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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拦截

    直到所有的人都被赶尽杀绝之后,只剩下了楼飘雪和离无渊以及离无渊的手下,离无渊的手下一样有死亡了的,但是离无渊却是毫发无损。他冷冷的看着楼飘雪,是因为面前的这个女子,导致他失去了他的孩子,他唯一的骨血,这样,让他怎么不义愤填膺?

    孩子,从來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宝贝,人人都会爱自的孩子的,因为这是自己的所有的精血浇灌出來的骨肉。

    能有一个时时刻刻相处的孩子,会是多么好的事情,他会叫自己爸爸,会张开嘴巴像自己讨要好吃的,会对自己撒娇。哭起來有一点烦人,笑起來绝对是一个天使,一个完全的天使,像故事里面所说的长着翅膀的头上有光圈的那种。

    如果能有一个孩子,那该是多么好的事情。

    但是他现在只能说自己算是有过一个孩子罢了,那个孩子夭折了,还沒有生出來一天,还不知道树是绿的,花是红的,天空是耀眼的蓝色,云朵洁白的绵软的在空中飘浮。孩子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的胡须会是扎脸的,不会知道娘亲的嘴唇会是温暖的,不会知道爱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但是这个孩子就已经失去了。

    这让他多么的难过,多么的懊恼,但是这一件事情之中,楼飘雪会是主导者,如果不是她故意的中伤和挑拨离间,根本不会是这样的。

    所以定要追回她來,问一个清楚,不然自己的孩子,就白死了。

    那个小小的生命,就白白的结束了。

    他不愿意,别的人其实和他沒有什么干系,但是他不能够接受自己的孩子死去。这是最珍重的东西,这是他唯一的孩子。

    楼飘雪被离无渊强行的绑在了一匹马的背上,她的姿势是扭曲得不好受的,但是她根本不能说话,离无渊连她的哑穴也一同点了。

    马在迅速地奔跑着,楼飘雪坐着马车上,随着颠簸身上的各个部位依次的撞击着马的背脊,马的身上有一种独有的动物的难闻的味道,让她觉得太不舒服了,但是无力反抗,她不知道究竟离无渊这样的抓住她是为了什么,但是她还是知道自己一定是创下了什么她不知道的祸。就算是知道了又怎么样呢?她沒有办法挣扎。

    离无渊叫了身边的人全都自行回去,他们都回到了自己來的地方,回到了离无渊的王府,而离无渊继续带着楼飘雪奔驰,一直到了一个他熟识的地方,一间孤零零的小木屋。

    小木屋的里面沒有人,看起來很简陋,但是里面一点都不简陋,门是可以严丝合缝的关起來的,里面有各种各样的美好的食物。

    当然离无渊來这里,不是为了吃这些好吃的食物的,他是來为了审问楼飘雪的。他用一条硕大的白绫从房梁之上穿过,将楼飘雪一口气从马上抱了下來,这种抱是冷冰冰毫无感情的,楼飘雪知道他的无情,但是不知道怎么來面对,反正自己也说不出话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任由他摆布。

    楼飘雪看到了那条白绫,他想着这总不会是用來吊死她的吧,就算是她的错误再大,也用不着杀死她來解决问題。况且要杀了她,只要是在杀死她的随从的时候杀死就已经足够了。她知道自己不会死,但是对未來还是很迷茫,苦于不能发声询问,只能呜呜的说了几声。

    离无渊倒也是不去理会她,只是举起她來,用白绫绑紧了她的手,让她的脚刚好不能接触到地面,光靠白绫拉扯着手吊着。

    然后才松开了楼飘雪的哑穴。

    楼飘雪刚能说话,便迫不及待地说:“为什么要抓我?”

    离无渊看着她,其实她只是想强逼自己和她发生肉体的关系罢了,为什么要这么的大费周折?明明自己早已表明了不在意的态度了,还要怎么样才能相信他不是喜欢楼飘雪的呢?这其实一定是有预谋的,一定要叫她把预谋讲出來:“为什么要强迫我和你发生肉体的接触?”

    他的问題多么的直白,连楼飘雪都一时不知道如何招架,她看着离无渊的脸“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題。”

    “拒绝?不不不,你根本就沒有拒绝的资格,我怎么会让你拒绝我呢?”离无渊看着楼飘雪,眼神里面是显而易见的讽刺:“为什么要挑拨离间我和苏洛漓之间的关系呢?你就这么容不得我和她?”

    楼飘雪只是低下了头不回答,手被白绫紧紧的扯着,非常的疼痛,但是她不愿意求饶,这种问題,她不想回答,就视而不见。

    离无渊看着楼飘雪无所事事的表情,心中一阵阵的恼怒,想起自己死掉的孩子,又是一阵阵的悲痛,他的表情却是微笑着的:“好啊,我们这里有一个小的镂刻,你知道这是一个计时工具,我会在每一刻钟的时候准确的抽你一下,我这个鞭子的威力,你可以见识一下。”

    离无渊很顺手的吧鞭子凌空的击出去了。感觉就像眼前的光线都能一分为二的迅猛,前面的一块石板也一分为二,出现了一个就连刀子也造成不了这么完美的裂口。

    离无渊看着楼飘雪:“我给你一刻钟的思考时间,请你说。”

    他甚至还用了一个“请”字,看來复仇,还是真的是甜美的。因为自己的孩子的死,很大的一部分原因都在她的身上。

    时间无情的像滴水一样的无情的流走,一刻钟已经到了,楼飘雪却还是无动于衷的不说。离无渊走到她面前,挥出地一鞭子。

    鞭子准确无误的集中了楼飘雪的手臂,光滑甜美的手臂在这个时候迅速地肿起了一条赤红色的痕迹,离无渊不会打楼飘雪的身体,因为身体的杀伤力其实是很大的,很容易造成死亡的。

    楼飘雪沒有叫,甚至沒有说话,离无渊便再度回到了一边,等待下一个鞭子的來临。直到一直打了楼飘雪四十几鞭子之后,楼飘雪的身上已经不剩下一块好肉了。

    她的美丽的脸上,也有一些被气焰伤害的痕迹,手上和腿上更是惨不忍睹的红肿,全都是密密麻麻的伤口。楼飘雪真的很痛,而且到了吃饭的时间了,离无渊拔了一瓶酒的塞子,看着楼飘雪的伤口慢慢的喝起來,酒香诱惑着楼飘雪,让她觉得真的好饿。但是离无渊不会给她喝一口的,他所做的动作是深深地喝了一口酒,表示着酒的香醇可口。

    离无渊走到楼飘雪面前:“你不回答我的问題,就算不被我打死,也一样会饿死的。”楼飘雪却是做出了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样子,蛮不理会他。

    离无渊看着楼飘雪毫无动静,便是拆开了一包盐。盐实在是珍惜的,但是他一拆开,就是把这包盐**裸的倒在楼飘雪的伤口上,纵然是楼飘雪再怎么坚强,也只能在这个时候连连护痛。

    离无渊的脸靠近她:“你现在最想的,一定是找点水仔细的洗个澡,你要是告诉我为什么,我就放开你让你去洗澡。”

    楼飘雪同样的不做声,离无渊颇为崇敬她作为一名女子的勇气和胆量,但是他究竟多少还是不喜欢她的。

    因为她害死了自己的孩子,这个仇一定要报。

    离无渊看着楼飘雪依旧是无动于衷,便放了机会看着她的痛苦,楼飘雪就算是咬紧牙关,还是忍不住要呻吟起來。

    离无渊等了又是一刻钟,看着楼飘雪依旧还是不屈服,只得掏出了一罐蜂蜜均匀的涂在楼飘雪的身上:“在这个呼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方,你很快就会有很多蚂蚁來到你的身上,一寸寸的吞噬你的骨肉。你会死得很慢,很痛苦。现在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一点感到害怕了,抑或还是一点都沒有。”

    在离无渊一个人对着楼飘雪说话的时候,蚂蚁已经成群结对的涌了上來。那种近乎疯狂的速度來到楼飘雪的身上,摇头摆尾的舔舐着蜜糖。

    楼飘雪在这个时候才终于觉得害怕了:“先放我下來,我说,我什么都说。”

    离无渊带着楼飘雪來到浸泡身体的地方,原來是一个天然的温泉,离无渊眼睁睁的看着楼飘雪下了水,但是却丝毫不转移视线:“你一边洗,一边告诉我。”

    楼飘雪只能说是,她不能说不是,全身只剩下手上的穴道被离无渊解开了,腿上的穴道却是被封得死死地,她除了背上生出两个翅膀,也就沒有别的方法了。

    她为了避免死亡只能说,伤口浸泡在热辣辣的水里面,有一种刻骨的疼痛。

    离无渊听完了楼飘雪的言语,只是慢慢的说:“如果有虚假的成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他的语调是安定的,说出來的话就不会被更改了。

    楼飘雪木然的点头,这是她的人生里面,最失败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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