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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两百一十章 被无视了!

    苏墨安抚一般拍了拍严昊清的肩头,低声道:“我去给你倒杯水,你的手都冰凉的了,等等跟我说说,你究竟怎么回來的,又是谁绑架了你。”

    说到这里严非离的眉头也皱了起來,他之前感到严昊清出了问題,赶过去的时候恰好算是听到廖言松说等会要将严昊清交给委托人。加上苏墨问得是你怎么回來的,而不是你被谁抓走的,看來苏墨应该是知道这件事的委托人是谁。

    严昊清想问題的方向和严非离是一致的,严昊清一边挥手一边道:“不要太烫,对了,你怎么不问是谁抓的我,我见到老熟人了哦!”

    正在倒水的苏墨手一顿又一冲,滚开的水一下子溢了出來,将手背烫得红肿一片。“咝!”苏墨倒吸一口冷气,手不由松开,“哐啷”杯子落到地上,水和玻璃溅得满地都是。

    几乎在杯子落地的瞬间,严昊清就冲了进來,不管地上四散的玻璃渣和水抓着苏墨的手就放到自來水开始冲洗,嘴中责备道:“苏墨,你发什么呆?”

    冰凉的水冲在手背上,苏墨下意识地缩了缩手,却被严昊清牢牢抓住,不由苦笑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走神了,我自己冲就好了,你在外面冻得惨了吧,不要碰凉水比较好。”

    “哦。”严昊清讷讷地松开手,拿起扫帚去处理地上的玻璃碎渣,顺口问道“苏墨,苏爸爸和莫爸爸快下班了吧。”

    “对不起!”苏墨突然道,伸手将严昊清揽到怀里道“对不起。”这一句话如此莫名,严昊清有些发懵,道:“不不关你的事情,是我要去买鱼肉粥,不过说回來,家里最近要小心点,不要遇到奇怪的事情。”

    严非离坐在客厅里,将两人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眉毛皱了起來,思索片刻就猜出一点大概,于是朗声道:“苏墨,你说实话,昊清这次被绑架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苏墨不敢出声,只能用力扣紧怀中人,严昊清更加迷糊了,道:“苏墨,究竟怎么回事?”

    严非离见苏墨不说话,于是继续往下推测,不由猛地站起來,遥遥指着苏墨道:“该不是你绑架的昊清吧,然后你现在良心发现了?”

    呸!苏墨郁闷得要吐血,怀里的严昊清已经僵硬了,苏墨赶快安抚严昊清道:“不要听你爹乱说,我怎么会绑架你,是那个……我亲身父亲想我回去接手家业,由于我不肯,所以他就打听到你是我恋人,于是他就绑架你,想要逼我就范并且让我离开你。”

    这话说完,苏墨的身子就不敢再动了。于私心來说,他其实并不想告诉严昊清这样的事情,他并沒有把握,严昊清听到这样的答案还能选择继续和他在一起。虽然他对严昊清的确是毫无保留的相信的,但是童年的经历,让他总是不自觉地会有一些保留,于私下來说,他其实并不是很相信,能有人明知道有危险还愿意陪在他身边,或者说,他对严昊清的确赌不起,他不想有一点点可能会失去严昊清的几率。

    严昊清从苏墨怀里挣脱出來,捧着苏墨的脸严肃地看着道:“苏墨,你给我听着,我才不管你有么有答应那个老头什么东西,但是我现在回來了,而且不是你那个父亲放回來的,所以即使你答应了什么,也不能作数!听到沒有!”

    暖流慢慢汇进四肢百骸,苏墨不能再动了,只能呆呆看着严昊清晶晶亮的眸子,强烈地冲动怂恿着他,如果不是客厅里还有一个人在,也许他就不能控制自己,也许他会变身恶魔,将身边的这个人吞进肚子里,再也不让人看见他一丝一分的美好,严昊清是苏墨的宝贝,不能觊觎的宝贝。

    粉红的气息肆意蔓延着,严非离看着不由得嫉妒起來,却又由衷地放下心來,这个人最终还是值得自己的孩子交付的。作为父亲又怎么可能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孩子,毕竟这个孩子是这样不一般,是这样的得來不易。

    “咳咳!”不过在这之前的确还有什么问題要解决一下,严非离狠狠咳了一声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道:“你还沒说你究竟回答的呢!”

    苏墨的脸迅速涨红,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对郑德表达自己对严昊清的感情,但不代表他已经厚脸皮可以对正主和正主的爹说出这样的话。

    严昊清也急急捧着苏墨的脸要挟道:“你究竟说了什么?该不是你要回去继承家业吧,要是的话,我就把你绑在家里,反正我不会跟你分手的!”

    苏墨轻轻摇了摇头,脸红得不可抑制,咬了咬嘴唇算是豁出去了,道:“严昊清,这是我许给你的承诺,我只会说一遍!我拒绝了他的要求,我对他说了,我和你从來不是玩玩而已的。”

    严昊清怔怔地看着苏墨,漂亮的眼睛一时间空空忙忙,尔后苏墨看见了此生最美丽的风景,那双黑色的瞳仁像是瞬间闪烁起來的星星,带着点点笑意和幸福满满眯起來。

    严昊清说:“苏墨,苏墨,我喜欢你。”

    苏墨忘记脸红,忘记懊恼自己肉麻的语言,他的全副心神已经被严昊清的话冲击得凌乱无比,此刻他只想好好亲亲自己的情人。

    苏墨的确那么做了,在客厅里还坐着自己的岳丈的时候,扣着严昊清的下巴狠狠吻上去。严昊清沒有挣扎,反而极为主动地迎了上去,他们此刻太需要一些亲密的举动來释放自己的激烈的情绪。

    严非离轻轻叹息了一声,转头去看自己的手心。他,严非离从荣登天界起就从來沒有被人无视过,他在哪里就是哪里的焦点,这在他看來本來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他有过人的智商,有崇高的地位,还有引以为傲的身份地位。如果这样的自己不是焦点,那什么该是焦点?

    可是现在,他被自己的儿子和小辈这样视而不见,他却见鬼地觉得正常。他有些累,他开始想念那个总是无条件包容自己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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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话说今天去看人再囧途了~~我只想说,千万别造孽,遇到宝宝这样的,的确会崩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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