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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调戏!

    慕俊一本能的伸出手去扶,女孩就这么扑进了慕俊一的怀中,站稳后,她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弯月牙,轻轻推开慕俊一,脸颊意外的有些微红,“谢谢大叔,又麻烦你了。”说话间,顺势拍了拍慕俊一被自己弄得有些褶皱的衣服。

    慕俊一不着痕迹的将女孩的手拍开,退到了一边,伸手一摸,口袋里空空如也,本能的朝女孩望去,因为她的手刚刚划过自己的口袋时,他就有所感觉,果然被偷了票。

    慕俊一凝视着女孩阳光的脸,终究沒有开口,只是微微一笑。女孩站在他的跟前,笑眯眯的也不说话,只是脸颊微红,像是微醺的人,暗自庆幸自己计谋得逞,原來,他是这么好骗的啊。

    “对不起,我补票。”慕俊一在女孩惊讶的目光中缓缓站起來开口说道,他的声音清凉如高山的泉水,让女孩不禁为之神迷。

    慕俊一跟在乘务员的身后,仿佛浑然未觉众人鄙夷的目光。

    “看你也不像是沒钱的人,怎么就能干出逃票的事呢?”乘务员唠唠叨叨,慕俊一淡淡然,眼神一梭,看到乘务员狭窄的办公室门口那一抹欢脱的色彩。

    “抱歉。”慕俊一什么也沒说,补了车票再又缴纳了罚款。

    剩下的旅程,慕俊一全然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看着车窗外的景色,无波无澜。而那个女孩,也一直坐在慕俊一的对面,一双眼睛仿若在说些什么,长长的睫毛扑扇扑扇,让那些少女心事越发扑朔迷离起來。

    有人相伴的旅程总是过得很快,火车到达了目的地,慕俊一起身拿自己的行李时,看见行李箱旁边的那个腰子包,手略微有些停顿,终于拿起那个包包递给了女孩。

    “谢谢大叔,你人真好。”女孩接过包,笑容灿烂的看着慕俊一。

    而慕俊一确实松了一口气,这一段旅程对他來说,异常漫长,除了回忆的沉重,便是因为这个女孩肆无忌惮的注目。

    他快速下了火车,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身后有一个人如影随行,日光将她修长的影子投射到自己的脚边。慕俊一停住了脚步,回头迎上那欢脱的彩色,平静的问道:“为什么偷我的票?”

    此刻,女孩沒有了最初的羞涩害怕,她一脸得意的说道:“这样才能让你对我印象深刻啊。”话落,伸出手來,“我叫司徒安儿!”她大大方方的说道,等待着慕俊一跟她握手。

    ……

    “你们的尖叫在哪里?”DJ粗狂煽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慕俊一回忆的思绪拉回。

    他将杯里的酒浅酌一口,看着舞台上那个热舞的宝贝,司徒安儿。他的心中不禁暗叹一声,她还是那样的欢脱跳跃,即便是在如此晦暗的地方,也仿佛一个小太阳,照亮着身边的世界。

    光影之中,她热力四射,在舞台上抢尽众人风采。慕俊一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在这样嘈杂的环境中,觉得一丝宁静,似乎是喧嚣之中,才找到了一种存在感。

    司徒安儿疯狂的扭动着肢体,甩动着长发,缝隙间,她看见了那个端坐一旁的男子,犹豫的脸上依旧挂着那一抹吸引她的黯然。她忽然跳下舞台,踩着猫步走到了慕俊一的身旁。

    酒吧里顿时有人吹起了口哨,司徒安儿扶着慕俊一的肩膀,笑道:“大叔,你可不像是会來这种地方的人哦?”

    慕俊一不动声色的一错肩膀甩开了司徒安儿的手,沉声道:“你玩你的。”他冷淡而黯然的脸上,分明写了生人勿近的字样。

    司徒安儿却全然不吃这套,她顺势坐到了慕俊一侧边的座位,对吧台里的小弟一打响指,“來杯‘蓝调’。”

    慕俊一看着自己手中的杯子,正是‘蓝调’。显然,这个女孩经常出入这个场所,慕俊一不知怎么的,忽然觉得有些可惜,这样一个阳关般灿烂,音符般欢脱的女孩,竟然是一个惯混社会的小太妹。

    “大叔,你看起來心事重重,有心事的话,可以和我说说哦。”司徒安儿双手拿着酒杯,修长的手指在酒杯上摩挲,显得有些局促。可是,一双眼睛,却紧紧的盯着慕俊一。

    慕俊一唇角微微勾了起來,越发觉得这个女孩有趣,见人熟不说,还交浅言深,爱管闲事。

    他转头认真看着司徒安儿,说道:“抱歉,我们并不熟。”

    “不熟沒关系啊,谁都是从陌生人到好朋友的。大叔,你不要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嘛。”司徒安儿不死心的看着慕俊一,整个人像只猫儿一般趴慕俊一身旁的吧台边。

    慕俊一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沉默不语。司徒安儿瘪了瘪嘴,说道:“又不说话了,除了沉默这招,你就不能换点儿新鲜的?”

    慕俊一想了想,说道:“你朋友还在等你。”

    司徒安儿将椅子一转,面朝着舞池,五光十色的灯光映照下,一群人在舞池对面的沙发座里朝着司徒安儿挥手,男男女女一群小青年,染得红头发绿眉毛的。

    “一会儿过來。”司徒安儿将手拢在嘴边说道,然后转头看着慕俊一问,“大叔,和我们一起玩玩?”

    “谢谢,我想一个人坐坐。”慕俊一看着司徒安儿淡然的说。在这样嘈杂的酒吧里,慕俊一的声音却穿透这样的嘈杂,直直落在了司徒安儿的心底,那般落寞,那么寂寥,司徒安儿觉得自己的心,忽然一缩。

    “一个人很寂寞的。人是群居动物,必须得和人群生活在一起。”司徒安儿继续说,这样的言论,引得慕俊一轻轻笑了起來。

    “笑什么?我哪儿说错了吗?”司徒安儿扬了扬下巴,继续又道:“不过,大叔你笑起來真的让人觉得温暖。”

    慕俊一闻言,笑容僵硬在脸上,这句话,苏颜也曾经说过,可是,那个夸赞他的女孩,如今已经是冷莫凡的妻子了。

    “你快去吧,别让朋友等太久。”慕俊一忽然想快速结束这场对话,他的心,又开始乱了。

    司徒安儿深深看了慕俊一一会儿,利落的将杯子里的酒喝完,然后一拍吧台,对酒保说道:“这个大叔的,算我账上。”说罢,像一条游鱼一般滑入舞池,披荆斩棘,很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对面立刻传出哄笑之声,隐约间,慕俊一听见几句。

    “怎么?沒看出來安儿你竟然是个大叔控啊?”

    “我看那大叔八成不是好人,你少惹他。”

    “会不会是GAY啊?我第一次见对安儿沒兴趣的男人。”

    慕俊一听了几句,忍不住摇头。心中再一次替司徒安儿可惜,好好的女孩子,混成了这样。

    自始至终,他都沒有回头,一直面对着吧台,盯着手中的‘蓝调’,这是田清颜热爱的鸡尾酒。

    这一次慕俊一将儿子丁丁托付给苏颜、冷莫凡两夫妻,独自來新西兰旅游,就是想要重新整理一下心情,将那些阴霾或收藏,或清理,回去才好做一个好父亲。

    丁丁是他和田清颜的独子,也是田清颜生命的延续,他不能够如此颓废的带一个孩子。单亲家庭的孩子,本就缺乏一份爱,他要足够坚强,才能够给丁丁更多的保护。

    慕俊一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理性如此清明的告诫着自己要振作,可是,感性却又不可自控的如此放纵。

    慕俊一微微皱起了眉,所有的事情,都是如此说易行难,所有道理他都懂,可是,他就是做不到。

    啪嚓一声什么破碎的声音在酒吧里突兀的响起,紧接着司徒安儿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先生,你喝醉了。”

    慕俊一感觉心里一紧,急急回过头去。

    舞台边站着一个**分醉意的男人,他右手拿着一个破碎的啤酒瓶,左手扯住了司徒安儿的衣领,她胸前的风光就这样袒露出來,在灯光下越发显得肤白如玉。

    “老子沒醉,小妞,下來陪小爷玩玩。”那个醉汉拉拉扯扯,拼命想将司徒安儿从舞台上拽下來。

    司徒安儿护住领口,不住的挣扎,最后整个人都坐倒在地,用高跟鞋顶住舞台边缘一圈凸起,才沒有被拽下舞台。

    “你放开我,大庭广众之下耍什么流氓?”司徒安儿焦急的叫着,眼圈微红,看着就要哭出來。

    “装什么清纯?你以为你是大家闺秀,还是白富美啊?”那个醉酒的青年继续借酒装疯。

    慕俊一心头微微一动,身形刚要动,眼角却瞥见刚才招呼司徒安儿的那群她的朋友,却仅仅只是围在那个醉酒青年的身边,沒有一个人动。

    慕俊一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他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接着要了一杯‘蓝调’,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着舞台之上。

    慕俊一觉得很滑稽,一把年纪,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的自己,竟然会成为这帮小孩子调戏的对象。

    他好整以暇,那边却演得热火朝天。

    撕拉一声,司徒安儿胸前的衣服被扯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内衣,她惊呼一声捂住胸口,眼珠里满是泪水,“谁帮我报警?谁帮我报警?”她求助的四下张望,目光停留在慕俊一的脸上,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慕俊一的心不觉漏跳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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