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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第八回

    箫纂吻过她之后,两人并没有明确的说出彼此的关系,顾墨甚至感觉自己仍在做梦,火车上的暧昧就好像没发生过。

    下了火车,骤降的气温让顾墨不禁打了寒颤“没人来接你么”?箫纂有些不能相信谁家的家长可以放心一个女孩子凌晨下火车自己回家。

    “怎么没人来迎接你箫师长”和箫纂相比顾墨更是想不通,箫纂堂堂一个解放军的师长,坐着这种老牛车到兴城不说,下了火车竟然没有一个迎接他的人,这也太说不过去。

    “这次来是为了看战友,没几个人知道我来兴城”箫纂来兴城主要是为了看看他那些仍然在兴城的老战友,也没打算呆几天,后天就要回去,这种小地方没有机场给箫纂添了很大的麻烦,本来事先想过动用部队里的直升机,后来一想这也就是大张旗鼓的告诉别人他要去兴城,到了那儿他也不能有一天清净。

    凌晨是人生物钟里最困的时候,又冷又困的顾墨从下火车开始就没有什么精神,连着打了好几个哈切,眼里都困的泛出了泪花。

    她很自然的上去挽住箫纂的胳膊,小脑袋靠在他的身上,箫纂也不和以往那么一本正经的拒绝顾墨,这也算是想明白了,男人能搂着我自己喜欢的女人在怀里,其余的都不重要,只要他箫纂彻底决定的事儿,他就会一条路的跑到黑,

    箫纂找了一家酒店住下,刚放好洗澡水顾墨就给他打来了电话。

    “怎么了”?箫纂的声音低沉又带着慵懒。

    箫纂点了根烟,火机清脆的发出啪的一声传到了顾墨的耳朵里“在你家附近的快捷酒店,这么晚了找了半天才发现只有这里有客房”。箫纂对住的地方没有什么太大的要求,只要干净就足够,至于上没上星,他倒是没那么多讲究。

    “你坐了一晚上火车,早点休息”箫纂还没等顾墨腻歪腻歪,不由分说的就挂断了电话,顾墨这边以为箫纂是嫌自己烦了,撅起小嘴好大的不乐意。

    箫纂来兴城完全因为私人的原因,他只睡了几个小时就出了酒店,订了一家饭店打算晚上和那几个老战友聚一聚,兴城这个地方实在是不算太大,箫纂虽然已经很多年没到过这里,但也能基本逛的明白,不至于迷路,顾墨偏偏吵着要当他的导游,箫纂拒绝又怕她多想,又故意乱想的以为他不愿意搭理自己,索性她走哪儿,箫纂就根着到哪儿。

    顾墨带着箫纂去了自己曾经读过的高中,在这里顾墨度过了算是不太美好的三年,学校和她毕业前相比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曾经的土操场换上了塑料的跑道,算是稍稍有了一点进步。

    高中对箫纂来说太遥远,他对年龄本身不是太过在乎,可和顾墨在一起,他冒出了个想法,想要贪心的年轻几岁。

    “我每次逃课都会从这个墙翻出学校”顾墨指着两人面前不高的围墙,她还记得有一次逃课出去上网,翻墙落地的时候重心不稳,很荣幸的挂了彩,最后以她顽强的斗志,就算是每走一步都是疼的龇牙咧嘴,仍旧是一瘸一拐的晃悠到了学校附近的网吧。

    箫纂没想到顾墨看着文文静静,带着一身娇气的小女孩,竟然和那些混小子一样为了逃课翻墙溜走,不过他也不能不承认,自己上学的时不也是属于混小子那一群里。

    “在高中没有过男朋友”?箫纂并不是小心眼,单纯的只是好奇,毕竟顾墨这小丫头长的漂亮,肯定有不少的人会惦记。

    “有过一个,大学毕业前分手了”顾墨很坦白。

    周正是她的初恋和顾墨在一个班级,当时只有十七岁的顾墨,碰到了周正,都说初恋不懂爱情,顾墨用她的亲身经历证明了,确实如此,和周正在一起的三年,顾墨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叫做心动,什么叫□情,顾墨不爱他,周正大概也是如此,两个在一起的前三个月周正似乎将他的全部热情付诸出去,之后的日子,他没有在对这段感情上过心,都源于顾墨迟迟不肯答应他一起出去住的要求,只有爱没有性的感情,周正坚持了三年,终于烦了腻了,提出了分手,顾墨很洒脱的答应了他,她心里笃定这段感情真的没有必要在延续下去。

    顾墨将她和周正的事全部告诉了箫纂,她问箫纂“男人是不是都是下半身的动物,如果没有上床的感情走不长”?

    “没有感情即使上了床,也会走不长”箫纂只能这么回答他,毕竟他从来没主动的央求和哪个女人睡上一觉,这事儿在他看来就是两情相悦的,如果另一方强迫就算是得到了也没劲,那天顾墨在车里只不过轻轻的吻了他一下,他竟然有了反应,箫纂开始有些不相信自己那良好的自制力还有没有。

    箫纂看了一眼时间,他要赶去酒店,军人身上有很多难能可贵的优点,其中一点就是绝对的守时,

    箫纂带着顾墨出现在二楼的包厢,里面的谈笑瞬间凝结,突然的安静让人觉的诡异,他们都知道箫纂结了婚,曾经还参加过他的婚礼,可箫纂身边站着的女人,兄弟几个都很眼生,没有一个人见过。

    箫纂从桌子底下抽出了两把椅子,他知道他们这帮人一个个心里都琢磨着什么,他在顾墨耳边低语道:“如果你选择和我在一起,这些迟早要面对,包括各种专门针对你的冷嘲热讽,你害么?”

    顾墨表面上虽然呆呆傻傻的,可心里比谁都敏感强大,她鼓起勇气站了起来,对箫纂的战友介绍起自己“我叫顾墨,是箫纂的”。

    顾墨一下子卡了壳儿,她是箫纂的什么人,她还真的不知道,不明不清的关系,她怎么可能去说她是箫纂的女朋友。

    这么干瘪瘪的介绍,让箫纂不由得补充了一句“我女人”。

    这三字霸道的落地,让那哥几个心里掀起了一阵狂风巨浪,箫纂是谁,他们怎么会不了解,他不是那种没有原则的人,没有人听说过箫纂离婚了,没离婚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要不是亲眼所见,在座的人打死也不能相信。

    在新兵连那会儿,一直睡在箫纂上铺的李长军和箫纂一直没断过联系,两个人虽然没经历过出生入死,但也至少荣辱与共过,箫纂这个人李长军一直从心里佩服,刚刚当兵那会儿,大家都不知道箫纂有那么深的背景,箫纂今天所拥有的一切,李长军从来不怀疑,是他自己一步一步咬牙挨过来的,就算是当年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列兵,也掩盖不住锋芒,无论军事考核还是演习,箫纂头名都是板上钉钉,没人能比的过他,李长军当年也是个年轻气盛的愣头青,每天心里都想着怎么赢过箫纂,处处和箫纂作对,时不时的就要和箫纂比试比试,结果到箫纂被调走时,他仍是一次没赢过箫纂,不过两人所谓是不打不哥们,箫纂临走前李长军这个一米八几的东北汉子,啪哒啪哒的还真就掉出了眼泪。

    后来李长军因为腰受了伤,不得不复员回家,进了一家国企,他这个人五大三粗,做事死板又不懂得圆滑,在水深鱼多的国企里,李长军知道如果没有箫纂,他估计自己就连工作都很难保住,箫纂这个人李长军总结起来,仗义,低调,有魄力,有能力,有手腕,有原则,所谓是铁骨铮铮的硬汗。

    李长军确实想不通箫纂上演的是哪一幕,如果他没离婚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传出去,对他的影响一定很大,到时保证会有人拿这件事情做文章影响他的政治前途。

    李长军替箫纂担心,又顾忌到顾墨,有的话不能放到桌面上来说,他只能找借口让箫纂陪他下去挑几瓶。

    一出包厢门,箫纂没有转弯直奔主题的问李长军“你是不是有话想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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