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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七章 尉迟安是女人

    两边的人互相思念着,时间一晃,便到了傍晚。送走了客人,徐烟雨也送走了徐乐菱。虽然想将徐乐菱留下过夜,可是徐乐菱还是在贤王府轻松快乐的些。

    回到了暖阁,徐烟雨便看见了杨茹口中的神秘的礼物,竟然是一只白色的狗。小狗并不大,此刻正在大大的笼子里追着自己的尾巴咬,很是欢乐。徐烟雨和萧景然对视一眼后,萧景然说道:“想必母后定是怕你在深宫之中寂寞,想让它陪着你。”

    徐烟雨走近了笼子,蹲了下來看着笼子里的小狗,徐烟雨从小就沒养过什么宠物,今日看见了这只小狗,心里喜欢的紧。

    那小狗看见了徐烟雨过來,倒也不怕生,跑到了笼子边上攀着铁丝瞪着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徐烟雨。那眸子里充满的都是好奇。

    看着这小狗,徐烟雨越发的喜欢,便打开了笼子门将小狗抱了出來,小狗也不躲避,乖乖的趴在了徐烟雨的手掌上。小狗并不大,只比徐烟雨的手大上不点,如今窝在徐烟雨的手掌上,更显玲珑。

    徐烟雨对手掌里的雪球说着:“好可爱,你有名字吗?如果沒有的话,就叫雪球吧。看你卧起來像个毛球一样,又长得这么白,就叫雪球吧,不准不答应哦!”

    雪球似乎也听得懂徐烟雨的话一般,伸出舌头舔着徐烟雨的掌心。徐烟雨越看越喜欢,索性就和雪球说起了话,反而忽略了萧景然。

    萧景然自然是不肯的,将雪球从徐烟雨的掌中拿出放到了雅安身前道:“好生照料着。”然后便拉着徐烟雨走进了房间。徐烟雨还沒逗完雪球就被萧景然拉了进來,心里有些赌气,嘟着嘴道:“你干什么啊。”

    萧景然抱着徐烟雨的腰说着:“你都不理我。”

    “这么大的人了,跟一个小狗争什么?”徐烟雨轻笑着。

    萧景然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小孩子气,可是看见徐烟雨对其他的动物好,萧景然便有些吃醋了。知道是自己的不是,萧景然便立刻转移话題道:“这几日都沒看见水月儿,她怎么这么消停?”

    “怎么?你想她了?”徐烟雨瞥着萧景然,冷哼了下。

    萧景然立刻解释道:“不是,她沒找你麻烦,也不想她的作风。只是怕她在背后阴你。”虽然是转移了话題,可这话題却让萧景然冒了一身冷汗,生怕徐烟雨想不通。

    徐烟雨继续冷哼道:“你不找我麻烦你还不愿意了?”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真淘气。”萧景然说着低头咬了下徐烟雨的鼻尖。

    捂着自己的鼻子,徐烟雨从萧景然的怀中挣开坐到了一边说道:“那日……”说着,徐烟雨便将那天水月儿被杨茹软禁了的事情说了。

    萧景然听完后点头道:“早就该这样了,那个女人可不安生。”

    徐烟雨不想和萧景然谈论那么多水月儿,又想起了白天的事情,便好奇的问道:“为什么尉迟安看我,你不生气啊?”

    “若是其他人那么看你,我自然会生气的,只是尉迟安却不同。”萧景然依旧卖着关子。

    徐烟雨继续问着:“什么不同?”

    “身份。”萧景然的两个字让徐烟雨愈发的糊涂了。

    徐烟雨摇头道:“我不懂。”

    “尉迟安,她是个女人。”萧景然的一句话让徐烟雨一下子就愣住了,手僵在了半空中。

    女人?无论是从身形,相貌,声音來看,尉迟安都是个男人无疑啊!她又怎么会是女人?一定是萧景然搞错了……一定是……

    徐烟雨娇嗔的瞪了眼萧景然,说道:“问你正经的呢。”

    萧景然见徐烟雨诧异的模样,悠哉悠哉的喝了口茶后慢慢的说:“正经的就是,尉迟安她的确是个女人。长相,声音和身形那是天生的,可她分分明明就是个女人。”

    “女人……”徐烟雨还是有些不肯相信:“你别逗了。”

    “如果她是男人,她那么看着你,我会同意吗?”萧景然笑道。

    徐烟雨想想,也是这个理,不过……徐烟雨好奇的问道:“既然她是女人,那她为什么那么看着我?那分明就是个男人的轻佻的目光。”

    萧景然想到这儿,哈哈的笑了起來,好一会儿才说道:“谁叫我们丫头魅力大呢?尉迟安虽然是个女人,但是,她天生就喜欢女人。”说完,萧景然又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徐烟雨无语的看着萧景然,他就不能有点同情心吗?还笑……

    徐烟雨终于知道自己那危险的感觉是从何处而來了。被一个女人喜欢上了,她竟然被一个女人喜欢上了……而且还是那么一个怪异的女人!能不危险么……

    想來想去,徐烟雨只能揉着头说道:“算了,随她去,沐浴,我要睡觉了。”

    “好。”萧景然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徐烟雨的身体。

    徐烟雨脸微红,小声道:“你想什么呢?今晚休息,我今天白天累了。”

    “可是为夫的不想休息。”萧景然在徐烟雨身边坏笑着。

    徐烟雨却是一撇嘴道:“你不是那么多妃子呢吗?今晚你爱哪儿去哪儿去,我不留你了。”

    “可是为夫的要留丫头啊。”萧景然死皮赖脸的看着徐烟雨。看着眼前这个肆无忌惮的女人,和他初见的那个胆小的丫头有着这么大的差距,可他却依旧喜欢,他知道,这种变化,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为他无法无天的宠溺。那么喜欢,那么想给她所有最好的。

    二人在屋内嬉闹着,两道身影站在树下看着那灯火通明的屋子。

    “你又來了?”阮鹤轩突然有些可怜身边这个男人。

    “烟儿的生辰,我怎么能不來?”萧伯然脸上有些胡渣。

    “放弃吧。”阮鹤轩劝说着,看着徐烟雨现在这样,他很满足。

    “为什么?”萧伯然挑眉。

    “她现在很好。”阮鹤轩语调沒有一丝变化。

    “你也喜欢她。”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是。”阮鹤轩并沒否认。

    “我们的方式不一样罢了,这个麻烦你明天你转交给她吧。”萧伯然自嘲的一笑,将一个吊坠放到了阮鹤轩的手里。

    “为什么不亲手给她?”阮鹤轩不解。

    “她会躲。”

    树下,两个男人相视着,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抹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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