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熟人
聂诗倩就咯咯笑着道：不是的，这家酒吧是燕燕她们家的。今天QNWu们只是班里同学借用那块儿场地聚会。这不大家马上就各奔东西了吗？就算是挥别高中生涯的一次纪念吧。
一年多时间过去了，聂诗倩如今也已经高中毕业。她参加高考的时候，正值林辰暮深陷凶杀案事件中脱不了身，没能去给她加油鼓劲儿，就连电话也打不通，为此这小妮子可是没少伤心。
不过聂诗倩最终还是以全校第二的好成绩，考上了华川大学。其实她的班主任老师是建议她报考首都大学的，以她的分数，很有希望能上这所国内最顶尖的大学。可她却执意填报华川大学，执拗起来，就连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最终聂明远夫妇也只得嘘唏一番，由她去了，反正他们也就这么一个女儿，平心而论，还是愿意她离家近一些，也便于照顾。
而高考之后，聂诗倩更是以林辰暮的女朋友自居，不时还给林妍钰打电话，嘘寒问暖的，可是没少在未来婆婆那里挣好印象分。
而她口中的燕燕，就是副驾那个略微有些胖的女孩儿。听聂诗倩这么一说，她就笑着说道：反正酒吧白天也不营业，QNWu就找老爸借下来了。QNWu这次能考上华川师大，老爸别提有多高兴了，专门说了，所有酒水，敞开了免费供应，让QNWu们好好玩，就算晚上不营业了也不打紧。
燕燕啊，爸可真好。坐在聂诗倩旁边的那个女孩儿就轻叹了一声，说道：\u201爸是对QNWu也有那么好，那就好了。
聂诗倩就有些不解地问道：佳佳，爸对不好吗？
以前还行吧。不过自从他和QNWu妈离婚，又找了个女人，对QNWu就不管不问的了，就连学费和生活费都不给。佳佳的神色就有些黯淡。
凭什么啊？找他闹去！燕燕就有些义愤填膺地说道。
佳佳就咬着嘴唇摇了摇头，眼里泪水盈盈的。聂诗倩就轻叹了一声，然后又在林辰暮耳边颇有感触地轻声说道：林大哥，QNWu以后不和离婚，死都不离婚。
那吐气湿润芬芳，胳膊上更好像能感觉到一对柔软滑腻的高耸，林辰暮不由神思一恍，可随即听明白了这小妮子的话，不由是又好气又好笑，这都哪跟哪啊？
说话间，悦桂坊酒吧就到了。
刚开始的时候，林辰暮还以为只是一间小酒吧，不过到了地方后，才发现，这间酒吧规模可不小，外观装饰也极为大气，门口的霓虹灯虽然并没有闪烁，不过却很是气派豪华，隔得老远都能看得到。林辰暮就不由看了一眼这个燕燕，心头想到，她家里应该挺有钱的，不也开不起这么大一间酒吧。知道，酒吧不同于其他生意，顾客三教九流无所不有，真没有过硬的本事，很难打理得下来。
屋外阳光灿烂，酒吧内却是灯光幽暗，一张张创意无比的隔断包座上，点起一盏小小的烛灯，灯火摇曳着，朦朦胧胧的，耳边还响着若有若无的轻音乐，很有些浪漫的气息。而整个酒吧里，已经稀稀拉拉围桌了几桌人，虽然穿着打扮很是成熟，不过脸上却是稚气未脱，想必都是聂诗倩他们班上的同学。有些嘻嘻哈哈地说着什么，也有的一男一女坐在一起卿卿Wu，看似应该是恋人关系。不过就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能否经历住时间和空间的考验。
林辰暮看了一眼，满屋子都是些青春靓丽的少男少女些，唯独就自己一个大龄青年，站在这里格格不入的，不由就有些后悔，不该答应聂诗倩这小妮子和她来这里。都是他们这些同学聚会，自己这个外人来凑什么热闹？怎么看都不合适。
而看到聂诗倩旁边的林辰暮，不少人都瞪大了眼睛，显然是没想到，同学聚会，怎么还来了这么一个大叔？纷纷揣测着他的身份。
这时，乘坐后面几辆出租车上的同学也到了，他们大多之前都没有进过酒吧这类的场所，都是大感新鲜，哇哇叫着就兴奋地冲了进去，原本幽静的酒吧，顿时就热闹了起来。
正在盘算着怎么才能先行离开，可聂诗倩却是紧紧挽住他的胳膊，兴冲冲地就朝里走去，林辰暮没有办法，只能是愁眉苦脸地被她拉着往前走，心里却是再三发誓，以后再也不上这小妮子的当了。
哟，那个男的是谁啊？聂诗倩和他那么亲热？
不知道，可能是她男朋友吧？
\u201就说嘛，别看她在学校里一本正经的，还不是骚狐狸一个，找年龄那么大的，少说也有二十七八了吧？
嘻嘻，说不定还是做人家的小三哦。
\u2026\u2026
声音是从一个角落处里传出来的，虽然不大，像是在低声嘀咕议论，不过林辰暮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就有些尴尬地看了聂诗倩一眼，却见她仍然是笑嘻嘻的，似乎什么都没有听见，这才放下心来。
看得出来，那几个在背后嘀咕非议聂诗倩的女生，应该都是和她有些不对路的。不过像聂诗倩这样既漂亮成绩又好的女生，不论走到哪里都是焦点，有人嫉妒也是情理之中的。可让自己也成为全场关注的焦点，这就有些让他受不了了。
聂诗倩选的，也是一个相对僻静幽暗的角落，她刚招呼林辰暮坐下，就嘻嘻笑道：林大哥啊，她们可真没眼光，看起来哪里有二十七八？QNWu看充其量也就二十出头。
林辰暮吃了一惊，连忙问道：\u201a，刚才听见啦？
当然听见了。聂诗倩就撇撇嘴，不屑地说道：不过QNWu才懒得搭理她们呢。说罢她眼里就闪过几丝小得意，嘻嘻，QNWu知道她们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嫉妒QNWu。
见这小妮子心态蛮好的，林辰暮也就放心了，不过还是打趣问道：呵呵，有什么好让她们嫉妒的啊？
那可多了去了。比如说\u2026\u2026聂诗倩就笑嘻嘻地伸出纤手掰着青葱玉指，细细数着：嫉妒QNWu长得比她们好看，更受男生欢迎和喜欢；嫉妒QNWu学习比她们都好；还嫉妒QNWu有林大哥这么英俊帅气的男朋友，咯咯\u2026\u2026话还没说完，这小妮子就咯咯笑了起来，明媚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长长的睫毛可爱的翘起，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林辰暮就无奈地摇了摇头，刚想和她好好说说这个问题。以前不说，是担心她胡思乱想，耽误了学业，可现在聂诗倩也高中毕业，很快就去上大学了，这个问题，也是时候好生和她说道说道。却见她又站起身来，殷勤地问道：林大哥，想喝什么？QNWu去给拿。
林辰暮就摆摆手，道：不用了，QNWu就在这里坐一会儿。怎么，不去和们那些同学一起玩儿？们今天不是同学聚会吗？
聂诗倩就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说道：切，QNWu才不想和他们一起玩儿呢，不是燕燕叫QNWu来，QNWu根本就不想来的。说罢又像是表明心迹地连忙对林辰暮说道：林大哥，这酒吧QNWu可是第一次来。以前从来没来过。
林辰暮就笑了笑，说道：\u201a一个女孩儿，为了安全起见，这些地方还是尽量少来。就算去玩，也最好邀约上几个好朋友相互照应着。这种地方龙蛇混杂，什么人都有，可注意自身安全。
聂诗倩就嬉皮笑脸地说道：嘻嘻，QNWu一个人才不来呢，来也林大哥陪QNWu一起来。
这时，燕燕就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几瓶嘉士伯，笑着说道：倩倩啊，还有这位帅哥，也不知道们喝什么，随便给们拿了几瓶啤酒，可以吧？
林辰暮就礼貌的冲燕燕说了一声谢，而聂诗倩则是偷偷看了林辰暮一眼，又说道：燕燕啊，QNWu不喝酒的，就给QNWu橙汁好了。
橙汁？燕燕一愣。在她们这个叛逆的年龄，总是希望自己快点长大，言行举止也不由自主向成人靠拢，比如这抽烟喝酒，就觉得是成熟的表现。今天来这里的，不论男女，也不论以前喝没喝过酒，今天喝的都是红酒或者啤酒，而聂诗倩还是第一个喝橙汁的。不过她随即又瞥了林辰暮一眼，就露出了心知肚明的暧昧笑容，说道：行，QNWu这就给换橙汁来。
反倒是林辰暮笑着对聂诗倩说道：来酒吧总是喝点酒的，没事，尝点吧，别喝多了就成。
那好吧。聂诗倩就装作有些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其实心头却是乐开了花。和其他人一样，她也早就想尝尝，这大人们喝的酒，究竟是啥滋味。
咯咯，这才对嘛。燕燕就笑呵呵地将酒放下，转身离开的时候，还偷偷向林辰暮竖了一个大拇指，显然是佩服他厉害，能将眼高过顶的聂诗倩降地服服帖帖的。她也谈过几次恋爱，不过交往的男朋友都是学校里的男生。像聂诗倩这种敢交往比自己大那么多的社会青年，对她以前而言，那是几乎难以想象的。不过她也承认，眼前这个男人，浑身似乎充满了成熟和睿智的气息，给人的感觉蛮舒服的，根本就不是那些故作深沉的男生可以比拟的。不由心头也是一动，琢磨着以后自己是不是也找这么一个男朋友？
林辰暮就笑了笑，貌似这些学生，还是挺有意思的，让他不由又回想起了自己当初读书的时候。不过那时候自己家里穷，不像他们，生活条件优越，整天无忧无虑的，变着花样地玩耍。他那个时候，脑海里想的最多的，是如何凑足上大学的学费。
林大哥，在想什么啊？聂诗倩就关切地问道。
呵呵，没什么。林辰暮笑了笑，又看了燕燕一眼，说道：\u201a的朋友挺有意思的。
那当然啰。一听林辰暮夸赞自己的朋友，聂诗倩就高兴起来，兴高采烈地说道：燕燕是QNWu最好的朋友了，别看她平日里学习成绩不怎么样，不过人却挺仗义的。有一次，学校外面的一个混混老是来骚扰QNWu，烦都烦死了，还是她找了朋友帮忙，这才替QNWu摆平的。
呵呵，看不出来，这个燕燕还挺有本事的。林辰暮就呵呵笑道。心里却是在感叹，现在社会上的许多东西对于学生的影响真的很大，即便是东屏一中这种重点中学，也很难幸免。不过想来这种事情聂诗倩也不敢告诉父母，不然以聂明远夫妇的地位和能耐，解决这种事情，也是举手之劳。
聂诗倩就东张西望一阵后，又刻意压低了声音，对林辰暮说道：林大哥啊，QNWu听燕燕说过，他老爸在东屏很有背景的，黑白两道通吃。不过她在学校里却一点也不显摆，更从不欺负人。
正说着话，就见燕燕陪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微胖中年人走了过来，笑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燕燕，同学在哪啦？QNWu可好好谢谢人家。
聂诗倩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对林辰暮吐了吐舌头，就小声说道：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林辰暮也有些无奈的跟着站了起来，心头总觉得怪怪的。别人到时候会怎样看待自己？拐骗未成年少女的怪大叔？
呀，就是燕燕常提起的倩倩吧？中年人笑呵呵地走了过来，可突然见到了林辰暮，脸上那笑容一下僵住了。
爸，只是倩倩的朋友。燕燕似乎也知道，在大人面前，可不能说是男朋友了。
中年人愣了好一会儿，仿佛一下子才回过神来：啊，林，林乡长，没想到今天能大驾光临，看QNWu这，QNWu这都没什么准备\u2026\u2026一时之间，似乎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燕燕就讶异地看着老爸，实在想不明白，平日里威风八面的老爸，怎么会在倩倩的男朋友面前，表现地那么失态。
许总是吧？林辰暮就主动伸出了手，说道：\u201现在已经不是乡长了。
这个中年男子，就是和林辰暮有过两面之缘的许国超，一次是林辰暮在假日酒店款待冯晓华时，因为看不起冯晓华的乡下打扮，奚落嘲讽，结果搞得是灰头土脸。还有一次是在首都机场，这两次都不算太愉快。他显然没想到，女儿同学聚会，林辰暮居然也会来这里，就连忙紧紧握住林辰暮的手，激动地连声笑道：\u201知道，林乡长又高升了，QNWu在这里，提前祝愿林乡长大展宏图，平步青云。
说罢，他又转过头去向燕燕喊道：燕燕，去，把爸爸那瓶最好的拉菲拿来，QNWu今天和林乡长好好喝上两杯。
燕燕还有些迷糊，不过还是应声跑了过去，心头还在嘀咕，乡长？倩倩这个男朋友的名字，还真有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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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时间过去了，聂诗倩如今也已经高中毕业。她参加高考的时候，正值林辰暮深陷凶杀案事件中脱不了身，没能去给她加油鼓劲儿，就连电话也打不通，为此这小妮子可是没少伤心。
不过聂诗倩最终还是以全校第二的好成绩，考上了华川大学。其实她的班主任老师是建议她报考首都大学的，以她的分数，很有希望能上这所国内最顶尖的大学。可她却执意填报华川大学，执拗起来，就连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最终聂明远夫妇也只得嘘唏一番，由她去了，反正他们也就这么一个女儿，平心而论，还是愿意她离家近一些，也便于照顾。
而高考之后，聂诗倩更是以林辰暮的女朋友自居，不时还给林妍钰打电话，嘘寒问暖的，可是没少在未来婆婆那里挣好印象分。
而她口中的燕燕，就是副驾那个略微有些胖的女孩儿。听聂诗倩这么一说，她就笑着说道：反正酒吧白天也不营业，QNWu就找老爸借下来了。QNWu这次能考上华川师大，老爸别提有多高兴了，专门说了，所有酒水，敞开了免费供应，让QNWu们好好玩，就算晚上不营业了也不打紧。
燕燕啊，爸可真好。坐在聂诗倩旁边的那个女孩儿就轻叹了一声，说道：\u201爸是对QNWu也有那么好，那就好了。
聂诗倩就有些不解地问道：佳佳，爸对不好吗？
以前还行吧。不过自从他和QNWu妈离婚，又找了个女人，对QNWu就不管不问的了，就连学费和生活费都不给。佳佳的神色就有些黯淡。
凭什么啊？找他闹去！燕燕就有些义愤填膺地说道。
佳佳就咬着嘴唇摇了摇头，眼里泪水盈盈的。聂诗倩就轻叹了一声，然后又在林辰暮耳边颇有感触地轻声说道：林大哥，QNWu以后不和离婚，死都不离婚。
那吐气湿润芬芳，胳膊上更好像能感觉到一对柔软滑腻的高耸，林辰暮不由神思一恍，可随即听明白了这小妮子的话，不由是又好气又好笑，这都哪跟哪啊？
说话间，悦桂坊酒吧就到了。
刚开始的时候，林辰暮还以为只是一间小酒吧，不过到了地方后，才发现，这间酒吧规模可不小，外观装饰也极为大气，门口的霓虹灯虽然并没有闪烁，不过却很是气派豪华，隔得老远都能看得到。林辰暮就不由看了一眼这个燕燕，心头想到，她家里应该挺有钱的，不也开不起这么大一间酒吧。知道，酒吧不同于其他生意，顾客三教九流无所不有，真没有过硬的本事，很难打理得下来。
屋外阳光灿烂，酒吧内却是灯光幽暗，一张张创意无比的隔断包座上，点起一盏小小的烛灯，灯火摇曳着，朦朦胧胧的，耳边还响着若有若无的轻音乐，很有些浪漫的气息。而整个酒吧里，已经稀稀拉拉围桌了几桌人，虽然穿着打扮很是成熟，不过脸上却是稚气未脱，想必都是聂诗倩他们班上的同学。有些嘻嘻哈哈地说着什么，也有的一男一女坐在一起卿卿Wu，看似应该是恋人关系。不过就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能否经历住时间和空间的考验。
林辰暮看了一眼，满屋子都是些青春靓丽的少男少女些，唯独就自己一个大龄青年，站在这里格格不入的，不由就有些后悔，不该答应聂诗倩这小妮子和她来这里。都是他们这些同学聚会，自己这个外人来凑什么热闹？怎么看都不合适。
而看到聂诗倩旁边的林辰暮，不少人都瞪大了眼睛，显然是没想到，同学聚会，怎么还来了这么一个大叔？纷纷揣测着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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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那几个在背后嘀咕非议聂诗倩的女生，应该都是和她有些不对路的。不过像聂诗倩这样既漂亮成绩又好的女生，不论走到哪里都是焦点，有人嫉妒也是情理之中的。可让自己也成为全场关注的焦点，这就有些让他受不了了。
聂诗倩选的，也是一个相对僻静幽暗的角落，她刚招呼林辰暮坐下，就嘻嘻笑道：林大哥啊，她们可真没眼光，看起来哪里有二十七八？QNWu看充其量也就二十出头。
林辰暮吃了一惊，连忙问道：\u201a，刚才听见啦？
当然听见了。聂诗倩就撇撇嘴，不屑地说道：不过QNWu才懒得搭理她们呢。说罢她眼里就闪过几丝小得意，嘻嘻，QNWu知道她们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嫉妒QNWu。
见这小妮子心态蛮好的，林辰暮也就放心了，不过还是打趣问道：呵呵，有什么好让她们嫉妒的啊？
那可多了去了。比如说\u2026\u2026聂诗倩就笑嘻嘻地伸出纤手掰着青葱玉指，细细数着：嫉妒QNWu长得比她们好看，更受男生欢迎和喜欢；嫉妒QNWu学习比她们都好；还嫉妒QNWu有林大哥这么英俊帅气的男朋友，咯咯\u2026\u2026话还没说完，这小妮子就咯咯笑了起来，明媚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长长的睫毛可爱的翘起，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林辰暮就无奈地摇了摇头，刚想和她好好说说这个问题。以前不说，是担心她胡思乱想，耽误了学业，可现在聂诗倩也高中毕业，很快就去上大学了，这个问题，也是时候好生和她说道说道。却见她又站起身来，殷勤地问道：林大哥，想喝什么？QNWu去给拿。
林辰暮就摆摆手，道：不用了，QNWu就在这里坐一会儿。怎么，不去和们那些同学一起玩儿？们今天不是同学聚会吗？
聂诗倩就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说道：切，QNWu才不想和他们一起玩儿呢，不是燕燕叫QNWu来，QNWu根本就不想来的。说罢又像是表明心迹地连忙对林辰暮说道：林大哥，这酒吧QNWu可是第一次来。以前从来没来过。
林辰暮就笑了笑，说道：\u201a一个女孩儿，为了安全起见，这些地方还是尽量少来。就算去玩，也最好邀约上几个好朋友相互照应着。这种地方龙蛇混杂，什么人都有，可注意自身安全。
聂诗倩就嬉皮笑脸地说道：嘻嘻，QNWu一个人才不来呢，来也林大哥陪QNWu一起来。
这时，燕燕就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几瓶嘉士伯，笑着说道：倩倩啊，还有这位帅哥，也不知道们喝什么，随便给们拿了几瓶啤酒，可以吧？
林辰暮就礼貌的冲燕燕说了一声谢，而聂诗倩则是偷偷看了林辰暮一眼，又说道：燕燕啊，QNWu不喝酒的，就给QNWu橙汁好了。
橙汁？燕燕一愣。在她们这个叛逆的年龄，总是希望自己快点长大，言行举止也不由自主向成人靠拢，比如这抽烟喝酒，就觉得是成熟的表现。今天来这里的，不论男女，也不论以前喝没喝过酒，今天喝的都是红酒或者啤酒，而聂诗倩还是第一个喝橙汁的。不过她随即又瞥了林辰暮一眼，就露出了心知肚明的暧昧笑容，说道：行，QNWu这就给换橙汁来。
反倒是林辰暮笑着对聂诗倩说道：来酒吧总是喝点酒的，没事，尝点吧，别喝多了就成。
那好吧。聂诗倩就装作有些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其实心头却是乐开了花。和其他人一样，她也早就想尝尝，这大人们喝的酒，究竟是啥滋味。
咯咯，这才对嘛。燕燕就笑呵呵地将酒放下，转身离开的时候，还偷偷向林辰暮竖了一个大拇指，显然是佩服他厉害，能将眼高过顶的聂诗倩降地服服帖帖的。她也谈过几次恋爱，不过交往的男朋友都是学校里的男生。像聂诗倩这种敢交往比自己大那么多的社会青年，对她以前而言，那是几乎难以想象的。不过她也承认，眼前这个男人，浑身似乎充满了成熟和睿智的气息，给人的感觉蛮舒服的，根本就不是那些故作深沉的男生可以比拟的。不由心头也是一动，琢磨着以后自己是不是也找这么一个男朋友？
林辰暮就笑了笑，貌似这些学生，还是挺有意思的，让他不由又回想起了自己当初读书的时候。不过那时候自己家里穷，不像他们，生活条件优越，整天无忧无虑的，变着花样地玩耍。他那个时候，脑海里想的最多的，是如何凑足上大学的学费。
林大哥，在想什么啊？聂诗倩就关切地问道。
呵呵，没什么。林辰暮笑了笑，又看了燕燕一眼，说道：\u201a的朋友挺有意思的。
那当然啰。一听林辰暮夸赞自己的朋友，聂诗倩就高兴起来，兴高采烈地说道：燕燕是QNWu最好的朋友了，别看她平日里学习成绩不怎么样，不过人却挺仗义的。有一次，学校外面的一个混混老是来骚扰QNWu，烦都烦死了，还是她找了朋友帮忙，这才替QNWu摆平的。
呵呵，看不出来，这个燕燕还挺有本事的。林辰暮就呵呵笑道。心里却是在感叹，现在社会上的许多东西对于学生的影响真的很大，即便是东屏一中这种重点中学，也很难幸免。不过想来这种事情聂诗倩也不敢告诉父母，不然以聂明远夫妇的地位和能耐，解决这种事情，也是举手之劳。
聂诗倩就东张西望一阵后，又刻意压低了声音，对林辰暮说道：林大哥啊，QNWu听燕燕说过，他老爸在东屏很有背景的，黑白两道通吃。不过她在学校里却一点也不显摆，更从不欺负人。
正说着话，就见燕燕陪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微胖中年人走了过来，笑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燕燕，同学在哪啦？QNWu可好好谢谢人家。
聂诗倩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对林辰暮吐了吐舌头，就小声说道：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林辰暮也有些无奈的跟着站了起来，心头总觉得怪怪的。别人到时候会怎样看待自己？拐骗未成年少女的怪大叔？
呀，就是燕燕常提起的倩倩吧？中年人笑呵呵地走了过来，可突然见到了林辰暮，脸上那笑容一下僵住了。
爸，只是倩倩的朋友。燕燕似乎也知道，在大人面前，可不能说是男朋友了。
中年人愣了好一会儿，仿佛一下子才回过神来：啊，林，林乡长，没想到今天能大驾光临，看QNWu这，QNWu这都没什么准备\u2026\u2026一时之间，似乎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燕燕就讶异地看着老爸，实在想不明白，平日里威风八面的老爸，怎么会在倩倩的男朋友面前，表现地那么失态。
许总是吧？林辰暮就主动伸出了手，说道：\u201现在已经不是乡长了。
这个中年男子，就是和林辰暮有过两面之缘的许国超，一次是林辰暮在假日酒店款待冯晓华时，因为看不起冯晓华的乡下打扮，奚落嘲讽，结果搞得是灰头土脸。还有一次是在首都机场，这两次都不算太愉快。他显然没想到，女儿同学聚会，林辰暮居然也会来这里，就连忙紧紧握住林辰暮的手，激动地连声笑道：\u201知道，林乡长又高升了，QNWu在这里，提前祝愿林乡长大展宏图，平步青云。
说罢，他又转过头去向燕燕喊道：燕燕，去，把爸爸那瓶最好的拉菲拿来，QNWu今天和林乡长好好喝上两杯。
燕燕还有些迷糊，不过还是应声跑了过去，心头还在嘀咕，乡长？倩倩这个男朋友的名字，还真有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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