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鱼与熊掌
高小悠注视着卢化，面色平静地说：“经理，那么我现在就去财务处结算了工资！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出去了。” 说完，转身就要往外面走去。
啊？她还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走？卢化看着她，一时有些怔愣。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不甘心地高声说：“高小悠，这高薪职位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我想你初出茅庐，年轻人太过冲动，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考虑清楚！”
“……”
高小悠如常地上班。
转眼间，过去了一个星期。这天，高小悠接到了一个电话。
“请问是高小悠小姐吗？”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甜美动听。
高小悠疑惑地问：“请问有什么事？”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她的手机号没有多少人知道。
“我是翡翠山河集团的总裁秘书，你的作品经过我们高层的评选已经入了围。请你今天中午三点钟准时前往西林大街华美大厦翡翠山河集团办公大楼，我们总裁要面见你！”
“好的，谢谢！”高小悠放下电话，不禁心情愉悦，立即去找人事总管何小姐请假。
何小姐冰冷地说：“请假可以，当作三天来扣除工资。”
只是请半天的假，竟然当三天来扣除工资？不过，高小悠只是笑笑，转身就离开。
任何时候，和小人计较你就输了。
当高小悠置身在市区最繁华的黄金地段西林大街，找到位于中轴线的华美大厦时，她看着眼前这座金碧辉煌直插云宵的大厦，心中不禁有些感概：“这恐怕是H市最高和最具商业价值的建筑物了。”
高小悠走过去，自动感应的玻璃门立即打开。只见眼前是宽敞的接待大厅，几何图形的设计风格和垂吊而下的巨大水晶灯，显得时尚又大气。设有许多玻璃柜台和玻璃立橱，里面摆放着翡翠、白玉、寿山石等玉器，件件精品，标着的价钱让人知道这些玉器的价值不菲。
有多位身穿正装的工作人员正在为一些通身气派的人介绍着展品，看样子，这里是集销售和接待于一体的实用功能大厅。
立即，一个穿着白色A字裙职业正装的女子走到高小悠面前，微笑着问她：“请问小姐有什么事？”
“我叫高小悠，今天早上接到你们翡翠山河集团总裁秘书的来电，说我设计的翡翠王设计图纸入了围，让我来这里面见你们的总裁。”高小悠平静地说。
那女子的眼里闪过惊异，但是，她面上神色不变，笑着说：“那请你在这里稍等一会儿。”
“好！”
高小悠走到靠墙处的真皮沙发上坐下来，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神态端庄娴雅。
很快，那个女子重新来到高小悠面前，微笑着说：“高小姐，总裁在顶层办公室，我带你去吧。”
“谢谢！”高小悠礼貌地说，然后站了起来，跟随着那女子走进电梯后，那女子按下了第四十一的按键。
当“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后，那女子率先走出来。高小悠跟着她，沿着铺着厚厚波斯地毯的回廊走到一处房间。
女子轻轻地敲着房门，恭敬地说：“何总，高小姐前来面见。”
“进来。”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清越柔和，莫名的让高小悠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女子打开房间的门，对高小悠笑着说：“高小姐，请进。”
高小悠对她点点头，微笑以示感谢。接着，她走了进去。
呃？竟然是他！
只见一个男子坐在偌大的办公桌后，高挺的希腊式鼻子下，薄而性感的嘴唇，双眸漆黑如子夜。
此时，他看着站在眼前的高小悠，眼里闪过惊讶，显然，他也认出了她。
“何总，你好，我是高小悠，今天接到您的秘书打来的电话，说我画的设计图入了选，让我前来面见您！”高小悠落落大方地说。
男子点点头，伸手示意她说：“高小姐，请坐！”
高小悠依言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双手交握平放膝盖上，双眼和那男子平视，面上带笑，淡雅如莲。
“高小姐，请问你的设计原图带过来了吗？”男子直入正题。
高小悠连忙从手中的袋子里拿出设计图原稿递给他。
男子接过，认认真真地看起来。一边看，他一边点头，说：“看得出，高小姐在绘画方面很有功底。”
高小悠笑笑，说：“何总过奖了！”
男子放下图纸，注视着她，问：“有没有带身份证和学历证书过来？”
“有！”高小悠把身份证和学历证书放在他的面前。
男子首先拿起她的身份证看了看，赞赏地说：“原来你只有二十一岁，却画出这么老练圆润的设计图来，不错，不错！”
他又拿起她的学历证书，翻了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把身份证和学历证书递还给高小悠，然后，他注视着高小悠，说：“高小姐，你的设计图纸非常符合我们的设计要求和理念，所以，希望你能协助完成翡翠王的雕刻，届时将会得到一百万的薪酬。”
高小悠不由发自心底的微笑，说：“谢谢你的赏识，我一定会尽全力协助完成翡翠王的雕刻。”
男子突然问：“你有没有男朋友？”
呃？高小悠有点反应不过来，前一刻还说着工作，下一刻为什么问起她的私事了？
男子笑了笑，解释说：“因为玉器雕刻界的模仿雕刻之风盛行，我这里有一份合同，就是翡翠山河集团为了避免资料的泄露，你和雕刻师傅都要住在我的住处，没有人身自由，直到完成作品为止。所以，如果你有男朋友，你需要和他沟通好。”
“那么能打电话和上互联网吗？”高小悠认真地问。
男子一怔，立即说：“当然可以，你可以随意进出我的书房，里面有最新的报刊杂志和可以上网的电脑。”
高小悠想了想，又问：“那么估计雕刻完这块玉石大概需要多久的时间？”
男子沉吟了一下，说：“很难估计，要看你和雕刻师傅的配合程度和雕刻进程。”
呃，说了等于没说。如果这块玉石雕刻难度太大，那么，用的时间不止一年半载的话，她岂不是等同于坐牢？
男子静静地注视着她，显然，他在等她考虑清楚。
高小悠问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如果我没有完成这块玉石的雕刻，而我又必须要离开，那么，将会怎么样？”
男子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合同，放在高小悠面前，轻淡描写地说：“如果是那样的话，按照合同，你需要赔偿薪酬的十倍！这份合同，你仔细看看，如果你觉得没有问题才签吧。”
高小悠拿着这份合同，看着上面的条款，和他所说的完全一样，但是，这份合同无异于“卖身契”。一边是高薪酬，另一边是人身自由，高小悠犹豫了。
啊？她还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走？卢化看着她，一时有些怔愣。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不甘心地高声说：“高小悠，这高薪职位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我想你初出茅庐，年轻人太过冲动，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考虑清楚！”
“……”
高小悠如常地上班。
转眼间，过去了一个星期。这天，高小悠接到了一个电话。
“请问是高小悠小姐吗？”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甜美动听。
高小悠疑惑地问：“请问有什么事？”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她的手机号没有多少人知道。
“我是翡翠山河集团的总裁秘书，你的作品经过我们高层的评选已经入了围。请你今天中午三点钟准时前往西林大街华美大厦翡翠山河集团办公大楼，我们总裁要面见你！”
“好的，谢谢！”高小悠放下电话，不禁心情愉悦，立即去找人事总管何小姐请假。
何小姐冰冷地说：“请假可以，当作三天来扣除工资。”
只是请半天的假，竟然当三天来扣除工资？不过，高小悠只是笑笑，转身就离开。
任何时候，和小人计较你就输了。
当高小悠置身在市区最繁华的黄金地段西林大街，找到位于中轴线的华美大厦时，她看着眼前这座金碧辉煌直插云宵的大厦，心中不禁有些感概：“这恐怕是H市最高和最具商业价值的建筑物了。”
高小悠走过去，自动感应的玻璃门立即打开。只见眼前是宽敞的接待大厅，几何图形的设计风格和垂吊而下的巨大水晶灯，显得时尚又大气。设有许多玻璃柜台和玻璃立橱，里面摆放着翡翠、白玉、寿山石等玉器，件件精品，标着的价钱让人知道这些玉器的价值不菲。
有多位身穿正装的工作人员正在为一些通身气派的人介绍着展品，看样子，这里是集销售和接待于一体的实用功能大厅。
立即，一个穿着白色A字裙职业正装的女子走到高小悠面前，微笑着问她：“请问小姐有什么事？”
“我叫高小悠，今天早上接到你们翡翠山河集团总裁秘书的来电，说我设计的翡翠王设计图纸入了围，让我来这里面见你们的总裁。”高小悠平静地说。
那女子的眼里闪过惊异，但是，她面上神色不变，笑着说：“那请你在这里稍等一会儿。”
“好！”
高小悠走到靠墙处的真皮沙发上坐下来，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神态端庄娴雅。
很快，那个女子重新来到高小悠面前，微笑着说：“高小姐，总裁在顶层办公室，我带你去吧。”
“谢谢！”高小悠礼貌地说，然后站了起来，跟随着那女子走进电梯后，那女子按下了第四十一的按键。
当“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后，那女子率先走出来。高小悠跟着她，沿着铺着厚厚波斯地毯的回廊走到一处房间。
女子轻轻地敲着房门，恭敬地说：“何总，高小姐前来面见。”
“进来。”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清越柔和，莫名的让高小悠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女子打开房间的门，对高小悠笑着说：“高小姐，请进。”
高小悠对她点点头，微笑以示感谢。接着，她走了进去。
呃？竟然是他！
只见一个男子坐在偌大的办公桌后，高挺的希腊式鼻子下，薄而性感的嘴唇，双眸漆黑如子夜。
此时，他看着站在眼前的高小悠，眼里闪过惊讶，显然，他也认出了她。
“何总，你好，我是高小悠，今天接到您的秘书打来的电话，说我画的设计图入了选，让我前来面见您！”高小悠落落大方地说。
男子点点头，伸手示意她说：“高小姐，请坐！”
高小悠依言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双手交握平放膝盖上，双眼和那男子平视，面上带笑，淡雅如莲。
“高小姐，请问你的设计原图带过来了吗？”男子直入正题。
高小悠连忙从手中的袋子里拿出设计图原稿递给他。
男子接过，认认真真地看起来。一边看，他一边点头，说：“看得出，高小姐在绘画方面很有功底。”
高小悠笑笑，说：“何总过奖了！”
男子放下图纸，注视着她，问：“有没有带身份证和学历证书过来？”
“有！”高小悠把身份证和学历证书放在他的面前。
男子首先拿起她的身份证看了看，赞赏地说：“原来你只有二十一岁，却画出这么老练圆润的设计图来，不错，不错！”
他又拿起她的学历证书，翻了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把身份证和学历证书递还给高小悠，然后，他注视着高小悠，说：“高小姐，你的设计图纸非常符合我们的设计要求和理念，所以，希望你能协助完成翡翠王的雕刻，届时将会得到一百万的薪酬。”
高小悠不由发自心底的微笑，说：“谢谢你的赏识，我一定会尽全力协助完成翡翠王的雕刻。”
男子突然问：“你有没有男朋友？”
呃？高小悠有点反应不过来，前一刻还说着工作，下一刻为什么问起她的私事了？
男子笑了笑，解释说：“因为玉器雕刻界的模仿雕刻之风盛行，我这里有一份合同，就是翡翠山河集团为了避免资料的泄露，你和雕刻师傅都要住在我的住处，没有人身自由，直到完成作品为止。所以，如果你有男朋友，你需要和他沟通好。”
“那么能打电话和上互联网吗？”高小悠认真地问。
男子一怔，立即说：“当然可以，你可以随意进出我的书房，里面有最新的报刊杂志和可以上网的电脑。”
高小悠想了想，又问：“那么估计雕刻完这块玉石大概需要多久的时间？”
男子沉吟了一下，说：“很难估计，要看你和雕刻师傅的配合程度和雕刻进程。”
呃，说了等于没说。如果这块玉石雕刻难度太大，那么，用的时间不止一年半载的话，她岂不是等同于坐牢？
男子静静地注视着她，显然，他在等她考虑清楚。
高小悠问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如果我没有完成这块玉石的雕刻，而我又必须要离开，那么，将会怎么样？”
男子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合同，放在高小悠面前，轻淡描写地说：“如果是那样的话，按照合同，你需要赔偿薪酬的十倍！这份合同，你仔细看看，如果你觉得没有问题才签吧。”
高小悠拿着这份合同，看着上面的条款，和他所说的完全一样，但是，这份合同无异于“卖身契”。一边是高薪酬，另一边是人身自由，高小悠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