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追查
晚上，韩阳做了一桌好吃的饭菜给两位哥哥，韩庚很开心，吃得不亦乐乎，话也多了起来，金希澈有意无意地跟他搭几句话，韩阳一直低头吃饭，看着他们俩微笑。其实这样也很好，都是男人也不需要什么名分，只要这样开心地在一起就很好了。可是这样的快乐又能维持多久呢？因为短暂，所以要更加珍惜吧。
晚上，韩庚春风满面地回到家，就看到李东海和李妍熙正坐在饭厅吃饭。
“回来了？去哪了？”李妍熙放下碗筷，迎上来拿下他的外套，“天气变冷了，要记得加衣服了。你的伤还没好全，就到处乱跑。”
“没事的，你去吃饭吧，我自己来就行了。”韩庚婉拒了李妍熙，自己拿着衣服上了楼。
换了套家居衣服，韩庚坐在饭桌旁倒了杯红酒喝起来。
“庚哥，今天有什么好事吗？怎么这么有兴致？”李东海好奇地问，进屋开始韩庚的脸上就挂着笑容，好像……恋爱了一样灿烂。
“没什么，就是心情好，出去转转。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天，活动活动也挺舒服的。”韩庚摇晃着红酒悠闲地说，想着和金希澈同桌吃饭，筷子不经意间的碰触，都让他感到甜蜜幸福。目光偶尔的碰撞，更是一种惹人的调情。
这时赵姐走进来提醒：“韩先生，郑副官来了，在书房等您。”
韩庚起身去书房见郑允浩，他像是积了好多事一样，眉头紧锁。
“庚哥，这些天你要养伤，所以有些事没告诉你。”
“说吧。”韩庚坐在宽大的写字台里面的转椅上，等着郑允浩汇报这几天的情况，他也知道这几天应该发生了不少事，只是没有心力去管了，相信郑允浩的能力可以处理好的。
“那个李赫在的尸体，我们吊起来示众，一个是为了给民众一个警醒，也是想他的同党也许回来救走，但是等了几天，都没有消息，于是就拉到城外埋了。不过已经派人看守，如果有人来挖尸体，也许会有线索。”
韩庚不说话，等着他说下去。
“李赫在的代号是‘猴子’，之前和他联络的人代号是‘公主’，但他死了之后，这个‘公主’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好像消失了一样，也没有下一步的行动，这可不符合**的作风，他们一般都会为自己的同伴尽最后一份力的，不会死了就丢下他不管的。这点我是真没想明白。”
韩庚想了一会，说，“看来这个‘公主’不是一般角色，处事冷静，没有感情用事，也算是聪明，这个时候只有躲起来才不会被发现。有别的线索吗？”
“我们在天翔酒楼搜出了一台监听器，还有收音机和电报发送机，那里就是他们联络的据点，现在已经查封，可惜有用的人没找到几个，留下的好像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我们还从里面搜出了一些信件和书籍，都放在局里，你有空可以过去看。既然这个据点已经暴露，他们一定会找下一个据点进行联系，我们要密切追踪用‘公主’这个名字发送消息的任何地方。”
韩庚点点头，“办得好，看来我不在事情也井井有条，允浩啊，辛苦你了。”
郑允浩低头笑笑，“可惜，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大家也都一筹莫展。对方不出现，我们也没办法引他出现。”
“嗯，你让我想想。其他的追踪工作不能放松。”
“是。”
“对了……”韩庚忽然想起来，“注意你身边的人，我们中间，好像有内奸。”
“啊？真的？”郑允浩惊讶，那天行动的兄弟都是可靠的，怎么会有内奸？可是如果不是有人告密，敌人又怎么会得到口风而提前逃走？但是那么短的时间内，会是谁走漏了风声呢？
“目前还不好说，再观察一段时间就会有分晓的，你注意着点就是了。”
“嗯，我知道了。对了庚哥，最近……我们的经费不太够用了，上面的拨款还没下来……”郑允浩有些为难地说。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韩庚一脸淡定，钱不是问题，只要想要，总会有办法弄到的。
郑允浩离开了，韩庚独自坐在写字台前，忽然拿起了旁边的毛笔，蘸着墨在纸上随意写了两个字：公主。
到底是怎样的人呢？让我和你好好斗法，看看到底鹿死谁手！
第二天，韩庚还在想如何引出公主，忽然有人禀报说金正模前来探病。
韩庚并不想见金正模，他大概知道金正模对金希澈的心思，但这怎么说也是上海的坐地炮，还是不要招惹的好。于是让人回复说自己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
韩庚坐在书房里胡思乱想着。“金正模……”他自言自语道，然后灵光一闪，抓起电话开始部署。
接着，治安局一干人等去了大上海夜总会，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抓走了一个歌女，名叫“洛伊”，也是大上海的红牌之一。理由是怀疑她与**有关，带回去审问。
抓人的过程中，韩庚与金正模终于正面交锋。因为韩庚的伤还没好，身边有很多保镖跟着，金正模不得近身，只是对他冷笑，说，“韩局长您真是兴师动众，我们洛伊可真是面子大。”
“金少爷您客气了，以后还需要您多多合作，我们才能好办事啊。”
“这个容易啊，反正韩局长看上了我们这里的谁，尽管带走，就算我想阻止，也没有那个权力啊，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啊，哪敢和你们当官的争。”金正模话里有话，韩庚却并不生气，他能意识到这点就好，冷嘲热讽也没关系，不过是逞口舌之快。
“哼，你知道就好，看清自己的位置，不要做无谓的牺牲，那可就不值得了。”韩庚警告道，便带着一干人马离开了。
对于被带走的人，金正模还是在意的，毕竟是他们夜总会的人，若是大上海出了个**，他这个少东家也逃不了干系，到时候会很麻烦，说不定自己还会受牵连。
人带出门口，恰巧碰见韩阳走进来，惊讶地望着韩庚等人，还有被架着的洛伊。
“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洛伊犯什么罪了？”韩阳拉住韩庚问。
“通共。”韩庚回答说，在众人的面前冷漠而严肃。
“怎么会呢？不可能啊！我每天都和她一起唱歌，她不可能是**啊！”韩阳望着面色憔悴的洛伊，怎么会这样呢？韩庚是不是掌握了什么证据才会来抓人？已经找到了大上海，会不会离自己已经不远了呢？可是不管怎么样，洛伊是无辜的啊。
“她是不是审了自然会知道。”韩庚点了一支烟，站在大上海门口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看着洛伊被人赛上车。
“洛伊！”韩阳扑过去敲着车窗，她是亲眼见过监狱里的犯人是怎样被审问的，她不舍得自己的好姐妹被送去那种地方，不管是不是无辜的，只要被审问，总会屈打成招的。
“阳儿，我没事，你快走吧，不然他们会难为你的。”洛伊平静地劝韩阳快离开，似乎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似的，怎么会这样，难道她真的也是吗？可是怎么可能自己都不知道……
“别闹了！”韩庚过来拉住韩阳，“这样会引人误会的，我们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你们要审问她对吧？要用刑吧？她会受不了的！她只是个女孩子啊！”韩阳激动地说。
“你就别管了，快走！”韩庚推着韩阳，给了手下一个颜色，身边的一个男人马上来拉着韩阳离开了。
韩庚烦躁地扔了烟头，上车，前往上海第一监狱。
洛伊被抓的消息很快被封锁，审问也是秘密进行的。就算外面议论纷纷，相关人员也是守口如瓶，绝不透露半点消息。这几天，一定有人在煎熬着。
这天，韩庚刚换好了药，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疤痕，疼痛也不怎么明显了。赵姐敲门进来通知说韩阳来了。韩庚叹了口气，说不见，让她回去。
李妍熙不解，“她来看你，怎么不见呢？”韩庚已经告诉她韩阳的事，只是没说金希澈的部分，只说是找到了妹妹。
“我今天累了。今天我们抓了一个她的姐妹，是**分子，她要来求情，我不想听。”韩庚说，让赵晓枫去打发她走。
可是外面实在吵闹，不一会就闹了进来。韩家的仆人都知道韩阳的身份，也不敢强硬阻拦，于是被她闯了进来。
“哥哥！你为什么不见我！我有事跟你说。”韩阳气呼呼地站在韩庚面前说，看了一眼李妍熙，点头问好，“嫂子好，”她别扭地说，“请您回避一下好吗？我想单独跟哥哥说。”
李妍熙很知趣地起身出去了。
“你不用说了，这是公事，我不会徇私的。再说，**不是小事，你求情也没用。”韩庚板着脸说。
“我不是来说这个的。”韩阳平静了心情说，“我是想说，我决定搬过来住。”
“哦？”韩庚颇为惊喜，“什么时候？”
“越快越好，就明天吧。”
“那，希澈也一起吗？”
韩阳瞄了他一眼，撇嘴说，“他还没决定，我先搬过来，他要考虑一下。”
“哦，也好。那我明天派人去接你，你今天好好收拾一下行礼。哦不，其实不用带什么，我这里什么都有。”韩庚脸上有了笑容，开始期待起来。
“哥哥，我有个请求。”
“尽管说。”
“我想见见洛伊。”
韩庚的脸一下垮了下来，突吐出两个字，“不行。”
“就见一面！看一眼也不行吗？”韩阳上前拉着韩庚央求。
“不行，没得商量。”韩庚态度坚决。
“她很照顾我的，我最开始到大上海，她帮了我不少……”韩阳眼睛红了，韩庚选择视而不见，这时候绝不能心软。
“如果这是你搬过来的条件，那暂时不用来了，过段时间再说也行。”
“……”韩阳咬着嘴唇无语。
此时又有人敲门，“先生，金正模先生求见。”
“让他进来。”
晚上，韩庚春风满面地回到家，就看到李东海和李妍熙正坐在饭厅吃饭。
“回来了？去哪了？”李妍熙放下碗筷，迎上来拿下他的外套，“天气变冷了，要记得加衣服了。你的伤还没好全，就到处乱跑。”
“没事的，你去吃饭吧，我自己来就行了。”韩庚婉拒了李妍熙，自己拿着衣服上了楼。
换了套家居衣服，韩庚坐在饭桌旁倒了杯红酒喝起来。
“庚哥，今天有什么好事吗？怎么这么有兴致？”李东海好奇地问，进屋开始韩庚的脸上就挂着笑容，好像……恋爱了一样灿烂。
“没什么，就是心情好，出去转转。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天，活动活动也挺舒服的。”韩庚摇晃着红酒悠闲地说，想着和金希澈同桌吃饭，筷子不经意间的碰触，都让他感到甜蜜幸福。目光偶尔的碰撞，更是一种惹人的调情。
这时赵姐走进来提醒：“韩先生，郑副官来了，在书房等您。”
韩庚起身去书房见郑允浩，他像是积了好多事一样，眉头紧锁。
“庚哥，这些天你要养伤，所以有些事没告诉你。”
“说吧。”韩庚坐在宽大的写字台里面的转椅上，等着郑允浩汇报这几天的情况，他也知道这几天应该发生了不少事，只是没有心力去管了，相信郑允浩的能力可以处理好的。
“那个李赫在的尸体，我们吊起来示众，一个是为了给民众一个警醒，也是想他的同党也许回来救走，但是等了几天，都没有消息，于是就拉到城外埋了。不过已经派人看守，如果有人来挖尸体，也许会有线索。”
韩庚不说话，等着他说下去。
“李赫在的代号是‘猴子’，之前和他联络的人代号是‘公主’，但他死了之后，这个‘公主’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好像消失了一样，也没有下一步的行动，这可不符合**的作风，他们一般都会为自己的同伴尽最后一份力的，不会死了就丢下他不管的。这点我是真没想明白。”
韩庚想了一会，说，“看来这个‘公主’不是一般角色，处事冷静，没有感情用事，也算是聪明，这个时候只有躲起来才不会被发现。有别的线索吗？”
“我们在天翔酒楼搜出了一台监听器，还有收音机和电报发送机，那里就是他们联络的据点，现在已经查封，可惜有用的人没找到几个，留下的好像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我们还从里面搜出了一些信件和书籍，都放在局里，你有空可以过去看。既然这个据点已经暴露，他们一定会找下一个据点进行联系，我们要密切追踪用‘公主’这个名字发送消息的任何地方。”
韩庚点点头，“办得好，看来我不在事情也井井有条，允浩啊，辛苦你了。”
郑允浩低头笑笑，“可惜，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大家也都一筹莫展。对方不出现，我们也没办法引他出现。”
“嗯，你让我想想。其他的追踪工作不能放松。”
“是。”
“对了……”韩庚忽然想起来，“注意你身边的人，我们中间，好像有内奸。”
“啊？真的？”郑允浩惊讶，那天行动的兄弟都是可靠的，怎么会有内奸？可是如果不是有人告密，敌人又怎么会得到口风而提前逃走？但是那么短的时间内，会是谁走漏了风声呢？
“目前还不好说，再观察一段时间就会有分晓的，你注意着点就是了。”
“嗯，我知道了。对了庚哥，最近……我们的经费不太够用了，上面的拨款还没下来……”郑允浩有些为难地说。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韩庚一脸淡定，钱不是问题，只要想要，总会有办法弄到的。
郑允浩离开了，韩庚独自坐在写字台前，忽然拿起了旁边的毛笔，蘸着墨在纸上随意写了两个字：公主。
到底是怎样的人呢？让我和你好好斗法，看看到底鹿死谁手！
第二天，韩庚还在想如何引出公主，忽然有人禀报说金正模前来探病。
韩庚并不想见金正模，他大概知道金正模对金希澈的心思，但这怎么说也是上海的坐地炮，还是不要招惹的好。于是让人回复说自己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
韩庚坐在书房里胡思乱想着。“金正模……”他自言自语道，然后灵光一闪，抓起电话开始部署。
接着，治安局一干人等去了大上海夜总会，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抓走了一个歌女，名叫“洛伊”，也是大上海的红牌之一。理由是怀疑她与**有关，带回去审问。
抓人的过程中，韩庚与金正模终于正面交锋。因为韩庚的伤还没好，身边有很多保镖跟着，金正模不得近身，只是对他冷笑，说，“韩局长您真是兴师动众，我们洛伊可真是面子大。”
“金少爷您客气了，以后还需要您多多合作，我们才能好办事啊。”
“这个容易啊，反正韩局长看上了我们这里的谁，尽管带走，就算我想阻止，也没有那个权力啊，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啊，哪敢和你们当官的争。”金正模话里有话，韩庚却并不生气，他能意识到这点就好，冷嘲热讽也没关系，不过是逞口舌之快。
“哼，你知道就好，看清自己的位置，不要做无谓的牺牲，那可就不值得了。”韩庚警告道，便带着一干人马离开了。
对于被带走的人，金正模还是在意的，毕竟是他们夜总会的人，若是大上海出了个**，他这个少东家也逃不了干系，到时候会很麻烦，说不定自己还会受牵连。
人带出门口，恰巧碰见韩阳走进来，惊讶地望着韩庚等人，还有被架着的洛伊。
“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洛伊犯什么罪了？”韩阳拉住韩庚问。
“通共。”韩庚回答说，在众人的面前冷漠而严肃。
“怎么会呢？不可能啊！我每天都和她一起唱歌，她不可能是**啊！”韩阳望着面色憔悴的洛伊，怎么会这样呢？韩庚是不是掌握了什么证据才会来抓人？已经找到了大上海，会不会离自己已经不远了呢？可是不管怎么样，洛伊是无辜的啊。
“她是不是审了自然会知道。”韩庚点了一支烟，站在大上海门口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看着洛伊被人赛上车。
“洛伊！”韩阳扑过去敲着车窗，她是亲眼见过监狱里的犯人是怎样被审问的，她不舍得自己的好姐妹被送去那种地方，不管是不是无辜的，只要被审问，总会屈打成招的。
“阳儿，我没事，你快走吧，不然他们会难为你的。”洛伊平静地劝韩阳快离开，似乎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似的，怎么会这样，难道她真的也是吗？可是怎么可能自己都不知道……
“别闹了！”韩庚过来拉住韩阳，“这样会引人误会的，我们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你们要审问她对吧？要用刑吧？她会受不了的！她只是个女孩子啊！”韩阳激动地说。
“你就别管了，快走！”韩庚推着韩阳，给了手下一个颜色，身边的一个男人马上来拉着韩阳离开了。
韩庚烦躁地扔了烟头，上车，前往上海第一监狱。
洛伊被抓的消息很快被封锁，审问也是秘密进行的。就算外面议论纷纷，相关人员也是守口如瓶，绝不透露半点消息。这几天，一定有人在煎熬着。
这天，韩庚刚换好了药，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疤痕，疼痛也不怎么明显了。赵姐敲门进来通知说韩阳来了。韩庚叹了口气，说不见，让她回去。
李妍熙不解，“她来看你，怎么不见呢？”韩庚已经告诉她韩阳的事，只是没说金希澈的部分，只说是找到了妹妹。
“我今天累了。今天我们抓了一个她的姐妹，是**分子，她要来求情，我不想听。”韩庚说，让赵晓枫去打发她走。
可是外面实在吵闹，不一会就闹了进来。韩家的仆人都知道韩阳的身份，也不敢强硬阻拦，于是被她闯了进来。
“哥哥！你为什么不见我！我有事跟你说。”韩阳气呼呼地站在韩庚面前说，看了一眼李妍熙，点头问好，“嫂子好，”她别扭地说，“请您回避一下好吗？我想单独跟哥哥说。”
李妍熙很知趣地起身出去了。
“你不用说了，这是公事，我不会徇私的。再说，**不是小事，你求情也没用。”韩庚板着脸说。
“我不是来说这个的。”韩阳平静了心情说，“我是想说，我决定搬过来住。”
“哦？”韩庚颇为惊喜，“什么时候？”
“越快越好，就明天吧。”
“那，希澈也一起吗？”
韩阳瞄了他一眼，撇嘴说，“他还没决定，我先搬过来，他要考虑一下。”
“哦，也好。那我明天派人去接你，你今天好好收拾一下行礼。哦不，其实不用带什么，我这里什么都有。”韩庚脸上有了笑容，开始期待起来。
“哥哥，我有个请求。”
“尽管说。”
“我想见见洛伊。”
韩庚的脸一下垮了下来，突吐出两个字，“不行。”
“就见一面！看一眼也不行吗？”韩阳上前拉着韩庚央求。
“不行，没得商量。”韩庚态度坚决。
“她很照顾我的，我最开始到大上海，她帮了我不少……”韩阳眼睛红了，韩庚选择视而不见，这时候绝不能心软。
“如果这是你搬过来的条件，那暂时不用来了，过段时间再说也行。”
“……”韩阳咬着嘴唇无语。
此时又有人敲门，“先生，金正模先生求见。”
“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