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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回家

    “但是刚过十二点没几分钟帐篷外突然闯进一个人说山下有亮光,所有人便是一愣,原本热闹的帐篷猛地一静,然后人们齐刷刷的站了起来,鱼贯钻出了帐篷,只见山下的低洼里一点光影闪来闪去,他朋友的父亲连忙问有没有有人去看,一边的人急忙点头说已经有人去了,而他的朋友却沉默了,沉默着扶着额头,过了良久才缓缓说没道理啊,没道理,我父亲问他怎么回事,他说不可能在哪里建墓地的,谁也不可能将墓地建在低洼里的,这样于风水不合,这种水淹金山可是大忌讳啊,我父亲看了眼他说别瞎想了,等人回来了一切便都清晰了,也许只是在那里打盗洞而已。”

    “就在几人立在山顶盯着那飘忽不定的灯影各有所思时,那灯影忽然消失了,人群一时骚动,各种各样的说辞都有,有的说进去了,有的冷哼着说十有**不活着了,他朋友的父亲却让人群先静下来等消息,没过多长时间,一个人影从山下奔了上来,见到他朋友的父亲时,这人微微拱了拱手,稳了口气息才答道:不见了,我刚奔下山那身影便不见了,我意识到出事了,急忙紧赶几步奔到那山沟之内,可是那山沟内并没有什么踪迹,我仔细查看过了,觉没有人出现过的迹象。他朋友的父亲沉吟了一下说道:小二,你确定没有人的踪迹。那人便点了点头。那是人们便意识到这老小子不平常了。”

    我再次插嘴问道:“为什么?这小二就这么有说服力?”

    小哥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一翘,“那是你不知道陈小二的能力,陈小二天生就有一副好鼻子,这是盗墓者们求之不得的事,偏偏他就有这本事,他不仅能闻出地下尸身的年数,而且还能闻出一个地方有没有出现过人踪,但是显然他那次走了神,那天晚上光影消失之后,人们又等了半个时辰左右,见山下还是没有什么动静,我父亲的朋友安排了几个值班的便转回帐篷去睡觉了,可是当他们一觉醒来时,帐篷内却多了一个人。”说到这里小哥特意睁开眼看了下我。

    然后才继续说道:“没错,你猜得没错,那人就是梁十七,就是这怪老头,当时我父亲先醒来的,他呆呆的看着这个蓬松着头发,脸上却相当白净,而且衣服也相当干净的人呆呆的出神,梁十七也就面无表情的盯着我父亲看着,没过一会儿我父亲的朋友也醒了过来,他看到梁十七之后并没有像我父亲一样,毕竟他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咳了一声说道:朋友,干得好大事啊。由于他故意提高了嗓门,一霎时帐篷内的人都惊了起来,然后他们便发现了梁十七,梁十七依旧镇定自若的和我父亲对视着,他淡淡一笑答道:好说,好说。算是回答了我父亲的朋友的问话,他那朋友眼珠一转就明白了个中情形:朋友,你来找我们是有什么事的吧。那人依旧淡淡的笑着:那是,我来就是告诉你可以去拿东西了,至于怎么进古墓,去了昨天那个沟壑就知道应该怎么走了,这里十七座古墓的机关都破了,你们可以放心进去了,当然别忘了我那一份啊。说完拍拍衣服便站了起来,随手撩起帐篷就钻了出去。我父亲那朋友急忙喊了声:朋友贵姓,我们怎么找你呢?帐篷外传来呵呵一笑:我姓梁,怎么找我进入那沟壑就知道了。”

    “当然,我父亲的朋友他们轻而易举的就拿下了这古墓群里的东西,然后也依照约定付了梁十七那一份,当然个中细节我不清楚,我父亲也没和我说过,至于后来的事我父亲也没告诉我,但是我知道他和梁十七有过很多瓜葛的,但是他老人家不愿意说我也就没好意思问过。”

    故事讲到这里也没什么可讲的了,小哥也不肯往下说了,关于小哥和他父亲遇见梁十七的事小哥始终没告诉我,尽管我用尽各种办法缠着他问了半个小时他也没透露过一个字,但是就这些也足够了,起码我知道梁十七的事情,虽然不尽详实。

    小哥和我说完这些事之后,仿似及其疲累,倒在椅子上伸出手使劲揉着太阳穴,我也有些干渴,倒了杯水自顾自喝着,眼角不经意瞅了眼窗外,只见天色已然大亮,小哥猛然睁开了眼,放在太阳穴上的手并没有停下来,“我警告你啊,以后见了梁十七躲远点,不然有你苦头吃。”

    我正端着茶杯细细的吹着漂浮着的茶叶,听他这么一说我惊讶的答道:“啊,为什么?”

    小哥早已合上了眼睛,“告诉你总是有原因的,你照办就是了。”

    我又低下头吹了吹浮在杯口的茶叶应了一声,心里却有些不服气:凭什么,凭什么你让我干我就干啊,最后问问具体原因都不告诉我。

    小哥没心思理会这些,他揉了揉太阳穴就站起了身,缓缓走到师父床前盯着师父的面色看了看之后才说道:“你可以走了,快把你那老爹提溜过来,不然咱们真的可无处容身了。”

    我暗暗奇怪我那不务正业的老爹真有这么重要?但是我没有问,走进里屋简单收拾了一下背包就走出老屋,我没有和小哥打招呼,因为我觉得没必要,他这人时好时坏,我怕一不小心要挨了骂。

    小哥也没有说什么任由我走出老屋,这是太阳已经出来了,麻雀也在叫个不停,当我回到村里时,街道上已经有很多人来来往往了,我没心思和他们闲聊只是打了声招呼就穿出了村子。

    而村子里的人也是忧心忡忡,最近的事确实给村子带来了不少的麻烦,每个人脸上都不见了笑容,愁眉苦脸的在村子里穿行着。

    出了村子我就看到了回县城的长途汽车,我急忙招招手截了下来,我整了整背上的背包,高高兴兴的奔上了客车,不知怎么的,就在我截下客车的一瞬间压抑的心境猛然开朗了,也许是回家的缘故吧,毕竟很久都没见我爹和我妈了,登上客车之后,我挑了个靠近窗户的位置坐了下来。

    虽然已经是晚秋了,但是窗外的风景依旧值得一看,那黄色染尽了生命的悲凉,却又无时不显现着人生的急跃昂扬,这秋景很好的诠释了人生,于低谷处莫要心伤,于巅峰时莫要张扬,人生本就应该像这秋色的,黄的透彻,黄的自然。

    随着时间的流逝,不自不觉中我已经经过了好几个小村落,这几个村落并没有停,因为并没有人上车,前面又是一个小村子,这不知名的村子看起来颇有学问,错落在山坡下,一排排房子整齐划一的列在山底。

    车到了站点突然停下了,有人上吗?我心暗暗想着,顺带我瞥了眼前门,这一看之下我的目光便定格在了前门,眼睛直直随着他,直到他上了车我才醒悟过来,急忙将头偏过一边,盯着窗户外面。

    我看到这人时,实在有些心惊肉跳,因为这人就是昨天晚上在树林里见过的那个怪老头,也就是小哥口中所谓的梁十七,我实在不知道他一晚上怎么能窜出这么远,而且还无巧不巧的上了这客车。

    我心中暗暗叫着倒霉,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假装在看窗外的风景以便躲开他,小哥的话音无处不透露出这老头的危险性,虽然我不是很相信小哥的话,但是提防还是要有的。

    借着眼角的余光我能看到他坐到了我斜对面的位置,我的心稍稍一松,因为我在他后面,这个位置应该是容易被他发现的,也幸好我选了这么个位置,不然让这老头发现了也是一个头痛的事,虽然我不能确定他是不是知道我。

    自从这人一上车周边的乘客便好奇的盯着他,因为这人实在太怪了,古怪的使人一见之下就很难忘得掉他,而他却没有什么不适,坦然的坐在座位上也望着窗外。

    我早已没了观赏秋景的心思,只是希望这怪老头尽快下车,因为他在一刻,我心里就一刻得不到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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