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八章 莫相负
晚上，韩子庚去了金心澈那，却发现大门锁着，里面没人。韩子庚纳闷，在门口徘徊了下，发现地上有一袋垃圾，一条线垂出来。韩子庚弯腰将那条线拉出来，竟有一张字条，是李旭的笔迹：凤祥楼，天字阁，金长勋。
韩子庚揉碎了字条，扔回垃圾袋，迅速上车赶去凤祥楼。
凤祥阁是上海滩最有名的窑子，那里的姑娘不仅貌美，而且琴棋诗画无所不通，才貌双全，引得无数男子为之倾倒。那里也不仅仅是单纯的青楼，更加是达官贵人们聚会喜欢去的地方。韩子庚也曾与政界的高官去过，见识过那里的“与众不同”，但青楼毕竟是青楼，总不会舍弃了老本行，去做附庸风雅的生意。
韩子庚一路风风火火地闯进了凤祥阁，老鸨自然是敞开门欢迎的，只是这样冒失，反而弄得她措手不及。
“韩局长，您这么急着是干嘛？我们这新来了几个姑娘，我给您留着呢，要不先看看？”老鸨拉着韩子庚的手谄媚地说。
韩子庚一把甩开，不满地皱眉，“不必了，我要去天字阁。”说着继续往前走。
老鸨尽力拉着他，两人拉拉扯扯地往前走，“韩局长，我说，这厢房有的是，天字阁有客人呢，我给您备上最好的厢房还不成吗。”
韩子庚一个用力，将老鸨甩出一个踉跄，撞在了走廊的墙上，“哎哟！可要了我的老命了，您这是哪来的这么大火气啊！”
几个壮汉冲上来扶起老鸨，威胁地看着韩子庚。
韩子庚瞪着他们，也冷静了些，“林妈妈，您就别拦着我了，今天我一定要去天字阁，出了什么事我一个人担着。”说着推开几个挡路的就闯了过去。
一脚踹开天字阁的门，看到的是几个女人围着几个男人，正在觥筹交错好不欢乐，其中笑的最欢的就属金心澈和金长勋。金长勋一手摸着身边一个女人的腿，另一手搂着金心澈的肩膀，色迷迷地望着他笑。
韩子庚一瞬间火气冲天，冲上去一把抓住金长勋的衣领，将他甩了出去，撞倒了桌子，酒菜撒了一地。所有的人都愣了，尖叫着躲窜。只有金心澈淡定地坐在原地，用餐巾擦了擦身上溅上的酒水。
“你是什么人！竟敢……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金长勋倒在地上，全身狼藉地撒着酒菜油污，对着韩子庚怒吼。
“我看你才是不要命了！谁的人都敢碰！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话还没说完，肚子上又挨了一脚，韩子庚发泄似的殴打他，连闯进来救人的壮汉和金长勋的保镖一起打，再加上韩子庚带来的人，一时间一群人打得混乱。
金心澈淡定地坐在椅子上，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冷眼旁观，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只是一个人喝着酒。
韩子庚的手下在混乱中制服了金长勋的人。韩子庚蹲下身拍拍金长勋的脸，又拿纸巾擦干净了手，不理金长勋的破口大骂，径自走到金心澈身边，望着他举杯的侧脸，那么美丽，却那么冰冷。
“心澈，够了吧。”
金心澈依旧淡定地喝着酒，置若罔闻。
韩子庚回头使了个眼色，金长勋立刻发出惨叫，是手下踩住了他的手，拿刀指着他的脸。
“心澈！心澈救我啊！这人是疯子！心澈救救我啊！”
金心澈只是看了他一眼，仍然冷淡。
韩子庚转身，一脚提上金长勋的肚子，发狠的青筋在额头上看得清楚。金长勋大叫一声，晕了过去。韩子庚挥挥手，让手下把他们都带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庚澈二人。
韩子庚叹了口气，面对金心澈，“你到底想怎么样？难道要我以死谢罪吗？”
“韩局长这是在吓唬我吗？在下自问没有那个权力，能决定您的死活。”金心澈的语气依旧冰冷，让韩子庚近乎抓狂。“您要来就来，要走就走，要活就活，要死就死，我自问管不了这么多，也惹不起您这样的大人物。”
韩子庚握着手里的刀，身体不住地发抖着，手指的关节咯咯作响，额头上的青筋更加突出，马上就要爆出血来一样。他忽然举起手中的刀，停在半空中，颤抖着，盯着金心澈的眼睛，两个人僵持着，谁也不肯服软。
韩子庚手气刀落，一声闷哼，扎在自己的大腿上。
金心澈眼神瞬间动摇，心都跟着颤抖了一下，又叹了口气，转过头不看他血流喷涌的大腿。“你这是何苦。”
韩子庚单膝跪在地上，忍着疼痛让自己不呻吟出声。拉住金心澈的裤腿，“现在你满意了？还是一定要我戳在这你才满意？”韩子庚指着自己的心脏说。
金心澈咬着嘴唇，眼泪就在眼中打转，他伸手抚着韩子庚摸着心脏的手，凄然地问：“这里，还有我吗？”
韩子庚握紧他的手，哽咽着说：“这里一直都是你，只有你。心澈，相信我好吗？”
金心澈深吸了口气，抽回了眼泪，抚上韩子庚留着冷汗的脸，心里的战线早已崩溃。“你这又何苦。”
“你肯原谅我了？”韩子庚苍白着脸问。
金心澈蹲下身抱住他的肩膀，“罢了，你这样只会让我更痛。”
“心澈，我知道你的相似，我不会辜负。”韩子庚说着，看着金心澈捂着自己伤口的手上沾满了鲜血，一时心痛，“心澈，我们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好吗？”
金心澈的眼泪流了下来，重重地点点头。
韩子庚揉碎了字条，扔回垃圾袋，迅速上车赶去凤祥楼。
凤祥阁是上海滩最有名的窑子，那里的姑娘不仅貌美，而且琴棋诗画无所不通，才貌双全，引得无数男子为之倾倒。那里也不仅仅是单纯的青楼，更加是达官贵人们聚会喜欢去的地方。韩子庚也曾与政界的高官去过，见识过那里的“与众不同”，但青楼毕竟是青楼，总不会舍弃了老本行，去做附庸风雅的生意。
韩子庚一路风风火火地闯进了凤祥阁，老鸨自然是敞开门欢迎的，只是这样冒失，反而弄得她措手不及。
“韩局长，您这么急着是干嘛？我们这新来了几个姑娘，我给您留着呢，要不先看看？”老鸨拉着韩子庚的手谄媚地说。
韩子庚一把甩开，不满地皱眉，“不必了，我要去天字阁。”说着继续往前走。
老鸨尽力拉着他，两人拉拉扯扯地往前走，“韩局长，我说，这厢房有的是，天字阁有客人呢，我给您备上最好的厢房还不成吗。”
韩子庚一个用力，将老鸨甩出一个踉跄，撞在了走廊的墙上，“哎哟！可要了我的老命了，您这是哪来的这么大火气啊！”
几个壮汉冲上来扶起老鸨，威胁地看着韩子庚。
韩子庚瞪着他们，也冷静了些，“林妈妈，您就别拦着我了，今天我一定要去天字阁，出了什么事我一个人担着。”说着推开几个挡路的就闯了过去。
一脚踹开天字阁的门，看到的是几个女人围着几个男人，正在觥筹交错好不欢乐，其中笑的最欢的就属金心澈和金长勋。金长勋一手摸着身边一个女人的腿，另一手搂着金心澈的肩膀，色迷迷地望着他笑。
韩子庚一瞬间火气冲天，冲上去一把抓住金长勋的衣领，将他甩了出去，撞倒了桌子，酒菜撒了一地。所有的人都愣了，尖叫着躲窜。只有金心澈淡定地坐在原地，用餐巾擦了擦身上溅上的酒水。
“你是什么人！竟敢……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金长勋倒在地上，全身狼藉地撒着酒菜油污，对着韩子庚怒吼。
“我看你才是不要命了！谁的人都敢碰！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话还没说完，肚子上又挨了一脚，韩子庚发泄似的殴打他，连闯进来救人的壮汉和金长勋的保镖一起打，再加上韩子庚带来的人，一时间一群人打得混乱。
金心澈淡定地坐在椅子上，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冷眼旁观，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只是一个人喝着酒。
韩子庚的手下在混乱中制服了金长勋的人。韩子庚蹲下身拍拍金长勋的脸，又拿纸巾擦干净了手，不理金长勋的破口大骂，径自走到金心澈身边，望着他举杯的侧脸，那么美丽，却那么冰冷。
“心澈，够了吧。”
金心澈依旧淡定地喝着酒，置若罔闻。
韩子庚回头使了个眼色，金长勋立刻发出惨叫，是手下踩住了他的手，拿刀指着他的脸。
“心澈！心澈救我啊！这人是疯子！心澈救救我啊！”
金心澈只是看了他一眼，仍然冷淡。
韩子庚转身，一脚提上金长勋的肚子，发狠的青筋在额头上看得清楚。金长勋大叫一声，晕了过去。韩子庚挥挥手，让手下把他们都带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庚澈二人。
韩子庚叹了口气，面对金心澈，“你到底想怎么样？难道要我以死谢罪吗？”
“韩局长这是在吓唬我吗？在下自问没有那个权力，能决定您的死活。”金心澈的语气依旧冰冷，让韩子庚近乎抓狂。“您要来就来，要走就走，要活就活，要死就死，我自问管不了这么多，也惹不起您这样的大人物。”
韩子庚握着手里的刀，身体不住地发抖着，手指的关节咯咯作响，额头上的青筋更加突出，马上就要爆出血来一样。他忽然举起手中的刀，停在半空中，颤抖着，盯着金心澈的眼睛，两个人僵持着，谁也不肯服软。
韩子庚手气刀落，一声闷哼，扎在自己的大腿上。
金心澈眼神瞬间动摇，心都跟着颤抖了一下，又叹了口气，转过头不看他血流喷涌的大腿。“你这是何苦。”
韩子庚单膝跪在地上，忍着疼痛让自己不呻吟出声。拉住金心澈的裤腿，“现在你满意了？还是一定要我戳在这你才满意？”韩子庚指着自己的心脏说。
金心澈咬着嘴唇，眼泪就在眼中打转，他伸手抚着韩子庚摸着心脏的手，凄然地问：“这里，还有我吗？”
韩子庚握紧他的手，哽咽着说：“这里一直都是你，只有你。心澈，相信我好吗？”
金心澈深吸了口气，抽回了眼泪，抚上韩子庚留着冷汗的脸，心里的战线早已崩溃。“你这又何苦。”
“你肯原谅我了？”韩子庚苍白着脸问。
金心澈蹲下身抱住他的肩膀，“罢了，你这样只会让我更痛。”
“心澈，我知道你的相似，我不会辜负。”韩子庚说着，看着金心澈捂着自己伤口的手上沾满了鲜血，一时心痛，“心澈，我们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好吗？”
金心澈的眼泪流了下来，重重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