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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新月激动遇天神

    “没什么看法。”夏子轩有些好笑地看着自己的弟弟和侄女被自己吓到的样子,有些疑惑的想到,自己平时的表现那么不给力么,怎么他们都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呢。

    “舅舅,您……”紫薇还是有些不敢置信,虽然她很清楚自家舅舅绝对是理智大于感情型的,可是却没有想到自家皇阿玛努力了这么久在舅舅的心里竟然还只是个“没什么看法”的人。

    又抿了口茶,夏子轩也不打算跟夏子夜和紫薇这两个他在世界上最亲近的两个人兜圈子,很直截了当的说道:“子夜、紫薇,我知道你们两个人对我和弘历的关系有些看法。我现在能告诉你们的是,弘历还在我的观察期。如果他成功的通过了观察期,那他就是我们夏家的媳妇;如果没有,那他就只是当今圣上、紫薇的皇阿玛,跟我在私人上是没有什么关系了。”

    没错,虽然现在夏子轩面对乾隆的各种主动、各种调戏都抱着一种被动接受的状态,好像已经开始接受他和乾隆的关系的样子。实际上,夏子轩这样一个理智大于感情的人,必须要等到乾隆付出的足够多之后,让他确定乾隆是真正的、一定的这一辈子都会对他如现在一般、永不背叛之后,他才会对乾隆开放内心的一席之地,慢慢的接纳乾隆。现在,仅仅是考察期而已。

    想必乾隆也是知道这件事的,要不然那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怎么会一直以来都只是嘴上花花,最出格的举动也不过是偶尔偷一个香吻而已。

    乾隆在等,等夏子轩的考验期过去。

    夏子轩也在等,等乾隆忍不住退却或者成功的那一天。

    究竟孰胜孰负,究竟什么才是胜什么才是负,一切都还只是未知数。

    把视线转移到荆州由克善带路去寻找破庙里可能是钮钴禄氏额亦都的努达海身上,努达海此时并没有预见到自己无比凄惨的未来的命运,还怀着“将功抵过”的心情带着众人前往破庙。

    克善的记忆力还算不错,挺顺利的就找到了他曾经栖身数天的破庙。

    先听到外面的动静的是武艺不算差的莽古泰,起初莽古泰以为是乱民搜查到这里来了,赶忙让新月和云娃躲到佛像后面去,而他提着佩刀以破釜沉舟的心态向庙外走去。前几日他不过出去找寻了些食物,克善少爷便被乱民抓走了,现在他不能让新月格格再出事了!不然,他死也无法面对对他恩重如山的大少爷!

    一到外头,看到努达海以及他身后八旗子弟的装束,莽古泰就兴奋了起来。“将军,将军!我是端亲王府的侍卫莽古泰,我们新月格格就在庙里!”直到喊完,莽古泰才发现坐在努达海马前、比努达海低了一头的克善,神情更为激动,三步跨做两步冲上去,两只眼睛通红通红:“克善少爷,您也被这位将军从乱民手里救下来了吗?真是上天保佑端王府!上天保佑!”

    克善一副懵懵懂懂、不知所措的样子,但是心里看到莽古泰的反应却是有了一番计较,看来,这莽古泰应该不是和新月一伙的。但是谁知道在他的心理是自己重要还是新月重要,毕竟自己只是个默默无闻、不受宠爱的庶子,而新月才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正经主子!一切,还得靠自己!

    激动不已的莽古泰可不知道刹那间克善已经有了如此之多的想法,他反应过来后立刻跑回破庙将躲在佛像后面的新月和云娃唤了出来和克善相见。

    刚刚听见莽古泰在外面说的话,新月便知大事不好,她没有想到看起来傻不愣登的克善竟然不但没有被乱民抓住杀死,反而还带了朝廷的援兵过来。不过这样也好,既然他能带人过来,就证明他根本没有意识到是自己把他遗弃的,只要她表演得当,这应该是一枚很好控制的棋子。

    打定主意的新月刚刚被莽古泰从高台上接下来就一下子冲到了克善的旁边,死死将他搂在了怀里:“克善,我的克善,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照顾好你,竟然让你被乱民偷去!还好你没有事情,要不然我怎么和阿妈、额娘交代,我宁愿自己受伤害也不愿意你有事啊!”

    新月为了表现自己的激动,把全身气力都压在了克善的身上。克善本身就弱小的很,又经历那么多天的饥饿,哪里承受得住新月的重量,没多久就忍不住向后倒去。

    这两天的相处,努达海早已把比他家儿子冀远还要小几岁的克善当做自己的晚辈了,因此很自然的上前一步接住了克善防止他跌倒。由于新月是趴在克善的身上的,所以新月也顺势倒在了努达海的身上,就好像努达海也抱住了新月似地。

    原本一心向众人表现自己的焦急与难过的新月一下子愣住了,在她的眼前,没有了云娃、努达海,没有了克善,只剩下努达海救她的样子。那飞扑过来的身形,那托住她的,有力的胳臂,还有那对闪闪发光的眼睛,和闪闪发光的盔甲……他不是个人,他是一个神!他浑身上下,都会发光!

    新月激动了,荡漾了,她觉得这是上天赐予她的男人,在她最危难、最痛苦的时候,让她的天神降临带给她幸福!

    努达海将克善扶起来,并且借助克善的力量让新月也站直了身子。眼睛扫射整个破庙,希望能够找到钮钴禄氏额亦都的下落,不小心却看到了新月闪闪发光的眼睛,下意识的打了个寒战,努达海有了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

    那一日,在破庙里的角落里,努达海果然找到了已经是奄奄一息的钮钴禄氏额亦都,心里提起的那口气一下子松了下来。还好还好,两个任务最起码完成了一个。功过相抵,皇上应该不会太为难他……吧?

    派随队而来的御医全力诊治钮钴禄氏额亦都,努达海却陷入了新的烦恼中。

    “努达海将军!”夜深了,巡夜回来的努达海蹑手蹑脚走近自己的帐篷,千小心万注意,却还是听到了那个如同催命一般的声音。碍于彼此的身份,努达海不得不转过身来拱手行礼:“新月格格,这么晚了,你还没有歇息么?”

    新月款款向努达海走来,面带凄凉地说道:“我……我……我看到了月亮,实在……实在太伤心了……睡不着……”她呜咽着说不下去。

    看着新月那让他胃疼的“柔美”样子,再听了新月的所说的话,努达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月亮怎么了?”

    新月抬头望月,满脸的怀念:“我就是出生在这样一个有上弦月的夜里,所以我的名字叫新月。我还有一个小名,叫月牙儿。家里,只有阿玛和额娘会叫我‘月牙儿’,可是,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会叫我月牙儿了!”新月越说越心碎:“再也没有了!”

    不知怎的,明明应该同情这个失去了阿玛和额娘的新月格格的,可是努达海就是全身发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总觉得,要是他说了什么,会发生更加糟糕的事情。

    可是事实证明,就算他不说,糟糕的事情也是要发生的。

    看够了月亮低下头来的新月忽然满怀期望地看着努达海说:“将军,你……你叫我‘月牙儿’……可好?”

    努达海的额头青筋暴徒,他就知道!

    自从那天从破庙里接走钮钴禄氏额亦都,顺便把这个新月格格带回来,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个新月格格就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接近他、跟他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就像今天,他跟她不熟好不好!更何况,他们一个是主子、一个是奴才,要是这话被皇上听到了,指不定给他定什么罪呢。这个新月格格这般做派,是看他不顺眼不是!

    可偏偏身为奴才,他不能给主子甩脸子,哪怕这个主子并不得真正主子的待见。真是太痛苦了!害得他不得不经常跟这个新月格格说他心爱的夫人雁姬、说他可爱的儿女冀远、洛琳,希望这个新月格格懂了他的意思能够知趣放弃。可是怎么他觉得这个新月格格愈挫愈勇啊!

    可怜的努达海不知道,他认为的“婉转地拒绝”在新月的眼里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在新月的眼里,觉得努达海告诉她关于权威的老夫人、调皮的珞琳、率直的骥远、还有他那贤慧的妻子雁姬的事情是为了缓解她失去父母亲人的悲伤,是为了让她更加了解他,让她把他的亲人当做自己的亲人……

    于是,误会便是这样产生的……努达海的凄惨命运也是由此而来的……

    这一切,努达海都没有预料到,队伍还在一点点的接近京城、接近努达海的凄惨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同志们我回来了!

    表示,为了弥补上个月的断更。从今天起,争取日双更!嗷嗷!

    不过,首先要说的是,明天可能只有单更,因为老妈要拉着某夜去逛街……可想而知的凄惨人生;大年三十肯定单更或者不更,因为要打扫屋子、做家务、包饺子、做年夜饭;然后可能大年初五、初六单更,因为大年初八的时候某夜要进行驾照的场地考试。

    唔,暂时就这么多……遁走……今晚应该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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