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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第二十川

    当一个男人喝醉了,很容易发生让人意想连篇的□;当一个女人喝醉了,也容易发生让人想入非非的后续,当然,这并不等同于所有一切故事都会这般发生。

    路少珩将黎婳从车上拖出来时,她便在路边的那棵树下不停的吐着。不知道为何,像有固定的思维,想吐的时候在树下就会减少污染地面的罪恶感。路少珩站在一边看着她吐,这个时候,他的思维此刻无比的清醒。在将她拖出来的后果在大脑里思索了一遍,并没有涉及值得和不值得的问题。他并没有别人想的那么淡定,还是挺后怕。他们这种人,想尽办法表现得和别人不一样,到最后,还不是会沦为为了家族利益牺牲婚姻的殉葬品,那是他的必经之路。也是因此,当初和罗梅分手得很干脆,走不到最后,拖着也只是拖着,他没有想过这辈子为了谁和自己的父母作对,以前没有,现在同样也没有。

    思索了半天,他还是上前,拍了拍她的后背。

    “你走吧!”没有转身,就这样开口。

    像认命一样,不会将他当作自己的救命稻草,不是不想,只是不想自己失望。

    路少珩的手却顿了下。

    她能将刚才的一切,理解成一个男人的意乱情迷,而且还是不严重的意乱情迷。

    路少珩没有说话,他在外面没有房子,只能将她送到她的住处。

    他走在她身后,一直跟着,没有开口说话。他看着她的背影,单薄。有一点像他小学的时候,去农村的某亲戚家玩遇见的一只猫。那只猫,长得并不好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人们就不愿意喂那只猫吃东西。他摸上猫的后背,全是骨头,很是铬手。那一个中午,他一直喂着那只猫。可后来,他再也不知道那只猫去了哪里。他的善良,回想一下,只持续了一个中午。如果站在那只猫的角度,如果他不曾喂过它食物,它会接受饥饿这个事实。但他让它吃饱了,它一定会期待着吃饱的满足感,而他又不能一直满足。他给了那只猫一个希望,却永远不能一直实现。

    走廊的灯坏了一个,却不影响。

    心坏了一角,也不会怎么影响生活。

    她拿出钥匙开门,就像平时一样。门开,门……关。

    路少珩却撑着身体走进去,他应该走,转身就离开,当作不认识她,这样他可以减少很多麻烦,她的确会是一个大麻烦,很大的麻烦。

    他喜欢背着父母干一些不被发现的小错,可这会是一个巨大的错。

    门就在他的身后,他却没有走。

    连他自己都很不了解了。

    “去洗个澡吧!”他终于开口,她喝得很多,不知为何却并没有醉,至少她看上去不怎么醉。或许人在特别想醉的情况下,反倒不会醉了。

    黎婳这才转身看着他,“你不走吗?”

    连她也以为他会走?

    “不走。”他对她笑笑。

    很奇怪很奇怪的氛围,他们这算什么呢?不去想了,反正也不会有答案。

    卓翼庭已经好久没有联系上黎婳了,这些日子,在外省出差,不方便联系,他也没有将这些东西放在心上,想着自己到时候回来时买点什么礼物来哄哄她。可他如今回来了,却连黎婳的影子都看不到半分。让他不由得起了不好的预感,他打电话,似乎处于一直无法接听的状态。让他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再打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听,让他很是担忧了。会不会是她出了什么大事?

    这让他有些后悔,当时黎婳曾打过来一个电话,他在开会,就掐掉了,此后也没有太介意。

    这样想着,卓翼庭蹙着眉头看手机,头靠在座椅上,黑色的车在黑色的夜中形成孤独的轮廓。

    去了她工作的地方,没有人,对方说她早已经辞职。不是现在辞职,是早已经。可她没有跟他商量,在这种大事上。受不到尊重的不快从他内心划过,他对她,扪心自问,很好,比他对过的所有女人都好。却这样对待他,难道真的是谁付出得多,谁就比较廉价?

    而且,有消息说在“魅力”又看到她了,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无论消息准确与否,他都想看到黎婳后做打算。

    等在她公寓的门口,因为抬眼,她所住的那层楼房的灯一直没有亮过,而他已经等了四个小时。

    自己的行为,看上去,还真是傻。

    抽出一支烟点上,手反复的搓着,让自己内心能安静一点。

    电话在这个时候突兀的想起,看了来电人,语气依旧平淡,“恩?”

    “来‘舞美’。哥几个都到了,就差你了,别找借口搪塞。”庄周乐呵呵的声音让模糊状态的卓翼庭清醒了几分。

    揉揉额头,抬眼再看了眼那个屋子的方向,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傻透了。

    想拒绝,开口却是,“好。”

    发动引擎,开车离去。

    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在害怕出现那样的结果,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心中的不安被放大,还不如喝点酒,让自己痛快些。

    推开包厢,人已经到了一大片。

    有人对他招手,“才回来?看你这风尘仆仆的摸样……”

    庄周一脸惊喜的摸样,“你竟然真的来了,还一个人……害我打赌输了,我还说你这种日子一定留在你小情人那里。那什么‘小别胜新婚’。”

    卓翼庭的眸子沉了沉,有些不耐,“就你话多。”

    察觉到卓翼庭的心情似乎受到了影响,有人无私奉献的过来喝卓翼庭喝几杯,他也没有拒绝,几杯下肚,肚子火烧火烧。

    坐在另一端的梁浩,手中端着一杯酒,看了看酒,再看了看卓翼庭,还是在角落中。

    庄周觉得梁浩这深沉样儿好笑,走过去,“兄弟,要喝闷酒,叫上我啊。”

    梁浩抬抬下巴,指着卓翼庭的方向,“他比较需要。”

    庄周嘴角勾笑,“看来他那小情人惹他不快了。”

    幸灾乐祸的姿态,梁浩却是在暗自思索卓翼庭知道了什么,应该还什么不知道,今天才回来的人,可看卓翼庭的样子,也不像只是小事。

    女人,祸害,梁浩低咒了一声。

    端着酒,走到卓翼庭身边,示意他身边的人走开。

    对方微微一愣,却还是真的走开了。

    “闷酒这东西,喝会伤身,尤其是为不值得的东西。”梁浩眯着眼睛,瞧着卓翼庭的摸样,有点失然。

    卓翼庭却没有理会梁浩的说词,他不喜欢别人用什么都懂,而你处于局内人什么都不懂的姿态,好像他是个傻瓜,而他们都是看清局面的聪明人。

    卓翼庭继续喝了两杯,终于抬眼,“有话就说。”

    “踩低就高的事,女人都喜欢做。”梁浩拍了拍卓翼庭的肩膀,“哪里都分三六九等,哪怕是我们这种人。”

    家世好的,总能得到点特殊,在说话上也会小心一点,说是朋友,什么一个圈子,说开了还不是那一回事。

    “谁?”卓翼庭冷然开口。

    梁浩笑笑,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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