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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7美作玲番外(一)金手指

    我叫美作玲,是美作家的未来家主,美作集团未来的主人。我一出生,就是天之骄子,未曾尝过人间疾苦,我的少年是在无忧无虑中度过的,十分惬意。

    从小我就知道自己是黑道世家的少主,也见过很多形形□的黑道大哥,我的胆量比起普通人来,可以算很大了,但和真正的狠角色比起来,我又不够看。

    对于黑道上的家族事业,其实我了解的并不多,这是家族的规矩。美作家的人,未满16岁,心智成熟之前,不得参与家族的黑道事业。所以,总体而言,其实我还只是个有着黑道背景的普通小屁孩而已。

    从小,在父母的安排下,我认识了另外三大家族的继承人——道明寺、花泽类,以及西门总二郎。

    道明寺的任性暴躁,却不失真诚,花泽类沉默安静,但心思透明,西门总二郎风度翩翩,笑意满满,待人接物有一手。这三个人各有特色,却都一样的出色。

    我们四人同为世家子弟,受着精英教育,也知道自己以后就是台湾经济的支柱之一。这些共同的元素,让我们之间心心相惜,而在英德学院的多年同窗生活,也使我们之间的感情更加牢固。

    友情,就在同学之情、朋友之义、金钱之利中铸造起来。

    我的人生,是在高中的时候转变的,在父亲的安排之下,我脱离了娇生惯养,来到一个陌生而残酷的地方。

    而在那个地方,我才意识到,原来我还可以做很多事情,而不只是现在这样游刃有余地当个乖学生,当一个普通富家子,而是可以体验更激烈、刺激的生活。

    16岁,是美作家继承人进入血罚堂受训的年纪,那年我刚刚直升英德学院高中部。白天上课,晚上训练,全年无休,就是我成年前要过的日子。说起来好像很容易,做起来却需要竭尽全力。

    在血罚堂的日子,并不算难过,那些训练都是经过科学设计,为我量身打造的,并会对对我有丁点伤害。这种逼出人类极限、榨干最后一点精神的方法,非大毅力者不能承受。

    偏偏,我却承受住了,血罚堂的主事人看到我的训练成果,也觉得很惊讶,甚至还夸口说,“玲少爷,必成大器!”

    当时听完,觉得很高兴,嘴角是高高翘起的,小孩子不懂得掩饰心情啊。当然,我也知道他的这句话有水分,很大部分是看在我父亲的面上才说的。

    我天生就有一股倔强,不喜欢输,所以就算是咬牙也要完成这些训练。只有最后的试炼合格了,我才能继承美作家族的黑道事业,成为美作家未来说一不二的家主。

    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些呢?这就要归功于一个玄幻的经历,很是神奇,也让我内心充满感激,这样的契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吧。

    刚进入血罚堂,我应付着大量的体术枪械训练,十分疲惫,但是除此之外,我还必须参与进血腥的事情,那种残酷的方法,让当时还算年幼弱小的我,十分受冲击。

    血罚堂,听名字就知道,它的的主要职责就在一个‘罚’上。黑道有规矩,美作家的黑道事业发展到现在,也有一套完整的法则。但是人,毕竟不是机器,有七情六欲,就会有犯错的机会。

    美作家的帮会人员犯错之后,不管那人逃到哪里,都会被血罚堂的人找到,抓回,然后受到加倍严厉的处罚。

    在行刑的时候,为了锻炼我的意志,我被要求必须到场观摩。父亲说过,作为美作家的未来主人,你的身体可以不强键,但是心一定要强大。

    犯事的人,所犯错误有大有大小,被行的刑也有轻有重,轻者打一顿,重一点就剁手跺脚,最重的就是脑浆爆裂,玩完了。

    我的胆子很大,但当时也只是一个少年而已。看到犯事儿的人被打得鼻青脸肿,倒地□,我并不害怕,只是感到不忍,但又觉得那人是活该,早知道这样做有违帮规,就不要心存侥幸。

    可是当看到一些犯错的帮会人员被剁手剁脚,残肢四溅时,我觉得有些害怕,感觉血液瞬间加速流动。那些血液是那么红,那么鲜艳,我的心不平静,但是这种心颤却不能显露出来。我只能苍白着脸强自镇定,最后回家吐一吐,缓过劲来就好了。

    这些血腥的事情看多了,我的心硬了,也慢慢习惯了,甚至一度是麻木的。但很快就被父亲发现,他为我安排了帮会内的心理医生,过来一段时间,我也慢慢恢复了。到后来,我能心不颤,手不抖,面不改色地旁观这些血花四溅的画面,甚至有时被指着亲自上前动手,我也是眼疾手快,手起刀落,衣不沾血。

    直到那次,我被要求亲自处决一个帮会内的背叛者。枪决的情况很少,毕竟帮会规矩虽严,但也不是毫无人情的,能留一条命,就必定不会赶尽杀绝,毕竟道上讲的就是一个‘义’字。不过,‘背叛帮会’这条罪不同,必定是严惩不怠的,否则,纵容的后果就是仿效者众多,那么不久之后,美作家在黑道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虽然知道这些,可是这次不是砍手也不是剁脚,而是要朝那人脑门上开一枪,夺走另一个人的生命。这种充当死神的机会,第一次落到我的身上,也是第一次有人命丧于我手,当侩子手的感觉不怎么愉快。

    那个背叛者很年轻,大概25岁左右,虽然被绑着跪在地上,也能看出他的风度不凡。这个人如果衣衫整齐,微笑着站在我面前的话,我应该会心存好感吧。虽然是这样想,但是我丝毫没有为他求情的想法,‘被判即死’是道上的潜规则,千百年不变,怪只怪他道行不够高,被抓到了。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我毫无怯色地一枪解决那人,可谓是快、狠、准兼具。看着那人睁大的眼睛,僵硬面部的表情,慢慢倒在地上,脑后溢出的红白相间的液体。我现在已经忘记当时的心情了,只是记得我是冷着脸放下枪,一步步走出那个沾满血的房间。

    就是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做起了梦,预示着未来的噩梦。我梦到,那张僵硬的脸,这张脸的主人就是死在我手下的背叛者。在梦中,他没有死,活生生的,在帮会内如鱼得水,左右逢源,很快就从一个小喽喽一步步升为堂主,还是血罚堂的堂主。

    在梦中,原先的那个堂主,也就是现在负责我训练的主事人,被以背叛的名义处决了,而且是那个人亲自动的手。可能现实与梦境真的是相反的,这个人与主事人的人生颠倒了。

    升上高位之后,这个人越加狡猾,堂主的权利让他活得更加肆意,只从梦中,那人独处时流露出的笑意,就能看出一二,那种得意之下又不满足现状的眼神,那冲充满着野心与狠劲的感觉,让我心惊。我的直觉告诉我,这种人不会安于他人之下的,用不好,就是帮会的危机。

    不过,看到他人前人后两张脸,我带着一点佩服,可以媲美川剧变脸绝活了,以后不混黑道了可以去演艺圈转转。这人似乎有种特别的能力,能大致猜中所有人的心思,让我想起了一个俗语,‘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之后,这人节节高升做到了美作家黑道组织内的二把手,权力极大,只在我父亲之下了。但是显然二把手并不能满足他愈见膨胀的欲望,他联合了日本黑道,妄图吞并帮会。这次叛变筹划的很缜密,而这人也险些颠覆组织成功,最后还是被敏锐果敢的父亲立马狂澜了下来。

    那人也是枭雄一个,见事不成,立马远走欧美,带走大笔钱财逍遥快活去了,留下重伤难愈的美作家。之后,实力大损的美作家黯然退出了台湾四大家族的行列,流落为二流世家,昔年的威风扫尽。我也清楚地看到父亲疲惫苍老的神情,感觉十分心痛,但是又无法出声安慰。

    短短的一个星期,我似乎是在以旁观者角度看一部职场升职剧,名为《小喽喽成长记》。如果我真的只是路人,可能就会觉得这个人真是厉害,他的人生十分励志向上。可没办法,生为美作家的人,我不能容忍自己的家族被当成别人上位的踏脚石。

    因为这个梦,我一个星期没有出房门,脸色憔悴,身体瘦弱。母亲很担心我,她为了我在血罚堂亲自击毙叛徒的事情与父亲吵了一架,她心疼我,觉得我是受到了杀人后遗症的影响才会有异常行为。父亲也是无可奈何,他虽也是不忍心,但为了美作家主的责任,他选择相信我能克服。

    如果我不能客服,也许等来的就是流放国外的命运了吧。有时候,大家族就是这样残酷。可能我天生就是吃这行饭的人,夺取生命在我看来也就是那样吧,可有可无,适应能力出乎意料的好。

    而我本来只有一点的杀人后遗症,在这七天连续的梦境中完全消弭了,屁事没有。美作家的存亡在眼前,我怎么会在意这些小事呢。虽只是一个梦,但这梦太真实了,里面出现的人、事、物都和我在现实中看到的一模一样,甚至更为具体。

    这七个白天,我秘密联络了自己收服的心腹,虽然不多,但是查几个组织中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很快,我就得知,原来梦境中出现的那个人的下属们,都确有其人,尚且在组织中处于低位,是被高层忽略的一群。

    不管如何,梦境是否真实,我都要消弭这些危险,我花了五年的时间去摆平这些人,能收服最好,是硬骨头,就将他打落尘埃,叫他不得翻身。而在这五年中,确实有另一个人勾结日本黑道妄图对帮会不利,一经发现,几乎所有的小动作都和当年的梦境中一般,因为提前知道,这个危机被我化解于无形之中。

    这件事,也成为了我接手帮会的一个筹码,在长老们心中,我塑造了有计谋、又沉稳的继承人形象。在潜移默化之下,帮会以我心中的理想方式改造着,变得更加严整隐蔽,而我培养的下属们也逐渐占据了各大实权位置。这一切都是在父亲的默许下进行的,他对我的安排十分满意,也乐意放权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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