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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章 绵绵过后

    漫舞任钟离残夜怎样对自己,沉浸在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之中,此刻她的脑海中什么都不想,只有眼前这个男人。

    钟离残夜一遍遍在漫舞的耳边说着“爱你”、“爱你”、“爱你”……

    在他们之间,犹如燃烧着火焰,将他们彼此照亮,让他们也跟着一起燃烧,沸腾……

    整夜的缠绵,他们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尽了自己心中的相思与爱恋,最终,在凌晨十分,钟离残夜终于放过了漫舞,拥着她极致疲惫的身子,宠溺的扶着她的脸庞,看着她沉沉睡去。

    此刻,漫舞那绝美的脸上仍残留着的幸福的余韵,让钟离残夜感觉他自己真的很有成就感,有多久沒有好好拥着她入睡了?此刻,他真的好想拥着她软软的身子就这样一同睡去,可是,不可以,他必须马上离开了,他必须遵守与毒医的承诺,毕竟,这幸福的一夜,是毒医赐予他们的。

    起身将衣服穿好,为漫舞将锦被盖好,这个动作他自己仿佛已经做过了无数次,可是,每当这个时候,他还是会细心的认真的为她做好,他不由自主想要吻她,想要凝着她,舍不得离开。

    想爱却不能爱的感觉,谁人能懂?难道,他们的缘分真的就那么一点吗?真的要等到來生才能再在一起吗?

    当钟离残夜恋恋不舍地走出寝阁,他的心都被掏空了一般。

    黎明时分的静王府看起來萧条一片,正如他的心,在渐渐枯萎,再无生机。

    事到如此,他别无选择,唯一能做的,就是守住她的身份,即使她走到天涯海角,她仍旧是他钟离残夜的妻,一生一世!

    翌日晨,就在钟离残夜还未上早朝回來之时,毒医已经出现在漫舞的房间内。

    “王妃,王妃醒醒!”

    漫舞听得出是毒医的声音,她从美美地梦中醒來,感觉浑身酸痛。昨晚的梦仍旧在脑海中回荡,不可否认,她又梦到与钟离残夜……想到这里,她的脸就不由泛红,可是她瞬间就被拉回了现实,他不是应该恨他的吗?为什么还会梦到他,还会在梦中与他恩爱?

    “王妃,我问你,可愿随我一起离开?”十日之期已到,毒医一刻都等不了了。

    昨夜,她已经格外开恩给了他们一个美好的回忆,她该做的能做的都已经尽力了,现在是该做个了结的时候了。

    “离开?”漫舞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毒医,她的眼睛告诉自己,她是真心想带自己走,沒有说笑,也不是在试探。

    “对,离开,离开这座牢笼,做一个自由的人!”“自由”这个词对于毒医來说已经好陌生,在这个时空活到这把年纪,她早已经忘记什么叫做自由,说來可笑,她竟然跟漫舞说起了自由!

    漫舞在犹豫,是啊,自由对于她來说是多么重要?自从來到这个异时空,她便沒有了自由,开始是在凌云国的皇宫被关着,现在又是钟离残夜的静王府,她早已经忘记什么叫做自由。

    若真的可以自由,她何尝不愿意呢?可是她真的可以自由吗?

    她的身份如此特殊,她肩负着两国交好的使命,真的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的离开吗?

    “可以吗?怜儿姐姐?我真的可以获得自由吗?”漫舞有些激动,看着毒医,眼神中有着久违的热情。

    “当然,我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要你开口,我定可将你带走,并且让王爷认为你已经……离开这个人世!”

    离开人世?难道毒医早已经做好了带她离开的准备了吗?只等她点头?

    漫舞看着毒医脸上的表情是那么坚定,她知道,毒医沒有和她开玩笑,她是认真的!

    要走吗?真的可以走吗?虽然钟离残夜如此对她,可她仍旧有些舍不得,再想起那夜夜缠绕着她的美梦,她都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了。

    漫舞忽然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傻的女人,他竟然为如此不堪的男人犹豫不决,竟然在他与自由之间徘徊不定,她真的太傻了。

    “王妃,你还是放不下王爷吗?”毒医试探地道。

    “不,我恨他!”漫舞口是心非了,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内心的想法,但是不可否认,她真的很恨他,恨他那样对自己,恨他把自己当作工具,恨他在自己耳边缠绵情话,回头就跟另一个女人翻云覆雨,将她玩弄于股掌之上。

    “那么王妃,我们走,可好?”毒医用蛊惑的眼神看着漫舞,她知道漫舞已经动摇了,这是最好的时机,她要乘胜追击才行。

    “好,怜儿姐姐,我们走,只要我跟你走,就可以吗?”漫舞下定了决心,既然要走,就彻彻底底消失在钟离残夜的世界,同时,慢慢的,让他的身影也在自己的世界里消失。

    “王妃,你收拾下,我在房间等你。”说完毒医便离开了。

    漫舞利落起身,不去理睬自己身上的酸痛,也不再去想昨晚那羞人的梦,她知道,那只是梦而已,不值得回味和留恋,虽然,梦中的他是那么真实,那么深情,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真的在耳畔回响过,让她恍惚于幻想与现实之间。

    她将自己房里的物件全部看了一遍,竟然发现沒有一样是值得她留恋和带走的,她决然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寝阁,朝毒医的房间走去。

    经过牡丹园,她目不斜视,虽然在这件事里,牡丹并沒有什么错,他只是依附于钟离残夜的一个女人而已,并未与漫舞有过正面冲突或者冒犯,但是,漫舞仍旧无法正视她,无法像平常人那样对她,毕竟,他们是“情敌”。

    毒医已经等在门口,看到漫舞朝她走來,她很是欣慰,毕竟这段日子,她的努力沒有白费。

    漫舞的眼神也坚定了下來,再不闪烁不定了:“我准备好了,怜儿姐,我们走!”

    毒医看着漫舞,知道她心中还是会痛,只是不知道,当她听说自己的死讯之时,会不会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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