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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腹痛

    李长祈向来有一双巧手,芊芊五指无所不能,更是在它该发挥本领的地儿从不吝啬,而此刻是将其功效发挥淋漓尽致的时候了。

    李凡宝只觉浑身酥麻无力,环顾全身的燥热感使得他不停地扭身想要往被褥外面钻。

    李长祈的吻已经如滔滔江水随浪上岸淹没的李凡宝浑浑噩噩,一双手更是所过之处必要麻痒难耐,致使李凡宝不得不时刻呜咽着蹭李长祈的身子,李长祈则大方的厉害,李凡宝想要蹭时,他必然迎上,帮其解麻解痒,而李凡宝最初所想的将近日所学要倾盘托出,今儿就让李长祈见识见识,不想,那颇为豪壮的厚积薄发思想这一刻化作了殿内的火光,渐渐声息微弱。

    被褥里原本人就未着衣裳,触着热烫的身体皮肉,李凡宝此刻已是激动不已,激动中亦满怀期待,一双轻颤的手臂环住李长祈,五指以着膜拜之姿在那光滑紧实的玉背上一抚一摸再一摸,一再感受那美好极致的触感。

    这口舌此时正在奋斗,必然只得内心暗忖:摸得真真是爽啊!

    再摸,再摸,再再摸。

    诶诶诶诶,别走啊。

    挺腰,捆紧。

    李凡宝咬着唇鼻息深深地吐纳着气息,眼里荡着一钵清水,万分委屈的把李长祈瞅着。

    咦?水光闪闪,清透迷人。

    遂,舌高高玉立,一仰头卷走李长祈唇上的一丝残水,嘴咋咋,眯眼回味,味道真是好呢!

    还要。

    李长祈轻喘着横一眼幽幽的望着他的李凡宝,鄙夷瞥眼,倾头把脸埋进他的颈脖中,微微偏着脑袋,将头顶上的凤冠放在李凡宝眼前,闷闷出声:“来,拆了我的发束。”

    柔顺的长发只用一只玉冠帽锁住,玉冠帽中一支金钗穿中而过,这种束发方式解开是极其容易的,只须抠开玉冠边缘的锁,抽出金钗即可。

    李凡宝对着那玉冠眼睛提溜转,手却迟迟不下,他掌一抚摸李长祈脑袋,轻声问:“李长祈?”

    漫不经心地回应声依旧沉闷:“嗯。”

    “叫声相公来听听。”

    “……”

    咬耳轻笑:“不叫不给拆。”

    李长祈头埋在李凡宝颈脖里,令人钟爱的气息围绕着他,蓦地一瞬间恍然,耳边响起‘李长祈,叫声相公来听听。’‘才不会叫。’‘不叫不给拆。’

    “相公。”

    所有的前尘往事遗忘是没有可能了,若是不遗忘,必然心痛随遇而安。

    李长祈轻叹一声搂紧此时激动地浑身发软仅一处硬不成理的李凡宝,咬住其肩膀沉闷低喝:“还不快点儿。”

    抖抖抖抖,颤抖扶上玉冠,扶,扶不稳呐!

    一声清脆的响声,满头乌黑长长的秀发铺散开来,香气瞬间包围了李凡宝。

    “阿嚏。”

    李长祈抬头,一脸狐疑:“怎么?”

    使劲儿搓鼻子:“什么味儿?”

    “哦,野菊花。”李长祈很是风情的一抚发鬓,望一眼李凡宝,嘴角忽然隐隐露出诡异万分的笑。

    “……这么浓?”

    “我父皇不喜欢野菊花味儿,他过敏。”

    “……”

    好逻辑。

    但,不管了,那是你家的事儿。

    收到瞪眼。

    额,嗯……

    低头咬指,以后也是伦家的事儿。

    李凡宝深深杵眉,深深幽怨:殿下,都这会儿了,殿下你是要与爷儿对宗谱吗?爷儿那儿,就那儿,那儿还在您腿间夹着呢。

    好吧,爷儿自己来。

    缩肩,蹭蹭蹭。

    哟哟,眯眼仰脖,叹息。真是舒服死了!

    您太到位了了,用力恰到好处,继续继续,咿咿咿,颤抖。

    李凡宝已是接近癫狂了,只脚趾紧紧地蜷缩着,手指含在口里,齿一味的合着,却细细的呜咽还是溢了出来,

    这李长祈今儿实在是……

    “来,上来。”

    “嗯?”片刻,李凡宝端坐于李长祈腿根儿。

    李长祈仰躺着,柔软着眉目,嘴角挑起淡淡的嘲讽溢满了脸面:“扑腾给本宫看看,近日你都学了些什么。”

    李凡宝红着脸颊,迷醉着眼眸,疑惑地俯身看李长祈,看见他的弯弯眼。

    杵眉侧目:扑腾给你看学了些什么?

    怨,撒泼,这是光溜溜的讽刺哇。

    来了。

    拂开铺散在李长祈身上的发丝,抚摸一下胸膛,摸摸脖子,摸摸脸,亲额头。

    呀!

    够不着,往上爬。

    “唔……”毫无预兆的呻吟。

    痛苦的……

    李凡宝赫然白了脸,惊得瞬间爬起,满脸无措的看着李长祈煞白一张脸紧紧地杵着眉,闭着眼,咬着牙根儿喘息,身子蜷缩着双手护着下腹。

    “怎么了?”李凡宝捧住李长祈的脸,望着李长祈像是再痛苦不能了,又急急忙忙倾下身看李长祈腹下。

    没有伤痕,没有红肿,

    内伤?

    “来,手不要捏那么紧。”李凡宝掰开李长祈紧紧捂住下腹的手,摸上脉搏。

    敛眼,杵眉,

    脉象,是什么?

    “御医,御医。”李凡宝连滚带爬的叫喊着奔向门边。

    李长祈惊愕的看着李凡宝翘着光溜溜的屁股手足无措的往门边儿奔,大喝出声:“铄儿,等等……等等,不要出去,回来。”

    李凡宝急急停住,转头,一脸惊恐。

    李长祈看着李凡宝的模样儿忽然一笑,大大的裂开嘴,轻嗔道:“没事儿呢,闹你玩儿的。”

    闹我玩儿的?

    李凡宝慢慢走近李长祈,在他身边蹲下,看他的身子虽然依旧蜷缩着,但的确似乎真的没事儿了,轻松的软着身子眉目。

    李凡宝凝目看着望着他的腹下,嘴里呐呐:“……你,你刚才。”

    “吓唬你的。”横一眼,轻嗤一声,巧拨鬓边发。

    “那脉象……”

    “你摸出什么来了?”

    李凡宝低头,眉依旧锁的紧紧,声音里淡淡的懊恼焦躁:“……怪的很,什么都摸不出来,只……”

    李长祈看着李凡宝还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他仰躺而下,伸直了腿微微敞开,抬手触了触李凡宝的膝盖,轻声儿问:“只什么?”

    脸红,心跳,咬唇,李凡宝扯袖。

    唔?没有袖?挠地,哦,不,挠地毯。

    热热的气息轻轻拂面,低沉魅惑的湿热:“只,什么?嗯?”

    一双清澈幽暗的眼眸端端的对着自己的,李凡宝踌躇,撇头羞恼低喝:“再闹不给你好受。”

    “……世子,您给本宫好受吧。”

    “那你让爷儿看看。”

    敞胸,张腿,端的是十分的坦荡荡。

    李凡宝趴下,一脸正经严肃,探究地盯着李长祈腹下,敛眼心中思考:这地方儿实在是美好,曾受其恩惠什么的就不多说了,此时那一处甚是不同寻常的,迎光玉立,且随着李凡宝的的眼睛望着望着便有越发往高处长得趋势。

    触触,弹性不足……

    摸摸,不够凉爽,倒也算怡人。

    光泽,啧,不好说……

    肩膀被扶住,眼前事物瞬间转换,李凡宝张大了嘴,怔怔的望着李长祈在上方笑的一脸隐晦。

    “你你,不是让爷儿今晚来扑腾吗?”像是瞬间反应过来,李凡宝捂胸抖指。

    李长祈撇嘴,“你磨蹭极了。”

    我,还不是您中间插了一道杠儿。

    李凡宝捂脸幽怨。

    嘶,倒抽一口冷气。

    “疼,唔嗯……”高高的仰着脖颈轻声抱怨,下一刻唇被堵上。

    李凡宝杵着眉张口任李长祈的舌钻入,身下的刺痛使他下意识的缩腰躲起来。

    舌在李凡宝的口里环绕一番,粘着李凡宝口中的糯湿,李长祈稍稍退开,一点一点舔吮李凡宝立的高高红舌,抽空不以为然道::“没有准备,下次记得打个招呼。”

    “……”

    腰被握住,摆好,舌即刻被卷走,被深深吸吮,身下……

    “咿咿咿。”

    “……很痛对不对?”软语温声。

    婆娑泪眼,点头。

    “忍忍。”

    “.......”

    火渐不成光,李凡宝仰躺着身子极有规律的耸动,他仰着颈脖手背遮着眼,微张的口里呻吟断断续续,细细的汗珠凝在粉红的额间显着粼粼波光,好看极了。

    李长祈看着身下的李凡宝,目光柔美,他倾身搂紧了李凡宝,身下一刻不停地赏赐给他思念的‘恩泽’,思绪却再不得集中:铄儿,大问题摆在我们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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