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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19回 祭日他心寒

    “呼,你这是做什么?”被这动作引得挣开了眼,一睁眼便是看到了正低头俯瞰着自己的君无遐。

    他被酒气熏得脸有些红,像是沒有听到自己的话一样的,粗暴的继续撕扯自己的衣裳,呼吸粗重的,呼哧呼哧的声音。

    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

    若妤知道君无遐并不喜欢喝酒,之前喝酒也都是为了应酬,稍稍的喝上几杯就是止住了,而现在做了王,更是一切都由自己掌握,沒有必要为了应酬喝下这么多的酒。

    “妤儿。”不管不顾的还是接着扯着衣裳,怎么也是不得要领,被繁复解法的衣裳困住了手,便是一下子扑下了身子,一手拽着一边,用足了力气的一扯就是把细腻的料子被他动作粗暴的拉扯成了两半,细碎了点点布料零散了下來。

    冰肌雪肤自然是暴露在了空气之中,白皙如雪的皮肤被他的双手压住,他用了颇大的力气,那样的使劲儿,甚至指甲都是要扎进了皮肤里。

    “唔……”想要惊呼出声的时候,唇又是被他压住,薄凉的唇覆了上來,火热的舌撬开了贝就是钻了进來,大力的吮吸着自己的小舌,渡着湿润的液体到了自己口中。

    “无遐,你……唔唔……”一时间都是沒有倒过來气,好不容易才在唇齿间露出了两字,却是又被他强势的攻城般的扫荡咽到了腹中。

    不仅是咽下了自己沒有说出口的话,连自己整个人好像都是被他拆个干净,直接的咽到了腹中似的。

    越是推,他的人就是挨得越近。

    在撕扯中勉强能蔽体的破碎的布料都是被全褪了下來,而他也是松了衣裳,丢在了一边,赤着的身子跟自己密不可分的贴在了一起。

    自己身子的轻颤,他胸膛上涔的细汗都是感觉的一清二楚。

    若妤只觉得自己的头沉沉的,什么都是不能多想,而身子又是软软的,沒有一点的力气。

    能感觉到他的冰凉的食指勾着自己的脊骨,指甲凉硬,一路挂着向下,到了腰间微微一停顿又是接着朝下。

    浑身不由一颤,随着他的动作脑子空白了一下。

    这样磨人的床榻上的感觉自己倒是第一次的感觉到。

    虽然原來也是常常欢爱,可是都是抱着身子,他的动作温柔,虽然依旧是疼痛,但是觉得既然能让他感觉到快乐,也是沒有什么的,自己都是挨得住。

    可是现在醉酒的他,却是让自己挨不住了。

    排山倒海而來的,带着疼痛和颤栗的快感让自己熬不住了。

    想要逃脱,想要逃离这个醉酒的,自己有点陌生了的榻上人。

    若妤的脸是朝向着床面的,他的手稍稍的一松,便是手揪着身下的布料,脚蹭着光滑的丝绸就是朝前爬了过去,想要逃开他束缚。

    可是还沒有爬出几步,就是被他拖了回來。

    他的手环过了自己腰,慢慢的收紧,把自己圈在了怀中,两个人密不可分的。

    他的胸膛抵挡若妤的背上。

    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一声声的,有点急。

    长久的都是不动弹,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忽然听着他哑着声音说了句:“妤儿,我怕。”

    妤儿,我怕……

    君无遐这话说的,像是一个要被抛弃了的孩子似的,模模糊糊的,让自己听不太清楚。

    而身子也是颤了颤,引得自己身子都是跟着一同的颤栗了起來。

    若妤低头,看着自己腹上的手,觉得嗓子有点的干。

    他的手贴着的是,是这样暧昧的位置,一开始觉得那么的难为情,可是听到他刚才的那句怕,难为情的感觉倒是减去了不少。

    犹犹豫豫的,慢慢的转过了自己身子。

    抬眼看着赤着身子的他,轻轻的抬起了手,拭去了他额角的汗水,摸着他的脸,说道:“别怕,有我在呢。”

    说完了这句,君无遐一愣,若妤也是一愣。

    这句话是这样的熟悉,今日他还抱着自己跟着说着,当时觉得这句远沒有‘我相信你’來的重要,可是现在才是感觉到这句重于千斤顶一般。

    那是一种比相信中含有的情感还要更深的一句话。

    身子又是被他压了下來,君无遐直直的看着若妤的双眼,许久都是沒有动弹。

    过了半晌,才是似醉似醒的朝着自己又压下了俊颜。

    还是薄凉的唇,辗转在自己唇上,却是温柔了起來,饱含着无限的柔情,缠绵而腻人的舔舐在自己的贝齿上,烫人的舌尖勾着自己,简直要探到了咽喉,一时都是沒有办法呼吸。

    明明知道他解开了自己底裤,手探了下去,却是什么都惊呼不出,只能由着他的烫人的吻而大口的咽着这含着酒味的感觉。

    这醉醺醺的感觉让自己也感觉像是醉了似的,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着身子,身子都是起了湿淋淋的一层薄汗,张着口压抑着感觉。

    “恩啊……”随着猛地一疼,拱起了身子,却是被他一顶,又是进得更深,疼痛的感觉,更加的清晰的起來。

    从身下的那一处,感觉放大而清晰了起來,漫遍了全身,就像是扑下了一张密密的网,把自己罩在了中间,怎么也是挣扎不开。

    慢慢的,就像是习惯了囚禁了猎物,也是随着一施网人的动作,急促着呼吸,弯起了身子,手环过了他的身子,抓着他的背,承受着这一波波越发强烈的冲撞。

    越來越快,也是越來越用力,简直要就这样的把自己贯穿了似的,身子不堪于这样的冲撞都要软得伏在被单上,却是被他扶起了腰,又是一番近似于疯狂的,无休止的律动。

    这样的感觉简直是要把人逼疯了一般。

    觉得疼,可是一想到他说怕时候孤独脆弱的感觉,却是不想对他有一丝一毫的拒绝。

    在他停下來之前便是晕了过去。

    起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午时,日悬正空。

    被单都是换了新的,自己的身子也是被洗了干净,而昨夜不停折磨自己的那人已经不在了房间。

    抬手招呼來了一个小丫鬟,便是说道:“你查一下,昨天是什么日子?”

    小丫鬟都隔壁翻册子,过了不一会儿便是回來,说道:“禀娘娘,昨天菱兰娘娘离世整十年。”

    不必说,菱兰娘娘就是君无遐的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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