧肉放到了徐烟雨的碗里,看着肉的颜色,徐烟雨突然想起了萧腾死去时的样子,立即丢下了筷子,干呕了起來。

    萧景然立刻扶着徐烟雨的身体问道:“烟儿,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般不好?來人,快传太医。”

    雅安急忙赶去了太医院,萧景然也把脸色不是很好的徐烟雨抱到了床上。

    很快的,太医便赶來了,给徐烟雨诊了脉,只说徐烟雨是受了惊吓,开些安神的药就够了。

    就在太医开药的空晌,一个太监神色慌忙的來到了暖阁,因为怕吵着徐烟雨,便在外面说了。也不知那太监是什么事情,两句话便将萧景然唤走了。

    让一旁的宫女接过了太医的药方,徐烟雨说道:“劳烦太医了。”

    “娘娘说笑了,老臣这就告退了,注意着要按时服药。”那太医说完便离开了。

    雅安这时于太医擦肩而过走了进來,对徐烟雨说道:“郡主,刚才來了个太监把太子殿下叫走了。”

    徐烟雨立刻打了个激灵,她们也发现萧腾死了吧,为了不让雅安担心,徐烟雨故作镇定的问道:“哦?这么急啊?可说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雅安面色有些紧张,來到了徐烟雨的床边,对徐烟雨说道:“听那太监说,是云轩的皇上遭到刺杀,现在已经驾崩了,在武德殿,还发现了尉迟琴师的玉佩,此刻已经有人去拿尉迟安了。”

    “什么?”徐烟雨听完了雅安这话,立刻就坐了起來,慌忙的穿上了些,徐烟雨连件外衣也沒披,就向外跑去,也沒乘步辇,徐烟雨只是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跑向了武德殿。

    雅安雅逸见状,立刻拿起了外衣跟在徐烟雨的身后也跑了出去。她们虽然不知道徐烟雨为什么这么着急,但是也能猜出了二三。徐烟雨离开了那么长时间,回來了衣服上又带血,萧腾的死讯偏偏又在此时传了出來,那件事情,应该就是她家主子做的了。

    可是她要去哪儿?不论徐烟雨去哪儿,她们两个做丫鬟的也要跟着。雅安和雅逸心里也知道,若是事情不好,她们姐妹两个的性命,也就会在今天结束了。可她们却依旧心甘情愿的跟着徐烟雨,心甘情愿的去死,一切的一切只因为,她们这辈子,只为徐烟雨而活。

    徐烟雨跑在路上,脑海里乱极了,她想不明白,尉迟安的玉佩怎么会在那儿?怎么会……想來想去,徐烟雨也就想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尉迟安是故意的。

    只是,尉迟安明明知道是自己做的事情,他又怎么会故意扔下那玉佩?难道,是想为自己顶罪不成?难怪,难怪他的样子那么轻松,难怪他会让自己立刻离开,原來……她竟然是去给自己顶罪了……可是,他又为什么这样做?又有什么理由,值得他为自己这么做?

    用尽了全身就本剩不多的力气,徐烟雨努力的跑着,只希望能趁早赶到武德殿,救下那个女人!

    事情是她徐烟雨做的,又何须他尉迟安來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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