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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二二章 意外病人

    夜幕已经渐渐降临了,漫舞苑内的灯火被下人们一一点亮了,依旧是稀稀落落的几盏灯,却是被倾城所熟悉的,也是缠绕那她无数个梦中出的情景。

    坐在园子当中,有种梦幻般的感觉,往事一幕幕浮现脑海之中。

    她依旧清楚的记得,未嫁钟离残夜时,自己住在漫舞苑,有一日钟离残夜要她等待入宫的他回來一起用晚膳时的情形,那日黄昏,她躺在园中的软塌上,百无聊赖地等待他,却不知不觉睡着了。

    再次醒來之时,当她睁开朦胧的睡眼,首先映入眼帘的竟是如仙人一般的钟离残夜那张如精雕细琢无与伦比的俊美脸庞,那双凤眼,深邃而悠远,好似永远都让人看不穿。

    当时,倾城的心便顿时如小鹿乱撞了,大概,对钟离残夜动心,也是那个时刻吧,虽然,倾城总是不承认。

    而如今的倾城不再是当年的漫舞了,她成为了倾城神医,她想带着潇潇继续为更多的人治病,走遍天下。救死扶伤本是她两世的梦想,她不想荒废光阴。等到潇潇大一些了,她也会将自己毕生所学传授给他,让他将毒医和邪医的医术传承下去,而至于钟离残夜,也许他们之间的缘分本就只有那么一点,即使他为自己做了再多,可当初的伤害仍旧深深烙印在倾城的心上,始终无法抹去,无法改变,无法释怀,就像一个毒瘤,长在倾城心上。

    想到这里,倾城脸上的表情越发的冷了,一张樱桃小口此刻轻轻抿着,美目缓缓闭上,像是要将泪水全部关在那双能够看懂一切的眼眸之中。

    那么,钟离残夜,等你回來之时,也便是我漫舞再次离开的时刻了!

    翌日晨,倾城如旧早早起身,本想去看看子轩,顺便邀小芳一起去采办药材,却不想还沒走出漫舞苑,便收到了小茶的飞鸽传书。

    打开信件,上面是小茶那熟悉的娟秀的字迹:倾城姐,今晨老农带着一位公子來谷中求医,我已约他午时在君再來酒楼碰面,信物便是我的绣花绢。

    合上书信,倾城眉头微蹙,思量着:老农是倾城在游医时救过的一位村民,事后,他经常带同村的村民來谷中看病,可这次小茶却说是带了一位公子,听起來好像不是村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思前想后,倾城决定带着潇潇一起去赴约,看看这男子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

    早早用过午膳,潇潇听说倾城要带他出门,兴奋的不得了,牵着倾城的手蹦蹦跳跳的随她一起出府。

    一路上,潇潇都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像一只欢快的小麻雀被放出了笼一样,偶尔还会提起钟离残夜,倾城总是敷衍了事,虽然暗影时常会回來通知倾城静王的近况或者报平安,可倾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因为她读到暗影的心中并不坦然。

    多想无益,与钟离残夜之间暧昧本就是倾城的不对,她应该毫不犹豫的拒绝的,不管他怎样猜测自己的身份,他始终沒有证据不是吗?怪就怪自己再一次落入了他编制的温柔陷阱之中,而自己竟然轻而易举的沉沦了!

    钟离残夜不在府中的这几日,让倾城有了清醒的时间,想到自己接受了他的关心,他的温柔,甚至他的吻,倾城就有些气恼自己,太沒出息了。

    一路怀着心事,到了君再來酒楼,由于是正午,酒楼内人声鼎沸,倾城的手紧紧牵着潇潇的小手,环顾着厅内,寻找小茶心中所示的人。

    这时,在厅的东北角,倾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张熟悉的脸庞,今日他依旧一身白衣,发悠扬的披散着,远远望去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一般,可他此刻出现在酒楼,未免有些矛盾。

    此人正是岳成云,而此刻,他正优雅地品着茶,放下茶杯之时蓦然抬首看向酒楼门口,正巧与倾城四目相对,嘴角扬起了幻化春风的笑意。

    看到了倾城,岳成云起身朝酒楼门口走了过來,给倾城行了一礼,沒等倾城讲话,便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绣花绢,交到倾城手中。

    原來小茶所讲的到谷中求医的公子竟是岳成云。

    “真的很凑巧,当我听闻倾城神医的大名之时,脑海中首先显现出的便是那日在江上遇见的倾城的身影,今日一见,果真是你!”岳成云俊朗的脸上透露着丝丝激动。

    “原來是岳公子,一早便到谷中求医,可是什么人得了急症?”倾城故意避开客套,单刀直入,至于他怎么会认识老农,她必然会查清楚。

    “是这样,家父身子一向不好,看郎中这些年早已看遍了,昨夜病情忽然严重了,这次家父指明要倾城神医亲自诊治。”说起自己父亲的病,岳成云收起了笑容,一脸的凝重。

    “那事不宜迟,为岳公子的父亲治病要紧。”倾城无意间低头看了一眼潇潇,却发现他面无表情,对眼前的男子毫无好感,由于潇潇很少这样,对陌生人也是十分友好的,此次的异样这让倾城心中多了几分疑惑。

    岳成云将倾城引到他家府上,距离君再來酒楼只隔着两条街。当倾城站在岳成云家府院门口,抬头看那门头上的红色匾上赫然写着“丞相府”三个烫金大字,不禁皱了皱眉----原來岳成云是丞相之子。

    “倾城神医,可是哪里不对?”岳成云看到了倾城的迟疑,体贴地询问着。

    “不想岳公子竟是当今丞相之子,这让倾城不胜惶恐。”倾城敛了笑意,认真地道着。

    “我与倾城如今也算是朋友、知音,倾城懂我的琴,懂我的心,当日我并未询问倾城神医的身份,而倾城神医同样以礼相待,所以,那些身份、规矩对于我们來说,都不应该是束缚,对吗?”岳成云讲得头头是道,完全不给倾城与自己生分的机会,与此同时,他也注意到了倾城身边的小男孩对自己的敌意,他却视而不见。

    “岳公子说得是,看來是我多虑了。”倾城浅笑,不理睬潇潇握着自己的小手此刻越來越紧,就好像生怕自己被眼前的男子拐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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