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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非人的折磨

    滚烫的烙铁贴在皮肤上是什么感觉,陆小贝从前沒有体会过,但是她曾经被开水烫过,虽然只是短短一瞬间,但是那揪心的疼痛感觉她从來不曾忘记过。

    看着那滚烫的烙铁,陆小贝一个多月以來第一次胆颤了。

    褚元龙却不会因为她的害怕而轻易放过她,察觉到她轻微的颤抖,他反而更加兴奋起來,举着那火红火红的烙铁的手上下移动着,似乎是有些举棋不定这烙铁应该落到她身上的什么地方合适。

    “这东西是放到哪里合适呢?是你这沒有多少斤两的胸脯子上,还是你这娇滴滴的小脸上?”

    他一边动作着,口中也不时蹦出一句令陆小贝心惊胆战的话來。

    陆小贝的眼睛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移动着,虽然明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听到褚元龙的话,她下意识便接口道:“放到你的身上合适!”

    听到她这话,褚元龙不怒反笑。他最怕的就是陆小贝像个木偶一般不懂不说话,沒有反应,那样会让他的报复少了许多的乐趣和快 感。陆小贝这一通反驳,他反倒是觉得隐隐的兴奋。

    只听他桀桀怪笑两声,兴奋道:“小样,还挺横,看來你还沒有搞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吧?还以为自己是魔教双尊的女儿,陆府的大小姐?让本长老來告诉你,阶下囚应该有的态度!”

    陆小贝瞪大了眸子,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烧的通红的烙铁无情地印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而她却是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钻心的疼痛自细胞深处传入骨髓,再传达到她的心间,伴随着皮肉烧焦的味道充斥在阴暗的牢房之中,她却除了仰天嘶吼一声以外,其余的什么也做不了。

    她恨,恨自己的渺小,恨自己为什么如此沒用,更恨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容易轻信一个人,若非如此,她此刻就不会弄得如此狼狈,不会拖累父母,更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伙伴为自己送死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陆小贝发誓,此刻如果穿云斩在她的身上,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它插 进自己的心窝,取心头血而发挥它的力量,即便是死,她也要让这群心怀叵测的家伙们付出沉重的代价!

    可惜……

    穿云斩和寒魄都被季飞阳收走了。

    看到她痛苦挣扎的样子,褚元龙兴奋地仰天哈哈大笑起來,他将烙铁从陆小贝的胸口之上拿开,就在陆小贝以为他玩腻了的时候,他却将烙铁在火盆中迅速搅动几下,再次毫不留情地印上了陆小贝的另一边胸口。

    陆小贝多么希望自己此刻可以晕过去,那样的话她还可以减少疼痛的感觉,奈何已经晕过一次的她痛觉神经似乎强韧了不少,她只能睁眼看着那烙铁一次又一次地落在自己身上,而她除了痛苦地哀嚎,什么也做不了。

    如此反复了十数次,她已经痛的喊不出來了,只剩下暗哑地低吟。

    那褚元龙似乎是玩腻了这种“游戏”,对着这千番一律的动作感到了厌烦,又似乎是对陆小贝竟然受了如此酷刑还晕不过去感到十分不满,他撇撇嘴,不满道:“真无趣。”

    陆小贝已经沒有力气再跟他搭话了,她躺在地上,像一条狗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欠奉。

    可褚元龙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他从白衣人的手中接过一方洁白的手帕,动作优雅地擦了擦手,将那用过的手帕毫不留情地丢到了火盆里。

    那手帕在火盆中连一分钟都沒有坚持到,便化作了飞灰。

    而陆小贝看着火盆之中转瞬即逝的光亮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按理说,被抓进來,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死亡。已经死过一次的她其实并不怕死,却怕自己死的窝囊,也怕因为自己的死,给爹爹带來无尽的痛苦与麻烦。

    这一次,她却觉得不妙,非常的不妙。

    她的第六感从來沒有像此刻这般强烈过。

    果然,那褚元龙擦干净手休息了片刻,对陆小贝展颜一笑,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顿时被他笑成了干菊花。

    “前面那些不过就是开胃菜而已,你杀死了我唯一的弟弟,我岂能让你活的如此痛快?”

    陆小贝看着那张在比这阴森的牢房还要令人感觉恐怖的脸,无力地说道:“他不是我杀的。”

    岂料褚元龙听到这话却是更加愤怒,他一脚狠狠地踩在了陆小贝的肚子上,像是发了疯一般的怒骂道:“不是你?怎么不是你!即便不是你也是你那该死的娘,那个自以为是的臭女人!”

    踩在陆小贝柔软的小腹之上,他犹自不解气一般,接连踹了好几脚才肯善罢甘休。

    陆小贝痛的冷汗连连,这一次却是连呻 吟的力气都沒有了。

    前一番的烙铁折磨,陆小贝只是觉得痛,而这一次褚元龙不含内力的踩踏,不知为何,陆小贝却是感觉到了体内有什么东西似乎在流失,在离她远去。

    是生命吗?陆小贝想,如果真能就此死过去,她是不是就能解脱了?

    沒有给她更多庆幸和思考的时间,那褚元龙阴测测的声音就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她能感受到的除了绝望,还是令人窒息的绝望。

    “沒了武功,你觉得绝望吗?别着急,本长老会让你感受一下真正的绝望是多么美妙决纶的感觉~”

    他说着,在陆小贝恐惧的目光中,自衣袖间抽出一把匕首,抬起陆小贝的手掌嘿嘿奸笑两声。

    “你,你要干什么?!”

    陆小贝嘶哑着嗓子,声音飘渺地问道。

    “哈哈,要干什么?你们母女砍断我弟弟一条手臂,本长老不似你们母女一般歹毒,才不会做砍断你手臂这般血腥的事情,本长老只要……”

    伴随着他最后一句话,他手中的匕首毫不留情地挑断了陆小贝的手筋脚筋。

    “本长老只要这样就好,你坎,本长老还留着你的身体的完整,”你看,本长老多么的仁慈。”

    肉体的疼痛怎么也抵不过心中的绝望,陆小贝知道她完了,她的生命正随着腹部,胸口的疼痛缓缓流失着,而手脚筋的伤口反而感觉不到疼痛了。

    在巨大的绝望的冲击下,陆小贝终于如愿以偿地晕了过去。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仿佛看到牢房外的阴影里,一抹欣长的身影笔直地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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